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奴隶新娘(二十二)
奴隶新娘(二十二)
奴隶新娘
作者:森下
24/11/30发表于:网
(二十二)
休假几天累积下来的工作量,让我忙得忽略了时间,也暂时忘了想心爱的小
卉现在不知道好不好,直到隔壁同事下班跟我说再见,我看手錶才惊跳起来,随
便收了收桌上文件,关闭电脑就离开办公室。
跳上计程车已经6点5分了,我必须在6点半以前赶去医院,还好柏霖被
安置的医院离公司只有十分钟车程。
会要去医院的原因,是白熊跟黄治名每天这个时候也会在那边,一天一次帮
我和小卉解开贞操带。
进了医院,我偷偷摸摸来到柏霖住的病房,这间病房是白熊特地叫医院安排
的VIP病房,听起来十分礼遇,其实只是为了限制小卉和柏霖的行动而安排的
单独空间,不让他们有跟外界接触的机会罢了。
门外还有白熊的人把守着,但想必白熊已交代过,那人看到我,就示意我自
己开门进去。
我手握住门把,却一阵犹豫了,心中满是徬徨和心虚,无法想像我、小卉和
柏霖三人共处一室的情景,柏霖要是知道他美丽的妻子仍和我有往来,一定会变
成当年那头疯狂的野兽,而小卉又该怎幺跟她受重伤丈夫说出这一切。
才踌躇了几秒,看守的人已不耐烦,他直接推开门,用凌厉的眼神示意我进
去。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病房,身后门马上关起来。
还好这VIP病房还有个玄关,不会一进门就跟里面的人直接面对面。
我躲在这暂时安全的栖身之处,听见里头传出小卉的声音。
「柏霖,别这样,你的身体还没好,而且这里是医院……」
「我不管,小卉,我这几天好想妳,我只想看一看,这里又没别人在,为什
幺妳就不肯答应?」那是柏霖的声音,他们夫妻俩似乎有小小的争执。
「有什幺好看……以前常常在看……等你好了……想怎样都可以,求求你不
要现在……」小卉语气十分为难,已经近乎哀求。
「妳是看不起我!不爱我了对吧?还是妳失蹤这些天发生什幺事,对我已经
变冷淡?」柏霖的声音激动了起来。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你好好养伤……」
「藉口!妳走吧!我不需要妳照顾!」柏霖怒吼。
「柏……哼嗯……」小卉话才说一个字,忽然呻吟了一声。
「妳怎幺了?」柏霖冷冷问。
「没……没什幺……」
我侧身躲在墙边偷偷往内窥视,看见小卉坐在病床边一张椅子上,美丽的脸
蛋未施脂粉、乌亮的秀髮自然垂落香肩,而床上躺着是她丈夫柏霖。
「没什幺?」柏霖冷哼一声:「妳今天第几次发出这种莫名其妙的声音,还
常常心神不宁,又一直交代不清楚为何无缘无故离开坐月子中心失蹤好几天。我
不是三岁小孩,妳要是不让我看妳的身体,就滚开不用再管我死活!」
「你……你是我丈夫,想看我的身体有什幺不可以……但我想上洗手间……
等我一下,可以吗?」
小卉勉强维持镇定,但我知道一定是深埋入阴道、直抵子宫颈的圆型塞棒又
发出间歇震动,这样一整天下来,想必她受到十分残酷的折磨,而发觉异状的丈
夫又一直强逼她脱光让他看,下体被别的男人套上贞操带,要小卉如何在丈夫面
前宽衣解带?
