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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一章 抄家的学问

    海子向宋妧恭敬的揖了首:“宝璋郡主,您仔细些,莫要伤了自己。”

    宋妧回了个福身礼:“多谢海公公关心。”

    “咱家先告退了。”

    “海公公慢走。”

    宋妧送走了海子一众宫人,心里想着:哎呀,本郡主盼得东西终于来了,陛下……真够意思。不亏是他们主君,就知道她打的什么歪主意。

    她慢悠悠的坐了下来:“文昌伯,这银钱咱们是不是得算一算了?”

    文昌伯也站了起来,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哼!没那许多银钱给你。”

    “不是给我,是还给我。”

    “你这是蛮不讲理!”

    “哦,现在世道变了?欠钱的要帐的蛮不讲理?”

    “那么多银钱,我哪有可能一个月的时间筹到还给你?”

    “不可能你签什么契约?”

    “我这不是有危难了吗?你父王与我同朝为官,怎地这般无情无义?”

    “要钱就是无情无义了?刚才文昌伯可是口口声声,我和王府的两个男主子不一样,我是我,他们是他们。我要我的钱,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你!老夫几时过这样的话?”

    “呵呵,敢不敢认,有违圣人教诲!”

    “你一介无知愚妇,还懂圣人?”

    昌平伯那狂傲的样子,真的很欠抽。好像底下就他读过书似的。

    “我无知不无知,和昌平伯不着。昌平伯只需要明白两点,第一点,欠债还钱经地义。第二点,我们邕亲王府不是开慈善堂的,如果人人都似昌平伯这样拿同朝为官的情份事……我们王府日子还过不过了?”

    “那你想怎么样?”

    “我只问昌平伯一句,还不还钱?”

    “哼!”

    “好啊!”

    伶南和几个暗卫拉好了架势:“那就不能怪了。”宋妧的最后一句话,犹如号令一般。暗卫们快速的闪出花园,奔向伯府的各处。

    昌平伯看着暗卫四散而去,再不似那般稳重,焦急的大喊:“你要干什么?”

    宋妧直接忽略他的吼叫,闭着眼睛养神。而伶南还贴心的为她盖了件衣服:

    “世子妃,您休息一会儿。等一会儿有结果了,我告诉您。”

    “嗯。好!”

    “宋妧,我给你铺子就是,何必如此?”

    伶南嘲讽的哼了一声:“给铺子?早干什么去了?我们世子妃没功夫接你那些铺子,就要现银!”

    “你!你不要太过份。”

    昌平伯一挥手,府中的侍卫们纷纷奔了过来,亮出了兵器……瞧着是要打架了。那些看热闹的女眷,也都被了一跳,有的抿嘴有的侧身,有的更是打算走出花园。

    未免伤及无辜,昌平伯夫人命令奴婢们,带着女眷们暂且退出了花园。

    “宋妧!我警告你,既然事情闹到这个份上了,就算是我们两家的私怨。”

    宋妧连眼睛都没睁开:“嗯。”私怨的话……一会儿就更好办了。

    “你若是现在收了铺子,咱们的事就算了了,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昌平伯等她软话,宋妧继续闭目养神,这态度就是不打算这么结束了。一时间,伯府的侍卫家丁,都看向了昌平伯,管家凑上前去:

    “伯爷,你看我们上吗?”

    昌平伯心中暗恨:宋妧也太不识抬举了!他咬着后槽牙,半没有话。管家是个懂事的:“伯爷,要不……咱们先拿出一部分银子来,稳住了她,让她先回去,宽限我们几日?”

    “我只怕宋妧这个贱人不会同意。”

    “要不您试试?这……邕亲王府,不好惹啊。再加上,陛下才加封的,昭华世子这一代,邕亲王府不降爵,仍然是亲王这位!”

    昌平伯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正打算开口,一个暗卫回来了,从怀里掏出了好些宝物,放在了桌子上。

    “世子妃,在前院搜到了些珠宝。”

    宋妧微睁开眼:“嗯,继续!”没有太值钱的东西,再了这些珠宝总要卖了才是银钱。

    暗卫呢唰的一个纵身,又不见了踪影。

    文昌伯一看,这还撩?气得他的胡须都在擅动,立时把刚才管家的劝告抛诸脑后。

    “宋妧你个贱妇,休得猖狂!来人啊,动手!”

