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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儿子。妈不知道他们为什麽会有你的照片,但你从生下来,妈就看过你。”
母亲的眼泪让穆时乱糟糟的心闷痛不止。他回抱住母亲,对帕克一行人大喊道:“请你们立刻离开我家,这里不欢迎你们,不要再困扰我的生活!”
“小时……你是我的儿子啊,小时…”天夫人再也没有先前的优雅,走上前就要把穆时拉过来。
“不要叫我小时,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穆时却一把推开她,气愤地道:“如果我是你的儿子,那你当初为什麽要丢掉自己的儿子?!如今无论是怎样的结果,你都是自食其果!”
天夫人闻言,整个人都恍惚了,旁边的保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因为从未有人敢这样跟天夫人说过话。
然而死寂一般的安静後,传来的却是女人的轻声啜泣。天夫人捂住脸,整个人摇摇欲坠。帕克扶住自己的母亲,让她趴在自己胸口哭泣。眼睛冷峻的看著穆时说道:“你不该这样跟母亲说话!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我不需要任何人记得我,我只想安静的过生活。”
天夫人终於忍不住失声痛哭,急急的冲出穆时家,回到车里。
帕克不放心自己的母亲,只说道:“我给你几天的考虑时间,你可以选择主动跟我离开,也可以选择被人带走。”说完,在保镖的簇拥下出了屋。
“母亲大人,你不要伤心,我一定会把他带走,跟我们一同回法国。”帕克安慰著天夫人。
天夫人却摇摇头。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她只想知道他过的好,想让他心甘情愿的与她相认,然後用以後的时间把这二十五年欠下的母爱补给他。她要的不是强行掠夺的方式,不是他的气愤和痛恨。
“帕克,我累了,要休息休息。”天夫人声音不稳的说道。
“我让人送你去酒店,等处理完公事,晚上我会回去陪你吃饭。”
天夫人点点头,漂亮的眼睛依旧盈满泪水。
“把我母亲送回酒店,要注意安全。”
“是的,少爷。”
天夫人离开後,帕克坐上自己的车,车内的隔板隔绝了司机与他的空间。他拿出手机,拨出号码。片刻後,对电话那端的人吩咐道:“这件事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我不希望出现任何差错。”
【少爷放心,对方表示一定会守口如瓶。必要的时候,我知道该怎麽做。】
“嗯。”
……?
☆、(14鲜币)磨人精啊磨人精74
?蓝行风美滋滋的睡醒时,睁眼就要往旁边摸,结果摸啊摸的,却摸了个空。
他瞬间从床上坐起来,将病房扫了个遍,也没扫见一个人影儿。原本以他的脾气,是该生气的,但一想到穆时有可能是给他回去做早饭了,脾气就全没了。
一夜裸睡,蓝行风现在身上什麽都没穿,他惬意的躺在床上边等早饭边计划著吃了早饭让穆时给他穿衣服,然後就可以出院了。
扣扣。
病房的门被从外敲了两下,护士随即推门而入,见蓝行风问道:“蓝先生,您今天要出院是麽?”
“嗯。”
护士看了看空空的病房:“那您是等人来帮您办出院手续?有人来接您麽?”
“当然有了,这事儿你就不用问了。到时候自会有人给我打点一切。”
蓝行风想到,穆时那家夥虽然笨拙了点,但还是挺细心的,肯定会为自己把一切都打点好。他自己根本不用操任何心。
蓝行风的想法其实没有错,可偏偏这回却出现了披露。他在医院等啊等,等了一个小时都不见穆时回来。起初的耐性很快就被磨光了,他气愤的拿起手机,火山喷发似的给穆时打去电话。
那边, 穆时被帕克和天夫人搅的一团乱,请了半天假,就一直待在家里安抚母亲。好说歹说说了一大推安心话,母亲这会儿刚有些定心。蓝行风的电话就催魂般的打来了。
“喂。”
穆时刚开腔,蓝行风便炮轰了过来:“你在哪呢?为什麽不来医院?我今天出院不知道麽?”
接二连三的问话让穆时反应了数秒,随後才吞吐的说道:“我突然有急事。”
“急事?!”比他的事还急?蓝行风心里不乐意了。“什麽急事?”
穆时哪能把发生的事一一说给蓝行风听,只好掩饰的道:“是工作的事,需要处理。”
一听是公事,蓝行风心里更加憋火。破公事还能比私事来得重要?
“你赶紧过来给我穿衣服,还要办出院手续。”
穆时这才想到蓝行风今天要出院,伤手伤脚的还真不方便一个人走。他看了看母亲,半晌,说道:“我等会儿过去。”
蓝行风总算压下口气,十分拽的挂了电话。
穆时走回母亲身边,继续安慰道:“妈,你别想那麽多,我不会离开你的。那些人肯定是搞错了,你放心吧。”
“可是……如果他们硬是要带走你怎麽办?”
“怎麽会呢,如果我不愿意,他们带不走我的。”穆时拍了拍母亲的肩膀,轻声安抚:“我临时有点事,下午再回来陪你。”穆时已经做好了下午继续请假的准备。
母亲虽然忧心忡忡,但也不想成为儿子的负担,让儿子担心自己,於是说道:“你有事就去办吧,该上班就去上班,妈没事。只要他们不把你带走,妈就放心了。”
与母亲道了别,穆时急匆匆赶到医院。
一进病房就感受到来自蓝行风身上不悦的气息。穆时不想自己往炸弹上撞,於是什麽话也不说就拿起衣物,走到蓝行风跟前。
“为什麽没有带早饭来?!”
早饭?他哪有那闲工夫啊。
“不是要出院麽?出了院随便吃点儿什麽……”
“随便吃!?”蓝行风一听随便俩字,觉得特别刺耳。一般随便都是不受重视的意思。奈何蓝行风的嘴已经被穆时养刁了,准确来说,是他的心被穆时惯刁了。“那些垃圾我能吃麽。”
穆时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不配合穿衣,只好问道:“那你想吃什麽?”
蓝行风斜他一眼:“做些你拿手的饭菜。”
穆时这回总算明白了。蓝行风不是嫌外面的饭菜不好吃,而是想奴役他。
“回家後我做就是了。”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穆时心里此刻却感到很疲惫,他实在没精力跟蓝行风在无谓的事情上缠来缠去。如果妥协能轻松点,做个饭而已,对他真的简单多了。
有人帮忙穿,有人愿意配合,衣服很快就穿好了。穆时去给蓝行风办了出院手续,又把他换洗下来的衣服打包好後,检查一下没有遗漏的东西,两人便出了院。
穆时不知道蓝行风干嘛不打电话让司机来接送,但他也不想去问这个问题。打车到了家,蓝行风往沙发上一坐就喊饿。穆时放下东西,去了厨房。
一个在厨房忙活,一个在客厅翘著二郎腿翻杂志。
这个时间既不算早
饭,也不算中饭,但蓝行风说饿了,穆时还是花了四十多分锺,精心烹制了一小桌美味佳肴。
整间饭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