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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们满眼期待,听说这是老祭司同族长那儿抢来的徒弟,她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白狼带皮鼓和麻布袋上台,他撕开麻布袋,将两块硕大白石放在坛上,单膝跪地,手抱皮鼓,白石上很快有烟雾冒出,往地面蔓延。
见白狼在祭台边缘保持半跪姿势良久,祭台中央却毫无动静,观众席上的兽人开始不耐烦,窃窃私语起来,这不是山间的类冰石吗?
巨蟒大猫等囿坐一隅的雄兽始终一言不发,眼神定定望住祭台,许清清脖子伸得老长,手心也急得冒汗,难道是元琅在后台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这么慢?该不会她临时怯场逃跑了吧。"赤狐半倚入白虎怀中,轻勾红唇,懒洋洋说道。
她们狐族天生妖娆过人,世代相传的祭舞更是其他部族难望其项背,舞姿出色的身材没她火辣,身材出众的舞姿没她柔媚。
刚才在她舞毕后,台下众兽的掌声几乎响彻云霄,第一名绝对是她没跑了,那个在后台紧张到发抖的胆小鬼又凭什么和自己争?想到这里,赤狐再次拉低兽毛披风,露出傲人上围,主动贴紧男人筋肉结实的臂,又故意露出一截细腿,在左右雄兽面前乱晃。
白虎尽情享受四面投来的艳羡眼神,连日受挫的自尊心稍稍得到满足,他一把搂住赤狐的肩,抬起她的下巴,当场来个深度舌吻,更把手伸到裙袂中,找到奶子用力搓揉,将身下女人玩得浑身颤抖。
白石逸出的烟雾覆满整个祭台后向上升腾,似新雨过后的沼泽,众人再看不清台上之景,愈发骚动不安,更有少数兽人一脸不耐,起身欲走。
"我准备好了。"见雾气从头顶蔓下,元琅知时机成熟,朝支撑石柱的两头兽人轻颔首,跨步走上石柱,这一场属于自己的战斗,她定当竭尽全力。
白狼听见石柱响动,知道时机成熟,猛然睁眼,朝抱着木琴的兽人使个颜色,掌心击向鼓面,发出‘嗵——’的巨响。
随圆柱石逐渐升起,耳畔响起熟悉的鼓点,元琅心头的紧张情绪一扫而空,她今天就是来讲故事的,只不过用的不是嘴,而是身体。
"出来了出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这才调回众兽的注意力,他们屏息凝神,竟是连气都不出了,一个个将眼瞪成铜铃大小,恨不得穿透层叠烟雾,把内里看个清楚。
烟雾中的一抹朦胧身影逐渐现形,只见元琅身着白羽短裙,她黛眉温润,水眸潋滟,两抹蓝绿弧影现于其上,如生于眼畔的青凤蝶,艳红色的唇轻勾,腰身细软,只是静静往那一站,就令多头雄兽脑海空白,心如擂鼓。
白狼眯眼,将熟稔于心的乐段自鼓面送出,元琅敛眸收笑,舒展身体,随声舞动,她的腰肢、腿脚、皓腕、指尖乃至眉眼都充溢情感,动作自然流畅到极点。
第一段舞的动作轻快,节奏欢畅,元琅时而轻盈曼舞,眉眼灿灿,如跳跃云间;时而流旋飞转,秀眉微蹙,如漫步花丛;她的舞姿灵动多变,举手投足盈满甜意,伴随脚腕的的清脆铃声,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形象随跃出,还是一个有情郎相伴,沉溺于爱河的小女子,很快就点燃了场中气氛。
望着元琅这一系列动作,许清清心脏砰砰直跳,往土狼怀里一靠,翘起嘴角道:"甜,好甜啊……"不少年轻雌兽也感同身受,主动拉起身旁雄兽的手,扣紧十指,对视一笑,当初的自己也是这样的吧,而单身雄兽们则被甜的浑身酥麻,全无反抗力。
很快迎来第二段舞,琴鼓声猛然一转,陷入前所未有的杂乱,元琅发间蔷薇轻摇,臀侧羽裙翻飞,身形愈显纤细;她手腕轻颤,羽袖高拢,步步后退,似遮挡迎面袭来的异物,片刻后眉心成结,双臂僵直,如一个拥抱未果的痴人,充溢风雨欲来的哀凉。
一股酸涩涌上许清清的喉头,脑海里突然出现土狼受伤倒地的画面,把她哽得说不出话来。
结侣多年的雌兽们面色凝重,也顷刻读懂她的动作,因为战前与灾后她们迎送伴侣时,和这几乎一模一样。
终于进入最后一段,白狼昂头轻啸,以后掌心击鼓,节奏沉郁,音色低缓,像极大难之后,被暴风不断捶击的碎骨,元琅轻跃几下,裙袂飞扬,整个人如抽去魂魄的行尸走肉,瘫软在地,额上宝石晶亮,如一只哭泣的眼。
看到这里,年长的雌兽再抑制不住,一头扎入伴侣怀中,无声流下眼泪,天灾和部落间争斗都是她们最紧张的时刻,生怕他们死在泥石峰巅下或他族兽人手里,想要同他们并肩作战,却因兽族对雌性的保护政策,求而不得。
一些本漫不经心观舞的雄兽面色一肃,坐正身体,陷入沉默。丛林世界的残酷大家都深有体会,几乎人人都经历过一段坎坷困苦的岁月,流血骨折于雄兽而言都算常事,甚至以开肠破肚,壮烈牺牲为荣,虽思念家中伴侣或老母亲,却极少想过家人的痛苦与无奈,只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