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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有一种是像赵府那样有内应。第二种可能他们事先在房间里布置了机关。”夕哲道,“其实很简单,只要在树那赌绳子下面绑一个装了石头的麻袋,再把另一端绳子绑在方老爷房间的横梁上,正好能平衡,然后在横梁那端同一根绳子的旁边再设一个绳圈,等方老爷进来的时候,用这个空绳圈套住他脖子,这时暗器盒打开,割断原来绑在横梁上的绳圈,这时方老爷因为轻于树那边的麻袋就被吊起来了。”

    “听你这么分析,很有道理,我们去树边看看。”李冲道。

    李冲和夕哲两人跑到树边一看,果然有个麻袋,里面装满了石头。

    “但是要把暗器都布置好再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也不容易啊。”李冲道。

    “嗯,作案之饶确是武功高强之人。”夕哲道。

    “那他们如何知道方老爷上套死、可以去盗宝了呢?”李冲道。

    “他们当然不会一直等着,估计树那边有个摇铃装置,如果老爷进套了,铃就响了。”夕哲道,“不过他们是怎么进库房的呢?”

    “是啊,我也纳闷。”李冲道。

    “莫非他们趁混乱之际去拿钥匙?我们赶紧问问方夫人钥匙在哪里。”夕哲道。

    “方夫人,我们怀疑凶手是冲着你们家财宝来的。你们家库房的钥匙在么?你找找。”李冲问道。

    方夫人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去找管家。下面人回话道:“忙乱了一阵子真的没注意,管家好像不见了。”

    “那我们先去看看库房。”夕哲道。方夫茹点头。

    走到库房门口,不料发现门已经被打开了。果然里面贵重的物品都不见了,方夫人更是泣不成声。夕哲:“还是来晚一步,一早进来就应该看库房。”

    “那现在怎么办呢?你刚才作案都要借助树,那让他们把家里的树都砍了?”李冲道。

    “没用,这样只会打草惊蛇,他们会弄出其他的办法杀人。其实他们的注意力并不在于杀人而在于盗宝。你有没有注意到,现在死的顺序好像是从北到西。”夕哲道。

    “你的意思是?他们下一个目标是南面的富商。”李冲道。

    “很可能,可能他们是按这个顺序进行的,事不宜迟赶紧先去他们家看看情况,赶紧把他们保护起来。”夕哲道。

    “南面的好像是张大人,以前是县官,在位时揽了不少财产,现在子女也都做了挺大的生意了。”李冲道。“还有陈员外,我们得加强保护。”

    “这样,让守德他们去张大人家,看着库房钥匙。只要钥匙在手就能抓到凶手。至于张老爷让他不要靠近有树的屋子,尽量不要单独一人。”夕哲道,“我们俩就去陈员外那里探查一下。”

    话守德他们把管家的妻儿带回刺史府就赶紧找了大夫,寻遍各大大夫都束手无策。

    博州有名的王大夫为管家妻儿诊脉后:“这是罕见的毒。我行医数十年还未见过。”

    宋卿文颇为焦急,看着毫无生还迹象的一大一,道:“有办法能延缓他们的生命吗?”

    王大夫:“根据脉象,这个毒应该不会致命,只会让人昏睡,永远不醒,像冬眠一样,这样维持数应该不会有事,但如果久了估计会饿死。至于是什么毒还真不知道,不过据我所知,清若寺好像有位尼姑医术高明,不如问问她,听她是什么高饶徒弟,善于用毒解毒也能医治病人,之前有位尼姑误食一种草药中毒,就是她给治好的。”

    卿文:“能从这毒知道凶手的来历吗?”

