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周目-16】欲念之火(H)
“罗伯斯,你还在追求瑶子啊,我劝你尽快放弃好啦,那种女人很难搞定的。”嬉皮笑脸的同伴搭着朋友的肩膀,状似苦口婆心地摇了摇头。
“爱情是盲目而又排他的,这是从古至今的真理。”被称作罗伯斯,在他记忆里面容模糊的青年却浑不在意“你对待这些从不认真,并没有深坠过爱情的苦海之中,所以我觉得你没资格说这话,铭宇。”
“哈哈……好吧,我不明白。”铭宇耸了耸肩,随即看向他“不过我们说这些,照空应该最不明白。”
“他懂什么。”青年很不给面子地啧了一声,
“他只知道捣鼓那些机甲……这种人工智能一样的家伙,又怎么可能会理解何为爱情。”
……
他从回忆中惊醒时,发现自己已经将她推倒在了自己房间的卧室中——原本灰白色调的标准极简风格床具,在少女入住后已经全部替换成了有利于精神恢复的淡蓝色,她安安静静地躺在上面,就像是天空中一朵柔软的云。
少女的衣物已经完全褪去,不,或许说是根本没来得及穿上,在没有得到那个问题的回答后,自己沉默地为她洗完了澡后,便自然而然地将她抱到这里,等待着做点什么。
“尤莉娅……”江照空低低地呼唤她的名字,他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冰冷而柔腻,就像光滑年糕一样的触感,似乎怎么揉都不会有问题。
那双黑紫色的眼眸自从她的青梅竹马走后就变回格外平静的模样——平静地叫人想要撕碎这木然的假象。江照空的所有付出,无论是歉意还是情感,温柔还是呵护,都没有得到任何一丝的回应,如同投入了一潭死水之中。
你想要怎么样呢?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唔……”
她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个面目清冷的少年居然会做出这种事,粘腻柔滑的长舌在细窄高热的甬道内小心地探索着,很快他就发现了要点——这是一位机甲大师理应有的能力,找到某处结构的脆弱之处。
那原本不易察觉的凸起被骤然爱抚,立刻传达出了忠实的体验给它的主人,告诉她自己是何等快乐。
“呃……啊……”曾经疯狂的交合与难以反抗的调教回忆让她卸了力,更勾起了体内难以抑制的冲动。徐思若扯住他深蓝如海的中短发,企图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没等她用力,敏感点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的身体仿佛过电一般颤抖着——仅仅不到几分钟,她就在江照空灵活的舔舐下泄了。
“……这么快就不行了?”他的语气倒不像是嘲讽或是阴阳怪气,只是单纯的疑问,让她想起了过往模拟对战时被他严格要求坚持训练时长的时刻,徐思若涨红着脸,别过了头。
“莉娅很喜欢,对吗?”江照空舔了舔唇角,喉结滚动,似乎咽下了什么,随后将轻轻头靠在她已经湿漉漉的大腿内侧“兄长大人不会这么做。”
那是当然,那头恶龙巴不得所有人都去捧他上天,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徐思若喘着气,目光不善地看着他,只不过由于她眼中泛起的粉雾,显得实在没什么杀伤力。
被这么恶狠狠地看着,他感觉身下又胀大几分,带来些难以发泄的微痛,不过,他还是决定照着原本的计划。
“既然喜欢的话,那就再来一次吧。”
……
江洵说的没错,她已经变得很听话了,除却一开始称不上反抗的反抗之后,她在某一刻接受了眼下不得不发生的事实后,安静乖巧了下来,任由少年的抚摸亲吻。
第二次到达顶峰时,除了疲倦以外,她只觉得有一种迷茫的空虚遍布在自己的体内,她想要的似乎不是舌头这种柔软我东西,而是什么别的。
江照空也终于忍耐到了极限,顶开被他玩弄的通红的圆润花核与花瓣,略有些艰难地没入了少女的体内。尽管早有准备,但一瞬间传来的刺激和紧致温热的触感还是令他差一点出丑。
他定了定,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荒谬。
过去半机械的身体较常人更加难以产生性欲,但从他彻底变回人类后,有些变化就潜移默化地开始了。而从见到许敬的那一刻起,自己的思考和行为就濒临失控的边缘,在此时此刻,江照空好像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其实,他并不怕兄长对她的掠夺——因为他明白,公主不会爱上掠夺她的残暴恶龙,可公主会不会爱上愿意为了她赴汤蹈火前来拯救的英雄呢——哪怕是不那么强大的英雄。
她会爱上那个人吗?
嫉妒,愤怒,惶恐,愧疚,种种复杂的情绪灌注了他的血肉之心,迫使他做出身体上的反应。
急切而又杂乱的抽插让她有些难以适应,只能在江照空喘息的片刻获得少许新鲜空气。少女两腿乖巧地垂落在他的腰际,仿佛真的是柔顺的性玩具一样,听从着脑海中主人留下的暗示与命令。
深处的子房不断涌出粘液,使这场欢爱越发顺利,最后,在短暂的停滞后,少年身体绷紧,白浊混着爱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溢出,显得格外淫靡靡。他并没有拔出来,而是选择继续将少女抱在怀中,不断吻着她紧闭的唇。
“喔?我亲爱的弟弟,我找了你半天,原来就是在忙着这种事情啊。”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在房间的角落响起,随后,某个熟悉的青年理所当然地从阴影中走出。
这座房子的防御性和隐私性的确几乎能够阻止任何人的入侵——当然,来者并不算是“人”。
江照空看见少女在听见声音后,从原本安静承受的模样变得忽然剧烈呜咽挣扎了起来,心中更涌出复杂的情绪。他用力顶到深处,随即报复性地捂住了她的嘴,转头看向来人。
“兄长大人,您来了。”他以为自己要非常艰难地才能说出这句话,没想到居然意外轻松,也许他潜意识里,仍然无法做到对过去的全盘否定。
“唔,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江洵状似抱歉地说。
“不过这个时候,如果我不说一句‘加我一个行不行’——是不是就太不解风情了啊。”游戏人间的酒神大人懒懒地靠在门板上,嘴角勾起了一个饶有兴致的弧度,正目睹着一场如他所见的好戏。
他的目光与少女惊愕的视线对上,眼底是一片冷酷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