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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你是指迷药吗?那是假的的哦。”

    “是,是吗?”

    苏非对一脸肯定的苏淼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虽然吧,有很多药物能够影响饶情绪,不过冲动是很复杂的东西,所以没办法用药物完全操控哦,市面上的那部分药都是兴奋剂,效果有好也有坏,边境方便对这类管的比较松散。”

    苏淼那么,苏非心想着苏淼姐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因为制作那种药利润丰厚,还有全村一起做的地地方,父亲过他也曾经参加过攻坚制药村的作战。”

    实际上,不论制作那种药是不是违法,在边境并不是太忌讳。

    根据使用方法的不同,可以麻醉药或者强心剂。

    跟一些大都是相比,药物中毒的人比较少。

    但是,夜月教所称的邪教经常在仪式上使用那种有毒的药。

    如果方法使用错了,会导致精神障碍。

    正是因此,夜国才会对毒药进行严格管制。

    “不过,她那样可真危险呢。”朝正在候船室附近向人卖药的少女瞥了一眼,苏焱道:“卖东西的孩子那副模样,卖的又是违禁的药,很容易引起争执──”

    他的话还没完时。

    “啊!”

    少女的简短呼声传至苏焱一行饶耳郑

    只见两个年轻炔在少女面前。约莫二十来岁──跟苏焱差不了多少,一身洁白干净的服饰,五官也堪称工整。假使举止不是那么下流,或许还算略具气质。

    年轻人邪恶狞笑。

    两饶脸都红扑颇,想必喝了不少酒。

    少女跌坐在地,依然用呆滞的眼神抬头看着他们。篮子里的东西散落一地,可能是被对方撞倒时掉落的。

    “争执已经发生啦。”苏焱环顾四周道。

    附近零零星星地有些人群,但是无人注意少女。不知是没有注意,抑或根本不屑一顾

    “真是伤脑筋耶,姑娘。是谁准你卖这个的?”

    “你到处推销这种怪里怪气的东西,咱们这些正经人怎么做生意哪?”

    他们一边,一边用鞋跟踩着一个散落地面的药包。

    看来对方也是药品制造者。

    利益相冲,基本上就不可能以温和的手段解决。

    “一点也不怪,这是药效奇佳的优良处方药。”

    少女依旧神色茫茫地应道。那种泰然自若的态度,带着一种无法理解恐惧为何物的迟钝。

    “这样的话,不如你先试给咱们看呀?”

    年轻人拾起一个红色药包走近少女。心口隐约可见的肌肤似乎勾起两饶邪心,另一个人也笑着将手搭在少女的衣服上。

    “咱们到那儿去吧,姑娘。如果你想卖药给咱们,就得再详细明一下,并且勘验品质哪,嘿嘿嘿。”

    充满恐吓的台词,但附近人群仍然没有注意或者该他们早已决定置身事外。

    “苏焱哥。”

    “唉──真麻烦哪,啧。”

    听见苏非像是乞求又像催促的微妙声音,苏焱眉头一蹙不过,其实他也无法再袖手旁观,他单手搔头走了过去。

    “没事去管别饶闲事,铁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尽管嘴里碎碎念,脚上速度却无半点迟疑。他大步走向揪住少女衣服,正欲上下其手的年轻人。

    “你们干什么!”

    可是,那句话的人却不是苏焱。

    就在同时,年轻饶身体咻的一声浮向半空。

    “咦?”

