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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7

    如吹落她皮肤上沾染的尘埃。段理感受到护住自己脑袋的那只手在剧烈颤抖,她从阮怀息怀里探出头,看见墙壁半塌的办公室里,如鲜嫩竹笋一样的年轻教授微微躬着身,依旧将她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

    他对她温声说道:“别怕,我在。”

    “你明明知道……”段理心口发闷,未尽的话里,意思已经明确。其实他很清楚她有多强悍,就算情况再糟糕再来不及,她也可以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他比谁都清楚,可他竟然,竟然以身做盾。他的一只手臂还被段理割伤,鲜血淋漓又沾染灰尘,看起来好不狼狈,也好让段理内疚心疼。

    段理冲动热血,爱是爱恨是恨,从来都不会去深想。老爹的荣宠养娇了她的脾气,养野了她的心性,所以她敢没心没肺,敢登堂入室上他的床,也敢不分青红皂白地伤人。

    可阮怀息却深知这世上没有可以依赖一辈子的保护,他选中了她,所以无声无息地打磨她,他允许她撒野骄纵,却不允许她莽撞冲动。

    整个纽约市都陷入混乱之中,救护力量有限,根本没法抽调多余人员进行救援,学校的安保和医疗人员紧急有序地进行救护。

    阮怀息身份贵重,有几个医护人员匆忙赶过来,要给阮教授处理伤口,而美貌女医生尚未近阮怀息三步之内,就被段理给从中拦住,她轻巧拿走女医生的医疗包,说道:“这里交给我,你们去帮其他人吧。”

    小魔女本性霸道护食,认定了阮怀息是自己的私人藏品,就绝不允许别的女人接触他。这倒不是段理害怕阮怀息被人勾走,道上混的人,哪个不知道小魔女貌美火辣,随便动动,就把男人迷得颠魂倒魄以至于当场起反应,她就是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人。

    喜欢了就上,到手了就缠住,谁抢就咬谁,蛮横不讲理,崇尚武力,标准的兽性规则。

    阮怀息垂眸看着这个猖獗的小豹子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清理伤口,她身材丰满而匀称,虽然不是非常高挑,但曲线玲珑曼妙,又因为一张性感的娃娃脸而显得火辣娇俏。

    这个角度看过去,颇有些楚楚动人的娇美之感,如果眼波含水脉脉流转,那当真是我见犹怜。只可惜了,段理眼睛里,含的大都是九天瀑布,总是一泻千里酣畅淋漓。

    “段理。”阮怀息叫她,等她抬头后捏住她的耳朵,小小的耳垂很柔软,温热中带了些许凉意,摸起来分外舒服。

    段理没抬头,很细致地给他包扎伤口,红嘟嘟的嘴巴微张,飘出来一个音节:“啊?”阮怀息顺着她的脸颊瘙痒似的往下滑,从耳垂处爱惜地滑到她腹部,他好看的手缓缓张开,贴在段理的小肚子上,拇指指腹隔着衣服轻浅地摩挲着,忽而问她道:“还疼吗?”

    段理没能立即理解这个疼指什么?年轻优雅的教授随即补充道:“那晚过于剧烈,你又是第一次,里面应该还疼。”他的手指还在放在段理的小腹上,隔着衣服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总让人联想到某种色|情的动作来。

    霎时间,段理关于那夜的所有销魂感觉都訇然爆发,她心尖战栗地看着阮怀息,他西装衬衫细领带,袖口恰到好处地露出来一只腕表,通身精致简奢又绅士儒雅。

    可就是这样一个让人着迷疯狂的禁欲系男人,在段理面前从来都没正经过,甚至还能温柔体贴地谈论着两人之间的暧昧情|事,好像满脑子都是对段理昏昧潋滟的欲望,还真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斯文败类。

    段理动动嘴巴,天生红艳的双唇意外的带着少女无辜之感,但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不带半分柔弱,“是我眼瞎,没看出来你是一个披着羊皮的色狼。”

    “你可不眼瞎。”阮怀息一句话夸两个人却觉得理所当然。段理如果眼瞎,怎么能够在美色纵横的时代一眼相中从未声色犬马过的阮怀息?

    阮怀息有轻微的爱情洁癖,私生活方面就显得异常性冷禁欲。并不是所有的艺术家都具备禁欲气息,而阮教授那张想让人狠狠蹂|躏的禁欲脸,只是因为从未遇见过入眼的女人,长时间不染情|事才无形生成的,而今碰着一个小魔女,斯文之下,无非败类。

    阮怀息再次捏上段理的耳垂,觉得好玩,就俯身含住,舔一下后开始吮吸,如同舌吻。一个禁欲的男人一旦有了情爱对象,光天化日里也敢荒唐放纵起来,更何况,他看中的人,虽然声名狼藉,但却是艳名在外,衣服之下纯粹干净的透亮。

    段理被他磨的手脚发软,她心想既然要求欢,他为什么只舔|弄耳垂不选择唇舌?却忽然觉得双唇一湿,紧接着就被侵占口齿与舌头了。墙壁半塌的破败房间内,水声荡荡,贪得口舌入腹。

    就在段理要咬阮怀息的舌尖时,手机响了,她的手机是斑马线内部专配的,不同的人有不同频率的震动暗示,这次打来的是陈君,段理不能不接。她看了阮怀息一眼,默默走出去,外面人声嘈杂脚步忙乱,段理那被阮怀息柔软唇舌亲糊涂的脑子却突然清醒过来。

    此刻必须有一个来自斑马线的人联系段理,告诉她她究竟在干什么,而最合适的人自然是陈君。段理接了电话,说道:“师兄。”

    陈君始终留意段理的动向,开口就是一句:“你有没有被爆炸波及?”

    “没有,我和阮怀息在一起呢。”段理踢着脚底的小石子,对陈君说道。

    “段理,”陈君先是重叹口气,而后担忧道:“教室里接应你的那个人的下落,已经确定死亡,尸体应该被隐秘处理了,黑手正在追踪中。纽约市长被炸身亡,我也觉得和你丢的U盘有关,现在最复杂的是委托方和杀人黑手以及爆炸策划者究竟是什么关系。”

    “还有一点,你去调查阮怀息,是不是丝毫进展都没有?爆炸发生之后,你还完全忘记了一探究竟?”陈君缓缓说完,语气是一贯的沉稳有度,却暗含严肃谨慎。

    段理没回答,只闷声说道:“师兄,你需要我做什么?”

    “你保护好自己,这一切都交给我。如果待不住,就帮我看住阮怀息,他不清不楚,我不能放任不管。”情势不明,唯一的线索却牵引出来更复杂的内|幕,这一切极有可能都是针对斑马线而策划的阴谋,段理在这件事情里面,身份尚未明确,陈君也只能如此安排。

    而且那个阮怀息,他切实深入地调查过,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却从未允许女性接近过他,看似温和有礼,实则待人疏离冷漠。

    段理能够接近他,还堂而皇之地和他发生关系,陈君绝对不相信,那个阮怀息对段理一见钟情。对段理来说,被迫卷入这种没头绪的阴谋之中是很危险的,这个野性的小丫头就像刚长大的狮子,凭着本能可以独占一方,却还不会成熟的捕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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