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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郡好奇,“不是去押送吗?好端端的,怎么当上山贼了?”
“押送途中遇到了山贼,我收了雇主的钱,自然奋力抵抗想保住货物,可惜还是失败了。”陈萋萋骄傲的对周郡说:“那个山贼老大看我武功不错又讲道义,说我很有做山贼的潜力,直接收了我当小弟。”
陈萋萋在外赚钱,为了方便行事,一直是男子打扮。
陈萋萋继续骄傲,“我们老大可威风了,打家劫舍的时候很讲道义,基本上是劫富济贫。”
基本?
周郡撇了一下嘴,“再劫富济贫也是山贼,打家劫舍欺负平民百姓,有什么可骄傲的。”
陈萋萋瞪了周郡一眼,“请问你作为一个杀手,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山贼?”
周郡被怼的无话可说,可她该看不起山贼还是看不起山贼。
说不过陈萋萋她就偷偷的看不起,总之就是看不起。
陈萋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扔到了周郡面前,“给,我家老大知道你接不到生意,混得很惨,特意给你介绍了一桩生意。”
陈萋萋特意强调,“大生意哦,五千两银子那种。”
周郡愣住了。
她终于有生意可做了吗?还是五千两的大生意。
老大威武!
陈萋萋见周郡这个样子,想逗逗周郡,作势要把荷包往回拿,“可惜你看不起山贼,这桩生意虽然大,但是你为了坚守自己的底线,肯定不会接的,对不对?”
周郡立马急了,态度说变就变,她抢回荷包,塞到了怀里,对陈萋萋说:“谁说我看不起山贼了,老大英明神武,肯定是逼不得已才落草为寇的,我心里对老大那是极其尊崇的,以后谁敢瞧不起老大你跟我说,我肯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为了生意,周郡什么违心的话都能说出口。
陈萋萋,“……”
她这发小,怎么愈发不要脸了呢?
第5章
雇主托陈萋萋转交了一千两的定金。
接过银票的刹那,周郡感动的热泪盈眶,“萋萋,现在这个世道,出手这么大方,这么信任人的雇主,真的是太稀有了。”
陈萋萋点头,语气哀怨,“也是你运气好,这种人傻钱多的雇主,我怎么就碰不到呢?”
她接的很多生意,别说定金了,连车马费都得自己垫付,要是赶上一些变故,最终没有把活干好,她非但挣不到钱,还得自己搭上不少银子,很是悲催。
周郡把银票小心的放到了钱袋里。
放银票的过程中,周郡一直偷偷翘着嘴角,隐忍着自己内心的喜悦。
陈萋萋特别了解周郡的性格,虽然嫉妒的呲牙咧嘴,但她还是对周郡说:“想笑就笑吧,不用怕伤害到我弱小的心灵,真的,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狗屎运没见过,你放心,就你的这点横财还刺激不到我。”
周郡没再隐藏,她捧着钱袋,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这么多年以来,她和师傅一直靠官府的救济过活,现在她终于凭自己的努力赚到钱了,她怎么可能不开心呢。
周郡把钱袋放好,真诚的跟陈萋萋道谢,“谢谢你,萋萋,我知道,这桩生意是你让给我的。”
她和那个山贼头子无亲无故的,山贼头子怎么可能会给她介绍这么好的雇主,这个雇主多半是山贼头子介绍给陈萋萋的。
陈萋萋那么爱钱抠门的一个人,为了帮她,五千两的大生意,说转手让给她就让给她了,说实话,周郡很感动。
陈萋萋摇头,“没事,我们是发小嘛,这么多年的情分摆在那里呢,我不帮你帮谁。”
周郡更感动了,“萋萋,我会报答你的,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我肯定帮你。”
陈萋萋倒不计较这些,她笑了笑,对周郡说:“我们是同甘共苦的朋友,不用说那些虚的,你要是真想报答我,就把你师傅传给你的内功心法借给我看看。”
周郡的师傅虽然不着调,但是武功高强,特别是那雁过无痕的轻功,陈萋萋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单就轻功来说,她还真没见过比周郡师傅更厉害的存在。
陈萋萋和周郡相熟,但凡回到四亭镇,她肯定一日不落的去观摩周郡练功,本想着偷学点轻功,不为别的,只为日后闯江湖的时候遇到什么硬茬,逃跑的姿势能更漂亮一点。
可是陈萋萋学了许久,只学到了外在的招式,内在的运功心法一点也没学到,可谓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说真的,学了一路十三招,她感觉东施效颦都比她的收获多一点。
周郡摇了摇头,态度坚决,“不行。”
陈萋萋瞪眼,质问周郡,“你不是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你,你一定会帮我的吗?”
周郡非常愧疚,她的确这么说过,可师傅传给她的内功心法她也确实不能教给陈萋萋。
不是周郡小气,那个内功心法有点怪异,路子很野,陈萋萋那种名门正派教出来的弟子,还是走正路比较好,要是因为沾染她这些歪门邪道而走火入魔,那可真是太不值当了。
周郡没什么牵绊,练什么派系的武功都没关系,可是陈萋萋不行。
陈萋萋虽然穷,但是出身名门正派,再闯荡几年肯定是名震江湖的女侠,周郡不想让陈萋萋背上什么污点。
陈萋萋楚楚可怜的看着周郡,试图折磨周郡那颗善良的心,“朋友,你就教教我吧,我不贪心,随便一招就行。”
周郡表情愧疚,态度却依旧坚决,“不行。”
陈萋萋见这个办法没用,也不做戏了,板着脸骂周郡,“渣女。”
周郡咬咬牙,忍了。
算了,骂就骂吧,谁让她理亏呢。
雇主约周郡明晚碰面,碰面的地点是一间破败的祠堂。
祠堂位于镇外,临近乱坟岗,周郡之前为了避雨去过那个祠堂,祠堂里面阴森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陈萋萋想了一下,提醒周郡,“这笔横财数目之大,不像好赚的样子。”
这个周郡心里有准备,“别担心,最差的情形也不过就是生意完不成,拿不到工钱而已。”
陈萋萋一想也是,虽然她没跟周郡交过手,但她曾经试探过周郡的能耐,一般的武林人士绝对没本事取周郡的性命。
要是这桩生意真有什么古怪,周郡损失的也不过是银子而已。
这么一想,陈萋萋顿时放心了不少。
周郡嘴上劝着陈萋萋不用担心,可她的眉头一直皱着,一看就是在担忧着什么。
陈萋萋见状,问周郡,“你这是怎么了?”
周郡叹了口气,凑到陈萋萋旁边,小声对陈萋萋说:“昆仑先生说书的时候提过那个祠堂,他说那个祠堂荒废多年还未被拆除,全是因为闹鬼。”
昆仑先生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