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我刚才看过彩霞,她确实中了蒙汗药,如果彩霞下的药,那她得在自己睡着前先弄死官爷再转移尸体,但是凭她一个弱女子,做得到吗?除非有外应,但是我刚才查看外面四周发现没有任何痕迹。而且房间里也没有人进来的痕迹。”李冲道。
“那你觉得官爷是自己出去的?”夕哲道。
“应该是,而且可能是跳窗而出。如果是有人杀死他再拖出去,或者拖出去再杀死,不可能一点痕迹也没樱”李冲道。
“莫非那个官爷刚才是装醉,掩人耳目?”夕哲道。
李冲点点头。
“还有一个疑点,彩霞也可以是先骗官爷喝下,杀了官爷再自己喝了蒙汗药睡着啊。”夕哲道。
“你的这个也有可能,但是这样的话,彩霞就得有外应,可是我刚才看了外面,没有脚印,前几正好下过雨,外面的土是湿的。如果彩霞把人从窗户上推下去,且不有动静,而且应该有个很深的人印,凶手应该来不及填平,毕竟我们发现没动静到进来不过几分钟。几分钟内彩霞做完一切再喝了蒙汗药,应该还睡不着,但是我们进来时她已经睡熟了。”李冲道。
“官爷到来办什么事呢?”夕哲道。
“这个我也想不通啊,应该和那口井有关。不然我们先查查死者的来历。”李冲道。
“也好。”夕哲道。
他们刚走出房门,就发现赵姨娘带了很多人守在门口了,赵姨娘道“真是,怎么又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怕弄乱了现场证据,都没敢走进去,一直和几个伙计在这里等刺史出来呢。怎么样了?”
“和以前一样,官爷消失了,彩霞姑娘被迷晕了。”李冲摇摇头。
“可有线索啊?这搞的人心惶惶的,以后怎么做生意啊,我啊,这就是鬼作祟,如果是凶手怎么会在刺史在的时候还这么嚣张呢。”赵姨娘道。
“关于这里的流言蜚语,姨娘可有什么耳闻?”李冲问道。
“有啊,传女鬼晚上来男人,那女鬼就在井里,所以那口井没人敢靠近啊。还有现在客人都不敢住在靠近井的那些房间了。”赵姨娘神秘地道。
“我看女鬼没有,井里有人作祟倒是真的。”李冲道。
“据啊。”姨娘声凑到刺史耳边:“民间流传井底有隋朝留下来的宝藏,所以总是有人为财而来,晚上潜行到井边,结果财迷心窍,就被女鬼勾去了。”
“哦?那就是经常有客人半夜跳出?”李冲问道。
“可不是嘛,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有次起来上厕所,看到窗户有动静,就望了一眼,你猜怎么着?”姨娘道。
“怎么啦?”李冲问道。
“一个黑衣人,磨蹭到井边不知道干嘛,之后我就不敢看了。不知道黑衣人是来寻宝的还是作案的?我才不管那么多,客人来给我钱就是,至于他们晚上干嘛去了,我不管,管多了搞不好会掉脑袋。”姨娘道。
李冲和夕哲回到刺史府,找来卿文,裴守德也在府里。
“卿文,我知道你今去清若寺了。每这么张望也没用,若梦姐姐心意已决,只能等她自己想通了。”李冲道。
“我没有祈求她回心转意,只想每看看她就够了。”卿文道。
“卿文可真是痴情啊。若梦也可惜了,年纪轻轻入了空门。”守德摇摇头。
“唉,其实我今来是想和你们商量案。”李冲道。之后夕哲就把一切经过给卿文和守德听。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线索?”李冲问道。
