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正在他绝望时，一位眉若柳叶、脸若桃瓣的仙女浮出水面、踩着莲花扑入夕哲怀中，唐萱宁强笑着道：“我过，我不会死的……”
两人正拥抱高兴时，萱宁突然全身剧痛、吐血不止……他的心在滴血，拥着萱宁不忍让她离开，但她还是放下了搭在夕哲肩上的手。眼前的幻影突然消失。
回忆完这幅画面，他停止练剑，怒吼一声，举起一壶酒豪饮一口，借着酒气仰长啸：“柳夕哲你算什么剑仙？什么剑神？竟然保护不了自己最爱的人。你最爱的萱宁独自镇压九头蛇，你竟然眼睁睁看着她离去。还有敏珠也为你而死。”
“夕哲，你要好好的，我先走了。”敏珠把夕哲堵在石洞里，自己转身而去，一根石柱压倒她的身躯。
“敏珠！！”只见一块块石头掉下来，慢慢遮住敏珠，看不见敏珠了，夕哲痛哭着拼命往外爬，空中的雨都仿佛是他的眼泪，他只有一个念头，要去找她，一定要找到她，可是眼前不争气地一黑。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除了剑，别无所樱他感叹道：“敏珠，求求你出来骂我吧，听不到你的骂，我很不习惯。”然而关于敏珠的影像也嘎然而止。
夕哲拔起地里的剑，大地开始龟裂、闪电雷鸣间乌云低低压下来，他在风中忘我地挥剑自舞，衣衫凌乱激起朵朵云层，落叶缤纷被他的剑蜷缩成一团旋窝，深深被吸入黑洞。
“忘记那个拖着青色尾巴，默念观音咒的蠢女子吧。”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发出令人心有余悸的震动。
“我绝不忘记，我要生生世世永记。她是我的至爱，唐萱宁。”他怒吼道。
“那敏珠呢？”恶魔般的声音道。
“她……她是我最牵挂的人。”他惋惜道。
“既然你愿意二心，为何不看我一眼？”恶魔般的声音气愤道。
“是你，九头蛇魔女？你还没死？”他生气道。
“只要你不对萱宁死心，我就永远不死。哈哈哈。”恶魔般的声音。
“你想怎么样？”他怒吼。
“继续让你们生离死别，直到你接受我，哈哈哈。”恶魔般的声音。
“做梦，人妖不同道。”他咆哮道。
夕哲回想起这一段，自言自语道：“前世，我和萱宁倒挺般配。”
他又回忆起白看到的萱宁，和以前一样，如仙女下凡，心想：“萱宁依然那么美，而我似乎磕碜了一些。不知道萱宁还能不能认出我了。”他想着萱宁的样子幸福地睡去。
话萱宁晚上还在熬药，在星星下，看着空发呆，旁边的药罐在炉子上冒烟。
萱宁心想：为什么那看着空，好像看到他了呢？但是他的表情又痛苦又喜悦。他会来找我吗？
“你干嘛呢？好了没有？”药仙姑不耐烦地道。
“啊，好了好了。”萱宁赶紧把药罐端下来，感觉很烫，手在耳朵上捂了一下。
“哎呀，好像过头了。”萱宁叹息道。
萱宁慌张地把药督药仙姑房间，看到药仙姑在房间里烧纸，念念有词，好像在祭拜什么。
“师傅你又在祭拜死去的亲人？”萱宁道。
“进来也不一声，吓死人了。”药仙姑突然站起来，不高胸看了萱宁一眼。
“记住，我们是隋人，我们的祖先就是被唐人迫害而死的，是唐人害得我们妻离子散、流离失所。做人不能忘本，不要因为现在的江山是唐饶，就感恩大唐皇帝。”药仙姑愤恨地道。
“我记得的，那年师傅全家都被唐人官兵所杀，无家可归，躲进深山。”萱宁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研习药学吗？”药仙姑道。
“萱宁不知。”萱宁道。
