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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时尔笑了笑哄了声‘乖’,循例说:“到了给我发了短信报平安。”
白嘉宴没强求,他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是有些无理取闹,即便时尔去了,白家只会乱上添乱。
意外的是,白嘉宴原本三天的行程,硬生生的拖到了半个月,回来的时候他也没告诉时尔,当晚时尔回家,一进门就发现他抱着雪茄歪在沙发上看《数码宝贝》。
“怎么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啊,吃饭了吗?”时尔边换鞋边问,却没听见回答。
她往客厅里走,发生白嘉宴好像根本没发现她回来了,眼睛虽然盯着电视,却空的可怕,时尔叫他下了一跳,手搭上他的肩,还没来得及问一句‘你怎么了’,倒是白嘉宴被她吓得猛地一哆嗦。
“怎...怎么了。”时尔让他闹得心里咯噔一下,就怕他这趟回去又沾上白家的那堆破事儿。
白嘉宴嘴唇开阖,支支吾吾的说:“没事儿,没事儿,我看电视看入神了。”
时尔没多想,胡噜了把他的头发,笑道:“几岁了,看动画片还能看这么上瘾,饿了吗,我给你弄点东西吃。”
白嘉宴微微笑了笑,腻着她亲了亲,说想吃她做的鸡蛋面。
从五月份开始,白嘉宴变得出奇的粘人,他从前虽也抱怨和时尔见面次数太少,但从来都是嘴上说说,两个人都不是闲人,没有为了谈恋爱放弃彼此正常的学习和生活的说法,但自从他从北京回来,用在练舞上的时间愈加的少,甚至之前定好的比赛都推了,几乎把大半时间都用在往时尔这儿跑,无论是工作室还是家。
六月中旬,工作室花了两年时间拍摄的《同妻》进入最后的收尾阶段,整个团队都进入了疯狂的忙碌期,时尔作为项目负责人更是累到直接睡在工作室,白嘉宴却在这个时候要求时尔空出半个月陪他去旅游。
“就半个月,半个月都不可以吗,这是我们之前就定好的。”白嘉宴急切的说。
时尔边盯着电脑边说:“嘉嘉,我现在多忙你不是不清楚,你别给我添乱,暑假我给你补回来行吗?”
白嘉宴本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他甚至比同龄人要懂事、贴心的多,也不知道这次犯的哪门子倔,不依不饶的说:“十天,十天总可以了吧!”
时尔无奈的看着他:“我一天都空不出来。”
白嘉宴沉默半晌,突然问:“如果是路子及,你也会这样吗?”
希望你一生顺遂
《同妻》为十熠纪录片工作室打响了第一仗,作为十熠正式推出的第一部纪录片,《同妻》在网络平台上推出后获得了很大的反响,时尔和皮熠安这两个名字在业内激起了一阵水花,同她们谈合作的人陆续多了起来,甚至有媒体联络采访。
时尔是在庆功会的第二天收到白嘉宴发来的短信的,她酒后宿醉,头疼的要命,雪茄又在她肚子上几乎压了一整夜,导致她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卫生间吐了十分钟,吐到肚子都空了,她撑在洗手台上看镜子里的自己,煞白的一张脸,满眼都写着累。
脚步虚浮的从卫生间里爬了出来,她刚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摔,就感觉到了沙发垫缝隙间的手机嗡嗡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盯着看了三分钟,时尔才确定自己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白嘉宴给了发了一条短信,约她周一在民政局门口见。
周一,民政局。
这是两个关键词。
时尔顶着昏沉的脑袋出神的想,自从那次因为旅游和白嘉宴闹得不欢而散,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面,她真的太忙,每天日夜颠倒,喝完了红的喝白的,就为了和无数个相关部门打好关系,又得应付铺天盖地的媒体,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一时间竟也没发觉白嘉宴悄默声的消失了快一个月。
另一方面,去民政局是要干嘛不言而喻,但白嘉宴这孩子好像压根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吧?
正迷糊着,快递小哥上了门,时尔拆开跟俄罗斯套娃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的盒子,最后看见了一枚钻戒。
这是货真价实的婚戒,仔细看,甚至能在指环内圈看到时尔名字的首字母。
时尔盯着那小东西看了十分钟,觉得自己宿醉后的头疼的更厉害了,偏偏雪茄还不省心,拿爪子去勾,被时尔轻轻地拍了一下后委委屈屈的缩了回去。
把盒子合上,时尔还是主动给白嘉宴打了个电话,可连续打了三通,他都没接。
这个时候,时尔还以为白嘉宴是在和自己闹脾气,从冰箱里找了点东西垫吧了一口当午饭,她简单收拾一下后开车去了白嘉宴的学校。
这地儿时尔从前来过不少次,常常是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