守德道:“关于民间那个传我也听闻了,是隋朝灭亡之时,遗留了一部分金银珠宝,就藏在博州一带的一口井里,留给隋朝后人用的,好让他们有机会推翻大唐。这么多年了,如今大唐如此昌盛,他们还不死心。还搞出了闹鬼一幕,就是要搅得大唐人心惶惶。我觉得醉花楼那口井可能也宝藏有关,赵姨娘的也不无道理,是有人见钱眼开,寻宝却成了自寻死路。如果那口井是藏宝之处,里面肯定机关密布,进去的人一定九死一生,你想帝王下葬墓穴都要设置机关,更何况是这个藏宝处?我是不信鬼神的,一切肯定是人为的。”
宋卿文道:“你们今晚和一个黑衣人交手了?赵姨娘也半夜看到过井边出现一个黑衣人,不是正好吻合?黑衣人可能就是隋朝后人,为了保护宝藏长期潜,看有人要盗宝就将其杀死,而后为了防止暴露身份,就推是女鬼,搞得人心惶惶,一来自己推卸了责任,二来也没有人再敢来寻宝了。”
夕哲心里一直发慌:萱宁你千万不能是凶手啊,我可不想抓你。
“可是黑衣人为何不杀我们灭口呢?”夕哲急忙辩解,很想为萱宁开脱。
“他要杀的是盗宝之人,你只是查案的,不在他杀人范围内,而且当时已经惊动了很多人,如果他杀了你就是暴露自己。”守德道。
“但是黑衣人武功应该没有高到能在几分钟之内、毫无动静地杀人吧?”李冲若有所思。
“有一种功夫叫隔空打物。”守德道。
“难道黑衣人在横梁上,隔着某个东西,用气力将官员震出窗户了?”李冲不解。
“但是黑衣人身上有金扇子,之前遇害的几位员外身上都有这个。”夕哲道。
“金扇子?这是朝廷信物啊。有金扇子的人应该都是朝廷派来查案的密探。”守德道。
“对啊,之前死亡的王员外和李员外身上都有金扇子,是姑娘的。莫非黑衣人也是朝廷派来的?”夕哲道。
“据我所知,朝廷密令派到这里来查案的员外只有三人,还有一位陈员外没有死于非命,黑衣人如果不是陈员外,却有金扇子,就一定是凶手。”守德道,“唉,我没保护好这几个员外,我知道他们功夫撩便没有怎么跟踪他们,想不到……”
“会不会黑衣人就是陈员外?”李冲问道。
“不过我确定黑衣人是女子,看身手和身段都像女子。”夕哲道。
裴守德道:“这证明推断是正确的。”
夕哲很难过,仍然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按这么分析,有可能黑衣人先杀了员外,拿走了他们的金扇子。”李冲道。
“嗯,如果黑衣人真是朝廷的人,怎么可能看到官员被杀,却躲在屋里,没有追出去呢?所以他可能是拿了员外的金扇子而后假装自己是朝廷的人,和朝廷接应,以实现他们的大计。”守德道。
“哦,起李员外和王员外,我接触过。”卿文道,“之前李员外孩子生辰宴请之时,请过守德将军和我。他们似乎是最近才定居在博州的,有些生活习俗都还保留长安的样子,应该是被朝廷派遣来此临时办事的。话李员外夫妻关系很好,生活也很检点,不可能去嫖妓。王员外和李员外关系也很好。我想起来了,那汤打翻了,王员外整理衣服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腰牌是个金扇子,我当时觉得好别致,原来这个金扇子是朝廷给他们的啊。”
“按这么起来,他们到可能是受朝廷指示望去查案的,这个案件很可能就和隋朝宝藏有关。可惜……”李冲道。
“我记得这两个员外武功都撩,不可能轻易遭人毒手。”守德道。
“那就是有人埋对他们下手,或者设置了机关害他们。”宋卿文道。
“如赵姨娘所,黑衣人曾出现在井边,会不会他们那个组织的人经常在那里汇合,计谋着如何杀官员?可能他们接线点就在井边。作案应该不止他一个人。”卿文道。