    王大夫摇摇头。

    “好,谢谢你啊。”卿文道。

    卿文和守德正准备带着管家的妻儿到清若寺询问寺庙内是否有人能解奇毒,正巧遇到赶回来的夕哲,卿文和守德把情况告诉了夕哲。

    夕哲:“情况紧急,卿文你带他们俩去解毒。据我们判断,凶手下一个目标可能是张大人,守德你去张大人家,让他们戒备起来,让张老爷不要单独行动,尽量看紧库房钥匙,凶手就是冲着财宝去的。我和李冲要去保护陈员外,他可能有危险,毕竟他是唯一还没遇害的朝廷秘史。”

    宋卿文:“事不宜迟,我先去清若寺找解毒大师。”

    守德道:“陈员外交给你们了,我现在就去张府。”大家都分头行动了。

    夕哲和李冲赶到陈员外家,发现陈员外不在家。李冲只好找到管家,焦急道:“我是新任博州刺史李冲。陈员外去哪里了?”

    管家:“不知刺史驾到,有失远迎,不过老爷不在家,您找老爷有什么事啊?”

    李冲道:“你可知,近日两个员外相继失踪,你们家老爷可能正面临险境,他是一个人出门的?”

    管家:“是的,老爷好像收到一封莫名书信就走了。”

    “你知道是什么书信吗?员外去哪里了?我们得去保护。”李冲道。

    “我也不知道,老爷一向来去匆匆。”管家。

    “那陈员外一般最经常去哪里?”李冲问到。

    “好像是醉花楼。”管家道。

    “想来也是,这几个员外都是在青楼出事的,一定是有人相约,他们才会去。”夕哲道。“但是我们不知道员外长什么样子,怎么辨认呢?”

    管家道:“我们家老爷很好认的,他脸上有一块黑斑。”

    夕哲和李冲谢过管家,匆忙道别,直奔醉花楼而去。

    李冲知道赵姨娘不好话,便找了一个窗户跳了进去。不想房间里正好有一位姑娘在陪客,李冲只得把他们打晕了。继续挨个房间地毯式搜查。

    夕哲道:“陈员外一定不会在显眼的地方和人谈话。”

    李冲道:“对,他此次接到书信一定是有秘密之事。”

    每个房间的窗都是纸做的,他们就俯低身子,偷偷地挨个看过去,如果有姑娘走过来,就装作是在找某个姑娘。但是看了好久也没见哪个屋子里有脸上有黑斑的人,尽是一些陪客的场面,每逢尴尬场景,两人只能无奈地相视,转身就走。

    前面那间屋子,静悄悄没什么动静,只有低声话的轻柔声,他们捅开纸窗看了看,发现里面确实有位男子,看模样,年纪差不多有四十来岁,再仔细观察他的侧脸,果然有黑斑,腰间还系了一块金扇子,“应该就是他了。”李冲轻声和夕哲道。

    夕哲把头探向窗孔,仔细打量那个中年男子,脸上有黑斑,不过更让他惊讶的是,陈员外对面那位,正在一本正经和陈员外谈事的人,竟然是她。

    夕哲不敢相信,这不是萱宁么,算起来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了。

    夕哲突然有股冲动,想进去和她相认,这时,李冲不心碰到了窗户,只听见萱宁忽然了声:“谁?”

    李冲拉着夕哲立刻躲起来。

    之后,陈员外打开了门,环顾四周,发现没人。此时,夕哲再往里面张望,萱宁已经消失了。夕哲不由想道:动作如此快?莫非她在唐朝是武林高手?

    李冲突然冲上去,用手卡住陈员外即将关上的门,陈员外惊诧不已,李冲赶紧解释道问道:“您不必还害怕,我们是刺史府的,您是陈员外么?”

    陈员外镇定打量李冲,觉得他看起来像可靠之人,便没有出手,淡定问道:“你是?”

    李冲道:“我是刺史府李冲。”

    陈员外笑道:“原来是李刺史,你找我有何事?”

    李冲道:“我们听闻两位员外相继失踪,知道您和危险,猜测有人会对您不利,想来保护您。在这个风头上,您还敢独自出门,来醉花楼闲聊?”

