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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酒酿河蚌

    河蚌拖着身心疲惫的身体去上课,刚刚吃饭时嘴酸得咬肉都颤抖,指着将军的鼻子你了半天没说出话。

    嬷嬷看她坐着都弯着腰,以为她把前几天学的都忘光了,拿着戒尺打她的腰,“挺直,挺直!这样坐成什么样子。”

    河蚌被打,一下子挺直腰,只是,不一会儿,又弯回去。

    嬷嬷举着戒尺又要打,河蚌眼疾手快抓住戒尺,求饶:“嬷嬷别打我,我、我腰疼。”

    “腰疼?年纪小小便……”

    嬷嬷话还没说完,河蚌打断:“将军晚上拿棍子捅我,不怪我!”要怪就怪将军。

    嬷嬷阅历丰富,一听就懂,只是这话,怎么能从一个正经姑娘嘴里说出来呢?嬷嬷手里的戒尺改往河蚌的手臂打去。

    “啊!啊!别打!”河蚌离开凳子满屋跑,嬷嬷气喘吁吁地追在后头。

    “姑娘家家……以后……不许……说、呼……这话……”嬷嬷扶着桌子喘息。

    “为什么?”河蚌气定神闲地坐在凳子上。

    嬷嬷喘过气来,回答她,“闺房之事,怎可轻易……说出口,把这话挂在嘴上的,都是……淫妇。”

    河蚌一听,不懂,“淫妇又是什么?”

    嬷嬷满脸通红,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反正以后不许再说!”

    河蚌可是个好学的孩子,嬷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就去问将军。

    天边的落日挂在那头,另一头的黑幕已经涌过来。将军正在院子里练剑,河蚌坐在石凳上边吃着零嘴边看,忽而想起今天课上未解的问题。

    “将军,淫妇是什么?”

    将军连贯的动作猛地一停,看向河蚌,只见她一脸天真。“为什么问这个?”将军继续练剑。

    河蚌把葡萄干抛得高高到,用嘴接住,嚼啊嚼,“今日课上,嬷嬷说我是淫妇。”对啊,嬷嬷说,把闺房之事挂在嘴上的都是淫妇,那她说了,岂不是……

    “……”将军的脸放下来,动作也停下,“她为何这样说你?”

    “我因腰酸坐不直,她打我,我便说,因为将军晚上用棍子捅我,所以腰挺不直,不怪我,可是她还是打我,明明……”错在你。河蚌自动把后面的话吞进嘴里,她可不敢说。

    “咳。”将军走到石桌旁,把剑放在桌上,决定要跟河蚌好好说说,“淫妇都是……坏女人,以后,不许在外人面前说房中之事。”

    “哦。”剑穗正好垂在河蚌面前,她抓着玩,“外人又是谁?”

    “……除了我以外,好了,不许再问了。”

    夜色渐浓,天幕上的月亮又大又圆,地上两人相对而坐。

    河蚌吃完了桌上所有的零嘴,双手撑着脸看月亮,将军手边一壶酒,独酌。

    酒这个东西,可以慢慢品,也可以一饮而尽,而今夜夜色美好,将军选择的是前者。河蚌的目光从月亮转到将军身上,看着将军时不时端起杯子喝一口,淡淡的酒香飘到她的鼻尖,她就……馋了。

    “将军,我也要喝。”

    将军看着她一脸馋样,也没多想,十分豪爽地给她把杯子倒满,推到她面前。

    河蚌才不似将军的品,端起来咕咚一下喝光,等酒过喉头,才感觉酒的微辣。她倒不排斥这味道,自己伸手又倒了一杯,这次喝得慢些,但也只分两口。

    酒力渐渐上来,河蚌浑身发热,脑中兴奋的神经又被点燃,一杯接着一杯喝,将军也没制止,任由她喝。难得风花雪月,有酒助兴不尽兴怎行。

    一壶酒二人瓜分干净,河蚌依旧毫无疑问地醉了,她踉跄着往房门走去,结果一头撞在墙上。

    “嗝……”河蚌摸摸自己为疼的额头,顺着墙坐到了地上。

    将军看着她的醉步,摇摇头,走过去抱起她,一脚踢开了房门。踏进房里,还没走两步,就受到一股力量在阻碍他前进。

    将军回头一看,河蚌的双手正抓着门框,死活不放。

    “放开。”

    “不放,不放,本蚌不要进去,不要被棍子捅!”酒醉的河蚌,终于说出了憋在心底已久的话。

    将军本就只想抱河蚌进房休息,毕竟他猜她是第一次醉酒。他右脚往门框一踹,门框立刻脱离河蚌的手,嘭地关上。河蚌手里失了依靠,转而往将军衣襟拽去。衣襟下滑,露出将军古铜色的胸膛。