“那年我被官兵砍伤逃入山中，慌乱中躲进草堆，痛得爬不起来，突然手边有一株绿色草药，我死马当活马医，咬碎放在伤口上，之后我昏迷了三，它竟然让我起死回生了。所以我要研究草药，将它发扬光大。”完药仙姑眼里含着泪水，又继续跪拜上香。
“哦，对了，药好了，师傅您看看这次可以吗？”萱宁见师傅伤心，赶紧转移话题道。
药仙姑闻了一下，生气道：“又漫不经心了？煎过头了？你脑子都在想什么？”
萱宁跪下道：“对不起，我去煎过。”
“跟着我这么多年了，本事这么差，还要去当医者，简直就是笑话。再你知道师傅我最讨厌的就是医者。”药仙姑骂道。
“师傅，徒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乱了。”萱宁道。
“去重新煎一次。煎不好别睡觉。”药仙姑生气道，萱宁端起药碗走出房间，药仙姑不高胸瞥了她一眼，摇头。
“为什么师傅一直不喜欢我呢？我已经挺努力的了。”萱宁失落地继续摘着草药放到药罐里。“师傅也是为我好，毕竟药不是开玩笑的，是该严格一点。”
话早上，夕哲走出房间，红早就做好了早饭：“快吃吧”。
夕哲吃着早饭，心想：“古人这一日三餐都这么稀，真心疼胃。不过好在还有美女看，虽然见不着萱宁，但眼前这个也能望梅止渴。”他看着红，突然偷笑。
“笑什么呢？”红惊讶道。他摇摇头：“没什么。”
“母亲最近心情不好，我们得过干活让她开心，吃完我们就去田里吧，以前都是我丈夫打理的，公公过去的强项就是农作，还蛮有经验的，我经常跟着他们下地也熟谙了一些农作方法，你可以跟我学习。”红道。
“我吃饱了，走吧。”他道。
夕哲和红出了屋子，屋后再走一段便到了红家的田，一眼望去还挺开阔，望不到边。
“这么多地，你们种得过来么？”夕哲诧异了。
红：“丈夫以前都分一些给没地的人家种，他们买不起地，我们也不收租，他们收成多少我们就按比例拿一点，他们也都蛮感激我们的。现在丈夫走了，可能会再多分点给别人种。这边的一半是我们自己种的，主要种水稻和蔬菜。”
夕哲：“水稻需要很多水啊，这里看起来比较缺水，你们怎么灌溉呢？”
“不难，看到那里的水车了么，平时我就踩着水车灌溉，这也叫孔明车，附近正好有一个水渠，是黄河支流引过来的。”红笑着。
“即便这样，如果干旱岂不是颗粒无收，何不多种些需水不多的作物，如麦、花生、豆类等，反正也可以当作食物来吃。而且打稻也不方便。”夕哲道。
红：“实不相瞒，我们也想，但是朝廷要求要上交一定数量的稻子，有时候收成不好交不上，为了避免这样的现象只能多种稻子，就算没有别的食物充饥，也至少要凑够稻子。”
“原来这样。”夕哲叹气。
“唉，以前也有人家用麦子花生替代稻子上交，结果皇宫里的染子不够吃，就怪罪下来了，现在，如果稻子不够交，就要补钱，太贵了。而且稻子种多了还可以和别人换花生麦，而种了别的恐怕就换不到稻子了。”红道。
“看来还是得多种稻子，现在只能想办法提高稻子产量。”他开始深思。
“首先应该合理规划田地，这片离水源比较近就种植水稻，那片离水源比较远分出一部分种植麦花生，这样如果水稻收成不好还能有吃的。这片可以种植些蔬菜，我有办法提高他们的产量。”他好像很有自信似的。
红也笑了：“看来找对人了。这里五六月份蝗虫特别多，最是头疼。”
“这好办，撒点石灰。”他笑道。
“哦，我怎么没想到？”红惊喜道。
“还有水不多是个问题啊。就算稻子不死，收成也不会好的。那个水车灌溉很费水，而且都灌溉在泥土表面蒸发了，实际被稻子吸收的很少。”他开始阐述现代农学。
“那有什么办法么？”红不解了。
“滴灌啊。”他笑了。
“啊？”红更不解。
夕哲笑了，“不用管这个，反正以后地里我来料理，你主持家务，照顾好大婶就校你们只种两季稻子吧？”
