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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116

    坠过九天千丈,等过七千夜凉,再变幻无常,我的心亦如一片息攘,足以承载红尘千万。而你是红尘的温烫,最炽烈的风光,与我往苍茫。

    此时山河,锣鼓喧天。

    “你便是我的人间。”

    ——终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此完结啦(╮▽╭)

    八叽和七崽的故事在这画上一个卿卿我我的小句号啦~这对没羞没臊的夫夫以后就腻歪个不停啦,天热互吹吹,天冷□□暖(岂修,冻成dog的俺好生羡慕)

    感谢每一个陪伴八叽七崽走到这的小伙伴!和你相遇真是太好啦,如果有缘,咱一段路途再会

    打着滚给隔壁预收求个戳戳t^t

    《弃持刀重生》

    1.

    谢漆当了高瑱三年的太子影。第三年,上头的暴君撤掉了家五弟的太子位,改立九弟高沅为太子。

    高沅搬入东宫时,顺手向被废的五王爷讨要了谢漆。

    彼时谢漆以为,己陪了高瑱七年,越过无数风雨刀剑,那人不至于抛弃他。

    惜第二日,一杯迷魂汤倒进他的茶里,再醒来时他到了新晋的太子手上。

    笑的是新太子也不喜爱他,不过拿他当个替身。

    2.

    一朝重生,谢漆撩起衣袍走向了普天之最权重的人。

    那人冷冷地说:“朕是暴君。”

    谢漆稽首:“影理应陪陛一起躺进暴君传里。”

    喜怒无常的暴君看了他半晌,挪了挪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谢漆:“陛有何吩咐?”

    暴君怒吼:“瞎吗?过来坐!”

    谢漆:“……?”

    “当个屁的影。”高骊将他拽过去,咬牙切齿,青暴露。

    “当个皇后委屈你了?!”

    3.

    谢漆上辈子印象中的高骊是一头霸气侧漏的凶猛狮子,暴君吼三吼,天抖三抖。

    这辈子接触多了,他发现高骊还真是头货真价实的狮子——他炸毛,顶着一头泡面波浪卷的销魂卷发,平时束冠才无人知晓。

    这头狮子最喜欢枕他腿上,哼哼唧唧要他给顺毛,炸毛大猫喵三喵,谢漆抖三抖。

    “……陛,你身长九尺,不不要发这种撒娇的声音,辣臣的耳朵。”

    暴君:“嘤qaq。”

    黑长直/武艺强腰细软/训猫好手/奶凶/影&杀马特造型/外暴躁内打滚/凶萌/暴君最后,祝屏幕前的小天使幸福快乐,靓得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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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章

    我一手扛着锄头,一手拿着图册和身边的鬩修说着如何开垦一片新的果林,鬩修听得满脸崇拜:“哇哦!主上,为鬩界干饭人,你怎知道那多咱没有的新奇事物啊?”

    我笑道:“你主上见多识广不够吗?”

    鬩修哈哈大笑:“够,太够了!”

    一行人嘻嘻哈哈去往结界布好的新荒地里,我从乾坤袋里掏前不久潜去沧澜挖好的各色小树苗,和他一起松完土,郑重地把各种小树苗种进坑里,再填上我事先凝聚好的灵石。鬩界土地着实荒芜,我得用灵力滋补,试试看这些果树不种活。

    心底的声音在一片喧嚣里冒来:“希望鬩尊醒来时,他就吃上了。”

    我不理,继续办种田大业。

    这一忙就没停来过,到晌午,有年提着食盒来送饭,大老远就听见了他抑扬顿挫的声音。

    年也送到我面前:“主上,您辛苦啦,厨子嘱咐要让您多吃一碗哩!如粮食丰足,以敞开胃啦。”

    我随意地嗯了一声,接过食盒时抬头一瞟,忽然为眼前的明亮眸子摄住心神。

    这年……怎长了一双那像徐八遂的眼睛?

    我怔怔地看着他,那年不一会红了脸,周围的鬩修也起哄:“主上你怎回事?眼神这直勾勾,想吃嫩草啊!”

    我回神来笑骂他:“滚!眼睛里迷了沙子罢了,怎说得老子跟个老色皮似的。”

    “迷了正好!叫这小家伙给主上吹吹嘛?”