我不禁深深心疼,可怜的她一定承受难以想像的身心煎熬。
「去吧,快点回来。」柏霖应允。
小卉撑住床缘缓缓站起来。
洗手间就在玄关前,我躲回玄关,没多久小卉走过来,她穿一件简单的居家
连身服,裙襬约到大腿一半的高度,经过一整日震动棒在体内肆虐,她唇色微微
苍白,玉手轻按小腹,走到洗手间旁时已站不太稳,一手扶住墙壁喘息,两条修
长的大腿夹紧不住在发抖。
「小卉……」我小声叫她。
她茫然抬起脸,看见我微怔一下,清澈的泪水立刻在美丽的眼眶中打转。
我示意她过来,她鼓起力气走向我,一到我手可及範围,我立刻将她拉入怀
中。
「对不起……对不起……」我紧紧抱住她喃喃自责,小卉柔弱的身躯在我怀
中簌簌颤抖。
「主……主人……怎幺办……柏霖……要看我的身体……我该怎幺办……」
她仰起脸哽咽。
我低头看,她不住发抖的两条大腿内侧都已经闪烁着整片水光,这恐怕不是
爱液而已,因为我还闻到淡淡的尿味。
「小卉!」才说,里头又传出柏霖的叫唤:「妳在干什幺?不是要去洗手间
吗?是不是有人在那里?」
「不……没有……」小卉慌张无措的从我怀中挣开,此时身后的门刚好被推
开,一名穿白袍的医生走进来,他此刻对小卉和我而言,简直是天上下来救赎的
天使。
「是医生来了。」小卉急忙说,整个人快虚脱的样子。
那医生冷视我一眼就走进去,好像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小卉看看我,也赶紧跟医生进去。
我又躲在墙边偷望。
病床上,医生在帮柏霖作检查,小卉在旁边问:「医生,我先生有没有好一
点?」
「好?妳是指什幺好?如果说是生命状态,他现在死不了;但如果说要动要
走,这辈子应该机会不大。」那医生毫无感情的说,这番言语对躺在床上的病人
来说,简直是残酷至极的宣判。
「滚!你们都滚!让我死了算了!」果然柏霖失控怒吼。
「柏霖,不要这样,我会陪着你,等你好起来……」小卉急忙安抚。
「妳?哼!算了,妳会听我的话吗?妳也走!我想一个人!」柏霖怒然打断
她的话。
「柏霖……」
「拿开妳的手!别碰我!」
小卉还努力柔声劝慰,但柏霖一点也不领情。
医生这时开口:「妳跟我出来一下。」
「我?」小卉怯怯应了一声。
「没错,不然还有谁?」医生丢下话,就自顾转身走出来,经过我身边时,
低声说:「你也一起。」
「柏霖,我去跟医生谈一下,马上就回来。」病房内小卉跟柏霖交代。柏霖
哼了一声,没说话。
小卉走出来,我忍不住握住她柔软冰凉的玉手,她也任我握着,两人跟在医
生身后随他而行。
医生带我们搭电梯上到医院最顶楼,来到一扇挂着院长室牌子的大门,他敲
了敲门,门随即被房内一个高壮的西装保全打开。
「进来吧!」西装保全冷冷说,眼神却一直盯住小卉衣下涨满的酥胸。
我紧抓小卉的手走进豪华的办公室,偌大的地方另有两名保全,而之前在标
哥那边的A片导演、摄影师和灯光师等工作人员,也都已S 在那
里準备开拍。
办公室靠大面落地窗前,一张气派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铜铸桌牌,上面刻着
「院长」两个大字,桌子后面坐着一位长相温文的半百男人。
而办公桌前方数公尺的ㄇ型沙发上,白熊和黄治名已翘着二郎腿在那里等我
们,黄治名旁边放着一个不停伸动四肢、「咿咿呀呀」学声的强褓娃娃,正是小
苹果。
「小苹果!」小卉看见心头宝贝,立刻鬆开我的手想过去抱,但却被保全挡
下来。小苹果听见妈妈叫她的声音,开始嘤嘤嗯嗯的哭啼,想必是肚子饿了,希
望妈妈抱抱和哺乳。
「让我抱她,求求你,我的宝宝肚子饿了。」小卉不忍又着急的请求。
「会让妳餵她,但首先呢……」黄治名说一半站起来,拍了拍手。
从办公室屏风后面缓缓走出一个脸戴黑皮面具、只着窄紧三角内裤的健美猛
男,男人贲张的肌肉硕大油亮,至少2磅的体重,却没一点脂肪赘肉,样子
很像西洋A片中SM的变态施刑者。
他出来时还单手提着一张铁椅,走到小卉面前放下,大剌剌地坐下去。
「妳脱光衣服坐在他身上,我才把小苹果抱给妳餵奶。」黄治名说。
「小卉别……」我想阻止,但立刻被保全从后面按住肩头,警告说:「不关
你事,安静看就好!」
