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9上下两张嘴同时被两个舌头侵入
林瓷此时全裸着,对白峥有种强烈的窘迫感,总感觉那天白峥没参与过一样,忽然就裸体面对他了。
林瓷又将身体缩成一团:“我不要上药了。”
“不上药怎么好?”
黎嘉信强行打开她的腿给白峥看:“舔干净了,别弄疼她。”
白峥依然是一身黑衣服,只是褪去了帽子,在白天的光线下,却依然一副有点颓的样子。
他有点不耐,直接揭穿:“想玩就直说,用什么上药的幌子。”
然而只是吐槽而已,他并没有反抗,而是在林瓷腿间趴下,林瓷本就在床头,没办法后退,白峥的双手比药水还要冰冷,放在她的腿上,大夏天都让她觉得身心一寒,能感受到白峥的不情愿和冰冷无声的抗拒。
林瓷震慑于他的不情愿和被迫,身体不敢用力,只用口头拒绝:“黎嘉信,我现在不想玩。”
黎嘉信就坐在她旁边,摸着她的脸:“我听了那么久的声音,忍不住了,让我看看,你让我看看……”
高潮的样子,享受的样子。
白峥掰开了她的双腿,有了之前的经历,这次也丝毫不拖泥带水,俯身吻上,冰冷双手冰冷声音的人,口腔却依然是温热的,包裹的刹那,林瓷双手落在两边的床上,用力往上一撑。
“嗯……”
怎么会。
她在回来前才高潮过那么多次,而且双腿摩擦之间还带着疼,她以为自己短时间内不会有反应,也不会再享受到,可唇包裹住的时候,身体依然止不住颤栗,嫩肉在包裹下收集起了全身上下的神经,每一条都有感觉到舒服。
舌头在穴口边缘转了一圈,林瓷此时竟也没感受到疼,而即使失去了疼痛的刺激,敏感依然不减弱,反而更上一层,白峥刻意收起自己的牙齿,让林瓷很有舒服氛围的安全感。
相比之下,林瓷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很喜欢被舔那里的感觉,温温软软的,不用提心吊胆,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气息包裹着,房间顷刻便充斥了林瓷的喘息。
白峥有了上次的经验,舌头走到阴核之下,想要进入的时候舔了舔那个小小的分界线,免得再次弄错入口,那样仔细用舌头分辨,舔的时候便重了点,林瓷身体忽然被刺激到直立,拱着腰,双手扣到白峥的脑袋上。
“呃啊~~你别……嗯……那里……”
林瓷不是没被舔过,但感觉就是不一样,白峥的舌头有一种执着的认真,在用舌头分辨走过的每一个地方,林瓷的私处连接他的舌头,仿佛也能连接到他的内心,感受到他的内心所想。
黎嘉信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带回原位置,指尖压在她的唇上,任由她大口交换气体。
“这里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若是隔壁别墅有人,能听到。”
林瓷立马忍住,随之而来的是因为内化,身体不停地哆嗦,面上喘息更甚,憋了一会儿,连眼睛都憋红了。
她将手放到黎嘉信的手腕上,想把手挪开,谁知黎嘉信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脑袋,自己靠近她,唇上手松开的时候,换上了他自己的唇。
“唔!”
林瓷惊出了声,被黎嘉信堵回了口中。
林瓷被别的男人弄到舒服的时候,那个表情,让他忍不住吻上去。
他从前只知道自己喜欢看别的女人高潮,却不知道在看到女人舒服的时候,还想吻上去。
只有林瓷给了他这种感觉,让他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像忽然吸食了一小口毒品,尝一点便上瘾,久不体验便会犯瘾,明明很有欲望,偏就是更喜欢别的男人干她。
她的身体忽然软了下去,抓住他两边的手也渐渐松开,在他耳边,听到了下面的水声。
是舌头进去的声音。
黎嘉信伸出舌头,挤进了林瓷的口中。
林瓷此时上面下面都被舌头插着,一个在下面里面周围打转,舔干净周围的精液,阴道里尽是脆弱敏感之地,虽然没有弄疼,却刺激到疼,让她落泪。
而口中的这个,舌头却在和她尽兴津液交换,舌头时而舔着旁边,舔舔她的牙齿,时而又舔舔上颚,他看起来没什么经验,却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碰到口中深处最不能碰到的地方,上面的刺激并不亚于下面,林瓷深受其乱,像是怕冷一样,全身都在不停发颤。
“呜嗯……嗯……”
没了可以大口换气的口腔,林瓷缺氧一般煽动鼻翼呼吸,气息急速打在黎嘉信的唇上,表达着她身体的承受能力。
也不知道是缺氧还是确实太舒爽,林瓷的脑袋发空,全身都轻飘飘的,抱住黎嘉信的手也是轻的,瘫软在黎嘉信的怀里。
花穴的深处白峥舔不到,只能舔到浅浅的表面,可也已经够紧了,他的舌头进去的时候,都被迫卷曲,所以他似乎不太喜欢,进去的时候便迅速出来,而这样更能让林瓷迅速感受到身体的欢愉,好像没几下就触动到了她的神经,里面开始有了高潮前的收缩。
白峥知道她要高潮了,之前被喷过两次,心想着这次可以提前预知离开,不至于被喷一脸,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的舌头却不听他使唤,舌头被夹的感觉在她要去了的时候最是奇怪,有种让人忍不住感受的奇特。
林瓷的反应太过明显,黎嘉信放开了她,看着满眼空洞的她沦陷,大张着来不及闭上的口,大口呼吸娇喘。
“呵呃……呃啊……”
白峥看着她的花穴收缩流水,黎嘉信看着她到了的表情,张的口中,舌头都跟着用力压平。
他抬起林瓷的下巴,吻上她这令人痴迷的高潮神情。
林瓷这次总算没喷,但身体依然有高潮时候的其它反应,黎嘉信久久才放开她,拿纸巾擦干净她腿间的湿润。
处理干净之后,黎嘉信才拿出大棉签,放在林瓷的阴蒂上轻轻抹着,还吹了吹道:“疼吗?”
林瓷摇摇头。
此时棉签上的药水似乎和刚才的药水不一样,涂抹在阴蒂上凉凉的,正好消减了热痛。
这种环境让她心安,又实在疲倦,眼皮沉重得抬不起,药物都还没上完,她便眯着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