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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异物的闯入。
刚柔相济,两厢都享受久违的酥爽感。
曹淮安进了半截便不再往进入,捺着耻骨浅浅插动起来,交合之处唧唧有声,低头看去,参差花瓣都为他绽开。
他当真只入了四寸,四寸的长度就如羽毛掠肤,不止瘙痒,反倒滋痒,萧婵腆着酥乳,身心皆不畅快。
曹淮安一掌覆上一颠一波的酥乳,胯下极其温柔,手上却使了蛮力抓捏,萧婵身体一抖,臀尖离榻,扭着腰肢悄悄迎合起来。曹淮安笑了,蓄意从穴里脱出膫子,转而在外边刺笃,不肯进入。
膫子脱出之际,穴儿锁了锁,但还是没能锁住,身下空荡荡、痒滋滋的,萧婵含颦望着正索趣的曹淮安,道:“曹淮安,你够了。”
曹淮安停了动作,从旁边扯来一角被褥垫在她腰后,娇娇身姿成半拱之态,他提起腰便来了个腹脐相贴,腰一耸便是没了根,笑道:“我觉得夫人适应了,半截应当是索然无味。”
说着提起玉足抽送起来。
被他一顶一弄,瘙痒垂止,萧婵似身处云雾上,总有重坠之感,只好娇躯频频向上弓起:“嗯……啊……你又骗……骗人……啊……”
“嗯,所以我快一点,今次一刻就好了。”
萧婵自然不会相信。
玲珑鼻儿与粉颈都生了几颗汗珠子,曹淮安看在眼里,觉得十分可爱,布嘴吐舌,把一颗颗汗珠子卷入口中。
佳人的香汗吃起来都是甜丝丝的。
他太粗长了,萧婵只觉得头脑森麻,四肢成抽筋之状,嘴里只管哼哼乱叫:“啊啊……嗯啊……”
曹淮安喘着粗气,忽地加紧插送顶弄了百来下,最后一个腰舂容,榻瑟声骤止,他发出一声长叹,神情充然,将滚烫的白渖一并喷噀在里头,浑身爽怡,畅美不可述,他在里头待了一会儿才从温热里退出。
说好的一刻,只多不少,几尽两刻
说好的半截,只长不短,直到底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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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妻反常【微】<【1v1剧情肉】我眠君且归(豆姑梁)|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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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妻反常【微】
合欢之后,曹淮安总会发自内心的抽扬她一番,今次也不例外:“夫人今日好乖。”
较之以往,她乖了许多,纤臂不再如赶蝗虫挥舞,即使弄快了、疼了,也只是掩面嘤嘤小泣。
乖得反常,让人心里好欢喜。
萧婵还浸在情事中的滋味,琼瑶肌骨透着胭脂的鲜色,银海灵灵动,被他一问,脑子嗡了的一下子,垂着眼皮子腼腆不语。
这次比往常快活,说不上来的快活。
她能怎么回答。
曹淮安问完也没指望萧婵能回话,拍开腿,帮她理净精水,精水与春水混合,和藕丝一般黏糊糊的,一连更了三张帕子才理净,理讫了,他重新端着添朱的腮面一次次做吕儿。
两人额贴额,眼对眼,鼻挨鼻的,两唇相碰发出唼喋似的声音,萧婵羞涩难支,鼓颊喃喃道:“别亲了,你嘴巴不酸吗?”
嘴巴不酸,但腰支久了有些酸,曹淮安翻过身在侧旁躺下,指尖戳她充气的两颊,道:“夫人真乖,要是往后都这般乖就好了。”
他的话语一直绕在羞人的事情上,萧婵脸际泌出嗔羞之色,拍开他的手背过身去,蜷起身子,臀尖挨着他的腹部。曹淮安从后紧搂娇肌,扒搂着手欲融的两乳:“唔……两年前遇见夫人时,胸乳菽发,青涩如酸枣,当初就该把夫人带走才是。”
唉,但两年前带走又如何,还不是只能看不能吃,他学不来赵方域那般窒欲,美人在侧,却只与她灯下阅书、窝里谈笑而已。
这两年乳儿确实丰满了不少,尤其姅变后乳臀都长了肉,穿往前的衣裳都不可身了,萧婵垂眼看去,鲜红的端儿在捏弄下,色泽深了一分,也变得硬挺挺。
曹淮安去了一趟并州浑身都添了许多伤,连手上也不例外,一眼便知是钩剺之伤,伤好之后既然能长出微突的新肉,想来伤口极深,定然流了许多血。
这双操刀杀人的手在她身上抚摸的时候原来也可以这么温柔。
曹家之子,惨绿华年却不恭喜,不仅未恭喜,连旁妻都无,萧婵不敢自以为是,她有何能耐让一个权力滔天的男子为她守身如玉。
虽然女子都希望一鞍一马,即使嫁的夫君非是意中人。
盯着微突的新肉,萧婵思绪有些飘远了,嗡声问道:“你为何一直不娶?”
她初次问起这件事情,曹淮安手头上顿了顿,道:“因待萧氏明珠误了数年,但后来她却嫁给了别人。夫人不好奇,为什么与我有婚约却又嫁给别人吗?”
萧婵知道自己为何嫁给赵方域,父亲不让她入宫为妃,所以择赵而许了,但她不知为何与曹淮安有婚约,至于两家人为何事而分颜,那更不知了。
十四岁得知自己要离开荆州时,心里打了无数个焦雷,但为了让父亲放宽心,她夜里在被窝里偷弹泪水摅悲,白日便换上一副满脸生花的笑貌,若无其事,佯装倒心伏计的嫁人。
阿父自小便让她少问少听,说是人一辈子没有定数,过得开心便好。
是啊,开心便好。
想到阿父的话,萧婵摇摇头:“你不都说了婚媾之事由严君定,那我照做便是了,他们总不会害我罢。”
听到不凉不酸的回答,曹淮安不满地皮里春秋了几句,嘴上却笑道:“我自认为待夫人如掌中宝,从未威势相加,而夫人却总想逃,真是没心没肺的人儿。”
“我阿兄说了,女子在外总避不得委屈,男子不是球子心肠便是满嘴谎,所以没心没肺才能让自己不受伤。”
她嗡声复述兄长所说的话,曹淮安听了没有再开口,球子心肠与满嘴谎,他占了后者:满嘴谎。
提到婚前逃跑的事情,萧婵脸面有些挂不住,那时候当真只是使性子,一时脑糊涂罢了。
日头还悬挂,她没有倦意,腿心泛酸,走一步路都晃儿,故也不愿意动弹,人不动弹,脚尖便冷得似凝冰般,她寻到热乎乎的气息就往上靠去,足掌贴上的地方有些打绺的茸茸毛发,像跣足踩在初春刚冒头的小草上,痒剌剌的。
腿上冷不丁贴来一对儿足,曹淮安神色不动,静静的让她取暖。
萧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