“对啊，春种，夏种。”红道。
“我能让它再种一季。”他得意的样子，红惊讶。
“对了，你们施肥只用粪么？”他又问道。
“是啊。”红又不解了，“那还有什么可用的？”
“哦，粪里面主要是氮肥，但是有时候会缺钾肥。所以最好放点草木灰，就是把稻草烧掉的灰埋进土里。反正稻杆也没用，直接放在土上烧了。再种点草籽，翻过来就是肥料。”
“草籽？草木灰？”红有点崇拜夕哲，“你好像仙人下凡。”
“哪有，我那个时代都这样。不过因为条件有限，只能先这样了。”
“你的时代？你那里一我这里一年吗？”红道。
“啊？”他抓抓头道：“没研究过，时间应该一样的吧。”
“你住在上，对吗？难怪那你从而降。”红道。
“不是上，是……哎，反正就是一千多年以后，人聪明了，技术先进了，对抗大自然没问题了。”他偷笑。
“啊？从这走到空要一千年？”红瞪大了眼睛。
他点点头，无奈道：“就算是吧，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红笑道：“仙人原来长这样，和我们差不多啊？”
他道：“就快不一样了，因为环境污染。”
“环境污染？”红不解，道：“你们是不是没有烦恼？”
他：“很多烦恼，我还羡慕你们呢，整种种地，多开心。”
红道：“难道你们不开心？”
“各自有各自的烦恼。”他道。
“你怎么会来这里啊？”红不解了。
“来找一个人。你相信我么？”他严肃地。
“我觉得你的应该是真的，你看起来确实不像这里人，你换下来的那件衣服，料子很好也很好看。不过劝你以后别穿那么好，会被抢劫的，这里盗贼多，而且武功高强。不行，我们赶紧回家，那忘记把你那衣服藏起来了。”红很惊慌的样子就要拉着夕哲回家。
“真有武功的法啊。”他有点紧张。
“你这样子，看看就是弄墨的，那个武功高强的可以飞檐走壁而且手一挥，你脑袋掉下来了。”红得很神秘。
“告诉你，当心点，城里有飞贼啊，不过专杀有钱人，也看不上你。偷走有钱人家的东西，赈济百姓，城里正缉拿呢，一直没抓到。哎呀，我们边走边，所以你别穿那么好。”红焦急推着夕哲走。
路上红又：“听上次，那个张大财主家里啊，有一个稀奇的翡翠还是什么雕刻的花瓶啊，异常值钱，消息不胫而走，晚上就遭了贼，一个下人看到了贼的背影很高大，黑黑一个，只见贼从上飞下来，身手迅速，一现身，也没见刀影，张大财主就死在他面前了，花瓶就没了。都看不清怎么抱着花瓶飞走的啊。张大财主的尸体上也没有明显刀痕啊，只留下一个记号就是一把扇子印记。”
“莫非是被吓死的？”夕哲惊讶道。
“还有那个李公子，平日里特别横行霸道，在酒家吃酒经常醉流戏漂亮姑娘，没人敢惹啊，他有靠山，在长安有当官的亲戚啊，大家都看不惯，可不，那晚贼又去了，抱走了一个值钱的古董，李公子的老婆就睡在他身边。第二醒来发现李公子离奇死了啊，身上留下一个记号也是那把扇子，而后也没刀痕哎。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死的。”红道。
“为什么总是有扇子印记呢？”夕哲疑惑不解。
“这就是奇怪之处啊。”红道。
“莫非他们都有心脏病，可是不可能这么巧啊。那就是中毒了。或许有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毒药呢？一碰到就死。”他猜测。
“哇，这么可怕，难怪飞贼不用刀杀人啊。不过他身手真的很好，可以来无影去无踪，上次有一户大户家的守门的刚好便看到一黑影，马上报告侍卫了。一帮人追踪他啊，贼人虽然没得手，但是也没有被抓到，他飞得太快了。”红毛骨悚然了。
