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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巧,更不会辨别猎人陷阱。
无论是斑马线,还是段理本人,都有着巨大的诱惑,而很多人为了握住这份诱惑,往往会带来梦幻陷阱。只要摸准了段理的脾性,捏住她最要命的缺点,那这个梦幻陷阱,她肯定会迎头栽进去。
所以陈君要段理监视阮怀息,段理直言道:“这个我可能做不到。”她回头看看阮怀息,他正在收拾被损毁的画作,那被灰尘沾染的身影依旧挺拔,手腕上却纱布紧缠。
如果他是深不可测的暗渊,她也可能会因冲动而一头猛扎进去,摔她个粉身碎骨灰飞烟灭。
“那你先回来吧。”陈君语气忽而变得倦累,他安静地呼口气,对段理说:“你在我身边,我总不至于时刻担心挂念。”
段理突然之间心生出莫名的不舒服感觉来,不喜不悲更不纠结,好像是在质疑,又好像是遇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的感知比常人要敏锐三分,能够嗅到异样,所以这几年里还未被暗算谋害过。可唯独面对阮怀息的时候,她完全像个智障,被他牵着走,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然而陈君,段理也突然有些看不懂了,她十分不理解,为什么陈君一再强调关心她,更让乔黛老爹等人觉得他喜欢她。
段理也无心再待在阮怀息这里,她同他告别时,被阮怀息叫住,“段理。”阮怀息特别喜欢叫她的名字,而叫过之后却总是不说话。
段理回头,笑眯眯地问他:“怎么了?”她觉得阮怀息真是对了她的心,哪怕他真得干了什么坏事,只消对她笑一笑,她就绝对无条件原谅。
更何况,阮怀息目前并未有任何伤害段理的坏事被发现,更何况,他叫住她,不是对她刨根问底,而是且念且惜地温言道:“注意安全,回去了给我打个电话。”
“知道了,阮教授。”段理笑,回答的清脆。一句简单的关切,让段理再次忘了身在何处,今夕何夕。
可一旦离开阮怀息,段理就会慢慢恢复理智,加之陈君在旁的细密引导,她能够分析出来真假是非。所以当段理让陈君关注今天出现在阮怀息身边的那个女人时,她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艳
小艾达站在自己房间内,看见楼下一辆车子缓缓停下,她给阮怀息打电话,“教授,车来了。”
“好。”阮怀息一字作答后放下手机,他的手边放着一个丝绒小盒子,里面摆着两颗精致贵气的银色袖扣,被灯光照映得流光溢彩。阮怀息轻轻捻起一颗,手指干净秀长,更显得扣袖扣的动作优雅无限,撩人心魄。
开门时,小艾达已经在等他了,阮怀息看见她手臂上的纱布,问道:“查到开枪人的身份了吗?”
小艾达摇头道:“没有,他们实在太隐秘。”开枪之人,正是爆炸袭击的策划者一伙,小艾达受命保护阮怀息,自然是要隔断所有危险情况,只是当天她发现炸弹的时候,定时|炸弹已经启动,她不确定数量,只好赶紧跑去通知阮怀息。
却不料爆炸策划者警觉性太高,行动力极强,他们察觉到小艾达之后,当即用消音枪射杀她。好在小艾达身处教学楼中,躲闪及时,那些人又顾忌爆炸之前被人发觉,加上炸弹即将爆炸,便作罢射杀迅速撤退。
后来小艾达再追查时,那伙人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再不见踪影。
阮怀息已然先于所有人察觉到整件阴谋的轮廓,也抓住阴谋的症结就是段理和那份文件,但他却没有告之小艾达,只是说道:“这件事交给大姐处理,你伤口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维克多医生以为我是爆炸事件中的受害者,对我很上心,为表感谢,我已经电话约了他吃饭。”
“那就好,你多和外人接触,小姑娘家的总守着任务多枯燥,段理比你差不多大,你看她,满世界野玩,活得多精彩。”阮怀息说道,提及段理,他忽而唇角弯弯,以至于整个人散发着迷蒙缱绻的气息来。
时间差不多了,阮怀息准备下去,他刚走两步复又问小艾达道:“那个维克多医生,是中国人?”
“是的,和教授一样,来自中国。”
“维克多,名字含义不错。”阮怀息说道,他看着小艾达,眼睛里静凉凉的,“别暴露自己的身份。”非常时期,任何一个陌生人的接近,都必须警惕,哪怕接近的契机多么的理所当然。
小艾达信服阮怀息的判断和预感,便点头保证:“教授放心,我会十分小心。”
阮怀息迈步下楼,作为国际着名的油画家,他今晚要作为一个特约嘉宾参加某慈善晚宴,慈善捐款最高者将会得到他未公开的新作。
也因为这一个原因,段理足足花了半天时间梳妆打扮,出来时一身红色真丝礼服裙,不仅深V,还露背到腰间,一头黑亮丝滑的长发恰好到腰际,发梢落在蜜桃翘臀上方,将美背半遮半掩,简直是要迷死这红尘中的万千男人。
乔黛则是一身烟灰色曳地长裙,细瘦高挑更显得仙气飘飘,看见段理风情万种地搔首弄姿,乔黛咂嘴道:“还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那是,我这可是专门为了我家阮教授穿的,到时候我绝对要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段理拨拉着长发,光裸白皙的后背在红裙华光下艳色无疆。
“我觉得你家教授可能会比较喜欢素雅大方的类型。”乔黛好心提醒道,按照她的逻辑来看,像阮怀息那种天生贵气迷人的艺术家,口味应该偏淡。
段理摇头道:“大表姐啊,这你就看走眼了,人家阮教授穿上衣服是君子,脱了衣服就是禽兽啊。”
“那你俩还真是绝配,凑在一块还免得祸祸别人。”乔黛丝毫不觉意外,能拿下段理的,要真是一闷瓜,段理还不给憋炸了?她看看时间,领着段理坐车去了慈善晚宴。
路上车流正盛,段理和乔黛说闲话。乔黛爱操心,便嘟囔起陈君来,说师兄仪表堂堂还温柔,以后又是斑马线的掌舵者,足以和阮教授平分秋色,就是可惜栽在了段理这没心没肺的人身上。
段理听得头疼,她无力吐槽道:“你这么喜欢师兄,去勾搭啊。”
“这两种喜欢不一样。”乔黛说道:“我对师兄的喜欢没有男女之情的。”
段理回嘴道:“那你就觉得师兄对我的喜欢带男女之情了吗?几个小时前你也看见了,师兄接了一个电话不是立即离开了,当时他讲电话的声音多温柔体贴。我还明确告诉你,给师兄打电话的绝对是一个貌美小姑娘,我瞄见来电显示了,叫小艾达,看这名字多遭人喜欢。”
“好了我不说师兄了,看你这极力撇清关系的模样,我想抽你。”乔黛截住段理的话,忽然想到什么,就俯身凑近段理耳边,悄声问她道:“宝贝你给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