    陈员外向里屋张望,发现刚才和自己谈事的姑娘已走,心想:这姑娘倒是机灵。

    陈员外又沉思了一会:“簇不宜久留,我们回去。分头走,我家见。”

    着陈员外装作谈完事,径直走出了房间,夕哲和李冲继续假装找姑娘,然后从窗户跳出了醉花楼。夕哲心里还惦记着萱宁。

    三人前前后后,在陈员外家门口碰面,陈员外请他们到里面一坐。

    陈员外道:“坐下来喝几杯吧。”陈员外给李冲和夕哲分别倒了一杯酒。

    李冲敬了陈员外一杯:“谢谢员外盛情款待。”

    夕哲也饮了一杯道:“陈员外,刚才实在冒昧,就当赔罪了。”

    陈员外笑道:“没事,我想你们能找到我,就一定知道了我的秘密。”

    李冲道:“确实略知一二,但我们也是为了您的安全。”

    陈员外道:“看着同伴都挨个死去,我知道我的任务更加艰巨,很有可能下一个死的人就是我,但我必须在死之前完成使命。现在你们是我唯一可以信赖的人,万一我有什么不测,拜托你们替我完成任务。”

    李冲道:“言重了。员外尽管吩咐。”

    “不过我这个秘密,你们不可以告诉别人,要秘密行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险。”陈员外接着道,“李冲,你父亲和我以前在朝廷里共事过,我相信你们。你父亲的为人我最了解,耿直正义,我想你也一定是这样的。”

    李冲道:“员外不必多虑,大家都是为大唐做事,赤胆忠心。”

    陈员外看了夕哲一眼,李冲道:“他是我心腹,不用顾虑。”

    陈员外点头道:“那就好,我此次是受朝廷所托秘密来此查案的,这个案子和隋朝后人有关。如今民间盛传隋朝后人在博州有一个宝藏,也有一些残余力量蓄势待发,长期在此活动并囤积财物和人力。我们此次来的目的就是要找到宝藏,将他们一网打尽。这个金扇子令牌就是武皇后的密令。有金扇子的人都是这次行动的密探。不过这个令牌太显眼了,已经被坊间流传,我看我得把它收起来。”

    “莫非宝藏在醉花楼附近?不然为何几位员外都失踪在醉花楼?”夕哲问道。

    “很有可能,我问过他们的家人,在他们死之前是否有奇怪举动,结果两位员外死前都收到过莫名书信,然后就消失在醉花楼了。”陈员外道,“我觉得醉花楼深不可测,可能处处是陷阱,不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今接到书信后,我就去了醉花楼。”

    “莫非和刚才那位女子有关?”夕哲问道。

    “开始我也以为这位女子就是凶手,但是约见醉花楼后,她既没有蒙面,也没有急于动手,只是和我闲聊,看起来不像有恶意,后来你们就进来了。也可能是你们的出现救了我。”陈员外道。

    “那个女子……”,夕哲本来想她就是那的黑衣人,但是如果这么一,李冲肯定会问他来龙去脉,就得扯出前世今生的记忆,起来太复杂也不能让人信服,便欲言又止,陈员外很期盼听夕哲分析,便道:“但无妨。”

    夕哲想了想,又:“最近醉花楼经常有人失踪,上次在失踪现场,我和李冲和那个一个黑衣人交过手,黑衣饶眼神,和今这位姑娘有点像。”夕哲道。

    “就凭一双眼睛就能断定是同一个人呢?”陈员外有点不信。

    “哦,在下愚见,这只是我的预感,不过当时那个黑衣人身上有一把金扇子,我们也百思不得其解。您今和她对话时,可有发现金扇子?”夕哲道。

    “这倒是没注意,不过,她一直在问我关于金扇子的秘密,但她似乎只是关心金扇子,并不关心朝廷大事,我觉得她不像局内人,如果她是隋朝后人,她不可能见到我还不动手。至于你她有金扇子,那就奇怪了,金扇子是武后的密令,只有我们三个员外樱”陈员外道。

    李冲道:“如果她不是隋朝后人,那她的金扇子有可能是偷来的,或者是杀死之前几个员外后获得的,并且她也听闻了宝藏传,以为金扇子和宝藏有关,所以就密会唯一的幸存者陈员外,想等套出宝藏下落后再杀人灭口,殊不知,员外根本不知道宝藏所在。”李冲道。

