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

    二十打完，说来也快得很。谢然疼的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两白嫩的屁股如肿胀的像个桃子，泛起星星点点的紫砂。

    玄青是会给人上药的人吗？必然不是。苏沉看着匆匆提了裤子，跪不安稳还强撑着拜谢的的谢然，只得放手里的活计，擦了擦手，亲上前把人抱到床榻上了药，谢然然没敢哼一声。

    许是一番经历太过疲累，上完药没一会，谢然就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晚饭时后苏沉前去探了探，谢然还在睡着，看着睡得不太安稳，有些发热。苏沉找了个空闲煮了一碗甜汤，放了些清火安神的药材，又把谢然叫醒。谢然晕晕乎乎第，被喂了一碗甜汤，转过头去没一会又睡着了。

    说好的考核功课，也就这样算了。

    夜里苏沉还不放心，披衣又看了三回，最后干脆不睡了，整理着将要带走的医书草药，琐琐碎碎地，直到天明。玄青就跟一旁守着，端茶递水，填碳剪烛，间或就靠着墙小憩一会，也不觉得很累。

    许是安神药效太好了，谢然直睡到辰时才悠悠转醒，早误了往日功课的时辰。谢然心里觉得懊恼，赶紧爬起来更换衣裳，此时发觉身上虽有不适，身后却已然消肿了。他匆匆收拾完毕，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苏沉主仆二人都不在，桌子上留了纸条，让他己去厨房找些热乎的吃食，于是照做了。

    苏沉在沈周殿内。

    早早地沈周身边的侍女来传话，说殿主大人嚷嚷着伤痛，发热了，没胃，不爱吃饭还掀桌子，请苏沉去看一看。听了这话，玄青气的当即了逐客令，转头回禀时难得地多嘴了几句：“不爱吃饭找厨子去！通秉主上是何道理？！”

    苏沉听的乐，梳洗一番换了宽松的长褂子，拎着药箱去看看沈周唱哪戏，就把谢然一个人留在院子里。

    沈周天这戏叫做唐明皇秋夜梧桐雨，反正苏沉到时，殿内已经剑弩张，很露面地赤风堂堂主是个一身红衣的姑娘，此刻拎着一把短刀亲把守在门，一身血腥味，见了苏沉，笑了一放他进去。

    苏沉此时后悔没留玄青看护谢然，他悄悄给玄青打了个手势，见玄青默默隐退，方才推门进入殿中。

    九渊殿内陈设一如往昔，苏沉粗粗一看，主位上沈周面色苍白地低声咳嗽着，一边咳，一边擦嘴角溢的血迹。九渊六堂主事的倒是到齐了，在首一溜人坐着，捧着茶杯细细品茶，一人身着青衣，年仅而立却暮气沉沉，一双眼望着天似在神游，这人正是白景芝。

    苏沉上前给给沈周把脉，细细叮嘱大总管林城饮食上注意之处，一面思量着局势。

    沈周暗暗惜苏沉那柔韧的腰肢日又被藏进袍子里，一边配合苏沉诊脉，一边擦去嘴角的鲜血，冷笑道：“刚刚诸位对青霜堂什处置，本座没听清楚，麻烦列位当庭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