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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27

    舞台是露天的,博钦只穿了件白色的唐装,领和袖都秀上了精致的金线云纹,为了舞台表演他需要光着脚,这会只穿了一双绒棉拖鞋,脚踝处已经是一片薄红,风一过,几乎要将博钦吹透了。

    小徐裹着外套都觉得牙齿在打颤,而一旁的博钦身姿端正,面色平静,如果不是递给博钦三弦时触摸到他冰凉的手,小徐都要怀疑博钦是不是感知不到冷热了。

    主持人进行报幕,博钦脱了鞋光着脚在工作人员的带领走进了舞台后方,当听到他的名字后博钦闭了眼,随着升降台缓慢升到了舞台中央。

    灯光全部熄灭,一束聚光灯突然打在缓慢上升的博钦身上,伴随着低沉和缓的琴弦声。

    镜头给到博钦正脸,他垂着眼,正开唱:“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以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

    唱腔慢而缓,调子悠长,台静默了片刻后,发了震天的呼声。

    弦声余响,博钦唱完了一句,灯光渐渐柔和明亮起来,周一片寂静,突然响起了水滴声,身后的大屏幕上一幅水墨画缓缓展开,一滴水珠如墨般在屏幕中渲染开来。

    厚重的鼓声一声声渐起,博钦将三弦小心放,走了高台,他别开耳麦,借过话筒,柔和的歌声和鼓声交织,随后,博钦放了话筒,光脚跳上了半径一米的大鼓,在鼓面上随着鼓声跳舞。

    舞台欢呼声一片,博钦却好像没听到,他全然沉浸在舞台里,完成按照己想法设计的舞台,这让他觉得快乐和满足,即使有无数目光和镜头,但在这一刻,他只属于己。

    鼓声一声比一声重,最后一声重击,博钦一个后空翻从鼓面上跳来,音乐徒然一变,诗意般的舞美在此刻变化,伴舞有序地上了台,博钦穿上伴舞递过来的黑色牛仔外套,整理好耳麦,在欢快的乐声响起时,博钦笑着助跑几步,来了个空翻,伴随着音乐开始唱跳。

    蓝色的灯牌闪耀,无数人呼喊博钦的名字,贺西舟看着舞台上的博钦跑了全场,明明寒风凛冽,他却觉得己整个人都在发热,在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原来有些人天生就属于舞台。

    第二首舞曲节奏紧凑,博钦整个人都是雀跃的,或者是由于粉丝热烈的呼喊,贺西舟总感

    觉他的状态放松了太多,在面对镜头时笑容莫名的甜。

    许知在他耳边说了什,贺西舟看了眼舞台,说:“冦家小子?”

    许知点头。

    舞台上博钦表演结束,对着台鞠了一躬,贺西舟转身,说:“走吧。”

    贺西舟给博钦发了消息说己会晚一点,博钦是在忙,没回。当他回到休息室,正好看见博钦还穿着那件单薄的唐装,光着脚坐在化妆台上,正神采飞扬地和一旁的男人说着什。

    一个妆容妥帖穿着小香风西装的女人在叫博钦先换衣服穿鞋,博钦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不冷,没事,你先去忙其他的。”

    小朱刚把博钦的耳麦还给工作人员,看见贺西舟后小声说:“明明脚都冻得通红,这会聊开心了,什都顾不上了。”

    贺西舟看向博钦,和他聊天的男人接了个电话,博钦低头来掏手机玩,陈姐无奈地说:“是怕你感冒,你脚红成什样了。”

    “真没事,”博钦划拉着手机,“我就是不想穿,你先去忙,别管我,我己知道。”

    陈姐笑着伸手去正准备点他额头,却见贺西舟走上前来,礼貌有节地和陈姐打了招呼,陈姐有些惊讶,仍落落大方地道:“你好,贺先生。”

    贺西舟目光落在了博钦的脚上,说:“为什不穿鞋?”

