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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利亚,我记得这个名字。哦,老天,她胸前的两团以把我整张脸都埋进去!”
面的人问,“真有这大?”
阿尔盖比用手比划着,“就像两个鼓起来的刺豚。”
“那我要试试。”
“值得一试,伙计!”
“哈哈哈哈哈。”
海盗心照不宣的大笑起来,笑声惊起了停在船舷上的白色海鸟。
“那就是人鱼?”奥姆对他的无聊对话习以为常,只是看着那个趴在船舷上的新人。
芬克斯点头,“是他。”
“有攻击性吗?”
芬克斯走到另一侧,举起枪,对准不远处飞的毫无警觉的海鸟,笑道,“攻击性?别提了,连路都不会走呢。”
“我开枪了。”
“嗯。”
“嘭嘭嘭”的三声响在海上炸开,警觉地海盗纷纷看向二层甲板,奥姆朝他挥了挥手,人群便笑着散去了。
只有趴在船舷上睡得糊里糊涂的人鱼还在尖叫。
“闭嘴。”芬克斯走过去捂住诺蓝的嘴,另一只手把枪扔给奥姆,“准头不足,后坐力太大,枪体结构不稳,感觉刚射去的那一整个都要散架了。不过射程和威力还不错,连发协调度很好。”
奥姆把芬克斯说的一一记在本子上,拿着枪钻进机械室。
“芬克斯,那是什?”诺蓝把芬克斯的手从嘴上拽来问道。
“火枪,你没见过?”
“没有。”诺蓝摇头,“你刚才差点把那只海鸥打死,太怕了,明明隔得这远。”
“枪而已,不必大惊小怪。”芬克斯说到这里倒是想起一件事想问问他,“你有年龄吗?你的年龄怎算?也跟我一样?”
“嗯,有点不一样。按照人类的算法,诺蓝已经两百二十一岁了。”诺蓝掰着手指头回想。
阿尔盖比怎也不信,“按理说你鱼不是应该比我活的短吗?二百二十一岁,你骗人呢吧,你看起来就像十几岁的小孩子。”
芬克斯也觉得不像,长的又白又嫩的,还很会撒娇享受,跟刚生的小娃娃有什两样。
“诺蓝没有骗人,诺蓝是人鱼,人鱼王子!我以活很久很久的,而且在人鱼族里诺蓝也不是小孩子,诺蓝已经成年了,在沉睡之前就已经成年了。”诺蓝一板一眼的解释道。
“那你为什会沉睡?”芬克斯问道。
“不睡的话就会死,爸爸妈妈,哥哥姐姐没有黄金棺,所以他都死掉了。诺蓝不想说这个了……”诺蓝的声音慢慢变小,原本开心的心情也变得沮丧。
芬克斯看他低头,忙把鱼从凳子上提溜起来,“你别哭啊,这两天你掉的珍珠都快把我的恶鬩人号给压沉了。再说,一条公……咳,一个男人,是不总是掉眼泪的!”
诺蓝一听,赶紧把眼光里着的眼泪提前擦掉,红着眼睛看他,“诺蓝没有哭。”
没哭才怪,看你的红眼睛。
“船长,开饭了!”布莱克挥舞着大勺子,“伙计,开饭了!”
夕阳已经渐渐地变成了一团紫色挂在海的尽头,夜幕渐渐拉开。海盗聚
在甲板上,把几张大桌子拼在一起。布莱克把一盆盆的菜往桌上端,当然还不了酒。迎着凉快的海风,就着还没有完全消散的薄暮,用新鲜的面包配上酒,实在是再惬意不过了。
“好了,去吃饭吧。”阿尔盖比早就去了,芬克斯再次确定了航向无误,也准备去。
“芬克斯——”
“干什?”芬克斯一回头,人鱼正在做他经典的动作,脸上竟然还带着不满。
芬克斯看了看他摆设一样的腿,认倒霉的走回去把鱼抱起来。
“你为什总是忘记抱我?”
“抱都抱了,哪那多废话!”这人鱼到底有没有一点求人的觉,他是令大西洋众多海盗闻风丧胆的芬克斯·沃伦,奇迹庇佑的恶鬩人号船长!他看起来是这和蔼亲的吗?
