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二章 步步错(抓着爹爹的手玩自己huaxue,主动骑乘坐上roubang)
“吐出来!”
姜孤夜捏着谢久安的下巴,一边给他擦脸上的精液,一边要他吐出口中那些精液,可是谢久安闻言偏偏像是和他作对似的,故意扬起细白的下巴,让姜孤夜能看清他的喉结,然后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安安,你——”姜孤夜微微睁目,语气有点凶。
被凶了的谢久安立马就委屈起来了:“我又不是没吃过”一边说着,谢久安还用食指蹭了点腮边的精液,吐出嫩红的舌尖轻舔着说,“你也吃过我的呀”
本来姜孤夜看到少年蹙着眉头受了委屈的模样语气和神色当即就变软乎了,可是他看到谢久安接下来做的事又想上去打他屁股——少年真的是被他龙坏了。
这下姜孤夜也顾不上他几日没和谢久安好好说话的事了,立刻伸手去捉谢久安,把他的手指从嘴里拽出来,严令禁止道:“以后都不准吃了!”
“我就不!我就要吃!”
谢久安像是没骨头似的软在姜孤夜怀里,四处躲闪着又趁机乱蹭,两个人肉贴肉地黏在一块亲昵无比,像是又变回了以前的模样,所以谢久安倒也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
他看着姜孤夜靠近,便仰头故意撅起唇要去吻他,男人当然不给他吻,故而每每都会微微侧身闪开,谢久安便掘弃了羞耻,伸出软软的舌头故意舔一下姜孤夜的耳垂,然后抬手去抱他的脖颈。
而姜孤夜这边呢?
他完全可以轻易地镇压谢久安这些调皮捣乱之举,可是他哪舍得用那样地手段去对付他心爱的少年?他又要顾忌着手劲不会弄疼谢久安,又要防止着谢久安偷亲他,或是又用那双作乱的小手来摸他的下身。
于是两个人拉锯一番,竟然都出了一身薄汗,姜孤夜还好,只是呼吸有些低沉,谢久安则已经是满面潮红,鬓发湿乱,一身轻薄的中衣被拉得松散,斜斜地挂在手肘,圆润白皙的半个肩头和左胸膛上嫩红的乳尖都露在外面,那粒奶尖不知是不是因为觉着冷的缘故,已经硬成了一颗小肉粒,嘟嘟鼓鼓的,瞧着鲜嫩可口极了,叫人忍不住想要纳入口中细细舔食嘬吃。
姜孤夜见状闭了闭眼睛,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嗯恩公,我有些难受”谢久安见他闭眼,便轻喘着凑了上去,靠在姜孤夜胸前牵他的手来抚弄自己不断吐着粘腻淫汁的花穴。
少年的身体一向敏感,又经过刚刚那样一番倒腾胡闹,此刻双腿间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将亵裤弄得湿透紧紧地贴着花穴。偏偏那亵裤轻薄,能清晰地映出底下花唇地模样,甚至连殷红的颜色都能透出大半。
姜孤夜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即使他遏力控制,可身体的反应不受控制,已经发泄过一次阴茎还是怒张挺立着,所以他浑身僵硬根本不敢去看谢久安那处,只能仍由谢久安抓着他地手,在那柔软肥腴的花穴上轻轻戳弄。
然而即使是隔着亵裤,姜孤夜也能感受到少年花穴顶端的花蒂每每被他的指尖摁过,底下的红肉缝便会蠕动翕合着泌出更多温热滑腻的蜜汁,将他手指涂得油亮——就像是他曾经进入少年花径时的阳具。
“唔嗯啊”而谢久安则是随着他每一次的抚弄,张唇不断哼着惑人的呻吟。
姜孤夜像是个木头似的坐在那里,都不来碰他,谢久安浑身燥热又得不到疏解,没一会儿没就没耐心,抬腿踢掉自己的亵裤,膝行到姜孤夜面前,抓着他手指含入自己花穴里。
然而那只是一根手指,早就吃惯了男人粗硬性器的谢久安怎会就满足于这一根手指?更何况他今日清晨拉着姜孤夜这样荒唐胡闹的原因就是要姜孤夜碰他。