「主人,没关係,我早就觉悟了。」小卉平静地说,随即缓缓褪下身上一件
式的家居连身服,再伸到背后解开胸罩的后扣,两团饱满丰挺的乳房立刻弹跳出
来。
脱光自己后,她转身坐到猛男怀里,猛男一一抓起她双腿,拿掉她足下的拖
鞋,让她两脚分别踩在他左右大腿上,在众人面前敞开被贞操带锁住的下体。
「抱去吧!」黄治名依约将小苹果抱给小卉,小卉接过后,爱怜地亲了亲小
苹果粉红的脸蛋,然后将勃起的乳头塞入小苹果的小嘴里,小女娃立刻安心的吸
吮起来。
「可以帮妳开锁了,妳就这样餵奶,维持这种姿势,其它交给我就行了。」
黄治名淫笑着,从口袋拿出一把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
小卉羞耻的闭上眼。
这时大门又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保全打开门,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
被戴口罩的看护慢慢推进来。
我看到被推进来的人时,心脏立刻狠狠揪住。
「小卉!」轮椅上的男人发出不敢置信的惊呼。
小卉听见声音倏然睁开眼,脸色顿时苍白:「柏……柏霖……」
事已到此,小卉再多的解释也没用了,她下意识想夹住腿,身后猛男却早一
步勾住她腿弯让她无法如愿。
「妳这是什幺样子?妳到底在干什幺!有没有羞耻心?妳……」柏霖怒到说
不下去,整张脸胀成猪肝色。
「柏霖……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该怎幺解释……对不起……」小卉羞
惭至极地转开脸垂泪,无颜面对丈夫的怒容。
「我来解释吧!」黄治名说:「这一切的起因,全是你当年去举发那件贩毒
案所引起的,你以为事情到你婚礼那天就结束了吗?嘿嘿,当然没那幺简单,现
在才是要你全家人开始受难的时候。」
「这件事你们冲着我来就好!为什幺要波及我的家人!」柏霖不甘又愤恨地
怒吼。
「只冲着你有啥意思?岂不是浪费了你有这幺可口动人的娇妻呢?喔,还有
两个可爱的女儿。」
「你……你们到底对她做过什幺事?对我的小卉做过什幺事?」柏霖醋火中
烧、发狂的质问。他只剩颈部以上有知觉、身体都已瘫痪,还面对全身上下只穿
贞操带,在赤裸猛男怀中哺乳女儿的妻子,看起来真的十分惨。
「对她做的事可多到你无法想像呢,不过别急,一切都有拍录下来,晚点让
你慢慢欣赏……」
「不!不可以让柏霖看……」小卉羞慌摇头,但黄治名并没理她,继续说:
「现在要先让你看的,是解开你妻子身下的贞操带。」
「贞操带?」柏霖视线落在小卉羞耻的两腿中间,怒道:「你们凭什幺……
让我的妻子穿那种东西?她不是你们的!是我的妻子!」
「柏霖……求求你……别看……」小卉羞得全身发抖,十根秀洁的脚趾都握
起来。
「妳就是这样,才不肯让我看身体对吗?妳好不要脸……好不知羞耻!我好
恨……」柏霖怒张的双目因充满血丝而发红,每个字都咬牙迸出。
「对不起……」小卉也不知还能说什幺,只能哀羞低下脸啜泣。
「推他到前面来。」黄治名说,看护将柏霖推到小卉面前。
「别这样……别让他在这里……求求你……」丈夫的视线离她短短两公尺不
到,小卉羞愧到全身不住颤抖。
「现在开始要好玩啰,来看看你美丽的妻子现在下面变成怎样?哦,其实都
已流到外面来了呢!」黄治名的手在小卉雪白的大腿内壁抚过,张开五指,指缝
间全是透明的黏液。
「不准碰她!」柏霖表情像抓狂的野兽,只是身体动都不能动。
黄治名冷笑,持钥匙插进小卉平坦小腹下方的锁孔,轻轻一转,「喀嚓」一
声,贞操带的锁鬆开。
或许是苦闷稍获解放,小卉忍不住呻吟一声,但这种反应却更激怒了柏霖。
「那是什幺声音?被别的男人穿上那种不知羞耻东西,妳竟然还能发出这种
声音,妳到底还知不知道我是妳丈夫?」他字字如刀责问小卉,小卉慌乱摇头:
「不!不是那样,你当然是我的丈夫……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才那样……」
「不小心怎样?什幺叫不小心!」她的解释更让柏霖发狂。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了……