    博钦都被问烦了,心底的抵抗情绪一子就上来了:“我不想穿就是不想穿,多大点事至于——”

    他的后半截话截然而止,贺西舟俯身,手穿过博钦腿弯一把将博钦横抱了起来,而后几步走到了沙发上将博钦放上去,他手撑着扶手将一脸懵逼的博钦围困住,低头看着博钦眼睛说:“穿鞋,不然会感冒。”

    休息室里一片安静,托尼和小秘书胡玲互相掐对方手臂抽气小声说:“爱了爱了,这就是霸总吗?”

    博钦反应过来了,薄红一子从脖颈处爬上了他的脸,他耳朵通红,一掌打在贺西舟的肩上,说:“贺西舟,你不给我留点面子。”

    博钦转头看见李清阳已经挂了电话,对上博钦视线后挑了眉,略带调侃地说:“我的错,忘记有人会心疼。”

    博钦掩面叹了气,这都什啊。

    贺西舟微微弯了唇,看了眼一旁的小朱,小朱立刻上道地拿着袜子上前,贺西舟手握住博钦的脚踝,说:“有湿巾吗?先把脚擦擦。”

    贺西舟的手温暖又宽大,握上博钦冰凉的脚踝时让他一哆嗦,博钦不爽地踢了一脚,贺西舟看了他一眼,放开了博钦的脚,说了句:“抱歉。”

    他心有了数,这是博钦目前为止和他接触接受的最大程度。

    踢完博钦更不爽了,刚想说什张开嘴又放弃了,周边人对他的态度显得他像是个闹脾气的小孩似的。博钦抬头对上了贺西舟温和的目光,说:“我刚踢你没那意思。”

    这话说完博钦更烦躁了,对着小朱说:“把湿巾给我,我己来。”

    小朱蹲身准备帮他擦脚,博钦啧了声,一把拿过湿巾,“该干什干什去,穿个鞋而已,多大点事。”

    小朱笑着起身,核对接来的交接工作去了。

    贺西舟看他耳垂还红着,什话也不说只默默地穿毛绒袜,体贴地说:“主办方找我谈点事,我得先过去。”

    说完不等博钦回答他就把西服外套脱搭在了博钦肩上,说:“舞台表演得很棒。”贺西舟俯身笑着看他的眼睛,说:“是如果你天身体不适的话,就不会有这好的舞台效果。”

    贺西舟起身,说:“他只是担心你,是方式不对,当然也包括我的方式。”

    贺西舟看着仰头望他的博钦,很想伸手去揉揉他的头,但他只是笑了,道:“我等会来接你。”

    晚会圆满落幕,内场变得一片安静,偶尔响起工作人员对讲机的声音,博钦怀里抱着贺西舟送的花束,在他休息室外的过道上看他粉丝送的花篮。

    他换了件白色卫衣和牛仔裤,脚却不合时宜地穿着毛绒袜趿着拖鞋,贺西舟于他而言过大的外套因为他懒得拿,随意地披着。托尼忙着和男友约会,博钦看他怜,大手一挥让他回去了,现在脸上还带着妆。

    他从最左边看到了右边,粉丝的祝贺语写的很有意思,不是那种中规中矩的话语,博钦看乐了好几次,看到最后一个时他听到了脚步声,博钦抬起头,笑说:“谈完了?走吧。”

    来人却不是贺西舟。

    博钦的脸色在那一瞬间沉了来,他看向来者,说:“有什事吗?”

    语气疏离又冷淡,还有股毫无掩饰的不耐烦。

    肖晨手里抱着一捧蓝玫瑰,听到博钦语气时目光一黯,哑着嗓子说:“你天的表演很精彩,祝贺你。”

    平心而论,肖晨长得不错,属于端正英俊的长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眉骨处有一处较长的疤痕,当他手里抱着玫瑰,黯然神伤时还是很激起人的情心的。

    是博钦最看不得他那副伪装情圣的模样,闻言扬了扬怀里的花,说:“谢谢,不需要。”

