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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想射了?”方决明揉了揉弟媳挺立的性器。
“想……想被大哥插射……”沈园浑身发抖,屁股猛地往下一坐,性器挤开宫口填满了细软的子宫,“射……射出来了……”
方决明低低“嗯”了一声,扣着弟媳的腰在浴盆里抽插起来,狰狞的欲根在湿热的花穴内驰骋,沈园体力不好,昏昏沉沉趴在方决明肩头,双乳涨得厉害,不由自主挺胸磨蹭方决明的胸口,很快就蹭出了奶汁。
方决明闻着奶香,再也忍不住,把弟媳抱出浴缸放在洗手台上,抽出欲根用两只手指撑开红肿的花穴沉声问:“自己看看肿成什么样子了。”
沈园抱着双腿抽噎,红肿的穴口被手指撑开,里面嫣红的穴肉翕动着抽紧:“肿……被大哥插肿了……”
“还要吗?”方决明偏头与他耳语,抽出手指爱怜地揉弄细软的花核。
“要!”沈园固执地翘起屁股,“要大哥……大哥插我的小花穴……”
方决明哭笑不得地亲吻弟媳的耳根,挺腰缓缓顶开肿胀的花穴。沈园痴痴地盯着自己被撑开的穴口,嘴角溢出一丝透明的津液,小手摸着方决明还没彻底进入的性器,屁股往后一撞,主动把它全吃了进去。
“疼……好疼……”沈园几乎在同时哭着趴在镜子上,“被大哥插得好疼……”
“沈园……”方决明无奈到了极致,把弟媳搂在怀里抱回床上,他们身上的水打湿了被褥,沈园哭着抱着双腿躺在方决明身下,肿了的花穴含着紫黑色的欲根抽缩,“大哥这就抽出来。”
“不要……我不要大哥走……”沈园却卯足了劲儿往方决明怀里撞,欲根抽离一点他就撞回去一点,再哭着喊痛。
“小圆,小圆听话。”方决明被紧致的穴道咬得满头大汗,“肿了,再插会流血的。”
“我……我不听话……”沈园哭着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发脾气,“我要大哥……大哥别走……”
方决明彻底没法子了,搂着弟媳躺在床上,叹息着帮他擦眼泪。沈园哭了一会儿稍微缓过来了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插着狰狞欲根的小花穴:“没事儿的大哥,你想射就射给我。”
“大哥不仅想射,还想动。”方决明算是服了自己的弟媳,原来小兔子固执起来谁都拦不住,便搂着沈园咬牙切齿地感慨,“你是诚心让大哥睡不了觉啊。”
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腰餍足地舒了一口气,仰起头亲他的下巴:“大哥……大哥插着睡……”
方决明眯起眼睛捏着弟媳的下巴亲上去,埋在花穴内的性器弹动着肿胀起来,把沈园疼得额头上浮出一层冷汗,却硬忍着,就是不让方决明走。
“大哥心里有你哪还放得下别人?”方决明搂着弟媳缠缠绵绵地吻,指腹擦去他鼻尖上的汗珠,“天天都想着你,都快疯了。”
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腰心满意足地勾起嘴角,有些小得意:“只许想我。”说完又瞬间怯懦,“大哥……大哥只想我好不好?我……我也只想着大哥……”
“慌什么?”方决明拿手擦去弟媳眼角的泪,“大哥就想着你。”
沈园绷不住再一次笑起来,也不顾痛了,一个劲儿地往方决明怀里钻,闹到精疲力竭才抱着大哥的胳膊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只是睡得很浅,方决明都不敢动,稍稍挪动弟媳就会惊慌地一抖,最后只能硬生生忍着插在肿胀的小花穴里睡。
第十六章 被大哥插到失禁的弟媳(木马 H)
过于放纵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沈园发烧了,花穴肿得花缝都快要看不见了,他哭哭啼啼抱着方决明的胳膊,一个劲儿地喊疼。
方决明心疼他,拿药膏耐心地抹了花穴,又帮沈园请了几天的假,倒舍不得说他,只搂着人揉腰。沈园自知理亏,不好意思再闹,老老实实地趴在方决明身上睡了好几天,烧一点一点退了,人也精神了起来。人一精神心思也就活跃起来,老想着和方决明亲热,可他面皮薄胆子小,又安分了这么几日,竟拉着大哥的手脸就红了,花穴再痒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方决明哪里看不出来沈园的心思,只是没想到几日没碰这人,弟媳又变得羞涩起来,明明裤子都被淫水打湿了还咬唇不说,只黏糊糊地贴在自己怀里磨蹭。方决明想听沈园主动开口,便故意装作不知道,把这小孩儿急得晚上火急火燎地往他身上扑,方决明装睡,听着沈园委委屈屈地趴在耳边喊“大哥”听得满心柔软,把人搂住狠狠亲了一口。
“想要了?”方决明把弟媳湿漉漉的裤子扒了。
沈园轻轻地“嗯”了一声,缩在方决明身前翘起了屁股。
方决明低低地笑起来,把人抱起往屋外走,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推开门,沈园好奇地看了一眼,屋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只正中央有一只小小的木马,刚好够他骑上去。
“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