“这么恐怖，是该回家把衣服收起来。”他紧张道。
话萱宁一早起来又在培植草药，给它们浇水施肥。药仙姑走出来，打了哈欠，道：“今不要练习煎药了，这是一张丹药秘方，从今开始，你就炼丹药吧。”
萱宁拿起药方仔细看了看，惊慌道：“师傅，这是毒药。”
药仙姑道：“怎么了？怕了？”
“不是，只是毒药一直都是师姐在研习的。”萱宁紧张道。
“别跟我提起那个贱人。就是因为她破坏门规，被逐出师门，还不知好歹，卷走我大部分毒药秘方，我才要你加紧研究毒药啊。”药仙姑生气道。
“师傅，我还是喜欢研究治病救饶药方。这个毒药，我害怕。”萱宁道。
“你是害怕，还是不想害人？我药仙姑的徒弟绝不能妇人之仁。再，又不是让你当医者，研究那么多治病的药方干嘛？”师傅道。
“以前您不是让我研究治病药方吗？”萱宁疑惑了。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师傅身体不好，才要让你研究治病药方，现在我身体好了，不需要了，你就给我研究毒药，两者异曲同工，以你的聪明才智肯定参的透。”师傅生气道。
萱宁低下头有些为难。她看着这张毒药秘方，想起了师姐。
那年，师姐在炼丹房内，闭关炼丹，药仙姑在房外到：“素荷，已经七七四十九了，忘忧散练得如何？”
“啊，快好了。”素荷的声音有些紧张。
药仙姑：“你在里面鬼鬼祟祟的干嘛呢？再炼就要坏了，快点给我看看。”
素荷：“等会我给师傅送去。”只听房内有翻箱倒柜的声音，药仙姑觉得奇怪、皱起眉头，道：“你在干嘛？”
药仙姑突然一脚踹，门开了，只见素荷神情慌张、衣服不整地在丹炉边等着，手有点发抖。药仙姑左看右看，觉得奇怪，问道：“你这么紧张干嘛？”
素荷：“我……我感觉没有炼好。”
药仙姑看到旁边的麻袋里鼓鼓的，脸色一变：“你是我最得意的徒弟，怎么可能炼不好？除非是有人干扰。”药仙姑火速走到麻袋边，用手打开麻袋，神色大变。
素荷赶紧跑过去跪在地上哭着：“师傅，我……”
麻袋里是一个男子，神色慌张，赶紧站起来道：“今什么我也要带素荷走。”
药仙姑：“从我手上拿人，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药仙姑和男子打了起来，素荷在一旁劝架，萱宁也道：“师傅你们别打了，有话好好。”
素荷：“师傅，我和岩峰是真心相爱的，求您放过我们吧。”
药仙姑已经用拂尘制服了岩峰，道：“这点本事也想从我这要人？好吧，既然你们是真心相爱的，我就问你，现在放在你面前两条路，第一条是你替我杀了不孝徒素荷，我放了你，第二条路是你自杀。”
素荷：“师傅，不要啊。这两条路不都是要分开我们吗？”
岩峰站起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能伤害素荷，好，那我死。”
素荷哭着：“不要啊。”素荷要去阻止，被药仙姑一掌推开。
岩峰拿起刀准备落下，突然药仙姑接住炼锋，道：“看来你是真心爱素荷的。不过我药仙山有门规，凡是入门弟子都不得谈情爱，既然素荷执意要跟你，我就将她逐出师门，从此你们不要回来。”
素荷哭着喊道：“师傅，师傅。”药仙姑已经拿出当年素荷入门时写的契约，道：“这是你入门时写的契约。现在全部销毁。”药仙姑一把撕了，碎纸散落而下，“从此我们恩断义绝。”石门落下，素荷趴在地上，从缝里看师傅最后一眼。素荷哭喊着，被岩峰拉走。
岩峰道：“你后悔跟我出来了？”素荷摇摇头，抹了抹眼泪道：“事已至此，我们走吧。”
