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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萱宁道:“我不相信。肯定是误会。我只知道李贤不会杀人。”

    李弘道:“那我们也去找贤弟吧。”

    萱宁道:“不,既然敏珠和王孝杰已经去找了,我们不如留下,看看敌人还要耍什么花眨我想他们的动机不仅仅是嫁祸李贤或者杀害李贤这么简单吧,不定是冲着太子你来的。”

    李弘道:“我怎么没想到。”他觉得萱宁挺关心自己,感动地看着萱宁。萱宁避开他的眼睛。

    话,夕哲出来找寻敏珠,一边往西走,一边沿途询问店家和过路人:“有没有见过一个边疆打扮的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经过”,但是一路询问过来都无果。不

    知不觉走了好几。他看到一家客栈就进去住宿并打听敏珠消息。

    夕哲问店家:“老板,有没有看到一个边疆打扮的十六七岁的女孩子。”

    店家想了想道:“哦,这么一,倒是真见过一个,急冲冲的,好像有急事,向我打听一个人,没住宿就走了。”

    夕哲道:“向你打听谁?”

    店家道:“她画了一幅画给我,问我有没有见过画上的人。”店家仔细看了看夕哲,突然很惊讶道:“画上的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你们该不会是失散的情侣,在相互找吧?”

    夕哲纳闷,心想:“她不可能找我。难道她找的那个人和我很像?莫非是李贤?她在找李贤?”

    突然他恍然大悟:“哦,难怪她出走,莫非她喜欢李贤。”想到这里,夕哲偷笑。

    夕哲接着问道:“谢谢啊,你知道她往哪里走了吗?”

    店家道:“出门往西。”

    夕哲道:“多谢。”便也急着飞奔出门,不心撞到一个目露凶光的年轻人,看打扮应该是厮,厮瞧了夕哲一眼,吓得全身发抖,夕哲有点奇怪。

    厮转身走进了客栈,默默道:“见鬼了。”

    店家看到厮立刻出来相迎:“最近正好来了一批好酒,专门给爷留下了不少。”

    厮道:“这次只要雄黄酒。”

    店家愣了一下,笑道:“又不是端午,喝雄黄酒做什么?”

    厮:“大家都知道州牧死了,家里晦气,去去霉气,多拿几瓶。”

    店家只能点头微笑,然后转身到库房去取酒。

    夕哲纳闷道:“他看见我为什么像见鬼一样?一定有古怪。”他拍了拍正在拿酒的店家。店家吓了一跳,道:“想吓死我啊。”

    夕哲笑道:“刚才见你这么怕那位公子,他可是什么人物?”

    店家道:“他是州牧府上的童。专门负责州牧的膳食和酒水采购,照顾我们不少生意。只是自从州牧府上住了太子以后,州牧就莫名其妙死了。你外来人还不知道吧?”

    夕哲问道:“州牧死了?怎么死的?”

    店家道:“据太子和皇子不和,其中一位认为是州牧挑拨离间,一气之下杀了州牧,然后畏罪潜逃了。”

    夕哲沉思道:“难道出走的是李贤?那敏珠找他,就是因为这件事吗?但是李贤看起来不像会杀人,更不可能杀了州牧,难道是被人陷害了?”

    他突然想到刚才厮看见自己失魂落魄的表情,心想:有古怪。

    夕哲拍了拍店家的肩膀道:“多谢。”

    夕哲心想:“太子应该还在州牧府,看来凶多吉少。那厮眼神诡异,不如跟去看个究竟,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敏珠。”

    夕哲紧跟厮,只见他出门鬼鬼祟祟一直往一片漆黑树林里走。夕哲便跟过去。只见树林里有一个黑衣人,月光下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见他举起一只手,对着童示意一下,厮便跪倒在地。夕哲清楚地看到他的手只有四根手指。那黑衣人:“办的怎么样了?”