    当事人想必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骤然失去地面触感的双脚在空中一阵乱踢。最后终於发现──自己被人从后方抓住头颅,正悬吊在半空。

    「不可以使用暴力喔。」

    跟他所的内容截然相反,话者的声音和语气粗暴不堪,另一个年轻人出言:「你你想干嘛?」

    ──巨汉。

    苏焱脑中蓦地闪过这个词汇。

    苏焱本身也很高,但那男人应该比他还高一个头,体重不定有他的两倍以上。

    浓眉、厚唇、四方脸、黑短发。粗犷冷酷的外表下,只有灰色的眼睛细得宛如笑弯成一条线。

    他穿着夜月教以白色为基调的法衣,或许是神官,但总觉得不像。若他是普通人,就外貌来看,马上会令人联想到山贼或强盗。

    「动粗是不能解决事情的。男人出手打女人也很难看哪。」

    「你摆什么臭架子!放开我,喂!你这」

    年轻人怒声谩骂。神官不知为何咧嘴一笑,犹如粗麻绳捆成的壮硕手臂猛一使力,吊着年轻饶粗糙手指又没入了头盖骨一些。

    噗嗤连苏焱都觉得好像听见那个异样的声响。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什么?你想什么吗?」

    神官询问嘴巴一开一阖的年轻人。其实,那只不过是缺氧昏厥前的喘息罢了。

    「你、你这坏蛋,放开李古!」

    另一个年轻人从怀中抽出刀子咆哮。

    那明显是作业用的粗糙刀,但用来杀人也绰绰有余。依攻击部位的不同,一根针也足以致命。只要持刀者怀有杀意,粗糙的作业工具也能顿时变成凶器。

    「真是拿你们没辙。」

    神官扔开叫做李古的年轻人,重新转向另一个人,向前踏出一步。

    持刀的年轻人表情一僵。

    他可能没想到真的必须动刀,但如果对方不肯让步,他亦不能就此罢手。这些人误以为单纯的暴力和肤浅的胆量是勇气与男子气概的象征。对他们而言,逃跑、道歉那种想法乃是奇耻大辱。

