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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好吃。”
“什么?”楚优辞诧异的道:“怎么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吃过呀,我上次吃的,全是些很平常的菜肴啊,没什么怪里怪气的名字啊。”
汪乾摸摸头,道:“大概她怕吓着公主吧。”
楚优辞哪里知道,王晓晓自小酷爱美食,因此自己也做得一手好菜,自从来到这大梁朝后,虽然从来不愁身边没山珍海味可享,但久了,就开始怀念现代那花样繁多的菜式了,因此某一日她忽然心血来潮,开始尝试做日本料理和西餐,但由于条件所限,她也怕自己弄出来的不是那么回事,于是汪乾就可怜的成了她的试验品,专尝她做出来的各种东西。
楚优辞面露向往之色,饶有兴趣的道:“你这么一说,我倒很想试试。”
“公主,别啊,那味道真的很奇怪,我想你不会喜欢的。”汪乾忙好心劝阻。
楚优辞坐起来,手指在眉心轻轻按了几下,忽然抬头目注汪乾,道:“汪乾,你觉得王姑娘怎样?”
汪乾显然被她忽然转移话题弄得很惊讶,呆了一下,愣愣的道:“王姑娘啊,她很好啊,又聪明,又随和,性格又好玩,虽是千金小姐,又是皇上和公主器重的人,当然。。。当然丁姑娘也很好。”
楚优辞抿唇一笑,道:“我不是这意思。”
丁浅语平常总在楚优辞耳朵边说王晓晓对汪乾有情。但王晓晓对待这次的感情,矜持慎重了许多,而汪乾长得虽端端正正,但因自小从军的缘故,竟在感情上木讷之极,两人相处虽融洽,却没有任何进展。
楚优辞被丁浅语说得多了,不堪其扰,以公主之尊,素日淡漠之性,今日竟开始来关注过问起他们两的感情。
她沉吟片刻,只觉得开这种口,对自己来说是艰难之极,犹豫许久,总算再度开口:“嗯,我的意思是。。。你。。。”
话犹未完,忽然目注远方,道:“汪乾,你先下去吧,改日我再跟你说这事。”
汪乾愣了愣,看了看远处石甬路上走来的王猛,不再多说,低声道:“是。”
王猛大踏步走到楚优辞身边,跟着躬身一礼:“见过殿下。”
“怎么样?这次人接过来了没?”楚优辞一脸期待的问。
王猛眼底闪过一丝迟疑,低声道:“殿下恕罪,我们派去的人,并没有把萧姑娘接回来。”
楚优辞眉头一皱,道:“为什么?沁儿还是不肯?”
王猛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楚优辞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道:“那定是萧英卓不肯了?他记恨着他父母的死,所以。。。哼!难道京城一天不破,他就要把沁儿那样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孩带在军营么,那里一群男人,怎么能照顾好她,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派人去接而遭拒了,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
“不是。”王猛咽了咽口水,忽然鼓起勇气道:“其实。。。其实。。。殿下,你派出去的人,都没有真正到白将军的军营去。”
楚优辞一震,心中已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尽量控制着声音的平稳:“为什么?”
“因为。。。因为萧沁儿小姐虽被救出,但是。。。却被宁王玷辱了清白,萧小姐性情刚烈,曾持刀欲自尽,被白将军等救了,如今。。。如今跟着萧将军,据说任何人也不见,每天只怔怔的流泪发呆。。。”
王猛犹未说完,楚优辞已倏地站起,寒着声音截断道:“那怎么不早告诉我?!”
王猛被她阴冷的神情吓了一跳,连忙道:“皇上下令,公主有伤在身。。。”
“那我派出人去接沁儿,也是因为怕违抗皇上的旨意而骗我的了?既然如此,你今日为何又敢告诉我了?”楚优辞再次打断他的话。
“属下虽不敢抗旨,但也不敢多次欺瞒殿下,何况,京城收复在望,公主。。。迟早要知道此事。”王猛垂下头来。
楚优辞长吸一口气,眼望远方,徐徐的道:“皇上总不至于仅仅为了怕我知道难过,所以才瞒住此事的吧。”
王猛呆了一呆,望着她瞬间恢复平静的脸色,心中竟没来由的一阵恐慌,低声道:“楚飞龙一直想收萧小姐为侧妃。。。”
“而太后也很疼爱沁儿这个侄孙女,如果把楚飞云玷辱萧沁儿的事情传播开来,既可以让太后痛心,让延德对楚飞云失望,让楚飞龙楚飞云兄弟间裂痕加深,还可以让萧英卓在知道萧令贤被我们杀死的情况下,仍然没办法不选择越国。。。一举数得啊,还是皇上英明。”楚优辞缓缓的道。
“殿下。。。”王猛一时手足无措,呆在那里。
“你下去吧,我还要欣赏浅语的舞姿呢。”楚优辞回转身来,淡淡一笑,静静望向远处的绯衣少女。
“是。”王猛行了一礼,迟疑着躬身退下。
脚步声远去了,楚优辞伸手轻抚左手大拇指上带着的玉环,忽然自言自语的道:“他怕我会阻止,呵,我不应该阻止的,可是,她是萧沁儿。。。”
她象是有些累,再度转过身子,斜斜的倚在柳树上,眼神里再没半点欣喜,王猛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在脑海里回放,萧沁儿美丽纯真的容颜跟着变得清晰起来,她心中忽然莫名一痛,眼里杀机忽现:“楚飞云!”
一双纤细柔美的手却在此时蒙上她的眼睛,伴随着一个慵懒甜美的声音:“你居然不看我跳舞,背对着我站在这里,你猜,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我猜,你会罚我今晚不跟你同房。”楚优辞的声音似有些懒懒的。
“可是,那样的惩罚不是太重了吗?你接受吗?”那个声音又轻又俏皮。
“我当然不接受。”楚优辞心里虽然难受得透不过气来,却仍是勉强与丁浅语玩着素日的游戏。
“那你继续猜。”
“我猜你会脱光了衣服躺在我身边,却不让我碰你一个指头。”楚优辞心烦意乱,声音却依然温柔。
丁浅语发出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忽然松开手,软软的伏在她背上,道:“你今天这么乖,我都不忍心惩罚你了。”嘴唇靠近她耳边,轻轻呼气道:“我今天跳得好不好?”
“很好。”
“怎么个好法?”
“好得我的眼睛,只愿意看着你一个人。”
“那我美不美?”
“美极了。”
“怎么个美法?”
“美得全世界的女人跟你比起来,都成了凤凰面前的乌鸦。”
“啊?”丁浅语诧异的道:“这句回答可不是我教你的回答,谁教你说这句话的?”
“晓晓教的。”楚优辞诚实的道。
丁浅语大笑:“这神经病,那她不是把自己也骂了,她不也成了乌鸦了吗。”
楚优辞在别的事上虽精明,平日里却不大会说些情人间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