不会再这样……」
小卉羞苦无助,不知该如何向暴怒的丈夫求取原谅,怀中的小苹果仍不知妈
妈的不堪处境,依旧闭着眼安详的鼓动小嘴吸吮甘美母奶。
但话才说完,黄治名拿下她贞操带的瞬间,塞在阴道内的圆棒没了外在压力
而略往外伸,让小卉不防又发出更长更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妳……真的好不要脸……」柏霖气到已快无法言语,但接下来的一幕,才
更让他狂怒到恨不得能昏厥。
黄治名兴奋地说:「看!居然湿成这样了,只能说一塌糊涂呢!」
医院的院长和白熊这时都已走过来看,连三个保全都趁机靠过来,一旁的摄
影师也专注地拍摄。
「这……这是什幺?」柏霖无法置信,紧盯住妻子被暴露的赤裸性器官,一
片湿黏红肿的耻户中央埋着一根黑色的小棒头,棒尾还挂一条小链圈。
「不……柏霖……别看……」小卉羞得不知该说什幺。
「妳说!那是什幺?究竟怎幺回事!我快疯了……」柏霖激动的喘气质问。
「别这样……别看了……」小卉止不住掉泪哀求。
「说!我要妳说!怎幺回事?」柏霖大吼。
小卉被吓了一跳,低下脸羞泣说:「棒子……里面……有一根棒子……」
「谁干的?是谁对妳做这种事?」
「别再问了……你不要知道……求求你……」小卉已经完全无法招架丈夫怒
极的逼问。
「说!」
小卉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蛋,望向站在一旁冷笑的黄治名。
「可恶……我要杀了你……」柏霖发狂的怒瞪黄治名,但颈部以下完全瘫痪
的身体,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想看看埋在你心爱妻子身体内的棒棒头有多大颗吗?我可以拿出来给你看
噢,你一定更不敢相信。」黄治名说。
「住……住手!我不准你再碰她!尤其那个地方……想……想都别想再碰!
还有……你们都滚……不准看她身体……」柏霖气到不住大口喘息,讲话上气不
接下气。
「不准我动手吗?那你自己来,你行吗?哈哈。还是让它继续留在里面?」
黄治名不断用恶劣的言语刺激柏霖。
「我可以……我用嘴……」柏霖喘着气,瘫痪的身体使他激动时呼吸显得困
难,也令脸色一片惨白。
黄治名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你们帮他一下。」
「柏霖……你别这样,我没关係……你别管我了……」小卉又羞又愧的摇头
哀求丈夫别这样做,但被妒火烧心的柏霖又怎幺听得进去。
保全将柏霖从轮椅上架下来,已经全身瘫痪的柏霖根本像一坨烂泥,要人将
他拖到小卉两腿间,他才一脸埋进去,牙齿咬住那条链环。
「呜……柏霖……」小卉羞苦地咬住嘴唇。
保全架住柏霖腋下,将他往后拖,棍头缓慢被拉出,但阴道太窄紧、已深入
到撑开子宫颈前端的棒头又太大,光靠柏霖现在咬力根本不足将它拉出子宫口,
只见棍子拉出来一小截,里头湿黏的肉壁也跟着被拖出来,这时小卉已忍不住往
后仰直雪白玉颈,脚趾全用力握紧。
「啊……」
柏霖终于力竭鬆口,棒子又缩回耻户深处,大量透明的爱液瞬间泌出来,小
卉忍不住发出羞苦激吟。
「还要试吗?」白熊冷笑问柏霖。
「要……我可以……」柏林满脸都湿了,虚弱得一副快昏倒,却固执的不肯
放弃。
「柏霖别这样……它会震动……这样拉……我会受不了……」小卉羞苦哀求
丈夫放弃。
「住口!难道妳想让别的男人碰妳那里吗?我死都不准许……」柏霖怒道,
又再一次埋首进小卉下体。
「柏……柏霖……我不行……这样会……会出来……啊……主人,救我!」
小卉无助之下,脱口向我求助。
柏霖像被电到似的鬆开嘴,小卉又虚软下去,雪白的胴体已全是汗光,但她
随即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惊慌的看向我。
「主人?」柏霖咬牙切齿,艰难地转头,终于发现我在他身后不远。
「你……居然……又是你……」他一副快休克的样子,表情甚是恐怖,这种
目光让我感觉身边温度彷彿一下降了好几度。
柏霖转回头怒视小卉:「妳还跟他有私往?原来是这幺一回事,我真的太傻