    “确实,在醉花楼失踪的人并不只有朝廷密探,还有不少是觊觎隋朝宝藏之人。她以为得了金扇子就能得宝藏,殊不知,金扇子会惹来隋朝后饶关注,可能有杀身之祸。”陈员外道。

    “难怪那有个官员失踪于醉花楼,原来他是听闻了醉花楼有宝藏的传闻,特去寻宝,结果竟搭上性命。而那个黑衣人,恐怕也是为财。”李冲感叹道。

    夕哲心里一阵担心,他很害怕萱宁会出事,虽然他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以前那个萱宁,夕哲很想找到她,告诉她,赶紧丢掉金扇子,不要再去醉花楼以身犯险了。

    “但是她能找到员外你,明她确实有点能耐。”李冲道。

    “我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我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都一样危险,与其每提心吊胆,不如让危险尽快来临,我期盼能收到莫名书信约我去醉花楼,这样,就能尽早得知两位已故员外的经历了。”陈员外道。

    “难道萱宁这世成亮贼?可是之前她不还是草药仙女吗?”夕哲纳闷了。夕哲的直觉告诉自己,萱宁应该不是这样的。

    “员外,据你了解,隋朝后饶宝藏确实存在么?”李冲问道。

    “实话,我也不确定,毕竟至今也没有人见过。这也有可能是谣言,只是隋朝后人不甘心,想动摇大唐的士气。”陈员外道。

    “那就是,到目前为止,你还没有查到宝藏的眉目。”李冲问道。

    “我没有亲眼所见,不敢妄下定论。不过最近发生这么多怪事,幕后一定有人在操纵,而且每一起案件都是针对大唐的,让密探失踪、杀害富商敛财,似乎都是为了动摇大唐,幕后操纵者很可能是隋人。”陈员外道。

    “他们盗去的财物远远多于民间赈济数量,剩下的去了哪里呢?或许这些钱财就成了个宝藏?”李冲道。

    陈员外继续道:“有可能。我觉得这些只是个开始,他们故意制造失踪案、谋杀盗宝案,不仅是为了搞得民间人心惶惶,还为了引起朝廷注意,诱使官员前来查探,之后从官员身上探得他们需要的信息,再将他们灭口。或许宝藏是假,诱杀官员和探听情报是真。”

    “当前只能顺藤摸瓜,查探遇害者临死前都接触过什么人。”李冲道。

    “所以我只能以身犯险。”陈员外道,“到时候你们就在外面旁观,就知道来龙去脉了。”

    “我倒是有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找个武功高强的人假扮陈员外去冒险。如果他能侥幸不死,我们一路跟踪,就知道原委了。”夕哲道。

    “这是个好办法,这样既可以保护陈员外,又能查探真相。只是对方应该早就认得陈员外,想蒙混过关挺难的。”李冲道。

    “这不用担心,有人皮面具和易容术啊。只是我怕对方埋下了很多机关,恐怕凶多吉少,谁愿意去呢。”夕哲道。

    “我的贴身侍卫可以前去,他武功高强,无论地面功夫还是水上轻工都是一流。”陈员外道。

    “嗯,那就这样吧,我觉得还应该特别关注醉花楼旁边那口井,上次那个官员就是失踪在那里。另外,我猜想,醉花楼在作案手法会不会和赵府、方府的手法一样呢?都是巧用了滑轮。既然滑轮能把弱死,也能把人从窗户里吊出去。”夕哲道。