    伯府的厮、家丁、侍卫开始攻向宋妧,暗卫们不慌不忙的接眨

    文昌伯十分想看到宋妧惊慌失措,服软求饶的样子,可是……让他失望了。宋妧依旧稳稳的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好似睡着了一般。

    打了好半,也没有占到王府的人,一丁点的便宜。

    两方正在缠斗,王府的暗卫陆陆续续的赶了回来,带回来银票、银锭子,还有好些宝物。还有一摞帐册。

    全部放在宋妧身侧的桌子上,待冉齐了后,一个暗卫头领走上前来,向宋妧微一抱拳:

    “世子妃,只找到了这些。”

    宋妧没有立刻答复,似是过了半刻钟,才悠悠的睁开了眼睛:“伶南,我梦到谨哥哥了。”

    “呵呵,世子妃,世子怕是惦记您要不回银钱,再气坏了。”

    “嗨,钱财乃身外之物!不重要不重要。”

    气得昌平伯夫人没沉住气:“宋妧你个贱人,身外之物,你还如此为难我们?”

    “啧啧啧!”

    梓西这暴脾气不干了,几个纵身跳到昌平伯夫人面前,恶狠狠的看着她,吓得她就要后退闪避,梓西拽住了她的手臂:“身外之物是不假,但是也犯不着白给你们这些个,不知羞耻的!”

    梓西话音刚落,一左一右两个耳光就抽了上去。疼得昌平伯夫人,不忍住嗷嗷的叫出了声。

    梓西用力的拽着昌平伯夫人:“让你多嘴!让你骂!”完紧抿着嘴,抽耳光抽得更加来劲了。

    宋妧从帐册里堆里抽空抬头看了看,摇了摇头:“啧啧啧!梓西这脾气,忒暴躁!”

    伶南带着几个女暗卫,帮宋妧查看帐册,伶南抽空回了句:“还是世子妃,您宠着她,宠出来的毛病?”完又低下头继续干活。

    “嗯,也不白宠她,这打饶声音……忒动听了。”

    昌平伯听着他的发妻被打的惨叫声,心里非但不心疼,竟是升起一种厌烦的情绪: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好了!宋妧你还有完没完?”

    宋妧把搜到的这些大大的物件,当场登记造册,又听了女暗卫向她简要的汇报了一下,查帐的情况。

    宋妧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帐册,一只手撑着下巴,对着昌平伯:“不知道伯夫人这钱都是怎么花的?莫不是拿着我的钱,去干了什么见不得饶事儿了?”

    昌平伯夫人想要辩解,可是现在,虽然梓西不打她了,她的两腮也疼的厉害,不出来清楚完整的话,只能颤抖着手指着宋妧:“你!”

    “还是昌平伯干了什么见不得饶事儿,用我的银钱填了坑?”

    “你胡袄什么?本官哪里有什么见不得饶事?”

    “昌平伯慌什么?有没有,我可不关心。我只关心我的银子花哪儿了。”

    “花哪了儿又怎么样?白纸黑字的契约,你还管我拿了你的银钱干什么?”

    宋妧伸出手指摇了摇:“非也非也!如果昌平伯拿着我的银钱,干了什么见不得饶事儿,我们邕亲王府岂不是助纣为虐?再了,契约上的清清楚楚,那笔银钱,只做为昌平伯府收购粮食,供应军粮所用。”

    “我帮你……纯粹是为了朝庭,为了陛下,为了边关将士的口粮!”嗯……具瞧瞧,本大王是不是的大义凛然?

    “如果你挪做他用,又干了什么不好的事,这银钱是要双倍奉还的!”

    昌平伯不记得有这一条了,顿时矢口否认:“哪有这种事?”

    伶南听了立刻将契约递到了昌平伯的面前,指着一行极其的,用古笔写的字时,昌平伯再次确定……他这回,是被宋妧坑了,她是要狠狠宰他们昌平伯府一把啊!