了……」
小卉转开脸无颜面对丈夫,也等于承认了。
「我……我……」柏霖连说两个我,忽然急怒攻心,双目一白昏死过去。
「柏霖!你怎幺了?救救我丈夫,求求你!」小卉惊慌地医院院长哀求。
那院长蹲下来用手指按在他颈侧,测了测脉搏:「没事,只是昏过去。」
但黄治名却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不如用妳这妻子的尿来浇醒他吧!」
「你说什幺?不可以这样……」小卉摇头抗拒,但黄治名的手指已经勾住露
出在她耻户外的链环。
「把她丈夫的脸抬高,好迎接妻子的圣水。」黄治明说,同时将棍球的震动
频率调强。
「不……噢……别……」小卉辛苦的忍耐体内的强震,黄治名这时慢慢将棍
棒往外拉。
「啊……不要……尿尿……好急……」小卉香汗淋漓的美丽胴体绷紧,凄苦
地哀求黄治名放手,黄治名却恶劣的让硕大的棒头卡在阴道口任它震动,另一只
手不断揉压她平坦的小腹。
「快尿啊,忍住不好喔!」
连外面都听得见棒头在她阴户内「嗡嗡嗡」震动的声音。
「不行……把柏霖带走……别这样……」她激烈的喘息,盈满泪光的凄眸看
着黄治名。
「不可以喔,要乖乖尿,我们来帮小卉嘘嘘。」
白熊和那些保全,果真都蹲在小卉耳边帮她嘘尿。
「别……这样……」小卉痛苦摇头抗拒,黄治名却更用力按压她的下腹。
「呜……」终于敏感的肉体发出一阵乱颤,黄治名知道她已忍不住尿,顺势
鬆手让棒子又缩回她体内,只见小卉抖了一下,金黄色的尿液随即喷洒出来,全
射在柏霖脸上。
「唔……」在滚烫的尿液沖脸下,柏霖慢慢睁开眼。
「柏霖……对不起……」小卉羞惭得不知该怎幺面对可怜的丈夫。
「唔……怎
幺回事?」柏霖一脸茫然,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液体。
「不可以舔!那是……」小卉急忙制止。
「是什幺?」柏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怎幺鹹鹹的……好像是尿……」
小卉羞得别开脸。
「妳……妳的吗?」柏霖慢慢瞪大眼,盯着眼前湿亮亮还在滴着水珠的鲜红
耻户。
小卉羞惭地点下头,哽咽说:「被弄……出来了……我忍不住……他们一直
弄我……对不起……」
「他们……弄妳?」柏霖的脸再度怒胀发红:「居然在这幺多男人面前……
妳就这样尿出来……妳到底……还有什幺不要脸的事不敢做?」
「不是那样……」小卉不知该怎幺办,只好又泪濛濛的望向我乞求安慰。
「妳还在看他!」这举动让柏霖更愤怒。
「好了好了,就别再拖戏了!」黄治名说:「我来帮她把身体里的东西拉出
来吧!」
「住手!不许碰她!」柏霖抓狂对黄治名大吼。
但黄治名可不理他,勾住链环往外直拉,小卉忍不住挺起柳腰发出哀吟。
「不准妳发出那种声音!」柏霖像野兽般怒吼:「妳是在被别的男人侵犯!
还抱着小苹果!还在我面前!可以发出那种声音吗?不知羞耻!」
「对不起……唔……」小卉紧咬下唇努力忍声,细白的脖子上都浮出淡淡青
色血管,秀洁的十根脚趾也拼命握住。
「脚趾……也不许握……妳是很舒服吗?脚趾……握那幺紧……不要脸的女
人……」柏霖又气到缺氧状态。
「柏霖……对不起……但我……忍不住……好辛苦……噢……对不起……」
她发出激烈的呻吟,一个黑色的物体已经从鲜红的耻肉中冒出一点头,上方的尿
洞又汩汩渗出尿来。
柏霖可能想都想不到自己妻子阴道内被塞入那幺大的东西,忽然安静下来,
喘着气瞪着慢慢被拖出来的棒头。
「好羞……呜……柏霖……别看……唔……」她凄乱摇头,尿水又止不住射
出来,再次喷得柏霖一脸。
「全出来吧!」黄治名用力往外拉,整颗惊人体积的黑色圆球「啵」一声,
完全被拉了出来,湿淋淋的提在黄治名手中不住滴水,连院长和那些保全也同时
惊叹。
小卉发出悠长难堪的呻吟,汗淋淋的美丽胴体仍止不住阵阵痉挛。
「你们……在她那里……放进这种东西……这幺大颗……当她是什幺……可
恶……太可恶……她是我妻子……我妻子啊……」柏霖痛苦、嫉恨、愤怒的声音
在宽大的院长办公室内爆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