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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放过。
阴沟里爬出来的人,不懂什么叫宽容和善良,他们最擅长的,是抓住任何让人致命的机会。
路过的小可爱留个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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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趴在黑色的地毯上,背对着他,一点点抠挖出身体里他射进去的液体。
我像他最满意的那样,忍耐情欲小口喘着气,因为他的精液灌入太深还挺腰摆臀,努力把手指伸进更里面。
这理应是一个极其诱惑的场面,可我心怀鬼胎,既想借谢晏弄死刘霖,又想凭刘霖试探谢晏对我是否还有欲望。
而他,衣衫整齐,不动声色。
也是,谢晏出生高贵,成长复杂,什么香艳的肉体没有见过,就连我的第一次,不也是他亲口指导的么?
生我的那个女人说过我最会装模作样勾引男人,我当时不懂她为什么对我有那么强烈的恨意。直到她把我送到了“水域”,我才明白,有些恨真的不需要理由。
即使她虐待我十几年,我也没想过要逃离。可在“水域”被下药的那一刻,望着房间里笑得伪善的那些男人,我真真切切地感到她的恐怖。
我恨她。
我想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把自己亲生的孩子送去给人轮奸,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后来,我又发现问为什么也没有必要,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有的人不需要问,有的人问了也于事无补。
谢晏就是那个不需要问的人。
他就坐在那把肉我的椅子上,点一支烟,等我收拾好满身狼藉,把烟头捻灭在我掌心,然后带我去了医院。
我想不到今天还能第二次见到刘霖。
根本上说,我就没想过还能见到活着的刘霖。
三个月前认祖归宗,我借谢家的权做的第一件脏事就是关于刘霖。
他本应该在一次手术突发事故中被查出贪污器材费,而后锒铛入狱,被轮奸至死。
现在他人活着,工作居然也在,还在谢晏的吩咐下重新为我处理伤口,这叫我如何甘心?
我和刘霖都不敢违抗谢晏,我僵直着坐在病床上,眼泪大颗大颗的流出来,眼里满是恐惧和绝望。
看着刘霖颤抖着伸过来的手,我推开他失声尖叫。
“主人,主人!我错了,不要让他碰我!”我从病床下来的第一步就跌倒在地,此时更是慌乱得手脚并用,我爬到谢晏的脚下,死死地抱住他的腿,像抱住末日的浮木。
他既然想看我们演戏,我就演给他看。
反正谢晏的游戏规则是,谁技高一筹,谁就活着。
我的大哭大闹自然引来了别的人,院长敲门进来问是否需要做什么,谢晏看着门口的一群人,沉默几秒钟,抱起了我。
“言言,别怕,我是哥哥啊。”
一直知道谢晏是个跟我差不多的精分,可想不到,他在自己做编剧的戏里也要插一脚。
两个人的剧本,我叫来了院长一干闲人,他就自己参演,生怕我赢得太轻松。
“主人,求求您主人,我听话,不要让他……”我像是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完全不给谢晏面子,自顾自地求起他来。
“听话,言言,我是谢晏,是你的哥哥。这里没有人会害你,我带你来处理一下胸口的伤,再不处理就感染了。”谢晏耐心地哄我,惊掉了外面一群人的下巴。
谁不知道,谢家大公子脾气倨傲,最烦与人和平沟通,更别提什么抱怀里哄人,谢晏现在的行为对他们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
但拜谢晏所赐,明天就会传出沸沸扬扬的流言,说我在谢家如何受龙,让大公子不仅必须陪我来医院,还要屈尊降贵地哄我。
更有甚者会夸大其词,说我是个被害妄想者,只配做个寄人篱下的废物。这样一来,谢家把我接回去照顾就更加理所应当。
谢晏果然是资深戏精,常年在争名夺利的场子上混,一句话就要把我当成靶子,放在谢家,任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来试探。
“哥哥……”我突然惊醒,用更加恐惧地表情推攮他,“哥哥不要,不要把我送给他,我乖乖的,求求你哥哥……”
我当初死皮赖脸用尽心机也要留在谢晏的身边,就是不想回谢家做靶子,我既没有谢晏的实力,也不比谢彦有个手腕强硬的妈。
有点本事的人都知道,谢家小公子,不过就是个名头,人弱得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
门外的人什么表情我已经懒得看了,谢晏的表情很好看,他勾起嘴角笑了下,俊美的笑颜一瞬即逝。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像是重新评估我的剧本。
与其成为众矢之的,倒不如坐实了谢晏禁脔和废物的身份,至少要让谢晏,不能够把我从家里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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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谢晏你来我往,不着痕迹地说够了这段时间要出现的流言蜚语,真假难辨,但大抵内容是谢晏表现对我的关怀爱护,我精神失常般承认自己是他的玩物。
于谢家当权这几个人而言,我确实是无足轻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比起那些旁支和沾亲带故的人来说,我好歹也是家主的儿子,名义上谢家的小公子。
这个身份压着,我私生活怎样,根本一点都不重要。有的是人来讨好我,也有的是人想看算计我。
我抱紧谢晏的大腿,除了他这个人外,也想借他的势挡一挡那些让人生厌的苍蝇。
“哥哥,言言疼。”
我眼睛有些疼,也知道,再哭下去就不是梨花带雨失了漂亮。
况且谢晏的兴趣也快耗尽,他让院长给我处理了伤口,薄薄的一层透气纱布覆在前胸,一一遮去那些他亲手造出来的狰狞痕迹。
谢晏很喜欢看这个,他每次盯着刘霖为我上药,看着他残虐的印痕被消去,他的心情会好很多,也为此,他的鞭子几乎照顾过我身体每一个地方。
“言言受苦了,想要什么,哥哥给你。”他心情不错,人就大方。
我感激地望着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受龙若惊,我低垂目光,怯怯地伸手去勾他的手指。
然后用他的手指指着一旁惊得面色灰白的刘霖,轻轻地,报复又悲愤地求谢晏,“我不想看到他了,哥哥,他欺负言言……”
“好,哥哥答应你。”
谢晏话音未落,已经有人进来架起惊恐万状的刘霖往外拖,他被捂住嘴发不出声,只用恐怖幽怨的眼神死盯着我。
这样的眼神,让我很容易想到那个女人。我现在时常做噩梦,梦见她淌在血泊里,七窍流血,穿着一身红色旗袍,直直地向我飘来。
比起生母的恶毒,刘霖这点怨气,根本不够我记住的。
谢晏抱起我,故作亲昵地同我说话,“言言,我好像看到你的狐狸尾巴了,你可要藏好,别让哥哥揪出来啊。”
我当然会藏好,
其实我藏得远比谢晏以为的要深。我知道,在他已经厌弃过我一次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