谢久安抿着唇抬头去看姜孤夜的脸,见男人眉心微皱面无表情的模样,顿时觉得自己是在强迫姜孤夜似的,心底又是委屈又是难过,便直接伸手握住男人又硬又烫杵立着的性器,抬同自己的臀部,直接用花穴去吃那根阳具。
他的花穴湿滑无比,所以看似细窄的肉缝轻易就被硕大的龟头撑开了,露出里头嫣红潮热的肉道,但那花径很快“噗哧”一声便也被一根青筋盘虬的狰狞阴茎填得满当,里头绵密湿软的嫩肉被肉刃一刺,就痉挛着抽搐起来裹着性器往里头拖拽,挤压吸吮着马眼,想从里头再一次嘬出滚烫的浓精浇打在宫口上。
“啊啊嗯”
这样的感觉太过舒服,以至于谢久安都忍不住酥软着身体呻吟,而被肉棒挤到一旁的两瓣花唇也轻颤着,显然是舒服到了极致。
而姜孤夜没想到自己的不闻不看居然给谢久安一个机会,等他发觉自己的阴茎滑进了一个紧窄湿热的肉穴后,他吸了口凉气猛地睁大眼睛,立刻将谢久安推到一旁,而原本陷在花穴里的阳具也就势拔了出来,离开少年的腻滑的淫穴还发出“啵”的水声,但是即使抽出的快速,那根性器上面也已经沾满了少年的花液,深色的粗硕柱身上涂着一层油亮的淫汁,见证着这根肉茎再一次用开过少年的肉穴。
被推开的谢久安倒在床榻上,修长如雪的双腿依旧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大张着,被阴茎用开成殷红肉洞的花穴一时半会还无法完全合拢,还在缓缓张合着泄出滑腻淫汁,他整个人以一种及其放荡淫贱的姿势,面对着自己身前衣冠整齐只有一根性器露在外面的姜孤夜。
谢久安这才发现,很多时间姜孤夜都是以这样的姿态将肉他的——他们一个衣衫不整满脸媚态,另外一个却依旧如同同岭之花同同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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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同同在上的那个人总是可以轻易决定另外一个人的一切——他想要的时候他不能拒绝,等到他不想要了,另外一个人就必须离开吗?
凭什么?
这些话谢久安都想问,可是他问不出口,因为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他和姜孤夜不一样,他是花栖楼里出来的卑贱伶人,姜孤夜是孤月山庄贵不可言的大庄主,他如今能过得这样幸福,都是姜孤夜给予的,他还有什么好挑剔和奢求的呢?
可是即使知道,还是会忍不住难过。
谢久安翻了个身,觉得身体里滚烫的血液在那一刹都冷了下来,他翻了个身用锦被遮住头,在被子里小声地哭着——这一次他是真的不想见姜孤夜了。
“安安?”姜孤夜怔忡了一瞬,回过神来后立刻去抱谢久安,将人从被子里捞出紧紧地抱在怀中。
“不要碰我”谢久安哭着抗拒地说,“你不是不想碰我了吗?”
“我——”姜孤夜想要反驳,却不由语塞。
“为什么啊为什么突然要这样?”谢久安抓着他地衣襟问,“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是的,安安什么都没做错,是我不好。”姜孤夜吻着他的额头,五指紧攥,手背青筋暴起,他艰难地说,“我们不能这样,是因为我们是”
姜孤夜不想再这样折磨他自己和谢久安了,有那么一刹他想直接把一切都说出来,说明他们为什么不能再这样下去的真实缘由。
可是那些话到了嘴边,偏偏又一句都说不出来。
谢久安等他的解释等了很久,然而姜孤夜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失望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