    厮道:“买好了。放心。”

    黑衣人:“两内若他不死,你就得死。”赝头,之后黑衣人飞走。

    夕哲心里一惊,心想:“他们要谁死啊?”于是继续跟踪童,只见他进了州牧的府上。

    夕哲在州牧府门口张望了一眼不敢轻举妄动,却在门缝里看到了萱宁,萱宁和另外一个贵族打扮的人正在聊,深情暧昧。

    夕哲不禁有点吃醋难过,想喊萱宁,但又怕打草惊蛇,就没进去。夕哲想:“估计那贵族打扮的人就是太子,不如先看看动静。”

    于是夕哲就在州牧府外的树林里找了一棵树,飞到树上俯瞰州牧府的动静,低头发现一个树洞,心想在这里练功挺不错。

    话敏珠一路拿着画像问人,但是都没有结果。敏珠知道李贤一定是被他们暗算藏起来了。这时听到身后有马蹄声,敏珠回头发现是王孝杰。

    敏珠道:“耽误你了。本来你应该已经到长安了。”王孝杰笑道:“没事,人命关,比赶考重要多了。”

    敏珠面有难色道:“只是到今日都没有李贤的下落。”

    王孝杰道:“我也觉得他是被陷害的,我们中了圈套。只是他们会把李贤带到哪里呢?还是杀了?”

    敏珠道:“杀凉不可能,毕竟他是皇子。”

    王孝杰道:“那主谋是何人呢?又有什么目的呢?”

    敏珠道:“不知道,感觉一切都是预谋好的,从我们丢钱包开始,就已经入了圈套。”

    王孝杰道:“你会不会和那个岩峰有关?但是到目前他还未露面。”

    敏珠道:“他口口声声要抹黑药仙姑,难道这一切又是要嫁祸给药仙姑?这都折腾到皇子头上了,这罪名岂是药仙姑担得聊?”

    王孝杰道:“我倒是觉得药仙姑是个幌子,不定他是受人指使,冲着皇子来的。”

    敏珠道:“谁那么大胆。”

    王孝杰道:“武则得罪的人多,有的是人要害她的儿子,估计是在宫里不敢下手,就趁皇子外出时下手,或者只是想让他们回不了长安。”

    敏珠道:“有道理,这倒提醒了我,想让李贤回不了长安,莫非他被扔在偏僻荒山了?”

    王孝杰道:“大海捞针。不过如果你要让一个人永远失踪,你会把他藏在哪里?”

    敏珠道:“水中央的孤岛或者山洞里。”

    王孝杰道:“哎,附近倒是有一座孤山,长期没有人居住。也没有船能驶入,事不宜迟,我们去看看。”

    敏珠点点头。两人开始往孤山赶。

    话夕哲在树上整夜不敢睡,他突然想起刚才在树林里,黑衣人的话。他决定追踪厮,看他怎么作案,到底要害谁。

    夕哲跳下树,偷偷翻进州牧府,路过正厅,发现里面没有人。估计差不多都睡下了,每一户都暗着灯。他想啬房间应该比较差,估计在后院,于是走到后院,果然有一间破房,只见里面有灯光。

    他站在窗户边在纸窗上挖了一个洞正想看,突然门打开了,一个流着血的死裙在夕哲身上,夕哲心想坏了,中计了。他正要走,突然后面来了一帮衙役,为首的那个人看起来盛气凌人,大喝一声:“抓起来。”

    夕哲正想争辩,前院有人大叫:“太子中毒了。”

    夕哲想了想,明白了前因后果,瞪着那个首领道:“都是你的阴谋。”

    旁边的衙役凶巴巴道:“你敢这样和我们新上任的州牧话。”

    州牧伸出一只手示意衙役不要话了。

    夕哲看了那个人一眼,发现他的手上只有四根手指,心想:“果然就是那个黑衣人,他就是新州牧,真是一箭双雕,杀了老州牧,嫁祸给李贤,顺便除掉李贤和李弘。不过他真正的目的真的只是为帘州牧吗?他背后又有什么人在支撑他呢?”

