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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年她一样。
可没想到,在L市里,那些当年姥爷护住她没让她知道的肮脏我却在里面如鱼得水,从小学就穿著整齐干净的衣服背著书包去全市最混乱的西街里站在一旁规规矩矩看人打架……
於是,在我的葬礼隆重的降下帷幕之後,这个女人对於来葬礼里一大群混混一口一个“给大哥报仇”弄崩溃的情绪终於给暴发了……
“我以为我生了个王子,搞後头却是流氓……”我妈彻底……颓了……
这话一出,我舅就被水咳住了,老年人受不住吓,又不好说什麽,只是在连声“唉……唉……”叹两声。
“算了,不管了,我没办法,以前没管以後也管不住,”我妈反思了一下以前现在以及展望了一下未来:“反正,你答应我的事你要是悔了别怪我亲自杀子。”说完就要推门而出了。
我叫住她:“妈……”
她回过头,我看著她,挤挤眼笑:“我不会把你的产业败光的。”
发了大半天飙的章女士眼中火光一现,但又灭了,无力地耸下肩,最後把门“砰”的一声大力关上,走廊里只听得她“滴答滴答”急速的高跟鞋声音。
我舅给我扎药的时候手脚还是没个轻重,真不知道他这几十年的医生是怎麽做过来的,疼得我那个叫惨。临走时还不忘拍一下我脑袋:“你这臭下子。”
就在二个小时前,“王双唯”进了全市风景最好的墓地里……而那个叫李越天的男人,满身血渍随著飞机回去那个他那个出生的城市。
我们之间,终於,不分胜负……但愿,他能好好妥善“享受”他所曾给予过我的“痛苦”,不妄我把过去的疮疤再次血淋淋的展现在自己面前一遍。
有些事情,不管愿与不愿,都无法收手,更远远没有结束,无论如何,我都认为,什麽样的挑战我都会接受。
外面的黄昏很漂亮,桔红的天边夕阳淡淡,蓝天白云装饰得天空很美丽,可惜的是如此美景过後却只能迎来黑夜,然後,妖孽横生。
第39章
事务缠身的女强人要走了,临走时褪下暴躁的脸孔,恢复了她的冷静,她问我:“还爱他吗?”
我看著我妈笑:“为什麽要问我这个问题?”
她抚上我的脸,“你从小都是个爱笑的孩子。”放下手,“我不是很理解你,毕竟我不是一个好妈妈,但我知道,你有多爱他。”
“是曾经……”我认真的想了想回答她:“妈,我是曾经很爱他,太爱太爱。”笑笑,想起那些爱著的年月,那些心情,确实,爱得太过重要,比命和骄傲都要重要。
我妈静静的看著我,我收住笑意,直直回视著她:“可是,爱是会被磨光的……”
我妈抱住我的脑袋,生平第一次这样抱著我,比小时抱我的时候还亲密,她是母亲,天生的母性让她在这个时刻抚慰我,我在她怀里摇头:“不,妈,我现在不伤心,也不难过,只是……一切要重新来过。”
我妈哭了,静静地哭著,眼泪湿湿的滴在我的脸上,这是我第二次见她哭,灵堂里她那场歇斯底里的哭泣把她心底的脆弱彻底的带了出来,我没想到小时没从她身上得到的温情这阵子却全得到了。
也许是我神情太过哀伤,也许在缅怀过去时想起自己最终还是一无所有有些落魄,我妈摸著我的脸,哭著说:“会磨死人的……”
我回抱住她,说:“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姥爷曾说:“祖宗可以给你留下身份,地位,金钱,权力,但这一切都是可以被带走的,只有你通过自己真正掌握的,这才是属於你的。”
这话从小时就被我奉为金玉良言,我信奉自己,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就能把自己想要的留在自己手里。
而对叫李越天的男人,我生平第一次献出所有热情,感情,掏空所有为之倾倒的男人,我被他压到身下第一次时我咬破了舌头想,太爱了,我认了。
少年时期就已尝够呼风唤雨的我,爱他爱到把所有天赋我,人赋於我的骄傲扔到角落里,只因为他是那个我宁肯失去自己也不愿失去他的人。
我是多爱他,爱到偏执,甚至到他伤了我都恨不起来,这不像我,我一直都是相信什麽都要尤其是仇恨要有来有往的不善人士。
我努力地爱他,用自己的手段排除所有不让我跟他在一起的因素,可天不从人愿,我败了……我那般努力过,忘了我要的东西要有他的配合才能得到。
爱,到底最终还是被磨光了,我只是想看著他偿还那些我所经历过的痛苦。
李越天这辈子永远都无法偿还给我的东西,则是我失去了的……爱的信念。
他残酷地抹去了我对感情的所有信念,我变得荒芜,他最终让我没有办法找到理由原谅他。
我妈走了,带著为什麽我在如此之後还要跟李越天纠缠的想法走了,她爱我,可永远都无法明白李越天从我身上夺走了什麽,她只是不明白李越天已经生不如死,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我也不再爱他,为什麽还要再趟李越天的浑水。
可我无法告诉她,我的心被掏空了,就算换了颗新的,也回不到从前了,我无法再爱人,只有在想著折磨他时,我还能觉得……我是可以恨人的。
我感觉失去了“生”的力量……我得仅仅抓住李越天那根让我感觉到“恨”的线,在我痊愈之前……
王双守跟我妈了美国,在那里继续他的大学,被我妈看著,我至少不会担心在这非常时期他会给我闯什麽祸。
联系了以前跟我一起混的哥们,现在单干的电脑天才林简过来。
他一见面围著我打圈圈,转了三四个圈就耐不住地问我:“能不能问你个事……”
我点头,微笑解惑样子。
“你跟他妈的聂闻涛什麽关系?”
我把那句话到嘴边的“我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死”给咽下,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啥?”
林简扑通一坐下,双脚在地面点著,抱著脑袋:“疯了,疯了,聂闻涛搞什麽,非得一个劲杀了那叫什麽李的……”猛然抬起头问我:“老大,你真的被那姓李的杀了……”
我一脚踹过去,咬牙切齿,“你看老子现在是死是活?”
林简哭丧著脸:“别踢我,我都三天没睡了,自从从墓地回来我就被聂闻涛拿枪顶著脑袋干了三天活一个锺头都没睡,刚刚睡下你就跟我联系,我还以为我在作梦……”
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