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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29

    ,严鸣游几乎是一瞬间就把人压在了身下,又香又软的身体在身下展开,滚烫灼热的吻落在了方敬弋的脖颈上,大手从短袖下摆里绕过去,在臀肉上色情地揉动,四处点火,这句话让严鸣游的下身飞速勃起,他呼吸急促,掀起方敬弋的衣服,用鼻尖在小腹上划过,嘴唇停在圆润肚脐旁边一小块皮肤上,细密又温柔地吻,一下一下的,又吻到侧腰,吻过那几个青印,看到青印,严鸣游收回了理智,今晚毕竟是第一次,不能再做了,他喘着气在方敬弋的右边小屁股上毫不留情地拍了一巴掌,眯起眼睛威胁他:“勾引我是不是?嗯?小骚货。”

    又来了又来了,不正经的荤话,方敬弋鼓起眼睛,红着脸瞪严鸣游,嘴硬反驳:“骚也只对你骚!”

    这句话换来了左边屁股上的一巴掌,严鸣游打完了又躺回原来的位置,把人揽在怀里亲下巴,含糊不清地回话:“是,只能是我的骚老婆。”

    方敬弋:“……”

    在床上真是没个正形,方敬弋哼了几声,干脆不理这些荤话,往严鸣游怀里满足地缩了缩,闭着眼睛装睡。

    “乖乖老婆,你什么时候买的避孕药?是不是想被我操很久了?”

    烦死了!烦死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方敬弋的脸红了个彻彻底底。事实上,在严鸣游走的第二天,他下班偶然路过了药房,干脆就进去买了药,反正本来就要…做爱的…严鸣游干嘛非得说出来啊?

    方敬弋又炸毛了,他不客气地在严鸣游的腰上拧了一把,恶声恶气地警告他:“严鸣游!你再说话就再也别想亲我了!”

    “好,我错了。”

    严鸣游不说话了,安安静静抱着人躺好。

    今晚高兴得过头了,都忘了方敬弋原本的暴躁炸毛属性了,好险。

    “老婆…”严鸣游没忍住,又开口说话。

    “…又干嘛!?”

    “以后要相信我,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哦。”

    “那亲一下。”

    得寸进尺,方敬弋翻个白眼,抬头亲了一下严鸣游。

    啵,好响一声。

    20*

    “方医生…呃,已经都准备好了,”护士抱紧了手里的手术同意书,眼睛不住地往方敬弋刚撕开信息素阻断贴的腺体上瞟,在看到腺体上深深的齿痕后眼皮一跳,“我靠…”

    “怎么了?”方敬弋抬起头疑惑地看护士,顺着她的转头,啊,腺体上的咬痕,昨晚严鸣游做了三次就咬了三次,腺体有些发肿,一直贴着阻断贴不舒服,他到办公室就把它摘了。

    “方医生…这…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啊?”护士壮着胆子问。

    “永久的啊,”方敬弋重新拿了一片阻断贴,偏着头对准镜子把阻断贴贴好,有些疼,下次不准严鸣游咬这么用力了,“很奇怪吗?我都结婚了诶。”

    很奇怪,奇怪死了。

    护士憋着话不说,今早腺体科走廊里就莫名其妙地弥漫着一股森林冷杉香味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偏偏攻击性和侵略性又强大,一闻就知道是哪位Alpha的信息素,护士们东找西找,以为是哪位病人的阻断贴失效了,结果没想到是她们看起来生人勿近的方医生被人永久标记了。

    方敬弋和永久标记扯上了关系,这还不够奇怪吗?

    要知道这可是方敬弋,曾经被护士猜测有恐A症的方敬弋,现在居然能让人永久标记了,这件事实在太不可思议,护士有些难以消化,表情复杂地看着方敬弋。

    方敬弋今天心情不错,难得拍了拍这位护士的肩膀,眉眼带笑:“别惊讶,什么都有可能,嗯,毕竟方敬弋都被永久标记了。”

    说完就哼着小曲朝手术室走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护士站在原地。

    确实是什么都有可能吧?毕竟两个月前他还觉得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和爱情扯上什么关系,当时的方敬弋对爱情充满了悲观的想法,但现在的方敬弋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手术,早点下班,和严鸣游一起,干什么都好,哪怕只是互相沉默带笑的看着对方,那也是一天里让人心情最好的事,是夏天里的西瓜,冬天里的火炉,是所有日子里最最最美好的一件事。

    严鸣游靠在越野旁边,抬手看表盘,算着应该是快到方敬弋出来的时候了,提前钻进车里把冷气打开,方敬弋最怕热,严鸣游先把冷气开到最大档,他坐在驾驶位上看着医院大门口找方敬弋的身影,时间正好对上了,他很快就发现了方敬弋。

    医院门口人们来来往往匆匆忙忙,大多数人都表情淡漠又或者悲痛,走路也不东张西望,很快找准了自己要去的科室就低着头往里赶,只有方敬弋慢慢地从楼梯处下来,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和高傲,方敬弋是冷白皮,唇红齿白的,在外不爱笑,再加上常年穿着简单的素白衬衫黑裤子和白大褂,清冷气质更加凸显,虽然容易炸毛和暴躁,但这种时候也不是像平常人一样气得满脸通红语无伦次,方敬弋越生气越冷静,只是会变得很不耐烦,但不耐烦的语气里就只有不耐烦,是不会掺杂着愤怒等等情绪的,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方敬弋是一个简单又容易满足的人,只要不触及到他的雷区他都会尽量耐心待人,如果一不小心炸毛了,那就耐心地给他顺顺,顺着他的话说,慢慢的猫就会收起锋利的爪子和牙齿,乖乖地恢复到清冷话少的模样,心情好了还会偶尔服个软。

    严鸣游的手搭在方向盘上,认认真真地看站在医院门口找自己的方敬弋,他皱着眉头环视四周,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严鸣游的越野上,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方敬弋的表情就变了,五官上赤裸裸摆露在外的冷漠一瞬间就化得一干二净,前一秒还紧紧抿着的嘴唇这一秒已经软软地笑开了,那双杏眼好看地弯起,那双黑却澄净的瞳孔里闪着亮光,就连眉毛也微微展开,展示出一个乖巧的弧度,然后他踮起脚对着严鸣游挥了挥手,用力并且开心。

    方敬弋偶尔服个软的对象并不是严鸣游,他对自己服软太多次了,严鸣游知道,光是掉眼泪就已经有好几次了,每一次都会哭得鼻头发红,而严鸣游每一次看方敬弋哭,都觉得自己是个巨大的洋葱,不自知地放出敏感气体,要不然方敬弋为什么总是碰上他就哭?

    但一想到这些,严鸣游心里又觉得异常的满足,方敬弋这些不为人知的面貌通通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地展露,从掉眼泪到主动地握住他的性器,从献上亲吻到别扭地钻进他的被窝,从害羞地邀约做爱到用软热的大腿盘紧他的腰,从抽泣到呻吟,从痛恨到深爱,严鸣游想起这些缓慢的过程和巨大的反差,都会为方敬弋狠狠心动一次,动心就会动性,就像现在,只是看着方敬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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