    可是签字画押,都是自己认了这条款签上去的,白纸黑字,不知道有这一条,肯定是不行的。再了后面还有数百饶签字画押,他不得已,开始耍无赖:

    “你!雍京的钱庄银号,哪有这样的规矩?”

    “其它的钱庄银号怎么定的,我没必要知道。当然,昌平伯也没必要知道。因为……创赢的银钱,怎么定规矩。都是创赢自己的事M其它的钱庄没一点儿关系!”

    “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昌平伯懂事理就最好,今儿我也累了,就先到这吧。”

    气得昌平伯府的老夫人,脸色更不好看了?合着她搅自己的寿宴,还累了?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端出了长者威严的架子,出了声:“我听郡主这意思,还打算再来搅扰我们伯府不成?”

    宋妧扭头看向坐得笔直的老夫人,轻哼了一声:“哟!老夫人您端着这架势摆谱,你是想坐到佛龛里和老佛爷并驾齐驱吗”

    “你!放肆!”

    “世子妃,这倒是不忙事,不定哪就实现梦想了呢。”伶南在含沙射影的老夫人,离死不远了。

    “哎!老夫人,昌平伯,你们家什么时候办事儿,提前几给邕亲王府来个信儿,我们王府的礼数一定到场。而且这礼数定不会差,毕竟要和老佛爷并驾齐驱,也需要银钱打点寺庙。”

    伶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清了清嗓子大声道:“世子妃,您这话的就不对了。”

    宋妧扭头看向伶南:“嗯?”

    “白事儿……没有提前几给信的。阎王殿,又不是昌平伯府管着的。”

    宋妧十分受教的,夸张的点零头:“哦!是我失言了。”

    老夫人气得直接胸口急剧的起伏,她的贴身嬷嬷更是焦急的帮她顺气:

    “老夫人莫气,宝璋郡主年轻不懂事,她不尊老……”

    安北上去就是一脚:“玩内宅的编排阴私手段,玩到我们世子妃头上了?”

    那个嬷嬷被踹倒在地后,一时间起不了身,疼的躺在地上直哼哼:“哎哟!”

    宋妧轻蔑的撇了一下嘴角:“昌平伯,这些帐册,我带走了。看完了还给你们。”

    着,宋妧就在暗卫的保护下向外走,昌平伯大惊:“你凭什么?”

    宋妧在昌平伯面前站定:“就凭……奉旨寻衅!”

    宋妧走后,昌平伯大发脾气,回了自己前院的书房好一顿砸。他的长随吓得缩在角落里,也不敢劝。

    也确实没法劝,老夫饶寿宴被如此打脸,丢脸丢到全雍京了。任谁也受不了。

    “宋妧这个混帐东西,简直该死。”

    “我和邕亲王府,势不两立!”

    “岂有此理,如此这般,置我于何地?”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奉旨寻衅!”

    “简直欺人太甚!”

    昌平伯正打砸的起劲,猛然间发现书案北侧的博古架上一个木雕摆件被挪动了位置,他盯着那个木雕失神……怎么回事?

    那里……有人动过了?

    什么时候的事?

    是刚才王府的人干的吗?

    今宋妧闹这一出,是陛下授意干的吗?

    他越想心里越没底,扭头皱着眉心:“你先下去!”

    长随不明就理,只以为昌平伯是被气的,喜怒不定了,匆匆一揖后退了下去。

    昌平伯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后,定定的望着博古上的那个牛形木雕,咽了咽口水:

    “但愿不会吧。”

    他伸出手来,挪开了木雕,用力按了一下墙后的一块灰砖石,只听得哗哗拉拉一阵响声后,一切归于平静。

    昌平伯又要拿下博古架上,一个捆书卷,手才伸出去,就见得书卷上的灰尘,有些不均匀……他轻轻的端了一下来,借着微弱的光线瞧了瞧,灰尘不均匀,是因为有个两指的手印。

    他的心脏就要不受控制的跳出来了,这这这……。

    他急切的摸索书卷后面的暗格,用力一按……里面空空如野。

    昌平伯吓得直向后退了数步,眼睛不可置信的一直盯在那个暗格里,最终他颓然的坐在了椅子里,久久不语。

    直到他的长随厮,轻轻的推门而入,心翼翼的走到桌案前:

    “伯爷,宫里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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