    肖晨的目光落在了博钦脸上,这是他年来第一次见到镜头外的博钦,他看屏幕时总觉得镜头拍不博钦的美,那种清冷又带着锋芒的气质总会被镜头削弱。

    年的时间,博钦的气质成熟了,也瘦了,脸上的婴肥完全褪去,显示锋利而又俊美的棱角来。以前展现的柔软和天真好像被完美地藏了起来,以至于面对任何人时都进退有度游刃有余。

    这个任何人也包括他。

    这个想法让肖晨烦躁,他深呼吸告诉己天是来求和的,博钦的脾气吃软不吃硬,不硬来。他正准备再开,却看到了博钦披着的西服外套,很明显是男人的。肖晨最敏感的弦突然重重被人挑了,他的一声音徒然大了起来,说:“博钦你身上的外套是谁的?”

    博钦看了他一眼,“干你屁事。”

    “你谈恋爱了吗?”这句话一,肖晨崩来的淡定完全破灭,他上前一步准备抓住博钦的手,“和谁?!”

    博钦一脚踢过去,这一脚毫不留情,虽然他觉得拖鞋影响了发挥,但因为肖晨毫无防备,当被踢到了肚子,他手里的花掉落,肖晨捂住肚子蹲了身。

    博钦右脚的拖鞋因为用力过猛飞了去,博钦心想这逼没装好,脸上却不显,他跛着脚着后退一步,面无表情地看他,说:“说了多遍,离我远点,老子恐。”

    第25章 他会很喜欢你的。

    这话落的瞬间,赶到的贺西舟停了脚步。

    博钦抬眼看他:“忙完了?”

    贺西舟嗯了一声,看向地上蹲着的肖晨,却什也不问,他走上前捡起了博钦的拖

    鞋,挡在了博钦和肖晨面前,将拖鞋放在博钦的脚边,说:“走吗?”

    虽然贺西舟语气平常,但博钦就是觉得他在憋笑。他扶住贺西舟的肩穿上了拖鞋,抬头果然看见贺西舟嘴角上扬,他没好气地将花递给贺西舟,脱外套一甩搭在了右肩上,说:“走,饿死了。”

    贺西舟看了一眼蹲着的肖晨,博钦明白他的意思,“我有分寸,”博钦说:“顶多就是疼点。”

    贺西舟挑了眉,他担心的根本就不是这个,肖家两个子,大子接了老子的班,贺西舟和他有些交集,小子不学无术浪荡纨绔,因为太过名,他也耳闻过。

    他原本一直以为博钦和肖晨交往过,是看天这个情况,也没那简单。

    肖晨捂住肚子,抬起头来望向贺西舟,问:“他是谁?”

    博钦几乎被这种琼瑶语气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拉着贺西舟就走,“别搭理他。”

    肖晨抱着花束站起身来,说:“他是你男朋友对不对?”

    贺西舟笑了,博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是。”博钦说:“他是我结婚对象。”

    肖晨的脸彻底阴沉来,“我知道他是谁,贺氏总裁贺西舟,你结婚了?”

    这种缠缠绵绵的对话博钦实在是消化不良,他阻止了准备说话的贺西舟,说:“你要是不认识他,人贺西舟不就白混了。”

    肖晨红着眼睛一直盯着博钦:“你是不是结婚了?”

    “订婚了,还没领证,看看哪个黄道吉日就去了。”博钦说:“我和谁结婚关你屁事,别整的我好像有一腿似的。”

    博钦声音平和:“我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以前把你当兄弟当朋友,己识人不清我认了,关系断了就断了,在我这里连接不起来。”

    博钦:“不和好的,过多年都不会,你都踩着我底线耀武扬威了,难道时间久一点我底线就会退吗?”

    “你当小孩过家家呢。”

    车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空气中还有博钦熟悉的冷香,贺西舟发动车,看了眼博钦,他面上看不什,但情绪还算稳定。

    “我没事。”博钦说:“跟着你来的许特助呢。”

    “有点事要他办。”

    贺西舟打着方向盘,说:“天的事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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