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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突然就昏过去了好几个,卫生院里顿时就炸开锅了,那些病人的家属们,现在正在找院领导要说法那。”
陈泽闻言往人群那边看过去,果然就看见除了那些又打又闹的,还有一些人是正在那里哭天抹泪的,卫生院里的领导与大夫们,现在正被人拎着脖领子,指着脸狂骂。
李爸爸见状说到:“早就有人该出来管管这帮大夫们了,看病的时候态度不好就不说了,一个个医术都还那么的烂,感冒和肺炎都分不清楚,照着他们这样给人看病,不出事儿那才怪那,真不知道他们当初是怎么在学校里面毕业的。”
显然,李爸爸是又想起了自家女儿被误诊的事情,情难自禁的埋怨上了。
而陈泽这边现在已经是听不得李爸爸在说什么了,就见他快步的走到了一个发怒的男人旁边,伸手把他从一个年轻女护士的身边拉开。
这位明显是闹的有些过了,找不到大夫就开始拿护士开刀了,他现在脑袋充血分不清楚好赖,陈泽在一边看的可是很清楚的,被他扯住的那位护士的工作服下面,她小腹的部位已经是微微的隆起了,虽然月份不大还看不太出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是一位孕妇。
那位被陈泽拉开的男人显然是怒气未消的,他看着陈泽说到:“我认识你,你是我外甥的语文老师,我跟你说今天这事你别管,我一定要给他们些颜色看看。”
说着说着就还要过去,陈泽见状赶忙拦住说到:“有事说事,你别动手,哪位可是位孕妇,出个好歹的,你给人家孩子偿命去。”
那男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看看那位护士的肚子,那位女护士显然是被吓坏了,缩在墙边上不敢动弹,但是她的双手还是很明显的在护着自己的肚子,所以那位男士现在也发现她是一位孕妇了。
那位男士见状就把已经迈出去的脚又给收了回来,口中却强自辩解到:“我又不知道她是个孕妇,我要是知道了我也不能拦着她。”
陈泽闻言就有些生气了,心说难不成她要不是一个孕妇,你一个大老爷们打一个年轻女子就对了吗?
可能是陈泽脸上的嘲讽实在是太明显了,那男子见状有些恼怒的说到:“我才刚给我们家老爷子在市里做完的体检,哪都挺好的,就是血脂有些高,大夫给写的药,让我们回家里来开好了打,说滴上两三个星期就没事儿了,我怕镇子上的小诊所里的药不好,特意带老人来镇上的卫生院来打的点滴,可结果那,针扎进去还没有十分钟那,人就晕过去了,你说,我不找他们我找谁去?”
越说,那男人的火气就越大,陈泽看着他又要寻找目标了,赶忙拦下他说到:“我知道,我知道,我爷爷也生病住过院,我特别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是你现在就算是把这些大夫护士都打死了,能有什么用那?老爷子不是还是在那里晕着那吗?你呀莫不如先找一个人过去,给老爷子先紧急的处理一下,你就赶紧的出去一边打120一边找车,把老爷子往市里的大医院拉,现在天大地大,都没有老爷子的病事大,等把老爷子安顿好了,你在回来找他们要说法,这么多人都看见了的,跑不了他们的。”
陈泽刚才就在疑惑,怎么家属大夫们吵成一团,把晕了的病人丢在那里没人管,这也太不正常了。
那位男子闻言才好似清醒了过来,用双手狠狠的揉搓了一下子的脸说道:“对,你说的对,先看病人要紧,那个老师刚才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就闯大祸了,我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特别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陈泽闻言回到:“行了,现在说这些干嘛呀,赶紧的把那些人拉开,先给病人看病才是要紧的。”
两个人一起过去,把那些聚在一起的人群分开,其实不用陈泽提醒,镇卫生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早就有人给120打过电话了,就在人群分开还没多久的时候,就听到救护车拉着警铃声呼啸着过来了。
卫生院里的病人一共晕了4位,而救护车只来了两辆,见此情形镇卫生院也把他们的面包车给开出来了,虽然这辆车没有救护车专业,但是好歹也是他们卫生院的车,上面氧气机,心电监护仪这些基本的配置还是有的,怎么着也比那些民用车要好太多了。
一群家属们抬着担架将病人往救护车上面搬,急救的大夫不够,卫生院的医生护士们也给拉了壮丁,看热闹的人也跟着过去了,刚才还热闹不已的卫生院里霎时就冷清了下来。
陈泽将刚刚在混乱中也一直跟在他脚边的二黑重新的抱了起来,一边摸着它的头,一边说到:“这么乱你都能跟的住我,那以后就不用怕你走丢了,”
可是一直对陈泽很是乖巧的二黑这时的状态却很是不对,它焦躁的在陈泽的怀里直翻腾,嘴里不停的发出类似‘唏,唏’这样的叫声,任凭陈泽怎样安抚,二黑都没有安静下来。
就在陈泽想要带着二黑离开卫生院,去宠物店找兽医看看的时候,他突然的发现自己不能动了,而眼前的世界也仿佛一下子就被扣在了一个红色的玻璃罩里,将他与外面的世界分隔成了两个时空。
他明明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的一切,却听不见几米之外的一点声音,在这个红色的罩子里,他能够听见的就只有自己的心跳声与他脚下影子的蠕动声。
陈泽很清楚,他是又碰上那个袭击过他的妖物了,而且这妖物明显的比他上一次遇到的时候更强大了。
眼看着那摊蠕动的影子越来越近了,陈泽怀中的二黑突然的跳了出去,一边暴怒的尖叫,一边快速的冲着那摊影子挠去。
二黑不是那摊烂泥的对手,就在它爪子碰到烂泥的时候,能很明显的听到硫酸腐蚀金属的声音。
二黑惨叫了一声往旁边躲开,前爪很显然的是受伤了,但是它的阻挡却给了陈泽机会,让他能够趁着那摊烂泥对付二黑的时候控制回自己的身体,他迅速的把手中的桃珠串摘下,冲着那摊烂泥就扔了过去。
桃珠上面的文字立时闪耀出夺目的光辉,那摊烂泥吃过苦头,想要退去却来不及了,金光直直的射入烂泥之中,这一次,那摊烂泥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消失掉了。
红色的玻璃罩一下子碎成了粉末,消散在了空气之中,那些先前因为昏迷被抬伤了救护车的病人们也渐渐的苏醒了,二黑吊起陈泽丢下的桃珠手串,一瘸一拐的朝着陈泽走了过来。
陈泽抱起二黑检查它的爪子,就见它右侧的前爪上面血肉模糊,还不时的散发出一阵一阵的恶臭,陈泽顿时就有一种被人拿刀子割肉的痛感。
他知道二黑的伤兽医是看不了的,所以他抱着二黑飞快的往家里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