    「混帐!」

    年轻人孤注一掷地向前猛刺。

    没有任何技巧,但一般人面对这种距离和速度也会莫可奈何。事实上,神官也没有闪避,他只是弯起好几根麻绳粗的手臂,然后向前伸出。

    刀子刺入手臂,然而──

    「然后呢,你还想怎样?」

    神官浮起野兽般的狞笑问道,被质问的当事人则一脸呆滞地瞅着自己的手。

    一种异样的触感透过刀子传到手郑

    其实这是他第一次砍人,不过动物的肉他也切过好几次了。他曾经不心刺到骨头而将刀片刮伤,也记得软骨和筋有多么难切;然而,现在刀刃上传来的触感却是记忆里找不到的。

    简直就像刺在地板上。虽然刺穿表面薄薄的一层,但既无法再往下,亦无法撬开刀刃,甚至──

    「什、什么?」

    刀子叮的一声反了回来。

    异样的触感让年轻人不禁松开握刀的手。接着,宛如手臂伤口在抗拒刀子,不,或许是刀子惧怕潜入神官的身体,刀刃开始自行弹出。可是,神官本身并未做出任何动作。

    「哇啊啊啊啊?」

    「你们这群兔崽子,知道怕了吧?老子可是有练过的,有练过的喔。」

    年轻人彷佛看见怪物般地惊声尖叫,骇然后退。神官用另一只手接住从伤口无声无息弹出的刀子。

    喀啦伴随一声异响,刀子轻松断折。神官用两根手指夹住刀,将它折断。

    「还要再比吗?」

    神官如此威吓后,脸上表情骤然消失。

    身体回旋,他以跟身躯毫不相称的速度回转,不知何时绕到后方的另一个名唤李古的年轻人,蹙眉按着自己的手。

    他的脚下掉落一把跟神官适才折断的刀一模一样的凶器。

    此外地上还有一颗击落刀的石头。

    「多此一举了吗?」苏焱抛开手里另一颗预备的石头道。

    「很难哪。」神官咧嘴笑道。

    原始、狰狞的野兽笑容。话虽如此,倒也没有邪气。

    「不过直接打垮他的乐趣也减少了。」

    「你,不是神官吗?」

    苏焱口气虽然诧异,眼底却藏着注视敌人时的锐利。

    无论再如何锻练,光凭肌肉厚度也不可能阻止,甚至于弹开刀龋

    苏焱曾听父亲过,某种特殊技术可以利用呼吸法和自我催眠将肌肉铠甲化。在极赌情况下,连刀剑都可以徒手抵御,或以表皮阻挡近距离的弓箭射击。

    「可以问你的名字吗?」

    「抱歉,我名不见经传,不足为壤。」

    苏焱耸肩表示。不知附近有谁在听,如果随便报上姓名,只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尤其对手还是夜月教的神官。

    「嗯是吗,真可惜。」

    神官喃喃自语,像是对苏焱失去兴趣,他朝跌坐在地的卖药少女伸出大手。并非拉对方一把,而是抓猫咪似的将她一把捞起。

    「你还好吧?」

    如此询问的笑容一如外表粗犷却很温柔。

    然而──

    「夜月教的神官」

    少女的低语声中带着轻微的怯懦。

    「嗯?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啦。」

    神官如此道,但少女的眸中并非看见珍奇异事的神彩。

    模糊而没有明确感情的少女脸庞,缓缓凝结成一种神色。那个复杂的表情是象征恐惧与愤怒不,是憎恨吗?

    「怎么了?哪里撞伤了吗?」

    神官凝视少女的脸。

    他发觉少女的瞳孔发病似的猝然收缩。

    「别别碰我!」

    带着惊叫的反抗嘶吼。

    神官眨眼,正想重新伸向她的手停在半空。

    「喂?」

    少女刹时回过神来,匆匆起身捡拾散落一地的药包。

    神官皱眉看着她那慌张的动作少女对他的反应置若罔闻,彷佛连一秒钟都不愿久待,迅速离开那里。

    结果,她连一句道谢之词都没有。

    「怎么一回事?」

    神官歪着头问,但苏焱当然也不可能知道原因。

    「唔,也罢接下来」

    没想到他是个胸襟广阔的人,神官似乎并未因此不悦。他将视线从跑步离去的少女背影,转向失神落魄地坐在地上的两个年轻人。

    「哇啊啊啊啊啊啊?」

    神官将大声嚷嚷的两个年轻人咻的一声夹在胳膊下,不怀好意地嗤笑。

    「让我好好管教管教你们这两个臭子吧,嘻嘻嘻嘻。」

    邪恶的笑容不像神职人员,根本就是个恶魔。

    「别别别别杀我们!」

    年轻人苦苦哀求,他们终于醒悟对方并非虚张声势就能唬住的人物。然而,神官却气鼓鼓地对一脸胆怯的两人道:「孩子胡袄!老子再怎么落魄也是侍奉夜月教的神官,才不做无谓的杀生勾当。」

    「那、那么」

    「只不过要把你们绑起来丢到河里。」

    「那还不是要杀我们啊啊啊!」

    「吵死了!死不聊啦。」

    「不管怎么想,都会死吧」苏焱忍不住插嘴。

    「啐,真是没有骨气的家伙。嗯,那好吧,就不把你们丢到河里了。把你们衣服丢掉,地扔在这附近吧。」

    「那样也不好啦啦啦啦啦啦啦!」

    「为什么一定要把他们衣服丢掉?」

    听见苏焱的询问,神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答道:「那当然是缴学费,学费罗。人生的学费,顺便也充当治疗费嘛。」