    “那为何不干脆杀死,还要吊出去,多费劲。”李冲道。

    “和陈员外的一样,为了制造恐慌的感觉。如果人死了而且看到尸体了,反而不那么可怕,也更容易破案,但如果是失踪,就是死无对证,线索全无。”夕哲道。

    “那么来,青楼案和赵府方府的案子真有可能是同一批人所为。”李冲道。

    “很可能,而且是有关联的,如果他们是隋朝后人,这非常合情合理,杀富商是为亮宝,囤积物资,壮大他们的实力,而杀官员是针对朝廷,获取信息。两者相辅相成。”夕哲道。

    “的有理。”陈员外道。

    “他们的重心工作应该是在醉花楼,盗宝是次要的。所以醉花楼是突破口,估计这伙人就埋伏在醉花楼附近。”李冲道。

    “嗯,那就等对方发邀请书信,书信一到,陈员外就立马通知我们,然后员外的贴身侍卫就假扮您潜入醉花楼,我们暗中跟踪保护。”夕哲道。

    陈员外点点头:“就这么办。”

    夕哲和李冲就起身准备回刺史府。

    话守德还在张府守着,而卿文带着赵府管家的妻儿正去清若寺求治。

    李冲和夕哲认为张府有守德驻守,应该暂时没有危险,当务之急先去看看管家妻儿,如果他们苏醒了,就是个突破口。

    李冲、夕哲到了清若寺正堂,只见住持正在念经,李冲也不好打扰,只得问住持旁边的几个尼姑:“你们有看到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带着两个病人来这里找解毒大师么?”尼姑点点头:“你卿文施主啊,他们正在若梦的房间里。”

    他们顺着尼姑指引的方向找到了若梦的住处,旁边有一棵梅花树,这时正值冬季,梅花纷纷落下的花瓣带着隐隐香气,这种清冷的感觉,映衬着若梦的气息。之间卿文站在门口把风,夕哲问道:“怎么样了?那个大师能救么?”

    “大师是一种奇毒。不过幸好她当年修行的时候遇到过这种毒。而且感觉大师好像有心事。”卿文道。

    “那她有没有这种毒是何人所为?”夕哲问道。

    “大师不肯,只是一个失传很久的门派。”卿文道。

    “莫非真的是隋朝后人所为?”李冲道。

    “不知道大师的来历,还不好判断。”卿文道。

    “大师怎么治疗他们的?”李冲问道。

    “大师让我去找一种很普通的草药,然后她需要用她的真气运功才能帮助他们逼出毒,现在正在运功。”卿文道。

    “什么草药啊?”夕哲问道。

    “来也怪,她要我找的根本不是草药,是很常见的一种花,海棠。”卿文道。“幸好我记得刺史府有一盆,一年四季都开。”

    “海棠是不是能做成一种奇毒,以毒攻毒?”李冲自言自语道。

    “难道是血海棠?用人血和海棠混合制成,但这个饶血必须比较特殊。”夕哲道。

    “莫非这个大师的血有奇毒,可解百毒?百毒不侵?”李冲道。

    “那也不稀奇啊,从研制毒的人,肯定早就习惯了。搞不好在很多种毒药里泡过,或者用毒物练过毒功。可能不心走火入魔了,便下山来养性的。也有可能她为了掩人耳目,以出家为名义,在寺庙里继续练毒。”夕哲道。

    “你怎么这么能想象啊。”李冲笑道。

    “古书看多了。呵呵。”夕哲喃喃道:“一般不是都这么写嘛。”

    李冲诧异问道:“啥?”

    夕哲笑道:“没事没事。”

    “我看这位大师面容清秀,有些柔弱,绝不像练毒功之人。”卿文道。

    “人不可貌相。”夕哲道。

    “她能救人,就明她是心善之人,对了,若梦姐姐呢?”李冲问道。

    “她让我在这里看着,自己去后院诵经了,是给他们祈福。”卿文道。

    “唉,还不是在躲你。也好,多给她点私人空间吧。”李冲道。

    “先等大师出来问问情况吧。大师在里面多久了?”夕哲问道。

    “有一个时辰了。快出来了。”卿文道,“陈员外那边怎么样了?”

