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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门口主动化开所有的冷漠朝他又软又娇的笑,胯下的性器就开始胀热。
所有的这些,这些旁人从未见过的方敬弋,都是属于他的,就像方敬弋今天穿的蓝白竖纹的衬衫下那些暧昧色情的、被严鸣游用唇舌和手指留下的痕迹一样,只有他们俩知道。
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秘密,隐秘又动人。
方敬弋拉开越野副座的车门,钻进车里,还没来得及扣安全带就被严鸣游抓着后脖颈堵住了嘴唇,夏天的风被他们在唇舌间共同品尝,鼻息交缠,冷杉信息素的靠近让方敬弋血液里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躁动不安,后颈上的手掌宽厚有力,正如把他笼罩在黑暗里的那具精壮身躯一般,温柔却又坚定,吻也坚定,人也坚定。
“我爱你。”
严鸣游的表白从来都没有征兆,某一天的某一刻的某一分的某一秒,如果一切都对上了,心里的感情就从来不会安心被压抑,方敬弋睁眼看他,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
“我也爱你。”
这个夏夜被锁在车厢里的“我也爱你”,说得比一年前站在教堂里说给宾客听的“我愿意”不知道要庄重了多少倍,方敬弋想,太庄重了。
所有关于爱情的庄重场合都要有一个吻,像今晚的这个吻一样,悠长缱绻。
方敬弋和严鸣游一起去了超市,他们都突然想起来家里的冰箱空空如也,半路掉头去了超市。
已经比较晚了,超市里没什么人,严鸣游顺手拿了辆推车,方敬弋跟在他后边好奇地左看右看,他很少出来逛超市,也不关心家里冰箱有什么,只要有冰块就行,这么正儿八经地出来采购物资还是第一次。
严鸣游看起来很会挑菜,一双手背嶙峋的手在一堆青菜里翻着看了看就挑了不少的菜,方敬弋弯腰去研究严鸣游挑的和区域里原本摆放的有什么区别,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倒是严鸣游,在方敬弋看的期间又挑了不少,什么丝瓜、空心菜、苋菜,又推着车到水果区域,夏天的水果都长了一副清凉解暑的样子,西瓜就一定是必备的了,方敬弋看着严鸣游屈起指关节在西瓜上敲了敲,又拿手掌去拍,仔细对比,最后挑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放进推车里,这个方敬弋还是知道的,听声买瓜,但具体是什么声,方敬弋就不懂了。
他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跟着严鸣游在超市里转来转去,严鸣游显然一副专业的样子,到处挑挑拣拣,时不时皱着眉头去仔细地看,方敬弋又会觉得开心,严鸣游真是,端枪也帅,挑菜也帅,干什么都帅,
好不容易挑到水蜜桃,方敬弋觉得这个不难,凑上去信心满满地挑,拿着一个粉红粉红的桃子在手里捏试软度,严鸣游挑眉看他的动作,靠近方敬弋,把人圈进怀里,水果区只有他们俩,方敬弋正专心致志地看桃子呢,下一秒就被屁股上的某炙热坚硬的棍状物体戳着不动了。
“老婆,”严鸣游恶劣地咬他的耳垂,“你手里捏着的这个桃子,好像你的屁股,又粉又嫩的。”
温度一下就升高了,方敬弋觉得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红着脸把桃子立马放下,在裤子上擦了擦,结结巴巴地反驳:“严鸣游…别瞎说啊,注意点…现在在外头呢…”
严鸣游又抓过方敬弋的手往后按,轻轻按在勃起的阴茎上,继续耳语:“那回家就行了吗?”
方敬弋一下子跳开,像被烫着了似的,耳朵红了个彻底,拉过推车,边走边说:“回家再说…”
一直到严鸣游把东西都放进后备箱里时,方敬弋都还在脸红。
严鸣游一边开车一边看方敬弋的脸色,觉得好笑,伸手去抓方敬弋那只碰过他阴茎的手,拿在手里把玩,调侃他:“还害羞啊?嗯?”
“我再也不和你来超市了!”方敬弋抽回手,有些委屈。
“好好好,我的错,我下次在外面一定正经,回家再耍流氓。”严鸣游严肃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也知道你是耍流氓…”方敬弋有些懊丧,“和你来超市感觉自己就是个生活白痴,什么也不会…”
“哪不会了?”严鸣游反问道,“挑桃子不挑挺好的吗?又粉又嫩的。”
“严鸣游!”方敬弋好不容易下去的脸部温度又升了上来,他急眼了,提高了点音量,“你别老欺负我!你除了欺负我还会干什么…”
“还会把你养成白痴。”
严鸣游突然正经起来,偏头看了眼气鼓鼓的方敬弋。
“方敬弋什么也不用担心,在我面前只要做一个开心快乐的生活白痴就行了,因为我会替你想好一切事情。”
21*
性爱这件事情,对于方敬弋和严鸣游来说,好像很难做到节制。
两个人就像是十七十八岁血气方刚的高中生,一旦眼神对上,或者只是简单地看了对方一眼,就会开始进行肌肤相亲的活动。
明明一开始只是很温柔的亲吻的,方敬弋被那根凶恶可怖的阴茎顶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心里还在委屈地想,严鸣游生得高大,总是很轻易的就能把方敬弋圈在怀里,一只手就能包住可怜的乳肉,又嫩又小的乳尖被手掌上的薄茧磨得发硬发烫,乳晕也开始发红,乳粒被严鸣游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揉搓,方敬弋小腿绷直,止不住的流眼泪。
严鸣游在性爱里,像一个独裁专断的君王,只要亲吻开始变质,他宽大的手掌就不再是安安静静的搂在腰间,会从衣服下摆里嚣张地摸上去,重重地摸过肋骨,眼睛会眯起来,紧接着就是信息素毫无顾忌地释放,情欲气息不断上升,方敬弋躲不了,只能被乖乖被他压住,嘴里不住地呜咽,永久标记之后严鸣游只要放出一点点信息素就能挑起他的情欲。
阳具笔直蛮横,青筋盘虬,饱满的囊袋一下一下拍在方敬弋的臀尖上,肉穴里潮湿滚烫,软肉挤压,死死缠住严鸣游的性器,又被严鸣游狠狠破开,体内的饱胀感太重了,方敬弋被严鸣游顶得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节词,腰被那双手按得下塌,大拇指狠狠地压在腰窝上,臀肉紧贴严鸣游分明的腹肌,股间一片黏腻湿滑,穴口收缩夹紧了阴茎根部,严鸣游天生的Alpha征服欲全部冲进脑子,掐死了方敬弋的腰,狠狠往前顶了一次,性器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眼看就要撞开生殖腔口了,生殖腔口的肉瓣被撞开又软软地合上,酸胀感涌上来让方敬弋腰肢发软,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离开这根把他钉死的肉根,可柔嫩的脚刚刚前进一点就被严鸣游滚烫的手拽住了脚踝拖了回来。
“太…唔…深了…”方敬弋把脸埋进被子里带着哭腔喘气,“不要了…会…死的…”
只有在性爱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