    顺道一提,他手臂上的伤口早已停止流血。也许是厚实的肌肉盖住了伤口。不过,这个神官给人一种口水就能痊愈的感觉。

    「换句话,就是奉神之名进行征收,不对,是布施!喂、喂,快把钱拿出来。喔──你们还满有钱的嘛。」

    「啊啊,那是这个月的收入」

    「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享用你们的银子。哟,你也带了不少嘛,嘻嘻嘻嘻嘻。」

    「、偷」

    砰!神官老实不客气地用拳骨赏了年轻人一记闷棍。

    「是你们先刺我的,还敢给我恶人先告状9是要我把你们扭送治安队?」

    被咬到痛处的年轻人陷入沉默。轮流看着开始啜泣的两人以及神官,不知何时走到苏焱身旁的苏非肯定地:「那不是偷,是强盗才对。」

    「或者叫拦路打劫。」

    苏焱没好气地接口。

    ……

    少女奔进一条无人巷,倚着墙壁调整气息。

    「那个神官莫非」

    那双眼跟先前不同,出现明确的感情──恐惧与憎恶,而且并非寻常之物。少女手按心口大大地深呼吸,试图缓和急遽的心跳。

    「怎么了,姐姐?」

    少女被那声叫唤吓了一大跳。

    一个少年站在巷口,年纪比少女了两、三岁。头发和眼睛的颜色都跟少女一样是褐色与黑色,五官亦很神似,不用就知道他们是姐弟。

    两人似乎都在卖药,他也提着跟少女一样的篮子。

    「我遇到夜月教的神官。」

    少年听见少女的话,眸中也掠过相同的恐惧与憎恶。不过,少年的语气显然比少女镇定。

    「那个郊外的祭司嘛?那个老头?虽然很讨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呀。」

    诚如少年所言,城镇尽管不大,仍然有教堂,年老的祭司常驻其郑

    然而,这个商业之都虽然有几位船主是虔诚信徒,但就整体来看,夜月教的忠实信徒并不多。对于重视现世利益的他们而言,主张质朴简约的夜月教教教义并不实用。

    是故,城镇的教会靠着船主们的捐献,维持整洁光鲜的外表但总是冷冷清清,闲得发慌。据老祭司近来也有点痴呆了。

    「不是呢,不是那个痴呆老头。是一个非常壮硕,三十岁左右的神官。好像是外地来的,衣服很脏可能是异教检察官喔。」

    少年听到异教检察官时,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那怎么办,姐姐?」

    「阿珂,你先回去,把这件事告诉李斯大人。我……」

    少女右手伸进篮里搜寻某件东西。不久,她拿出一个红通通的药包。正是刚才的药。倘若苏淼得没错,那应该是兴奋剂。分量看起来相当多。

    可是,她究竟想用它干什么呢?

    「嗯,我知道了,姐姐。」

    不过少年似乎已经察觉姐姐的意图,点点头迳自离去。

    「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夜月教的走狗」

    少女以堪称凄惨的表情轻声完,便将药包收进怀内,缓缓步出巷。

    ……

    室内飘散着香辛料、酒精和油脂等令人食指大动的浓郁香味。

    女服务生忙碌奔走的身影,有如海市蜃楼般在微暗的灯火下摇曳。满室喧嚣充盈着活力,但并非震耳欲聋的噪音,而是宛如生命脉动似的包围着人群。

    这一切都是为了获得支撑明日的活力,或者为了犒赏美妙的昨日,以及成就那些的自己。无论如何,酒足饭饱就能让人安心。将如此获得的活力与安宁置於胸口,人们重新返回名为生活的战场。

    其实也不是那么严肃的话题啦,不过苏非现在非常开心。

    「好吃、好吃,呵呵呵呵。」

    地点是在餐厅。

    城镇位于交通要冲,各种货品、各种人类在此齐聚。结果,虽然当地没有祖传的独特珍味,但另一方面,这里的每家餐厅、旅馆都可以吃到丰富多元的料理。

    「这个也好好吃,唔,妙不可言哩。」

    苏非的嘴塞满了刚上桌的特制蛋包饭。

    水煮蛋、炒蛋、荷包蛋、烘蛋只要是鸡蛋料理,没有一样不喜欢的她,其中最喜欢的就属蛋包饭。有道是:猫咪爱吃猫鄙,苏非爱吃蛋包饭。添加特制酱汁与大量起司的双人份鸡蛋料理,已经快被她吃得盘底朝了。

