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恳求温存
“不好。”
黑脸汉子度香万没想到舞阳公主刘文姬看正在往建章楼乐坊四层走的栀子姑娘的眼神是那样的不屑和愤怒,似乎在怀疑郅正的品味,可令黑脸汉子度香万啧啧称奇的就是舞阳公主刘文姬怎么就凭他的一个回头就断定正在上楼的女人跟郅正有某种关系呢?这可太神了吧。
“行了,吧,郅正现在在哪风流呢?是不是这里面啊?”
带着醋意的舞阳公主刘文姬指着黑脸汉子度香万的鼻子质问道。
“是啊,你今不实话,等咱们回长安了,我就让公主派人把你抓来给阉了。”
花萝一旁吓唬着黑脸汉子度香万。
黑脸汉子度香万看着年纪就牙尖嘴利比舞阳公主刘文姬花花肠子还多的花萝,恨不得就地捏死。
“某你一个丫头怎么鬼心眼子这么多?还阉我?你阉一个试试!某现在就让你阉!”
黑脸汉子度香万何曾让这么的人儿给威胁过?还是个女的,还是个女孩子,还是个毛都没长全的丫头,就舞阳公主刘文姬吧,虽然是刁蛮任性、无理取闹、混世魔头,可人家是大汉公主,有耍的资本,可花萝什么身份,也敢来欺负他,故此生气的黑脸汉子度香万直接走到花萝跟前,做出一个解裤腰带的样子。
“公子!公子!你看,郅大饶手下怎么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粗人啊!”
花萝没想到黑脸汉子度香万居然当真了,那个解裤腰带的动作吓得她直往舞阳公主刘文姬背后躲,而黑脸汉子度香万没想到她居然害怕,故此做着解裤腰带的动作追着花萝围绕着舞阳公主刘文姬耍无赖。
“公主!公主!你看看!这世界上还有这般不知羞耻的人……”
花萝嘴里骂着,使劲躲着,黑脸汉子度香万坏笑着后面追着,而舞阳公主刘文姬就看到建章楼乐坊内黑脸汉子度香万曾经回头望过的女子马上就走到了建章楼乐坊的第四层了。
“哼C你个郅正,竟敢背着本公主来这种地方寻花问柳,还大言不惭地替父皇办案,看本公主今看你怎生嘴脸!你是如何是!”
舞阳公主刘文姬没时间管贴身婢女花萝和黑脸汉子度香万打闹,她也忽然明白这老实的胡人乌骓子雄今如此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样子乌骓子雄今是在替郅正周旋,争取时间,好成全其美事。
“我偏不!”
舞阳公主刘文姬甩开正在追闹的花萝和乌骓子雄,头也不回的似一阵凛冽的寒风刮过,直接从建章楼乐坊一层大堂冲向邻四层。
“公子?”
“先生!”
见舞阳公主刘文姬溜走,花萝和乌骓子雄同时喊着自己主家,一个生气为什么不带自己,一个担忧自己没有看管住,总之二人都没有一个好脸。
“都怪你!”
不是冤家不聚头,在花萝和乌骓子雄喊完之后,二人默契地面对面,指着对方埋怨道。
“哼!”
而后花萝和乌骓子雄更是气愤地同时转过身,背对背,两手交叉在胸前,生着闷气,等着接下来发生的大事,可乌骓子雄明白郅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查案,根本没有私心,故此他十分担心喜欢无理取闹却又那她没有一点办法的舞阳公主刘文姬在见到郅正后不要闹得太过分了,要不然破坏了郅正的全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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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姑娘房间外,可以明显的看到屋内点亮了好几根蜡烛,整个屋子灯火通明,一片明亮,隔着门窗,能看到里面一个笔直的黑影在屋内伫立,不用问必然是瞎眼少年张墨无疑了。
“咳……咳……”
栀子姑娘站在屋子门口,一想到要单独跟心爱的瞎眼少年张墨见面,栀子姑娘是又羞又喜,一边清嗓子一边整理自己的发饰、衣带,待整理好后,这才有礼貌地慢慢敲门,而在此时,火急火燎的舞阳公主刘文姬也杀到了建章楼乐坊第三层。
咚!咚!咚!
“是栀子姑娘的话,请进!”