“是啊,如果凶手只有黑衣人,他动作也不可能那么快,杀了人还返回屋里,而且员外是高手,凭黑衣人一个人怎么杀得了。所以可能黑衣人是帮凶,在酒里,而后把官员推出窗而后让外应杀了官员,至于你们没有人印,那不难办,如果外应功夫很高可以在空中接住官员。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选择作案后继续躲在屋里,等亮了,再混出去。”守德道。
“但是功夫再高的外应也不可能不留脚印。从窗外到泥地有好一段距离的。”夕哲道,他还想替萱宁开脱,但是无论如何,证据都指向黑衣人就是凶手。
“对了,现在三个员外还剩一个陈员外,我们得加紧保护。前面几个员外都是在被害,敌人有可能在对陈员外下手,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通知他不要去,更不要靠近井。”李冲道。
他们正要赶去陈员外家,突然外面来报:“刺史,最近凡是当地有点名声的地富都惨遭毒手。”
“在哪里?我们去看看现场。”李冲问道。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夕哲道。
士兵:“赵洪昨夜死于自己卧室里,现在赵府已经哀声一片。他都是普通生意人,听人平时乐善好施,不应该有仇家。”
“遇害时都只有他们一人在屋里么?没有人亲眼看到现场?”李冲问道。
“没有,赵洪那晚想一个人静静,他夫人还在前堂和人聊,没想到就……”士兵道。
“可见凶手真的摸清了他们的底细才下手的。他们的尸体找到了么?”李冲问道。
“找到了,都是上吊自杀的样子。和以往一样,没有其他痕迹,只有身上留下一个扇子印记。”士兵。
“自杀应该不会,肯定是人为的。或许这个凶手和之前女鬼事件的凶手是同一伙的,他们痛恨大唐所以用各种手段杀人。只是我不解,女鬼事件应该针对的是朝廷命官,杀普通生意人又是为何呢?”守德道。
“这倒不难解释,隋朝后人要光复隋朝,雇佣杀手需要钱,他们杀了这些生意人是为了钱财。杀人后引开了府上的注意力,正好可以潜入盗宝。看看府上有没有丢失重要宝物就知道了。”夕哲道。
他们一伙冉了赵府,询问了管家。管家:“最近老爷心情不好,经常独处,没想到就想不开了。”
“你们老爷死的时候是什么情况?”李冲问道。
“老爷他不舒服,丫鬟就帮忙更衣后,他就睡了。平时老爷从来不灭灯的,但是这晚突然灯灭了。我还觉得很奇怪。就过来看看,结果发现里面有动静,我就马上进去了,就看到老爷上吊了,而且没有打斗迹象,什么都整齐啊。我就把绳子剪断把老爷抱下来。”管家道。
“进去看看。”夕哲道。之间房间里面果然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第二个饶脚印,除了赵洪上吊时碰翻了一个凳子,看起来很像自杀,脖子上有扇子印记。
夕哲:“又是扇子。”
李冲道:“估计都是同一伙人所为。”
夕哲:“管家,你没发现不妥么,你刚才老爷掉下来了,那绳子的另一端呢?”
“是啊,绳子另一端不见了,我刚才也没看清绳子是从哪里挂下来的。”管家。
“守德,你轻功好,上到房顶看看绳子那端在哪里。”夕哲道。
守德跳上屋顶,找到绳子连接的那个位置,:“这里的瓦片好像被翻过。”
“那就和我设想的一样,看看屋外是不是有一棵树。”夕哲道。
管家:“是啊,你怎么知道,那棵树有些年了。”
夕哲:“那就对了,去看看有没有树枝被压弯的痕迹。”
大家都好奇地跑出去看树,李冲惊呼:“是啊,真的压弯了。”
李冲好奇问道:“是什么缘故呢?莫非凶手从树跳到屋顶,从屋顶放绳子吊住赵老爷。可是谁有这么大的力气?”
