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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不够浪漫,丁浅语和王晓晓两人平日里无事,就专教她说些肉麻话,大部分是楚优辞似懂非懂的,但她见丁浅语高兴,便也愿意去学。有时候生硬的说些现代的语言,倒是给丁浅语和王晓晓生活带来了不少乐趣。
丁浅语伏在楚优辞背上,笑得花枝乱颤,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伸手牵了楚优辞的手,抿唇道:“优辞,你是我的傻瓜。”
楚优辞回过身来,看见丁浅语带笑的眼睛,忍住想要亲吻的欲望,忽然道:“浅语,你罚我今晚抱你一个晚上好不好?”
丁浅语看看她的神色,停住了笑,道:“优辞,你有点不对劲,怎么了?”
楚优辞不作声。
“优辞,你生气了么?小气鬼,好吧,你今晚想怎样都行。”丁浅语想起刚才看到王猛在这里跟她交谈,心里忽然有点不安,撒娇似的道。
“浅语,你听我说,我明天想去重润军中。”楚优辞忽然伸手握着她肩,郑重的道。
丁浅语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一年多来幸福得几乎完美的生活,好象因为楚优辞的一句话,而要立刻终止了似的,她心中一阵惊慌,好象有什么美好的东西,就要一去不复返了似的。第 69 章
“你答应我的,以后战争的事情与你无关,现在你哥哥复国在望了,你不需要。。。”丁浅语心里一窒,紧盯着她的眼睛,颤声道。
楚优辞满眼温柔,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叹了口气,低低的道:“我去并不是为了那个。”
“那。。。”丁浅语欲言又止,满心疑惑的望着她。
楚优辞拉了她手,沿着湖边缓缓而行,一边走,一边道:“沁儿被楚飞云玷辱了清白,我。。。很担心她现在的状况。”
“啊?”丁浅语惊讶的望着她的侧脸。
“她。。。是个很善良很纯真的女孩。”楚优辞紧锁着眉头:“我被延德幽禁的时候,没人来看过我,所有的皇族都对我避之不及,连太后,我的亲奶奶和那个生我的人都没有来看我一眼,只有她,只有她关心我,给我送过几次东西。。。我们能从漱玉行宫那么顺利的出去,也跟她和萧英卓分不开关系的。”
她眼神很平静,眼底看不出喜与悲,只是面上,却似带了丝嘲讽的笑意。
丁浅语心中一疼,拉紧她的手,轻声道:“优辞。”
“我不难过。”楚优辞停住脚步,侧过身子,语气淡淡的道:“浅语,我不会因为这些难过,也不会悲伤,这一切都早过去,而且,我早已经习惯了。这是我的命运,亦是我的人生。”
顿了一顿,眼底生出几许柔情,又轻声道:“何况,我现在又有了你,到此刻为止,我生命中所有的缺憾,都已得到弥补。”
丁浅语仰起头,柔软的嘴唇贴上她的眼睛,又离开。
“优辞,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人。”她喃喃的道。
“我也有脆弱的时候,不过,我的脆弱,只能给我心里最亲的人看。”楚优辞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笑着在她脸上吻了一吻。
“好,优辞,那我和晓晓都跟你去。”丁浅语似是下了决心。
“不行!”楚优辞的声音异常坚决。
“为什么?”丁浅语神色急切起来。
“因为相对来说,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可是,越到了最后关头,就越是危险,延德狗急跳墙,要最后一搏了,我不想让你去前方,你和晓晓在这里好好呆着,我一定尽快回来,或是。。。到时直接把你们接过去。”楚优辞柔声道。
“可是,我不想离开你,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丁浅语心里一酸,几乎要出眼泪。
“听话,好好呆在这里,你在这里,好好帮着晓晓吧,她最近应该会有点忙。”楚优辞的话里似乎带着深意,丁浅语愕然望着她,正要发话。
楚优辞迅速凑近她耳边,在她圆润的耳垂上轻轻吻了吻,低低的笑道:“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也会很想你,但是,我们来日方长。你先去吃饭吧,不用等我,我要过去吩咐他们点事情。”
说着放开她,揉了揉她的长发,竟飘然走远。
丁浅语摸摸发烫的耳朵,又气又笑道:“真是。。。”
话犹未完,一个声音已远远传来:“丁大美女,你到底吃不吃饭啊,本姑娘辛辛苦苦烧了一桌菜,还得亲自跑到这里来请你,哼,你这架子摆得够大的啊。”
丁浅语回过身去,远远的只见王晓晓双手叉腰,正在那里作泼妇状,她心中暂时放下离别的愁思,快步向她的方向走去。
“真是的,你不会让小果或宁儿来叫我呀,在这里鬼喊鬼叫的,倒吓了我一跳。”丁浅语笑骂道。
“你以为我愿意呀,我不是叫了宁儿来叫你吗,结果等了半天,连个鬼影子也没见回来。”王晓晓抱怨道。
“是吗?我没看到人呀。”丁浅语诧异的四处看看,除了远处的几个舞姬和侍卫,根本没别的人。
“好啦,大概那丫头以为你在前边呢,找错地方了。别管了,我们回去吧,我今天煎的牛排可嫩了,对了?小公主呢?叫她来尝尝鲜。”王晓晓一把拖着她就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兴奋得手舞足蹈,两人不多时便不见了身影。
待她们声音远去后,近处一簇花丛里,忽然露出了一个一张秀丽温婉的年轻脸庞,细细一瞧,那正是楚优辞身旁的贴身侍女宁儿,只见她一脸惊惶之色,眼睛直直的看着不远处的一棵柳树发呆。
而刚刚,楚优辞和丁浅语正在那棵树底下拥吻依偎。
黎明时分,一队人马从银水城急驰而出。
银水城最豪华的那座府邸,刚升作行宫的那座,里面最高的一座阁楼上,两个少女正依着栏杆坐着。
“她走了,这里连她的背影也看不见。”丁浅语双手抱膝,眼角泪光莹然。
王晓晓望着她悲伤的样子,气愤的道:“这个小公主也真是的,她干吗不让你去送她。”
丁浅语掩了掩身上单薄的衣衫,喃喃道:“她说,自从跟我在一起后,她就很怕离别,更怕我的眼泪,她说,我的眼泪,能软化她的意志,牵绊她的脚步。”
“可真是本性难改,她对任何事,都这样理性,要做什么事情,爱情也留不住,尽管我现在也看得出,她是真的很爱你,对你很好。”王晓晓耸了耸肩膀道。
丁浅语勉强笑道:“其实,这正是我爱她的地方,我喜欢有主见有原则的人,拥有这种人的爱情,会觉得很安心的。”
王晓晓嘿嘿笑道:“有原则吗?那个萧沁儿据说是个绝色美女哦,又对小公主有恩。女人碰到这种事,是最悲惨的,你家小公主搞不好因怜生爱呢,她现在刚刚尝到两个女人之间的爱情的美酒,你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