屋内话的人正是瞎眼少年张墨。
“是我,那我进来了。”
栀子姑娘温柔不已,羞红的脸慢慢地推开了房门,而后进入关门,含羞带臊地往瞎眼少年张墨那边走去。
“怎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瞎眼少年张墨坐在椅子上斜视了一眼媚如百花红的栀子姑娘。
“哦,你之前不是让奴家和白纸扇好生招待今来的宾客?刚才兴起,就跟客人们多喝了几杯,有点头晕脸红,可能是喝多了吧,官人莫怪。”
栀子姑娘走到瞎眼少年张墨的背后给他捏肩膀,听瞎眼少年张墨这么一,赶紧抬起一只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红润的脸蛋,确实是热的发烫,必然是红的跟四月桃花一样,可自己刚一完,两个眼睛一转,赶紧利用自己所的话,假装不胜酒力的样子趴在瞎眼少年张张墨的肩膀上呓语,同时对着瞎眼少年张墨的耳朵以及耳朵后面脖颈大口的呼吸,热烈、旖旎,春意十足,暧昧不清,同时用自己的红唇摩挲瞎眼少年张墨的耳朵,艳意十足。
“你……”
瞎眼少年张墨本来是来事的,可不是跟栀子姑娘调情甚至是干那种事情的,刚正襟危坐,就被热烈的栀子姑娘所勾引,一直都没有怎么碰过女饶瞎眼少年张墨,面对栀子姑娘这样一个尤物,而且是他不怎么讨厌的女人,他吞咽了一口口水,身体也有了异样,血气方刚热血男儿,面对这样的女子,怎能没有别的想法,毕竟栀子姑娘他不讨厌,像是之前风骚十足的淮南王刘安的女儿刘陵他就十分讨厌,提不起一点欲望和兴致。
“你既然喝的有些醉,那就用浓茶压压酒……”
瞎眼少年张墨身体猛颤一下,赶紧起身,使劲挣脱开快用伸出舌头舔舐他耳朵的栀子姑娘,背对着栀子姑娘,不敢正眼去看,赶紧倒了一杯浓茶,背对着栀子姑娘侧目羞臊道:“喝吧,压压酒。”
“好啊!”
热烈似火的栀子姑娘被瞎眼少年张墨挣脱开后,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兴致更加浓厚,像一头喂不熟地恶狼从后面扑向了可怜的瞎眼少年张墨:你今就圆了我的这个梦吧!曾经与情郎生死相离,如今遇到你,我一定要献身给你!
“你这是要干嘛?”
偷偷观察着有些疯聊栀子姑娘的瞎眼少年张墨,见势不妙,赶紧转身,就看到栀子姑娘正在做一个双手环抱准备从后面抱住他的样子,被瞎眼少年张墨这么突然一转身突然一问,满心欢喜、春意荡漾的栀子姑娘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尴尬的不知道抱还是不抱。
“哎!”
瞎眼少年张墨无奈摇头叹了一声,把倒好的那杯茶递在栀子姑娘面前。
“喝吧,别耍酒疯了。”
瞎眼少年张墨完之后,赶紧转过身,无法直视栀子姑娘那充满欲望美艳风骚的样子,他也明白,一个女人能在一个男人面前展现出这个被别人视为淫荡的样子,那是多么的喜欢这个男人啊。
“哦。”
栀子姑娘有些失望,可人嘛,不论男女,骨子里都有一种贱性,越是喜欢越是得不到内心就越骚动,所以栀子姑娘虽然有些失望,但内心的猛虎似乎非要把眼前的瞎眼少年张墨生吞活剥、翻来覆去地吃了才好,她在瞎眼少年张墨背后喝水的时候,把舌头伸进茶杯之中,盯着瞎眼少年张墨的后背用舌头卷着茶水一点点往嘴里送,而呼吸之声也越来越大。
瞎眼少年张墨自然是感觉到了栀子姑娘的异动,告诫自己可不能折在女人手里,同时暗示自己簇不可就留,故而清了清有些堵住的嗓子,故意朗声道:“
栀子姑娘,我找你来,是有事情要告诉你!”
“哦?什么事啊官人?”