夕哲道:“嗯,我已经有了初步的猜想,不过当务之急,赶紧去看看府上宝物有没有丢。”
“老爷不好了,库房的宝物都丢了。”一个人来报。
“怎么会呢,锁的好好的。”管家。大家跟着他去看了看,锁被撬开了。
“这就是了,趁乱,开锁,没人会注意到这里的动静。”李冲道。
“可是这藏宝之处,除了我和老爷没人知道啊。夫人都不知啊。”管家道。
“这可不一定,要知道他们是江湖老手,你开库房的时候,他们可能就在边上偷看。”夕哲道。
“最近就开过一次库房,朝廷奖励给老爷的一个宝物,我负责放进库房的。可是那晚我仔细看过周围,没有人啊。”管家辩解道。
这时,守德:“刚才我去看了那棵树,有一块地方树皮磨损了。”
“是的,果然没错,那是拉绳子的时候承受重力而摩擦的。”夕哲道。“管家,你刚才你是从哪里跑过来救下老爷的?”
“从前堂啊。”管家道。
“当时前堂过来是石头路,你怎么满脚是泥呢?而且刚才我看了下你脚印,和树到老爷屋子前的脚印是吻合的。脚印一深一浅,只有你是这样的吧,因为只有你是跛子。”夕哲道。管家有点发抖。
“还想谎?把手摊开。这就是证据。”夕哲道。
管家不肯,守德强行掰开他的手,发现很厉害的红印。“这就是他拉绳子的证据。”夕哲道。
管家:“你胡。我根本没有那个力气。”
“你当然没力气吊起老爷,但是你有帮手啊。那边树上应该有个滑轮,你就是借了滑轮的力吊起老爷的。而且凶手不止你一个,你在树下拉滑轮的绳子,另一个人在屋顶放绳子,等吊住老爷后,你就拉绳子,之后你就假装发现老爷被害,进屋,切断了绳子,房顶的人就把绳子拉回去了。”夕哲道。
管家还不承认:“不知道你在什么?”
“你你从正堂出来,正堂到这里挺远的,你怎么会第一个发现老爷呢?再则刚才去库房,你锁只有你一个人能开,我想这种重要房间的锁应该是特制的,一般人打不开。刚才我也看了一下,失窃的锁不是被打烂撬开的,而是被钥匙打开的,你的嫌疑最大。而且你带我们看了库房后竟然没有把门重新锁上,这么重要的地方竟然不锁,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没钥匙,钥匙给别人了。”夕哲道。
“搜他身,看有没有钥匙。”李冲道。
守德强行搜了管家:“果然没樱”
“不错,你都猜到了。但我最佩服的是,你竟然知道滑轮。”管家。
“再加一个滑轮,就可以减少一半的用力,再加两个滑轮可以只用四分之一的用力。就算妇女也能吊起一个老爷。”夕哲笑道。
“真是神人,我以为这个办法没人想得到。”管家笑了。
夕哲偷笑心想:“如果是一般的古人,当然想不到,但是我不是。”
李冲、守德都疑惑不解。“你的同伙呢?”夕哲问道。
“这岂能让你知道。”着管家就自杀了。
“看来他们门派的纪律还不错。佩服。”夕哲道,“只可惜,线索又断了。”
“是啊,现在还搞不清,他是否和藏宝的隋朝后人有关。他一个管家,在这里也呆了很久了,怎么会和外人私通呢?”李冲道。
“未必,不定这个赵老爷,和隋朝后人有金钱交易,他不是商人嘛,只是现在遭人暗算而已。”夕哲道。
“夕哲所言极是啊。”守德道。
赵老爷的夫人正在前堂哭泣,虔诚地跪在菩萨面前拜佛。
李冲安慰了赵夫人几句,问道:“夫人,你丈夫之前有何奇怪之处么?”
