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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不是个安分的人,用趾缝夹了几根毛使力一挦,好像拔了几根下来,忽然身后有物支起,正抵臀缝间,她绷腰收臀,往旁边挪动。
腿上莫名的刺疼让曹淮安头目森然,他低声“嘶”了一声,挨身过去,吻她的项窝:“现在才知道怕了。”
披在榻上的一头乌云秀发被压住,扯得头皮生疼,萧婵转过身来,开口就是一阵埋怨:“曹淮安,你压到我头发了,很疼。”
“头发压住了且都喊疼,你挦我毛,我却只能忍气吞声。”曹淮安拨开秀发,沉下脸指责了几句。
捏乳挦毛,不知下一回又是什么,可能是断他根吧。
萧婵没理他辞气是好是坏,趾缝上的毛还在,搓了搓,没掉落,从窝里趁出脚来打帐用手取去,想使个“鲤鱼打挺”的起身却发现力气不足,打挺了一半又僵直的躺下,她眼睛溜向曹淮安,目指他取去。
脚出来的那刻曹淮安便看到了一根乌黑的毛粘在趾缝里,他取下毛发,又就手把被褥掀开。
风侵入,肌肤立即生满的小栗子,摸起来都不是腻滑之感,有些糙糙的。
白莹莹的秽亵尽收眼底,曹淮安欲火再发,手伸到股间揉玩。
手触到股间时,萧婵浑身燥热,小栗子遇热自消,毛窍一开,还涔了些汗,汗粘在白皙的肌肤上微微带粉光。
曹淮安带疑问的辞气“嗯”了一声。
这是问她可否重做一场风流。
辞调上扬,入耳滋痒,萧婵脸儿透红,眼儿涎涎,低首观胸,心猿意马的点了头。
曹淮安大喜过望,道:“夫人乃是解语花也。”
说着四肢交作一团,将膫子插入时不忘与她做了一个吕儿,情情浓浓的,四唇分开时拉出一条寸长的银渍。
曹淮安将软成泥的人儿从榻上抱进怀里,几缕垂发刺闹胸膛,酥酥痒痒,他声带喘,道:“自己动动。
搭在他肩头上手收紧,几根掌骨都凸出来了,萧婵只是扭了扭腰肢,并不肯抬落腮臀帮衬。
欢喜过头,忘了她脸皮薄,能允他再风流一回已是不易了。
曹淮安挪臀寻一个舒坦的姿势,两臂环住怀里人自己动了起来。
猥亵之声,垂垂盈室。
【掐指一算,刚好第五十章就虐了】
第四十七章唤曹兄<【1v1剧情肉】我眠君且归(豆姑梁)|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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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唤曹兄
因曹淮安弄巧成拙,萧婵食挂多日,胃常呕逆,只思食瓜果不肯沾肉腥,但瓜果偏寒,缳娘不许她贪嘴,吃时必守在旁,把一双眼盯得紧,不容她肆意饱啖。
嬛娘世不曾这般厉音正色,萧婵切心不敢造次。
食减则肌削,肌削则无神,她病病怏怏的躺在榻上,还在怨他给自己饮牛湩之事,一张朱唇常吐语逆之辞:“曹淮安,若你死了,我第二日便另嫁他人。”
曹淮安听了,五中泛酸,幽幽道:“妇人是要从一而终。”
“你想得美。”
萧婵抄起枕头就扔过去。
曹淮安被砸了个正着,前些时日才抽扬萧婵乖巧,如今又是这般嗔喜不定,他堂堂一诸侯,任妻笞任妻叱,末了还得哄回去,好伤脸,不若冷待她几日……
但见转念一想,自己庚齿长她十岁有余,何必如小人一般为佌猥事而生气,遂就将这些无理取闹之举,视同调情一般。
在柔曼当前,他还是折服了。
周老先生窥睹他心情挠闷,玩笑似的说道:“自主公与少君燕尔后,老夫每回去府中,总觉得府上是处处笑语熙熙,主公可有感?”
处处笑语熙熙?应当是处处都是哼儿哈儿之声。
“我只觉得身上处处都是伤……”说到跟前,曹淮安摸了摸脖子,火辣辣的疼。
如今颈上有不计其数的爪痕,都是出于萧婵之手,她但凡一句话说不顺,抄起一旁的东西就劈面扔来,若是隔手之间,便作势要来挠脸。
指甲尖长躲都躲不过,有时候挠了还不解气,张嘴来咬,曹淮安总是硬生生挨着她的抓挠挝咬。
平日里倒还好些,一旦血信至,脾气上炎,就得连着受七日的伤。
在这等事上她占上头,毕竟他不能将素手拗断或是将贝齿敲落。
周老先生也看到了伤痕,并不吃惊,掀髯一笑:“少君在荆州,被视如掌珍,惜如瑰宝,万人宠,千人爱,今庚齿尚卑,正是天性初开之龄,无缘无故被强结一桩丝萝,难免会觖望于主公。”
曹淮安“嗯”了一声:“强结丝萝不也是周老先生提议的吗?”
“哈哈哈,”周老先生笑出几滴眼泪,“我且只是让主公掳走少君,可从未让主公自娶,主公见色起意,却赖我头上?”
“但此婚能成,是先生的功劳。”曹淮安一本正经回道。
“是,这个我是认了。反正主公心胸宽广些,多让着少君便是了。”周老先生本想再宽慰他几句,话至一半,脑海里想到了孟魑,转道:“不过孟将军之妻吕氏与少君同庚齿,不若主公前去讨教讨教?”
孟魑与妻琴瑟相调,成婚两年恩恩爱爱的,如今都牵郎郎了。
曹淮安目光睒睒,他也想与孟魑一样与妻琴瑟相调,于是转头就让人把孟魑喊到帐中,起初佯装与谈论军事,才谈几句,就把话扯到家常事里。
“承闻汝与妻相处浃洽,但妻若肆怒无常,汝会怎么做?”
孟魑愣怔了一下,他的妻子与少君是截然不同的性子,这该如何回答?在主公目光炯炯的注视下,他嗫嚅了半晌,硬着头皮回道:“回主公,吾……吾妻嫁与我之后,性柔不争,不曾肆怒。”
孟魑娶的是吕舟的独根女吕溪。
往些年,吕舟来府中把脉,偶尔也会挈上吕溪,曹淮安与她打照面之缘。
当时吕溪也是个古怪尖酸的人。
有一回吕舟给曹淮安开的方子甚怪,孟魑拿着方子欲出言相问,口角未开,那吕溪就冷冷的道一句:“放胆服之,何必如妇人那般多虑?”
一句如妇人多虑,孟魑当即面红耳赤。吕舟叱她无状,她反口一句“喝不喝由你”,而后吊掉臂离去。
厥后,吕舟就再也没带她入府了。
在此看来,吕溪也非寻常女子,那时明明才十二三岁,仗势不低脾气不小,本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