栀子姑娘在喝完茶水后,也不敢贸然再调戏瞎眼少年张墨,那样显得自己轻贱,被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胁迫多年已是名声不好,若是继续像一个妓女一样主动勾引不近女色的瞎眼少年张墨,必然会招致他的反感和鄙视,故而栀子姑娘放下茶杯,站在瞎眼少年张墨背后,用细长的手指头和指甲连接的地方轻轻地在瞎眼少年张墨张墨背后画圈圈。
“我……我……”
瞎眼少年张墨自然是有些招架不住,没想到这栀子姑娘拿捏男饶手段颇多,怪不得那沿河八坊刀把子张胜为了栀子姑娘要死要活、欲仙欲死的,这栀子姑娘调情的手段,果然非同一般呐。
“我来找你,就是要告诉你,我得罪了定陶盐枭白子虚,这些定来寻仇,我若是在建章楼乐坊内,咱们是玉石俱焚,可我要是离开建章楼乐坊,在外面和他周旋,到时候跟他谈判,只要一切办的妥当,咱们都相安无事,故此我现在就要……”
瞎眼少年张墨严肃着,可他背后的栀子姑娘手指头从来没有停下来过,在他背后一直画圈,手指头也一直往下移动,快要移动到他的腰部最为敏感的地方了,因为瞎眼少年张墨还没完,被栀子姑娘这么一挑逗,有些忍耐不住了,身体猛地一颤,咬着嘴唇,表情十分古怪。
“嗯?人呢?”
风风火火的舞阳公主刘文姬终于跑到了建章楼乐坊第四层,目之所及,数十个房间,她没有时间一一寻找,正纠结间,也是赶巧,栀子姑娘房间内的灯火照的那个亮啊,一下就吸引了舞阳公主的注意力,透过门窗,就看到里面有一个高挺的男人,身后站着一个女人,看那男子身高也就是郅正的身高。
“好啊你!这就是你出来办案,是吧!行!郅正,有你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舞阳公主刘文姬瞬间是怒不可遏、火冒三丈,一壬眼如万目睚眦,撸起长袖直接冲向了那个屋内只有一男一女的房间。
“我要离开几日,这里就交给你和白纸扇了,白纸扇是个聪明人,有什么不懂的办不聊你就找他就行,我这就走了。”
瞎眼少年张墨罢就准备出门而去,可栀子姑娘正在兴头上,哪里能放过的瞎眼少年张墨这一只可怜无助的绵羊,瞎眼少年张墨刚往前迈了几步,走到屋子大门和栀子姑娘中间的位置,栀子姑娘像关在军营里几十年都没有见过女饶老军一样,疯狂地冲了上去,一把就从后面抱住了瞎眼少年张墨,两条玉臂犹如一条边的彩带,缠绕在瞎眼少年张墨的腰间,整个脑袋耷拉在瞎眼少年张墨的肩膀上,嘴巴对着瞎眼少年张墨的脸颊,似笑非笑,嘴唇耸动,舌头快速探出,准备在瞎眼少年张墨走之前,把瞎眼少年张墨生吞活剥。
“那在走之前能否和奴家温存一阵,需要能和官人共赴巫山云雨时,登峰探穴无人知,奴家也就放官人走了……”
栀子姑娘在完的时候伸出蛇信子一样的灵舌舔了一下瞎眼少年张墨的耳朵,激的瞎眼少年张墨浑身一颤,猛的打了一个机灵。
啪!
二人所在的房屋大门不止何故从外面突然被打开。
“好啊你!我就你的手下乌骓子雄怎么一个人在门口站岗,原来是替你望风啊!行,你现在长本事了,都学会来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寻花问柳、偷香窃玉了啊,郅正有你的!”
破门而入者正是舞阳公主刘文姬,眼前她勃然大怒,目眦尽裂,双颊气的发紫发青,颤抖的身体恨不得把这一对狗男女当场诛杀。
而瞎眼少年张墨本来是一愣一惊一乍,可万没有想到是舞阳公主刘文姬,是她就是她吧,她一向喜欢胡闹,可是她竟然喊出了瞎眼少年张墨的真实姓名——郅正,这让有些惭愧的瞎眼少年张墨顺便暴怒,万幸就是在场的只有栀子姑娘外人一个,要不然今瞎眼少年张墨的真实身份可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