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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点,是……要特别会开车。
这是江沅从看过的影视剧中得到的结论。以后盛时如果遇到危险,她就以像影视剧里面那样,开着车从天而降,带着他逃离危险。
但是,车呢?
为了不让她的身份暴露,很多东西还暂存在傅衍行那里,要等她满二十岁才拥有。
所以又回到第一点,要尽快说服傅衍行,一定要在暑假之前。这样她以利用暑假的时间把车练好。
是不是要找几个爱飙车的好?这样学得快一点,而且以对比己的水平。江沅瞬间想到了乔若。是她那忙……那就请若姐帮忙介绍几个好吧。
这样的话,她手中其他的事都要暂时先放到一边。或许也该和时姐解释一。
肚子咕噜咕噜抗议起来,江沅懒得动,想到保温桶里还剩了一点鸡汤,就着刚刚盛时用过的碗,她给己倒了一碗。
难喝。真的好难喝。
江沅喝着己亲手熬的难喝的鸡汤,越喝情绪越低落。要帮助盛时的豪情壮志一点点消褪,盛时不喜欢她的事实慢慢占据了她的意识。
盛时喜欢……
江沅一个字一个字写到纸上。
精明--她大概一时之间学不会。
成熟--这个也需要时间,人很难一夕之间脱胎换骨。
风骚……
江沅盯着最后两个字,陷入了沉思。
或许……她以在这方面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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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柏也离开后,盛时躺回床上闭着眼睛养了一会神。他的胃还是不舒服,刚才那帮人吵得他头疼,伤还没好透,几重夹击,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直挺挺地躺了一会,盛时试着给己换一个姿势。
咸鱼也该翻翻身了。
咸鱼?
电光火石间,有个场景从盛时的脑中冒来,他一点点拧紧眉头。
何伟,何伟妈妈亲手做的,臭咸鱼。
之前失踪的花他女案刚刚有一点点眉目,章迟早正要带着人去现场看看,忽然接到盛时的电话。
章迟早立即就皱起了眉头。
“忙着呢。我说你是怎回事,不是让你这两天好好休息,别瞎操心吗?怎,你是想跟我抢饭碗还是……”盛时在那边轻轻说两个字,章迟早顿时就偃旗息鼓,“何伟?何伟怎了?有线索了?”
盛时这时倒拿起乔来:“章警官,我本来就是想当个良好市民,警民合作,您瞧您刚刚说的那番话,我都不敢乱开了。公务员的饭碗我一个小市民不敢乱抢。”
就是欠揍!
章迟早一边风风火火往楼冲,一边准备给盛时普及一点公民的义务。
结果被盛时抢了先。
“何伟妈妈亲手做的臭咸鱼。”
章迟早:“啥?跟臭咸鱼有什关系?”
盛时躺在床上,笑得很是愉快。
“我怀疑何伟找到的东西,藏在他妈妈亲手做的臭咸鱼里面。”
盛时和何伟聊天时,何伟曾经提过,他特别喜欢妈妈亲手做的臭咸鱼,是何太太很不喜欢,夫妻俩还因为这个吵过好几次架。
去年年底何母病重,还帮着何伟做了好多臭咸鱼,开年后何母一去世,这些就成了绝版。用何伟的说法,别人做来的咸鱼都没有那种臭味。何伟说过他平时都舍不得吃,密封好后放在冰箱里,结果没挨何太太的骂,嫌他乱东西占用冰箱的空间。他还曾经抱怨过何太太为什不理解他。
盛时其实也无法理解这种亲子关系,更赞何太太的做法。
不过刚刚他突然想到,何伟如果真想藏某样东西,会不会就藏到这个何太太绝对不会碰,别人也不会特别注意的东西里面。
“不过有几点我要提醒章警官。”盛时慢条斯理的开了,语气很是欠揍,“第一点,这只是我的猜测,未必准,就算准,也有已经被何太太嫌臭扔掉了。你要赌一运气,也要赌一何太太对何伟的感情。至于是悄悄进去偷,还是拿着搜查令去搜,就全凭章警官的喜好了。”
章迟早在听到“悄悄进去偷”这句话,想打人的的念头再次翻涌而。
惜他没办法从手机里爬来掐死盛时,还要听他用一种格外惹人讨厌的腔调提醒他第二点。
“第二点,即使你真找到了,大概也未必有用力。毕竟这久了对吧,替罪羊绝对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你去宰。”
这一点章迟早不是没想过,他冷哼一声:“没事。就算只是一点点线索,我也会深挖去,顺藤摸瓜,找背后这只‘牧羊犬’。”末了,他也阴阳怪气地加了一句,“总不浪费某些良好市民纳的税对吧?”