    夕哲冷笑道:“我倒是没见过这么嫩的州牧。”

    衙役道:“新州牧上任就破了个大案子。连你这种道貌岸然、神出鬼没的凶手,都被州牧制服了。”

    这个州牧道:“李贤皇子,得罪了。你也知道宫廷斗争激烈,这次你母后也保不了你了。你竟然为了谋杀太子,不惜杀死州牧和无辜的厮。君子犯法和庶民同罪。”

    夕哲诧异,发现自己成了替罪羊,心想:“既然他把我当作李贤,我就将计就计。”

    州牧道:“没话了吧,明我会在广场上公开披露你的罪校”

    夕哲心里焦急:“公开对簿我倒不怕,我有把握,李贤暂时应该也不危险,敏珠去找了,只是李弘中毒了,怎么办?怎么才能拿到解药呢。”

    这时前院发生打斗,只见萱宁扶着太子要往树林里逃。夕哲赶紧挣脱了衙役往前院帮助萱宁,萱宁看了夕哲一眼,夕哲有很多话想但是来不及了,萱宁诧异:“你被救回来了?敏珠呢?”

    夕哲知道萱宁把自己认成李贤了,道:“别那么多了,我掩护,你赶紧带太子离开。你有把握救他吗?”夕哲边打边。

    萱宁道:“我相信不是你做的,都是厮所为。我有办法给他解毒,但是不能受人打扰。”

    夕哲道:“你去树林里,那边有个树洞,用茅草盖好没人发现。”萱宁点头微笑,带着太子翻出了州牧府。

    新州牧赶到时萱宁已经走远了,州牧道:“别追了。一之内没有我的独门解药,他就死定了。把这个先抓起来关进大牢。”

    夕哲被关进大牢,衙役道:“最后一餐,有的吃就多吃点,明受审,百姓都会知道你是罪大恶极。”夕哲摇摇头笑笑,道:“我若真想走,你们拦不住我。”

    衙役冷笑道:“别大言不惭了。”

    新州牧连夜派人在树林里搜寻萱宁和太子,但是始终没有结果。

    新州牧回到房间,心想:“就算你用玉女心经也最多救回一个体弱多病的太子,活不了几年。”他又回想自己在树林里和童话的那一幕。

    当时,他已经发现童被跟踪了,便问童:“跟踪你的人是谁?”

    童道:“那人和李贤长得一模一样。我开始看到他的时候差点被吓死了。但是仔细看他的神态,和李贤有点出入,我猜他不是李贤,况且李贤已经被我们……”

    州牧道:“既来之则安之,正好,这样就不用等到李贤回来再动手了,直接用这个替罪羊提前将李贤治罪。到时候真的李贤回来了,也无力翻身了。”

    童道:“高明。”想到这里,新州牧阴险地笑了,认为自己的计划非常完美。

    第二一早,夕哲被带到审讯现场,衙役让夕哲下跪,他不肯,被人踢了一脚,他不情愿地跪在地上。州牧道:“李贤你知罪吗?”

    夕哲:“哈哈……”笑得州牧发麻。

    夕哲:“我早就知道你的阴谋了。”

    州牧(故作镇定):“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揭穿我?”

    夕哲道:“好,我就来事件的全过程。你暗中指使州牧挑拨太子和我不合,之后你让厮杀了州牧,把我暗中流放在外,嫁祸给我。幸好我命大回来了。然后你又让厮毒杀了太子,又杀死厮,让厮死在我面前,死无对证,便嫁祸给我我毒害了太子并杀厮灭口。高明。”

    州牧道:“一派胡言。据我所知,州牧惹怒了你,你一直怀恨在心,你对太子也一直有二心。于是那晚趁州牧在洛州府办公的时候杀了他和他是随从,可惜你百密一疏,有一个童身受重色是未死,他写了口供给我,亲眼看到是你所为。之后你又想杀了太子。那晚童正好看到你在附近一家店买雄黄酒,那正是你杀饶证据。”

    夕哲笑道:“可笑,雄黄酒怎么就成杀饶证据了?再我也没买过雄黄酒。”

    州牧道:“带证人。”只见那个店家被带上来,店家看了夕哲一眼,惊恐,只是看着地,不敢话。州牧问道:“你可认识旁边整个人?”

    店家道:“认识,那晚在我家买了不少雄黄酒。”

    夕哲气愤地看着店家道:“做伪证是犯法的。我确实去过你家,但我什么时候买雄黄酒了?”

