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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世差点被老爷子打断了两条腿。
他们之间的事在大院里闹的沸沸扬扬。
因为两人意志坚决,加上赵老爷子他们从中调和,慢慢的,老爷子的态度缓和了下来。
就在徐舒简以为自己即将收获一段美满的婚姻的时候,他撞见了祝安世和赵佳雪一起踏青好不亲密的场面。
他成了大院里的笑柄。
为此,他曾连续两天两夜滴水未进。
再然后,希公倒台,徐家跟着遭了秧。
多少次夜回梦转,他都会觉得心痛难忍。
好不容易他放下了这段感情,偏偏现在祝安世又跑过来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徐舒简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
祝安世看着他,眼底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舒简,赵佳雪死了,就是上个月的事情,我……”
徐舒简蓦地回过神来,就在这个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一个男声。
“先生,您要的芒果奶昔已经做好了……先生,先生?”
“什么?嗯,好的。”
听到这个声音,徐舒简身体一颤,他下意识抬头向隔壁看去,正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半张着嘴,如遭雷劈。
宋逢辰整张脸都隐藏在了阴影里,叫人看不出表情。他看了徐舒简一眼,沉声道:“没事,你们慢慢聊。”
说着,他起身往楼下走去。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祝安世心底升起一抹狂喜,面上却不显,他看向徐舒简:“舒简,这位是?”
徐舒简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抬脚追了上去。
“宋、宋逢辰——”徐舒简的目光落在宋逢辰手里的蛋糕上,心慌意乱。
宋逢辰没说话,闷着头出了咖啡馆。
就这样,两人一个在前面走,一个在后面跟着。
宋逢辰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情。
郁闷、酸心、恼怒、高兴、如鲠在喉……
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一大把年纪了,很多事情都看淡了,度量大,能容人,也能容事。
可现在看来,只要扯到情爱这两个字,这些就都是屁话。
宋逢辰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吃味。
为徐舒简有个青梅竹马的前任?
这个还真算不上,毕竟在他活过的那个年代,两性关系乱成一团的多了去了,更何况他们不是早就分了吗,而且人都让他吃了不下百十来遍了。在这一点上,宋逢辰还真就生不起气来。
为徐舒简隐瞒了他的这些往事?
相比于生气,他更愿意相信徐舒简是怕他知道这些之后心里不舒坦,就像现在这样。
为徐舒简瞒着他和前任见面?
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毕竟谁会在见前任的时候,特地告诉现任一声,这不是没事给人找不痛快吗?
可是心里还是不痛快。
宋逢辰轻哼一声,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脚步声没了。
他脚步一停,很不争气的回了头。
徐舒简站在巷口处,单手扶着墙壁,一身的落寞。
宋逢辰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很没有男子气概的转身走了过去,他板着脸,却不由的放缓了声音:“怎么了?”
徐舒简抿着唇角:“脚疼。”
宋逢辰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漫无目的走了将近一个小时。
他伸手扶住徐舒简,轻叹道:“回吧。”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做菜,吃饭,洗漱……
宋逢辰表现的与往常无异,徐舒简却看的心惊胆战。
“宋逢辰,”徐舒简忍不住的开口,叫住剪完脚趾甲,正要去卫生间洗剪刀的宋逢辰。
宋逢辰回过头:“嗯?”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徐舒简豁出去了,他握紧双手:“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宋逢辰看着他:“有,你等着。”
说完,他继续向前走去。
徐舒简瞬间心跳加速。
约莫过了小半分钟,卫生间的水声没了,宋逢辰走了出来。他走到床边,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摸出一沓标有计划生育用品的小纸袋来。
宋逢辰居高临下:“你有一个前任。”
没等徐舒简回答,他继续说道:“你们认识二十年,青梅竹马。”
“你们相爱三年。”
说完一句,他就往徐舒简身旁扔一个纸袋。
“你从来没有告诉我这些。”
“还假装自己喜欢吃甜食。”
“瞒着我和他见面。”
“他还想和你复合。”
徐舒简看着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果不其然,只听宋逢辰恶声说道:“所以,今天晚上我要用完这些不为过吧!”
说完,他直接解开了裤腰带。
能动手就别吵吵,没毛病。
作者有话要说:
宋逢辰:冷战一个小时,不能再多了〒_〒
看了评论有很多讨论徐舒简的,别急这事还没完╮(╯▽╰)╭
另:本文双处!
第90章
打完一场酣畅淋漓的大仗, 两人都彻底的冷静了下来。
宋逢辰嘴里叼着一支压根就没点燃的烟,背后垫着枕头, 半坐半躺在床上。
徐舒简趴在他怀里, 闭目养神,眼角是还未消散的潮红。
等到身体上的余韵彻底消散,宋逢辰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瓷壶倒了一杯水出来, 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然后把水杯送到徐舒简脸前:“喝水。”
徐舒简睁开眼,就着宋逢辰的手将水杯里的水喝了个干净。
“还要吗?”宋逢辰问。
“咳咳。”徐舒简清了清嗓子,声音略有些沙哑:“不要了。”
“嗯。”宋逢辰把水杯放了回去,左手在徐舒简身上游走了起来, 摸摸这儿揉揉那儿,最后拍了拍掌心下的软肉:“想好要怎么和我解释了吗?”
也不知道是因为知晓了宋逢辰的态度, 还是因为浑身绵软乏力的缘故, 听见这话,徐舒简想紧张也紧张不起来,他拖着绵长的鼻音应了一声:“嗯。”
和徐舒简青梅竹马的不止祝安世,还有赵佳雪。
徐赵两家势力相当, 彼此之间也算是有几分面子情,毕竟住在一个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祝家的门槛则相对来说要低上不少,祝安世的爷爷原本也就是机械厂里一个普普通通的二级工, 他能做官,靠的全是和太祖夫人那点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
不过祝家上位, 靠的不仅仅是那一位的扶持,主要还是因为祝安世的爷爷是个能办实事的,更会钻营人脉。
大动乱爆发的时候,中央高层经历
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清洗,中层干部被迫重新站队。
祝家不用说,毕竟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