“臭海盗!”诺蓝噘着嘴,抓着芬克斯的发梢饶手指玩。
“你说什?”芬克斯怀疑己的耳朵了问题,这鱼的胆子这肥?
“你也这骂我的……”
臭鱼、白痴鱼、傻鱼的,哼!他都记着呢。
“你胆子还挺肥,有本事你己走,别伸手让我抱!”芬克斯把鱼弯腰想扔在台阶上,奈何这鱼竟然很有警觉,双手勒这他的脖子,箍的他喘不过来气。
“你、你给我松手!”芬克斯红着脸命令道。
“你想把诺蓝丢掉!”诺蓝很生气。
“你骂我我还不怎的你了?”芬克斯确定这条鱼肯定是被惯坏了,“我告诉你,你再不松手我要真把你扔了。”
还来劲了。
诺蓝看他变了脸色,默默把手缩回来,“你骂诺蓝,诺蓝都没生你的气,小气鬼……”
“你给我在这呆着吧,没饭吃了你!”竟然说他小气,他是对他太好了才让他这蹬鼻子上脸的。
换个别人,谁敢这跟他讲话他立刻把他丢海里喂鱼。
芬克斯把诺蓝扔在台阶上,己踱步去。
那鱼还有点骨气,没有又叫他。
“芬克斯,诺蓝呢?”艾米莉亚拿着刚炉的杂粮面包,往他身后一看,没人……没鱼啊。
芬克斯脸色臭臭的,他把佩剑放到桌上,先给己倒了碗酒,喝去才说话,“在上头闹脾气喝西北风呢,你别去管他。”
艾米莉亚不放心,“那怎行,他刚刚醒过来,要是不吃饭生病了怎办?”
第5章 想跟芬克斯一起睡觉
“你放心吧,活蹦乱跳的,比你还精神。”芬克斯把艾米莉亚按在己身边坐,“好好吃饭。”
艾米莉亚心情忐忑的揪着面包,想说点什,又终究什都没说。
“艾米莉亚,我给诺蓝做了布丁,他呢?在哪?”布莱克端着黄澄澄的软弹布丁在一层甲板上走了一圈也没看见鱼。
“布丁?正好,好久没吃了。”芬克斯抢在艾米莉亚说话之前把布莱克手里布丁拿过来,用勺子剜了一大。
奶香味示意,感十分顺滑,这份美味他几乎没在船上吃过。
“船长,这个布丁我是做给诺——”
芬克斯猛瞪了他一眼,布莱克不情愿的改,“成,我再做一个。”
布莱克认倒霉,转身回厨房。
一个二个的,怎都对那只鱼这伤心!
芬克斯咬着布丁,百思不得其解。
海盗的晚餐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天完全黑,船上点起油灯。
当值的人照例留在甲板和瞭望台上值夜,其余的则以去船舱内休息。
“芬克斯,你刚才说诺蓝在哪?台阶和二层甲板我都找了,都没有看到他的影子。”艾米莉亚拿着预留好的面包和虾酱本想着偷偷给诺蓝送一些,结果根本没看到鱼。
“怎会呢,他又不会走路。”
芬克斯有些怀疑的走到之前把诺蓝扔的台阶,发现真的没有半点踪迹,“哎?这鱼跑哪里去了?”
五分钟后
“阿尔盖比,诺蓝不见了。”芬克斯在二层甲板上跑了一圈?,确实连根头发丝都没看到。他有些着急,还有些愤懑。
“怎搞的?”阿尔盖比刚上完厕所,裤腰带才系了一半。
“我他妈也不清楚,那鱼不知好歹的闹脾气,我就把扔在这晾了一会,结果转身他就不见了。”早知道会这样,他就直接把他关进舱底的小黑屋,看他还敢不敢闹!
“你怎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呢?!”阿尔盖比叫道。
“什人?他不是人,他就是一条被宠坏了的鱼!”芬克斯受不了了,这鱼是有鬩力还是怎的,不就是长得好看了一点,还会掉珍珠嘛。怎的,这些人一个二个还都对他真情实感了起来?
阿尔盖比挥挥手,“现在管人还是鱼,把他找到才是。我召集人,先把恶鬩人号翻一遍再说,说不定……是哪个贼小子把他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