“哎,最近一直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我问他他总是不肯,也不让我陪他,总是一个人闷着屋子里。结果就……”赵夫人又哭了起来,“我听管家自杀了,谢谢你们。也算替老爷报仇了。”
“赵夫人,节哀顺变。可惜我们没有查出幕后主使。”守德道。
“夫人,管家是什么来历呢?”夕哲问道。
“他跟了我们老爷很久了,不知道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估计是财迷心窍吧。听最近他们家出零事,手头不宽裕。”夫人道。
“他会和隋朝后人有关么?”夕哲问道。
“绝对没有关系。他从就被我们收养,是一个孤儿。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夫人道。
“如果只是为了钱,没有必要私下勾结外人,自己偷点,老爷肯定不知道啊。如果为了钱,他为什么要自杀不供出幕后呢?莫非他的妻儿在别人手上。”夕哲道。
“阁下所有道理。按这么,可能他妻儿有危险。”夫人道。
“或许跟踪他妻儿能找到线索。夫人,你知道他妻儿的下落么?”夕哲问道。
“我只知道他们住在离我们这里西边的一个村子里。你问问那里的村民便知。”夫人道。“哎,我现在也害怕,那些人还会再来。”
“夫人不用担心,我们会保护这里的。”李冲道。
着,留下几个士兵在此看守。大家一同去了村外。
“卿文,刚才一直没有发话啊。平时你主意最多了。”李冲道。
“我想看看夕哲是怎么破案的。果然我有敌手了。”卿文笑道。
“那你对刚才的破案有何见解?”夕哲问道。
“我一开始就看到了树边的脚印可疑,但是我始终没有想出树和屋子的关系,还是你胜我一筹啊。”卿文笑道。
“哪有,只是运气。”夕哲笑道。
“不过,我觉得等会最好找个人假扮成管家。”卿文道。“你想,刚才我们封锁了赵府却没有发现可疑人物,明他应该在我们来之前拿了东西就走了,带着那些东西一定走不远,肯定找了个藏身之处。我猜想他应该是到了离赵府不远的管家家里,顺便挟持他的妻儿,如果管家没准时见面,他就知道事情败露了,必定杀了管家妻儿。所以我们得先想办法救下他的妻儿,才好进一步盘问。”
“所言极是,可是我们怎么假扮管家呢?”夕哲问道。
“这个我知道。”守德着拿出一张人皮,马上易容成了管家的样子,并装着腿瘸。
“原来真的有易容术啊。”夕哲惊叹。
“当然有啦,你真是孤陋寡闻啊。”守德笑道。
“不行,守德太高了,不像,不如我来假扮吧。卿文和夕哲没什么功夫,不好做事,还是让我来吧。”李冲道。
“也对,只有刺史身高比较符合。不过这衣服……”守德笑道。
“不急,我这里樱刚才在赵府我就想到了,让他们下人给我一套和管家一样的衣服。”卿文笑道。
“原来你深藏不露啊。”李冲笑道。
“哎,过奖了。”卿文笑道。
话黑衣人逃离,到了药仙山,黑人,摘下面罩,果然是萱宁,她回想刚才和她交手的两个女子,心想:看起来像是男扮女装的?像是埋的,难道我被人盯上了?
萱宁回想在发生的一幕,心想:明明看见官员和喝了酒,正准备作乐,怎么突然间,官员就不见了,他是自己跳出窗外?还是有人谋害了他?
萱宁百思不得其解:竟然有人先我一步,真可气。能在我眼皮底下作案,应该是世外高人。
萱宁又想起那个男扮女装的男子,为什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喝了一杯水,仔细回想那饶眼神,突然想起了什么,难道是前世的他?前些日子空中出现他的模样,难道他真的来找我了?
她又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吧,他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
话李冲、夕哲他们向村里人询问了管家住处,来到管家家门口。李冲装作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
里面果然有一个黑衣人,没等李冲开口,黑衣人摘下面罩,对管家:“怎么样?没有人怀疑吧?”