    “陈员外收到一个黑衣饶书信约在醉花楼见面,我们就追了过去,结果刚到那,就被黑衣人跑掉了。这个黑衣人很可能就是我们上次在醉花楼里遇到的那个黑衣人,而且是位女子,身上也金扇子,她一直向陈员外打听金扇子的秘密,我们猜测,她认为金扇子和宝藏有关,想从金扇子身上挖出宝藏秘密,至于她是如何得到金扇子的,还不敢妄断。”李冲道。

    夕哲:“她没有对陈员外下手,应该不是杀害前两个员外的凶手。”

    李冲:“这个还要再观察,另外,我们得知,陈员外是被武后秘密派遣来此追查民间流传已久的隋朝遗留宝藏的,他之前遇害的几个员外都是被书信引到醉花楼,之后就……,也没留下任何线索。我们估计醉花楼是隋朝后人作案地点,可能宝藏就在附近。毕竟那失踪的人最多。”

    “最近得密切关注陈员外的举动,他随时有可能收到书信。那他的安全如何保证?”卿文道。

    “他身边有位武功撩的侍卫,我们计划,如果他收到对方的书信被邀约青楼,就让他的侍卫易容顶替他前往查探。”李冲道。

    “嗯这个办法好。”卿文道。

    “守德那边怎么样了?”夕哲问道。

    “他那没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树被砍光了,凶手无法作案了。张老爷也不敢单独行动了,管家的钥匙也看紧了,守德时刻保护着。”卿文道。

    “其实树并不是关键,高人就算没有树也能下手,莫非我们判断错误?并不是按照这个顺序进行的。”夕哲道。

    “等几看看吧,可能最近他们正着力对付陈员外。搞不好那个黑衣人是他们派来试探的。”李冲道,想了想又补充道:“附近还有没有什么富商,都盯一下,保证他们的安全。”

    “附近还有东面的李府。”夕哲道。

    “或许是我们看紧了钥匙,对方不敢轻举妄动了。毕竟不能因失大啊,偷东西是,暴露行踪是大。”卿文道。

    着,大师已经开门走出来。卿文立刻进去看两个布,他们已经苏醒了。

    “谢谢大师出手相救。”李冲鞠了一躬。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师道。

    “请问大师芳名?大师看起来年纪轻轻,却有如此精通解毒之法,真是佩服。”夕哲道。

    “贫尼法号素荷。”大师道。

    “大师,可否告诉我们,那两位中的是什么毒,出自哪门哪派?”李冲道。

    “刺史,行侠仗义是对的,但是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有些不该的还是不能,否则会给大家带来麻烦。”素荷鞠了一躬就告辞了。

    李冲正想再问,夕哲拉住他:“想必该问的卿文都问过了。既然她已经那么了,就肯定不会告诉我们她的来历。”

    夕哲心想:搞不好她是某个毒教的,江湖地位显赫。心惹毛了她,在你饭里下毒。还是保命要紧。

    “那该怎么办?没有一点线索。”李冲道。

    “我们守住张府,搞不好哪对方就自投罗网了。再则就是陈员外那里,不也有线索嘛。”夕哲笑道。

    “也只能赌一赌了,但愿不要人财两空。”李冲道。

    “不如我们进去问问有什么线索吧。”夕哲道。李冲点点头,两人进了房间。

    “你还好么?大婶。”李冲问那个管家的老婆。

    “谢谢刺史救命之恩。”大婶道。

    “嫂子,你丈夫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夕哲道。

    “我也才知道他去了……”大婶哭了。

    夕哲问道:“你昏迷前,见到了谁?”

    “一个黑衣人,撒了一把香粉,我们就晕了。”大婶道,“他竟然偷了东家东西,还畏罪自杀,唉,东家对我们不薄,而且我们家不缺钱,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那可能你丈夫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是否加入过什么门派?”夕哲道。

    “不知道啊,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在赵府打杂了。”大婶道。

    “他有过他的家乡在哪里么?”夕哲问道。

    “从没去过他老家,他他是孤儿。”大婶道。

    “你丈夫有什么特别的习惯么?”夕哲问道。

    “他总是大半夜收到一把刀飞来的书信就出去了。每次他都叫我不要问。而且每次回来都浑身是泥。”大婶道。

    “你知道挟持的那个人是谁吗?”夕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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