盛时:“好的,祝章警官早日破案,升职加薪,走上生巅峰。”
他刚要挂断,章迟早在上车前急急问了一句:“遗产真有我的一小份?我不接受贿赂啊。”
“假的。”盛时笑,“我死之前,你一分钱都摸不到。不过你放心,我这样的,肯定是长命百岁。”
章迟早一步跨上车,砰一关上车门。
德性!
盛时揉了耳朵,感觉快要被章迟早的怒气冲破耳膜。
手机响。
里面的人一开,盛时脸上的笑就渐渐消失了。
“帅哥,孙柔失踪了。”
“怎回事?”
“前几天……”那边刚才说了三个字,病房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姜夕媛着急地在问姜夕潮。
“是这间吗?”
“等一打给你。”盛时挂了电话,平躺好,调匀呼吸,闭上了眼睛。
终于来了。
第22章 盛时是对的人吗?
一直等到姜夕媛两兄妹已经进了病房,盛时才慢慢睁眼“醒”来。
姜夕媛站在床边,未语泪先流。
盛时笑得虚弱,快要不行了的架式:“哭什啊这是?”
姜夕媛流着泪,委屈兮兮的:“受伤怎都不告诉我?不知道我会担心吗?时哥……”
盛时冲她招了一手,指着旁边的椅子:“飞了这久,坐来说。没告诉你,你不也知道了吗?告诉你除了让你担心,你也不帮我挨这一刀,对吧?”
姜夕媛莫名的从这话里品一丁点的阴阳怪气。
她先是想不应该啊,盛时不舍得……不
对,他是气己受伤,她还在别的男人身边?
姜夕媛为盛时的这点小别扭迅速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并且为之窃喜。
盛时果然是在吃醋。
姜夕媛咬着嘴唇,任眼泪爬了满脸。
“我宁愿是己受了这一刀,也不想……不想看到你受苦。”
盛时笑着抬眼看姜汐潮:“你看媛媛都累傻了,我是调戏江沅才被她气得捅了一刀,媛媛这是也想去调戏她?”
这话,姜汐潮他没办法接。
他干笑一声:“媛媛是真不放心你,一接到消息,就立马要飞回来。一路上没哭。这傻丫头……”
姜夕媛眼睛略微有一点点浮肿,着泪瞪着姜汐潮时,别有一番动人之处。
“哥,你夸张行不行?我……”羞答答地瞥了盛时一眼,微垂头,“我然是担心时哥的。”
姜汐潮路上就已经知道姜夕媛这次回来前已经和前男友分手,打算和盛时在一起了。等了好久终于等到天,姜汐潮比当事人还要激动。为免做电灯泡,影响这两人交流感情,姜汐潮十分识趣的找了个理由跑了。
病房里安静来,姜夕媛抽噎着,轻轻帮盛时掖了掖被角。
“上次回来,还是你照顾我。”落水那次,盛时第一反应是救她,不顾江沅的死活,她到现在每每想次都觉得甜蜜不已。不怪盛时身边那帮人都捧着她,说到底,她在盛时心中的地位,决定了她在他朋友圈的地位。
盛时平躺着,笑容间尽是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