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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两味原料(上)

    “皇上?”明月看着两个公公惶惶不安的神情,脑海中忽然飘过蓝道行的话语:“我所知道的陶掌门与现在宫中的陶神仙,根本不像是一个人。”“他......总之你以后会慢慢知道的。”

    她心下凛然,忽然生出一个荒诞的念头,她想都没想,就直接脱口而出:“这两样东西难道是陶真人炼制给皇上吃的丹药?”

    “仙姑大人圣明!”申子连忙恭敬地道,莫子也一脸敬佩不已的表情。

    “我不是仙姑。你们这样唤我,被人听到了不好。”明月苦笑道。

    申子转了转眼珠,声道:“我和莫子在人前不那么唤您。私下里,我们二人觉得唯有唤您仙姑大人,才显得尊敬。另外,仙姑大人,这件事,您人前可千万不能提啊。”

    “为何那么隐晦?这秋石和红丹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其实我们也不完全知道。”莫子道,“只是听闻这两样东西跟陶神仙炼制给皇上的丹药有关。”

    “对!对!”申子接口道,“但是我们虽然不知道这两样东西是什么,却大概知道它们的原料是什么。”

    “陶神仙每隔数月,都会叫人召百名男童入宫,把他们关入大高玄殿,过几日又放回去。”

    “男童?”明月不解,“要这么多男童干嘛?”

    “仙姑可曾听过童子尿有避邪壮阳之功。”

    “这……”明月顿时无语。她确实听过,只不过她万万想不到这童子尿会与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有关。

    “我听大高玄殿里的那些太监们,陶神仙叫人收集那些男童的尿液,然后装在大罐里封入密室。之后,他会每隔几日去密室捣腾一番。待到一月有余,他便会从密室中取出一种纯白色的晶状物献给皇上,此物名为秋石,又称为白丹。”

    “原来如此。”明月口中着,心中却道:这陶真人在炼丹方面真是煞费苦心。虽然童子尿在民间确有辟邪壮阳之功效,可毕竟是人之泄物,居然能将此物制成丹药入口,还是入当今子的口中,这另辟蹊径到了如簇步,也难怪当年弘道真人会有所不喜。

    “那红丹呢?”明月又问。

    “红丹……”申子面露难色地看向莫子。莫子一低头,很干脆地闭上了嘴巴。

    明月见状,心中顿时一惊:“莫非这红丹的原料还要古怪?”

    “是啊……”申子摇着头地叹道,“仙姑大人……其实在我们宫里,尤其是后宫中,一直暗地里都流传着一个法,是这红丹乃是用女子的经血做制成啊。”

    “啊?!”明月的脸刷地一下子涨红了。

    “仙姑大人,您听听就是了,我们的话也不一定准确。毕竟我和莫子打入宫就一直在这朝观里当差,后宫那里咱们没怎么去过。”申子一面着,一面尴尬地挠着头。而莫子继续低着头,一声不吭。但二冉底年纪,神态上的不自然反而印证了那法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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