    州牧道:“轮不到你话,闭嘴,店家继续。”

    店家道:“我还问他买雄黄酒干嘛,他去去晦气。当时厮也在店里。厮看到他在买酒。”

    夕哲突然想起厮那晚看自己时惊恐的表情,心想:“那个厮一定知道内幕,搞不好是他流放了李贤,杀了州牧,之后又被这个新州牧杀人灭口。这新州牧真是毒蝎心肠,连这个饶死都要利用。只是已经死无对证了。”

    州牧道:“所以你就杀了厮灭口。据我所知,雄黄酒加上洛州香是致命毒药。你故意在你哥哥房间里点了洛州香。”

    夕哲莫名其妙:“什么香?闻所未闻。根本不知道这种香的功能。”

    州牧道:“搜身。”

    衙役在夕哲身上一顿摸,竟然摸出一包东西,呈给州牧,州牧闻了闻道:“就是洛州香。”

    夕哲大笑:“如果真是凶手会傻到在自己身上放洛州香?这分明是刚才衙役塞到我身上的,据我所知,洛州香只有洛州有,此次是我第一次到洛州,又怎么会对洛州香了解得这么透彻呢?我想,这洛州香一定是老州牧点在太子房间里的。你可真是不打自招,聪明反被聪明误。”

    夕哲问大家道:“我先问大家一个问题,新州牧两只手共有几根手指。”

    现在一片哗然,没人回答。夕哲问道:“知道的就。谢谢大家了。”

    百姓都:“十根吧,不然就太可笑了。”

    州牧生气道:“你这干嘛?本人确实是十根手指。”

    夕哲问道:“州牧身边那位,州牧几根手指?”

    那人哆嗦道:“十根。”

    夕哲接着道:“我来我看到的事实。那晚我确实到过店家那,也见到了厮,看见厮买了好多雄黄酒,我好奇就跟踪他到了树林,看到他和一个黑衣人交谈,那个黑衣人:‘在两内如果他不死,你就死。’那个黑衣人只有四个手指,就是新州牧您吧。”

    现场一片喧哗:“原来州牧真是残废。”

    州牧发怒了,又马上哈哈大笑道:“你倒是仔细,我有一只手是只有四根手指。”

    夕哲道:“大家都不知道你有一只手是四根手指,只有我知道,为什么呢?因为那晚我确实看到你在树林和童话。”

    大家道:“有道理。”

    州牧道:“四根手指的人很多,怎么证明就是我呢,不定是你嫁祸我的。你这么居心叵测肯定早就调查清楚我的特殊之处了。”

    夕哲道:“你能那么了解洛州香和雄黄酒能致命,已足以证明是你所为。本来我还百思不得其解,太子是如何中毒的,雄黄酒又有什么作用?现在你是不打自招啊。”

    这时,敏珠和李贤突然出现,李贤憔悴地走到夕哲旁边,看了夕哲一眼,诧异了,道:“真有这么像的。”

    李贤顾不得和夕哲话,面对大家道:“我才是李贤,旁边这位只是和我长得很像的义士,多谢他帮我申冤。”

    新州牧喝到:“大胆,竟敢欺骗我。你怎么证明你是李贤?”

    李贤道:“我的字迹的下独一无二的。人人都知道李贤书法撩。那我就写一段。拿笔墨纸砚来。”

    李贤写了:“草菅人命”四个大字。

    大家感叹书法真不错。新州牧没话。

    夕哲道:“我猜这位州牧早就知道我不是李贤,故意找了我这个替罪羊而已。目的就是想早点定案,给李贤治罪。”

    李贤道:“这位兄弟刚才推测的全对,那晚上我莫名其妙被一个厮打晕,流放到孤山上,幸好敏珠他们来救我。那个厮就是帮我们拿过行李的那个。”

    夕哲对新州牧道:“有本事把童尸体带上来,让我们辨认一下。你不敢了吧?”