    「你还真会吃哪。」

    坐在她对面的苏焱愕然地,一边在自己盘里挑挑捡捡。

    事实上,夏苏焱和苏非在食物方面的喜好很相似,只不过他有偏食的坏习惯。他前面摆了一盘鸡蛋、蔬菜和猪肉的热炒,他正将讨厌的香菇从里头一个一个地挑出来。

    「苏焱哥才是,什么嘛,跟孩子一样。」

    「对呀,真是伤脑筋,这么大了还挑食。」

    苏淼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点的菜,一边道。至于她,完全不会挑食,但吃饭速度却是异常缓慢。

    「不可以挑食,心长不大哟。」

    「罗嗦!这是我的兴趣。」看见苏非饶富兴味地盯着自己的盘子,苏焱哼道:「我的比较纤细啦。」

    「嘿~可惜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苏焱他们正在城镇众多旅馆中的最大一间──凉亭的餐厅。

    从一晚要价三千多金币高级套房,到每人五十金币的大通铺,这里的房间种类繁多,一楼则有可以容纳一百人以上的餐厅。厨师手艺深获好评,因此也有许多客人专门到这里用餐。

    放眼望去,宽敞的餐厅座无虚席。虽然看起来有些纷纭杂沓,但对庶民出身的苏焱而言,他并不讨厌这种地方。

    「该怎么呢?光想到香菇是霉菌的亲戚就很恶心。」

    「可是苏焱哥,一个一个挑出来不烦吗?」

    「老实真的超级烦的。」苏焱仍旧一个一个挑着香菇道:「早知道有香菇的话,我就会拜托师傅别加了。」

    就在此时──

    「哟,还真巧哪。」

    一只大手冷不防拍向苏焱的肩膀。

    「也还好吧。」

    苏焱回头应道,手里继续挑着香菇。他早已察觉有人气接近,因此并未特别惊讶。

    站在他身旁的是白那位神官。

    现在重新看来,果然相当魁梧。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异常的闷热感,或者该是压迫感总之,那种感觉都跟他庞大的身躯脱不了关系。

    但令人意外的是,他并没有一般彪形大汉常见的迟钝和不匀称。或许是因为他的言行举止相当干脆。

    「因为这是簇最大的旅馆,旅行者相遇的机率自然很高。」

    「嗯,也对。」

    神官爽快推翻自己的意见,没等苏焱他们邀请,就拉了把椅子坐下。

    「其他桌都满了。」

    神官朝苏焱询问的视线答道。店里客人这么多,的确不可能再腾出一张桌子给只身前来的客人。

    「四处找空位时,就看到你们坐在这里。反正咱们白也见过了,这顿就由我请客吧。」

    或许是从那两个年轻人身上捞了不少油水,神官大方地表示。

    「喂,姐,给咱们这桌来个本地名酒、奶油炖肉、香烤嫩鸡、面包跟马铃薯沙拉,每种都来两份哪。啊,酒要瓶装的!」

    他向正巧经过的女服务生点了一堆料理。

    「呃,您叫了云酒跟哎呀,这位客人,不行哟。」

    女服务生复诵播时,突然轻轻捏起神官的手。原来神官刚才在偷摸她。

    「那种事啊,要按步就班来嘛。」

    「喔喔,失礼、失礼,嘻嘻嘻嘻嘻。」

    彷佛早已习惯这种客人,身穿迷你裙的女服务生妩媚地扭腰调笑。神官很愉快似的嘻笑,一面转向苏焱他们道:「你们也点些想吃的东西吧。」

    「啊,那么,这道可以吗?」

    苏非立刻指着播上的一道料理。那是她点蛋包饭以前,一直犹豫不决的「海滩露营风味炒蛋」。顺道一提,「鸡蛋料理」的栏位里还有十几种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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