    “咦。”河蚌眼前迭影重重,根本分辨不出是何物,但见一片铜墙之中有一粒似花生米的凸起,好奇地伸手去摘。

    她眼瞄不准,纤纤玉手在将军结实的胸膛上摸过来,滑过去。好不容易揪住了那粒,却发现拿不下来。她想着牙好用,可以咬下来,便将脸凑上去,一口咬住。

    “嘶……”将军抱着她才走进内门,被她柔嫩的小手摸得下腹起火不说,这一咬,带了蛮劲,又拽又吸,简直要了命,想放过她都不行。

    “蚌儿,这可是你自找的。”将军自语一句,快步走到床边,把河蚌扔上去,开始脱自己的衣物。

    河蚌到床上就开始乱爬,她想着自己才不要待在床上,十次被棍子捅九次都在床上,这么危险的地方,她要离得远远的。

    将军看她下床,也不制止,想她也跑不到哪里去,还是省点制止的力气等会直接抓就好了。

    河蚌歪歪扭扭走到门边,依靠在门上。门未关,被她这么一靠就关上了,她跟着往前倒,还好距离不大人没摔着,只是正好被关在门内。

    河蚌身子贴在门上,脸侧着,看到不远处的将军,咯咯地笑。

    门上难道不能做吗?

    赤裸的将军毫不费力地贴在河蚌身后,手撑在门上,把河蚌圈在自己怀中,低头亲吮着她修长的脖颈。河蚌推着将军的脑袋,她热,他就别凑上来了。

    将军本想把河蚌转个身,谁知道河蚌一手伸到门的另一面去,牢牢扣着就是不转。将军一看,直接从身后抬起她的两条腿,弯折着扣在自己胯上。

    “啊啊啊!”河蚌被这么一拉,上半身差点摔到地上去,还好她扒门扒得紧。

    将军一手抓着她的脚腕,一手把她的裙子掀起。她的亵裤被褪到腿弯上,将军的大肉棒正好对着她的娇花,鸡蛋大的龟头在穴口的缝上蹭啊蹭,微微捅开一些,又退出去。等蹭出水,肉棒直接挺了进去,缝儿瞬间被撑开的场面被掩在裙摆下。

    龟头进去了,将军的另一只手抓住河蚌的另一只脚腕,虎腰往前一挺,破开层层迭迭的包围,直入花心。

    “啊……”河蚌被撞得趴在门上,奶子卡在门上的方形木雕口里,所幸有衣服挡着,否则那印痕铁定深的。

    “不要捅我!”河蚌含糊地叫。

    她分不清状况,棒都入穴了哪有不动的道理。肉棒在狭窄的穴里摩擦,并不入宫颈。偏左或偏右,全靠河蚌自己的扭动。她只被抓住脚腕,小屁股还是自由的,被撞得直扭。

    喝了酒的河蚌十分兴奋,一直“嗯嗯啊啊”叫着,让将军十分有成就感。

    “蚌儿,你叫它什么来着,棍子,嗯?”肉棒重重地擦过一个凸起。

    河蚌浑身一颤,嫩肉立刻绞起来,“不要,不要~那儿……”

    “告诉你,这不是棍子,是……大肉棒。”将军不听,继续往她的敏感点戳。

    “不要棍子……也不要……大肉棒!”河蚌叫着丢出一大股阴精。

    将军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插着河蚌,未合紧的门被河蚌扒得一会开,一会关,“嘎吱嘎吱”作响,好像都快散了。

    这姿势难度大,河蚌的手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着实酸,坚持了一会就抓不住了,顺着门框直往下滑,将军眼疾手快,腰一个挺到最深,放开河蚌的脚腕去捉她的手,成功在她落地前抓住。

    两人的姿势变成河蚌背对着将军挂在他身上,双手打扣似地放在将军颈后,双脚被放开垂下,又怕摔到地上,缠绕在将军大腿上,穴儿因为紧张,紧紧地咬着大肉棒。

    将军一手放在她腰上,一手伸进衣服里,掏出一只乳儿揉捏,下身由下往上顶入穴。这样初进不深,慢慢地随着河蚌的重力往下,越来越深,最后撞开宫口,入了就不出来。

    肉鼓鼓的屁股贴在将军壁垒分明的小腹上,好像缓冲垫,弹起又落下。被爱抚地挺挺翘翘的一只奶子从红色的衣服中露出来,雪白中带着红痕,说不出的淫靡。

    将军花样百出,门上,墙上,充分让河蚌知道了原来不止床上,其他地方也能办事,而且更刺激。

    “嗯,我要……去……”河蚌的手放开将军的脖子,伸直指着前头的墙,她真的想趴上去休息会。

    将军知她是累了,手臂环绕在她胸口,把她带到了床上。

    河蚌上身沾到床,立刻手脚并用往前爬,想要一个翻身躺下好好休息。沾满汁液的肉棒被拉出一截,将军任由她爬着,等到剩下一个龟头,再一次性拉回来,深入其中。

    “啊……”河蚌不高兴了,“我要躺下!”

    将军抽出肉棒,把她放平,俯身吻住她满是酒味的嘴,拖出小舌头来重重咂弄。河蚌的舌头与将军嬉戏,睁着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晕晕乎乎地闭了眼,即将要睡着了……

    “小淫妇……”将军突然吐出这么一个词。

    河蚌明明快要睡去,听到这个词,强撑着睁开眼,”你做什么骂我?“

    ”不是骂你。“这是欢好过程中的乐趣。

    ”我不是坏女人!“河蚌又闭上眼。

    ”好,你不是。“

    将军看她睡着,拉起她的小手,覆在沾满汁液的肉棒上,大手带着小手撸动,直到浊白的液体沾在鲜红色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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