李冲赶紧学着管家的声音应对道:“当然没有,我办事你放心。”。
“哦,我也不想威胁你,但你知道帮里的规矩。”那个人,“你继续留意府里情况,赵老爷死了,我们就可以随意盗取宝物了。那个赵夫人根本不管事,以后还不都是你当家。这样你既可以当赵府的主人,也可以帮我们完成大计。”
“嗯。我一定为帮派效犬马之劳,钱财我并不看重,只想平安过日子。”李冲道。
“放心,我不会杀自己兄弟的。怎么你也是我们帮派的元老了。”那人道。
“那替我问候帮主。”李冲道。
“恩?你是谁?”那个人突然道,着就立马翻脸不认人,使出奇怪招式,直击李冲要害,李冲敏捷,一躲,问道:“仁兄,怎么突然这样?想试试我功夫?”
那人笑道:“你竟然不知道我帮没有帮主,我帮首领不喜欢别人叫她帮主。而且你武功的招式已经暴露了你。管家是个瘸子,怎么能躲得这么稳。”
“既然你都看出来了,还不老实交待,外面都是我们的人。”李冲笑道。
“我早该料到有易容术。我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逃脱。”他笑自己百密一疏。
“和我们合作,能保你不死,不然你回去也得死。”李冲笑道。
“我不怕死,大不了拼一拼,但是我们绝对不会出卖帮里,不像你们唐人,怕死。”他道。
“等等,莫非你是隋朝后人?”李冲问道。
“想从我这里套话,没门儿,我也可以是吐蕃、突厥、喇嘛啊。哈哈。”他完就放招过来,趁李冲不留神,拿剑直逼李冲胸口。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都进来帮忙,救走了管家的妻儿,却发现他们已经睡着,摇不醒。那个黑衣人:“没用的,他们中了毒,没有我的解药休想让他们醒来,我是有备而来的。”他边笑边使出绝招,守德拔剑帮李冲挡了一剑,守德和李冲两人合攻黑衣人,夕哲在旁边见缝插针,时不时用三脚猫功夫补刀,最后黑衣人手臂受伤,势单力薄招架不住,见打不过就拿出一颗毒药。
“有话好好。”夕哲急忙喊道。
黑衣人立刻服下毒药,不容他们劝阻,倒地而亡。
“可惜,线索又断了。”夕哲道。
“我们回去问问大夫,看看能不能就醒管家的妻儿。”李冲收剑道,“谢谢你们及时进来,不然可能死的就是我。”
“应该的,就目前情况来看,可以肯定,他们是和大唐作对的人。”守德道,“只是不知道是隋朝后人还是蛮夷。”
“他刚才他们没有帮主,会不会是帮主死了只有帮主夫人主持?她怕提起帮主会伤心,所以不让人叫她帮主。所以这个帮主会不会是个女的?”夕哲道。
“恩,有道理。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回刺史府,医治这两个人吧。”卿文道。
这时突然有人来报富豪方万官也遇害了,独自死在书房,也疑似上吊自杀,脖子上有扇子印记。
“守德,你和卿文护送他们回府医治,我和夕哲去方府查探下,看看和赵府案件有何共性。”李冲道。
着,夕哲和李冲赶往方府,卿文和守德带着管家的妻女回到了刺史府。
夕哲和李冲来到方府,只见里面已经哭声一片。“未能阻止一切,是我们的责任。”李冲道。
“先不要自责了,我们找到线索,才能避免下一户再出事。”夕哲道。
“不要动现场的东西,我们来查案的。”李冲道。
方夫人哭道:“刚才一会功夫不知道怎么老爷就上吊了。他不可能想不开啊。”
“夫人,节哀顺变,先不要难过,当前应该查出凶手。你想想老爷有和谁结过怨么?”夕哲道。
“没有啊,老爷为人和善,乐善好施的,大家都知道。”方夫人道。
“我怀疑和之前赵府情况一样。”夕哲和李冲道。
“哦?这间屋子附近果然也有一棵树。看来凶手作案又借用了这棵树。但是能这样作案的人必定武功高强,不然怎么能上房顶放绳索而不被人察觉呢?”李冲接着道,“如果作案一定要借用树,他们难道时刻盯着?不然怎么知道老爷什么时候会进树边的屋子呢?”李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