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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里,有一个男人见陈泽离开了,便收起了他手中的符纸,他赫然就是几天前带着人来过来清理垃圾的那位国安局特异组的工作人员。
在他身边,一直称呼他为队长的那个菜鸟说到:“队长,那妖物刚刚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一定会躲回它的巢穴中去的,这一回它可是跑不掉了,这次不用您出手了,它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就连我都可以轻松的解决掉它了。”
那位队长闻言看了看陈泽离开的方向说到:“不急,你看刚刚的那只玄猫,胎毛都还没有退干净那,就能逼的那妖物放弃法术专门的应对它,小小年纪就能有这样的道行,很明显的不是它身边的那个人可以调,教出来的,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见到南源镇上的那位大能吗?巧的很,我也很想见见他,说不定咱们这次运气好,不久就能看见了那。”
☆、第11章
陈泽抱着二黑一路狂奔,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速度,他家到镇卫生院要三里多路,陈泽愣是5分钟不到就跑完了,看见自己家大门的时候,更是连推都没推,直接起脚飞踹,将大门给蹬开了。
感谢上苍,让陈泽走的时候忘了锁门,要不然以他家大门坚固的程度,门踹不开到是没什么要紧的,脚崴了可就不大好办了,眼看着明天就是周一了,上课的时候要是没老师,那就不大好看了。
陈泽抱着二黑跑进院子里,呼哧带喘的连话都说不大清楚了,就听他断断续续的说到:“石….公…..二….二黑…….。”
到是趴在他怀里的二黑,一直都很淡定,看见到家了,就从陈泽的怀里挣脱出来,一条腿抬着,三条腿蹦着往石公的神龛那边去了。
陈泽眼见着二黑穿过了盖在神龛上面的红布,直接往里面去了,而他刚才由于肾上腺素的爆发,现在正处于肌体的无力状态,而且他就觉得自己现在整个的鼻腔、口腔和咽喉都是又干又燥,实在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也做不出什么动作了,只好依在自家的大门旁边,就那么看着。
没过一会儿,二黑就出来了,虽然还是保持着那个一条腿抬起,三条腿蹦跶的造型,但是眼尖的陈泽在它受伤的那一只爪子上,看见了一层裹着的,薄薄的透明状的胶体,跟原来裹在桃珠上面的很像。
二黑从神龛里面出来之后,表情不在是那么的痛楚了,陈泽也闻不到从它那边传过来的恶臭了,知道这是没事儿了的陈泽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拖着松软无力的四肢往屋里走去,准备给自己找口水喝。
进了屋子的陈泽没看见,治疗完毕的二黑就留在了神龛的旁边,表情严肃的冲着神龛一直‘喵,喵’的叫着,像是在跟谁告状一样。
陈泽进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总算他现在头脑还是很清醒,知道自己现在这个状态是不能直接喝水的,所以纵然是很口渴,但他还是只把水含在了口中,没有咽下去。
陈泽在喝水的时候,背面吹来了一股清风,围着他上下的转了一圈,随后耳边便响起了石公的问话声,就听他问到:“汝无事?”
陈泽含着水,鼓着腮帮子用力的摇了摇头,那阵微风还一直在他的身边打转,来来回回的转了好几圈,直到确定他是真的一点都没伤到,才聚集在一起然后逐渐的散去。
石公这时又在他耳边说到:“吾主不必忧心,那妖物不会再有能伤到您的机会。”
那言语虽然听着平静,但是陈泽与他相交20几年,怎会听不出当中饱含的怒气,陈泽闻言默默在心中给那妖物点了一根蜡烛,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石公发怒呀,那个什么妖或是魔的,你自求多福吧。
当天晚上,已经睡熟的陈泽被石公从美梦中叫醒,对着睡眼惺忪的陈泽,石公说到:“吾主,那妖物如今已被吾困住,主人可想要过去看看那妖物的庐山真面目?”
陈泽闻言瞬间的清醒了说到:“咦,我也可以过去看看吗?”
石公闻言回到:“只要你想,天下哪里都去得。”
陈泽闻言赶忙下地穿鞋,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随手就抓起一件外罩披在了自己的肩上。
二黑这时从门外走了进来,石公对陈泽说到:“跟着二黑往外走,我就在你们的后面。”
陈泽打着手电跟在二黑的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不知道是不是他心里的原因,他就是觉得今天的夜好像是格外的黑一些,就算是有手电的亮光照路,他也还是看不清太远的地方。
但是走着走着,陈泽就觉得脚下的路是熟悉的了,怎么能不熟那,白天刚走过的不就是去往镇卫生院的那条小道吗?看着这一条路,陈泽就知道终点是哪里了。
果然没过多久,二黑就把陈泽带到了镇卫生院的门前,这里基本没有什么住家在,所以一到晚上就会变的很安静,陈泽在二黑的带领下,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了进去,看大门的门卫不知怎么的了,睡的很是香甜,陈泽从他面前经过,一点都没有吵醒他。
二黑熟门熟路的在卫生院里面穿梭,很快就把陈泽带到了楼后面的一处池塘的边上,在那片池塘上面的半空中,有一摊黝黑的液体被禁锢在了一起。
那摊液体好似被困在了一个透明的圆球里,不论它怎样的挣扎都脱离不开那个圈子,看见陈泽过来了,被禁锢的液体仿佛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挣扎的更凶猛了。
陈泽这个时候才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袭击了自己好几次的东西,可是左看右看都看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于是他开口问到:“石公,这是什么呀?”
一直跟在在身边的石公说到:“这是由尸气、戾气、怨气和瘴气汇集在一起形成的妖物,听说它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尸崱。”
崱:山大又相连,这玩应给自己取了这么个名字,意思是显而易见的,不过它是由气体聚集而成,如今的本体却是液体的样子,聚气为液,的确是需要从量变到质变的,这么来说的话,它给自己取的这个名字也算是合适。
陈泽一边想着,一边又往那摊液体那边看去,就见那个自名为尸崱的妖物如今已是不在挣扎了,它又幻化出了人的形态,趴在那个罩住它的圆球里,怨毒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在陈泽的身上。
那目光如有实质,陈泽被盯的打了一个冷战,他想了又想,还是开口说到:“你这么看着我,可是我曾经得罪过你?可我并不曾记得与你有过什么过节呀?”
那尸崱闻言,嘴边的裂缝划起一个讥讽的弧度,上下开合着说到:“你不用曾经得罪过我,只你是类人这一条,就够我恨你恨到骨子里了。”
陈泽闻言回到:“那可是有什么人曾经得罪过你?”
尸崱闻言发出了一阵笑声,那笑声在陈泽听来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