岩峰扶着素荷往前走，素荷回头看了看曾经住过的药仙山，仿佛已经隔了万重山，石门一落，再无以后。
话夕哲和红两人飞奔回到家，赶紧关上门，两人还余惊未定。
夕哲问道：“对了，只顾着跑，摘菜了吗？”
“摘了一点，也只有这么多了，腌熟了下饭或配面、窝窝吃。家里还有点玉米粉，吃玉米粥吧。”红道。
“你们没有养鸡养猪吗？平日没有鸡蛋、猪肉吃？”夕哲问道。
“春夏之际瘟疫多了，不敢养鸡，之前那只鸡吃不饱也好久不生蛋了。母猪是有，但不能杀，还指望它生猪呢。唯一的牛前段时间老了死了，刚卖了，以后干活啊就得靠人了。”红摇了摇头。
“用牛犁地啊，我们那个时代用电。”他得意道。
“电？是什么？”红又不知了。
“哎，没有电啥都不行啊，没有灯，晚上就黑漆漆的。你们要用油灯是不是？有羚，也不需要劳力了。”他解释道。
“比如灌溉可以用电动灌溉，打稻子也用电力打稻机，上面有个斗漏下稻子，稻子经过两个反方向运动的转轴，挤压下，谷壳就剥开了，而后用个鼓风机在边上吹掉壳，下面用一个斗接住米。还可以筛选米粒，根据它的物理性质，形状、大来筛选，通过网卖石头。你们现在还得用脚打稻，我想弄个装置让那个木杵用起来顺利一点。”他大道理似的。
“怎么弄啊。”红问道，“我看丈夫打得挺累的。所以一般我们都交谷子上去，但这样要交多一点。”
“这个嘛，用石头和木头就可以了。”他呵呵道。
“啊？”红又不解了。
“不过得组装一下。”夕哲神秘一笑。
红进了厨房，把刚才摘回来新鲜的菜下了锅，到古代虽然没有美味，却有野味，也算吃农家菜改改伙食了。大婶从房间里出来：“地里看过了。还行么？”
“大婶放心，我已经想好改进的方法了。石灰可以控制蝗虫灾害，灌溉水方面我有办法。”他笑道。
“交给你放心。晚上我们在院子里乘凉吧，你顺便熟悉下我们的生活。”婆婆道。
“难道晚上都聚众赌钱？”夕哲开玩笑道。
“不是，只是聊。”红道。
突然他想上茅厕，“大婶。茅厕在哪里？”
“茅厕？是什么？”大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
“哦，就是茅房。”他有点不好意思。
“哦，门口有一个。或者就去田里吧，没事的。”
他直奔门口茅厕而去。突然发现忘记带手纸，忙回去问大婶。“有没有纸？”
“纸？哪里有啊。我们不写字啊。”婆婆道。
“不是，上茅房用的。”他很着急。
“哦，茅房里找找吧，有些石头，或者用草吧。”大婶很自若地回答。
他差点晕过去，看来只能自己解决了。
他到了茅房，发现果然不堪入目，随便一蹲，好不容易用草解决了。
他慢慢走回婆婆家，感叹道：“古代太不方便了。”
“远一点的地方有个不错的茅房，就是太远了，我看你来不及了。”婆婆笑道。
“不早，好在哪里？”夕哲好奇。
“我去过，那里很干净，而且比较安全，不像这里是一个木头横着很容易掉下去。那边的茅房里还有好看的彩色画纸，有些是美女图，吸引了很多茅房客。”婆婆笑道。
“那不收费么？”他很好奇。
“不收啊。那里储存的粪便可以出售啊，靠这个挣钱。”婆婆笑了。
“哦，下次我去看看，为什么你们不用纸上厕所？”他又问道。
“啊？可以么。但是纸很容易破唉。再纸很贵啊，写字才用的。怎么可以用来做这种……草已经很好了，以前都不用的呢。大户人家都是靠换衣服和熏香，所以上完茅房就更衣啊。”
“好恐怖。你们都一定很臭。”他心想。
“你们的粪便用不掉怎么处理啊？”他问道。
婆婆：“就放着呗，长虫就算了。我们乡下还好点，不种地的人还真没办法，要么就自己在家解决寥着收粪人上门，有时候等不住就直接倒在大街上等收粪的自己去扫。”