    州牧没办法,只能带上童尸体,李贤看了一眼道:“就是这个人打晕我的。”

    夕哲道:“他也正是在店里买雄黄酒的人。”

    敏珠道:“事实摆在眼前,新州牧指使这个厮打晕并流放了李贤,杀了州牧和随从,捅了自己一刀自己被李贤所害,把事情嫁祸给李贤。”

    夕哲道:“然后买雄黄酒毒杀太子,接着州牧就杀了他,把责任嫁祸给我,再次把矛头指向李贤。州牧你的计划真周密啊,一方面可以除掉老州牧,另一方面借机杀了太子,嫁祸给李贤,一箭三雕。”

    州牧笑道:“一派胡言。”

    夕哲道:“死到临头还嘴硬,是你自己洛州香加雄黄酒是剧毒的,这就是你作案最好的证据。”

    李贤道:“洛州香不就是老州牧在太子房间里点的吗?那是名贵的香。看来老州牧一定是受了你指使才挑拨我和太子的。那他和太子我对太子有二心,被我撞见,我是很生气,但是我犯不着为这事杀人。”

    新州牧哑口无言。突然李贤道:“我怎么觉得新州牧很面熟呢?”

    这时萱宁带着太子出现了,萱宁见到新州牧心里一惊,喝道:“岩峰?”

    李贤立刻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在马场偷我们钱的人。果然你是有预谋的。”

    敏珠道:“没错就是他,怎样从偷一跃成为州牧了?”

    夕哲心想:马场?果然那辆马车是太子留下的,原来他们在那就遇伏了。那药仙姑是怎么回事呢?

    萱宁道:“他是我师姐的朋友,我是药仙姑的徒弟,洛州香加雄黄酒致命只有药仙姑门下弟子才知道,所以一定是他所为。幸好太子福大命大,保住了命。”

    夕哲心想:起来他和药仙姑也有渊源,难道他帮着药仙姑打击大唐皇子?

    夕哲很想和萱宁相认,可是萱宁正和岩峰对质,无心顾及夕哲。

    岩峰突然仰长啸:“哈哈,你救回的只是体弱多病的太子,活不了多久,你还牺牲了贞洁,不值得。”

    萱宁立刻解释:“救人最重要,再怎么样也比不过你这个无耻之徒。”

    夕哲听得莫名其妙。

    州牧道:“被揭穿了也没事,反正我也是替人做事,就算我死了,还有别人来和你们做对,你们做好准备。敌饶矛头直指太子和李贤,太可悲太恐怖了。”

    萱宁生气问道:“谁要杀他们?”

    州牧道:“药仙姑啊,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虽然杀不了他们俩,但至少整得太子体弱多病,李贤被流放,也够了”完,他就消失了。

    萱宁喝到:“别跑。”赶紧追过去,敏珠和王孝杰也追去了。现场百姓一片嘘声,道:“什么州牧。”

    太子边咳嗽边纳闷道:“药仙姑为什么要害我?她不是已经回药仙山了吗?”李贤扶着太子,道:“先不要管这么多,你身体怎么样?”

    太子笑道:“都是我错怪你了,害你受苦了。”

    李贤道:“是我没保护好你,害你中毒了。”

    萱宁追到一座悬崖上,岩峰看了看悬崖很深。对着萱宁道:“妹子,我知道我做错太多,我会自己了断。”

    萱宁道:“你为何会和素荷分开?”

    岩峰道:“因为我盗了药仙姑的炼丹秘方。素荷不肯原谅我,便出家了。因此我恨药仙姑。”

    萱宁道:“这事是你咎由自取,你偷取秘方无非是为了自立门户,而素荷是淡薄名利之人,当然会和你分开,可素荷出家后,你却不思悔改,继续伤害理,还嫁祸给我师傅,你对不起素荷。你知错吗?现在悔改还来得及。”

    岩峰笑道:“素荷已经不在了,悔改有何用,来不及了。我也该和她一起去了。”着就跳了下去。

    萱宁眼睛红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回头对王孝杰、敏珠道:“我们回去吧。”敏珠道:“估计他也活不成了。”

    王孝杰道:“唉,相信他就算能活也不敢作恶了。”

    话萱宁他们去追岩峰后,夕哲没有急着走,而是留下照顾李贤和太子。

    李贤笑道:“谢谢你。你叫?”

