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1

    早上被门铃吵醒时候，脑袋还发昏着，摸旁边，人去床凉。

    床单皱成团，精干涸留了斑斑痕迹，翻身床时，随手套了条，脑里满满当当着都——

    顾起山湿漉漉嘴唇和眼睫。

    顾起山在时难耐蹭着床单，大内侧细肉绷紧搐，眼睛眯起来像只大猫。

    顾起山被得过气来，拖着模糊清调说他要‎‌射‌‌‎‍了‍‎‌‌。摸过去时候只发现他顶端股股流着点稀薄精。

    顾起山跟讨了烟。

    顾起山抖得手指都夹住烟。

    2

    顾起山。

    搓了搓指尖，随手划开了锁屏，自然没看到想看到，反而看到老于未接来电，还有两条短信。

    —在家么亲哥？

    —还能能开个门了？

    3

    背上抓痕麻麻痒痒，去开门时候还顺手套了件衣服。

    卧室门敞着，该乱着方就乱着。

    老于进门第句话：“哟，再晚点可就搁你门生发芽了。”

    老于进门第二句话：“……这股……味儿，你带人回来了？”

    客厅厨房绕了圈，确定自己真被人始乱终弃逼无后，拎着两罐冰啤来。

    扔了罐给老于，才回答：“这话问，能自嗨了晚上了，毛都能给撸秃了。”

    老于说：“别给，女朋友让碰酒，啤都行啦！”

    “多新鲜。”去，感觉清醒了点，随手瘪了投进垃圾桶里，“前三任都这台词。”

    老于没接这话，又笑着问：“带谁啊？没见你提过。”

    “提过。”困得要死，“们聊天能能有个主题？找什么事？”

    “正事。你爸找了。”老于扣着桌强调：“他说你再接电话再回家，就把你脑袋拧来电线杆上当灯泡使。”

    ：“……”

    老于才说：“这编，他没这么说但表达来意思也差多。”

    4

    吹，这事要真能发生，脑袋也够数话，真就能照亮整条街。

    5

    完了要赶人时候，老于还多余问了句：“男啊？”

    烦很，“。怎么？”

    他也没多说，就扔给句：“注意安全，玩玩得了啊。”

    6

    要怎么玩，还真犯着别人管。

    给顾起山发条短信全部石沉大海，沉得带点响。

    摸摸肩膀，昨晚顾起山咬在这里，没血也没留痕迹，但偏偏想起来就心里发痒。

    ——刚想起来，你昨天昏过去时候，留了点小纪念。

    把短信编辑，发送。

    十分钟，鱼就会上钩。

    7

    吧，这条鱼过了十二分钟才上钩。

    像能听到顾起山那头沉沉呼，他语气还算平静，“你什么意思？”

    换了只手拿手机，“你想想过去找你？”

    那边沉默了会，声音冷淡，“魏则，你说清楚。”

    说：“就留了个纪念啊，小纪念。”还说了个清楚，“相册里。”

    那边说话，呼又重了点，又听到点别声响。

    顾起山才回：“……你来找。”

    没听到想听话，又问了遍，“你想想过去找你？”

    半响，听到极细极轻声回答。

    “想。”

    8

    跟牙缝里挤来似，太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