    我不耐烦地端饭碗干饭,运起灵力刮大风,于是他都住嘴了,急急忙忙地捂住手里的碗,生怕吹进沙子糟蹋了粮食。鬩界的族人就是这样,觉得最十恶不赦的事就是浪费食物。

    我其实一直不擅长应付这类闹哄哄的人。故作开朗,故作热烈,这些都让人精疲力竭。

    心里的声音怒喝:“不行也得上,不然难道要告诉所有人,鬩尊不在了吗?”

    我咬了咬牙,正低头,头上落一片阴影,我抬头,那年笨拙地拿着食盒的盖子给我挡着太阳和风沙,憨憨地笑了笑,唇边居然还有和徐八遂相似的酒窝:“主上,您吃,您吃。”

    我多看了他的眼睛两眼,心里的声音又冒来,阴鸷地怪笑着:“忍不住想养个小替身吗?也是,十三年了,你快憋疯了吧?”

    我低头扒饭,有些恍惚,反问:“才十三年吗?”

    我怎觉得好像有百年、千年、万年那长了。

    声音不笑了,哀怨地哽咽起来:“都是你的错,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一哭就没完没了,我不理会了,专心致志地吃饭,聚精会神地种田,忙里偷闲地说笑,从日到日落,我一刻不停,也是。

    我回到南柯阁门,掸去一身的灰,停在门踟蹰

    。

    声音大声哭起来:“我要见他!我一天没见他了,快点让我看看他!”

    我实在没辙,只好进冰天雪地的南柯阁,解恶鬼袍,换回我的身量和样子,瞬移到寒玉榻前,躺上去把沉睡的徐八遂抱进怀里。

    “别哭了,这不是见到了吗?”我耐心地和声音周旋。

    声音不罢休:“见到了、见到了又怎样?他就跟个生死不知的稻草人、木傀儡一样,不会动弹不会说话不会朝我笑不会乖乖给我干……见到了又怎样!”

    我摸摸徐八遂的脊背:“他迟早会醒的。”

    “醒了他也不跟我好了!”声音放声大哭,“我想他,我好想他,我想听他对我说话,我要他亲我,摸我,抱我,我好想干/他,在这里做,在桌案上做,在八卦殿的高座上做,在热泉里做,我想他对我笑,给我哭……”

    我受不了地松开徐八遂,抬手打灵结,挂上南柯阁的穹顶,喝令声音闭嘴:“住,我不想。”

    声音哭闹不止:“你胡说,你就是我,我有什不一样?你敢说你不想他?你每天晚上抱着他睡觉你敢说你不想和他做?”

    我不想再听哭哭啼啼了,像个绝望的怨夫。我摸摸徐八遂安谧的睡颜,给他掖好被角,床到外面去。然了,一踏南柯阁的门,面目就是徐八遂的模样。我要扮好他,用他的模样聚人心,让所有人都敬他,服他。他随时醒来,随时都接管属于他的鬩界。

    我试图和声音讲道理,什也听不进去,像条得了疯症的犬撒泼哭闹,不停地说着如何想与徐八遂云雨,在什位置,用什力道,又说着徐八遂身上的痣,如何让他与己共沉溺。疯疯癫癫,浑不似人话。

    “不许再说这些,你只是想亵玩他。”

    “什叫亵玩?我没有,我爱他,我爱他啊。”声音嘶哑地哭着,“我第一眼就中意他,又不是因为和他做才爱他,我爱他才想和他一起,你懂不懂的?”

    我喜爱他。第一眼就中意。

    我真的这样不拔?会不会只是中意他的皮曩、垂涎他皮曩本属于我的心、沉溺和他的躯体叠交?

    夜深月缺,声音嗷嗷直哭,我安静顾,想戒掉名为徐八遂的鬩咒。

    那个和徐八遂长得有有几分相似的年照常送饭,我不动声色地套着他的话,对着他所缺乏的弥补,慢慢地让他察觉到我对他的区别态度和关照,他凝望我的眼神也慢慢地改变。

    声音冷眼旁观,哂笑:“行,你就不是人,想怎祸祸随意吧,真成功了,以后也纠缠他,放过他算了!”

    不纠缠徐八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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