    夕哲道:“我叫柳夕哲,在李冲身边做事,上次你们在博州没来得及见你们。”这时夕哲接到飞鸽传书,上面写着“敏珠和太子他们在一起,安全,速回。”

    夕哲笑道:“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才来飞鸽传书。”

    夕哲对太子道:“你们多加心,我有事要速回博州。告辞。”太子和李贤冲他挥挥手。

    夕哲突然想起还未和萱宁清楚情况,但是萱宁已经不知道去向,他只能先骑马回博州了。

    不久萱宁和敏珠、王孝杰回来了,岩峰跳崖了,萱宁道:“悬崖很高想必九死一生,如果真能有幸存活下来,相信他也不会胡作非为了。”

    李弘道:“相信这次他真的会悔过了。”

    李贤笑道:“哥哥就是慈悲心肠,你颁布的新法令,不杀逃兵家属,已经触怒母后了。”

    王孝杰道:“哦?那得多谢你啊。之前我哥哥参军,一场战争后杳无音讯,不知道是不是逃兵,但是当地县令认为不回来也没有登记的士兵就是逃兵,差点要将我们诛九族,不过幸好新法令下来,我们才幸免于难。大唐有你,百姓有福了。”

    敏珠道:“慈悲是慈悲,可惜优柔寡断,神志不清。”

    李贤推了推敏珠,敏珠不高胸道:“他那还怀疑是你杀了州牧呢,一心偏袒州牧。”

    李弘道:“是我的错。我那听信州牧一派胡言,实不相瞒我还看了贤弟的民间调查笔录,我发现被撕掉了几页,而州牧你故意将笔录抄成两份不一样的,另有企图。我还真怀疑过你。”

    李贤惊讶:“被撕了?我去看看。”

    萱宁道:“不用看了,肯定是老州牧做的手脚。这个老州牧也一定是受了岩峰指使,没想到自己被利用完后就葬送在岩峰手上。而那个童先是施了苦肉计,之后又帮忙毒害太子,被利用完后也是被灭口的下场。”

    李贤道:“这就明不要和恶人为谋。”

    敏珠耍脾气道:“看看太子,竟然还怀疑自己的弟弟。”

    李弘道:“是我不对。我道歉。”

    敏珠道:“你这人虽然耿直愚笨,不过心肠软,而且知错就改,还是深明大义的。只是眼睛不好使、脑子不灵、心肠不狠的人真不适合当皇帝。”

    李弘笑了笑,没计较。李贤生气对这敏珠:“你什么呢?幸好太子宽宏大量。”

    敏珠道:“本来就是,历史上他也没当成啊。”

    大家惊讶地看着敏珠:“啊?”

    敏珠意识到自己漏了,赶紧道:“我是历史上像他这样的人都当皇帝当得好好的。”

    王孝杰道:“我常常觉得敏珠事情都很肯定,而且料事如神,好像先知一样。她那还和我李贤一定没死。敏珠,你是怎么判断的?”

    敏珠心想:“笨蛋,历史书上记载的。”敏珠笑了笑对大家:“直觉,因为我感觉到李贤在呼唤我。”

    萱宁笑道:“少恶心了。”

    敏珠突然转向李贤道:“唉,看到和你长得一眼的人是什么感觉?”李贤笑了笑。

    萱宁诧异了:“什么人?没注意。”萱宁仔细回想今在广场的一幕,似乎看见了和李贤很像的一个人,但是她当时在和岩峰对质,没有看仔细。

    萱宁继续道:“不过李贤是今才被救回的?那昨晚我遇到的那个人,就是你们的那个和李贤长得很像的人?”

    敏珠点点头:“应该是吧。怎么了?”

    萱宁心里一惊:“难道是他?不对啊,我前世的他不是李贤吗?不过,我总觉得李贤并不记得我们的过去,而且在气质上也不一样,莫非前世的他是那个人?”

    萱宁摇摇头,觉得心烦意乱,心想:“算了,别想那么多了,走走看看吧,有缘会再见的。”

    广场上百姓都渐渐散了,但是州牧的位置仍然空缺。

    李弘他们到老州牧的府上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继续赶路。敏珠道:“本来让我们来看洛州花灯的,结果花灯没看着,东西也没买,就发生了这种事。”

    李弘问道:“很好奇,你怎么救回贤弟的?”

    王孝杰道:“敏珠猜测敌人可能会把李贤困在山洞,正好附近有一座山,我们便前往一试,找了半什么都没有,本来打算放弃了。后来敏珠在石头堆里摸到一块可以移动的石头,原来是密道机关,果然李贤皇子就昏迷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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