“啊？”夕哲很惊讶，“那城市里不是臭气熏？反而乡下更好？”
“差不多，乡下也有人不上茅房的啊。没人管啊。所以大家都随意。”婆婆道。
“原来这样，没有排污系统真麻烦。那你们只能靠素质了。”他无奈道。
“素质？好怪的法啊，还有什么是排污啥的？”婆婆纳闷了。
夕哲：“哦，呵呵，大婶不这些了，等会吃饭了。”
“穷乡僻壤没什么好吃的，最近收成也不好，我们几乎只能吃粮食和菜。”婆婆笑道。
“没事，饿不死就校”他笑了。
饭菜上来了，热气腾腾充满乡野气味，青草气有时候也很香，会勾起食欲，夕哲饿了立刻喝下了一碗野菜玉米糊，估计这已经是婆婆家比较好的食物了。
他突然想到应该组装碾米机和打稻机。刚吃完饭，便出去了。
“你去干嘛呢？”婆婆问道。
“找帮手。”他头也不回走了。
“还真是想怎样就怎样了，刚还去乘凉呢。那我们收拾好出去会会乡亲吧。”婆婆对红道。红点点头，去洗碗了。
话此时萱宁正在看着炼丹秘方，药仙姑来催促：“都看多久了？还不好去炼丹？”
萱宁迟疑了一下，答道：“哦。”
萱宁慢慢走进炼丹房，看着炼丹炉就想起师姐，叹了口气道：“难道我的医术就要变成毒术了？”
“这两者是想通的，医术学不好就是毒人，毒术学的好也可以解毒救人。”药仙姑走进来道。
萱宁突然顿悟，笑道：“谢谢师傅指点，我这就去炼丹。”
药仙姑点点头，查看了抽屉，大惊道：“好啊，素荷竟然偷走炼丹秘方。”
萱宁惊讶道：“不会吧，师姐不是那样的人。”
药仙姑道：“为了男人什么做不出来？恋人中的人，我不想了。也罢，让她去吧，大不了我再写过，只是这秘方如果落在她手上倒还好，千万不要落在坏人手上。”
萱宁低头不语，心里担心着素荷。
话渐渐有点黑了，红洗着碗却不安心，开始担心夕哲，心想：“晚上可能有蛇或者野兽。他没带火把啊。”
她立刻也出了门。没想到夕哲已经回来了，抱了几根木头回来，还有几块石头。
“做什么用呢？”红更不解了，“刚才很担心你会遇到野兽和蛇。”
他边搬东西边：“哦，我就在门口转转，在造房子的地方找零石灰，捡零木头。”
红突然想道：“我是不是太过关心他了？只是一个刚认识的朋友而已。但是出于邻居般的关心也是应该的，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红突然给自己找到解释了，因此很开心。
红急忙搬潦子准备到门口乘凉。夕哲不准备出门和古人一起聊，只是在改造他的碾米机和打稻机。红很惊讶并忍不住留下来看个究竟。
婆婆一个人先坐在门口的树下，仿佛在独享伦之乐的老者，在树下细数往事，安详而恬静。很快邻居都聚集在一起，热闹起来了，大婶也不排斥这些，他们开始闲聊，仿佛倾诉一的烦恼，有利于身心健康。
“你在做什么，这么神秘？”红突然打断了夕哲的思路。
“我在改造机器啊，你们的铁杵那么重怎么捣米呢，我给你们找个省力的工具，到时候你们也可以帮我碾米了，如果我忙不过来的话。”他边组装边。
“什么工具这么神奇？”红仿佛变成孩一般好奇。
“等会就知道啦，我改造好你来试试。”他道。
红就在旁边看着夕哲改造机器，看着看着就入神了。夕哲转头看到她真挚的眼神突然想起了萱宁，他和她对视了几秒，突然回过神来，心想：除了萱宁，我不该有非分之想，虽然我却是个玩世不恭的人。
夕哲只好赶紧组装，缓解尴尬气氛，他一会削削木头一会在机器上比对，然后终于搞定了木头，又有绳子和铁定固定了好久，他在铁杵上固定了一根横杆，横杆中间固定了一块石头，横改另一端是削了一个凹陷下去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