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tian脚/踩脸/发情时忍着挑逗/外chulou环
一日尚早,窗外的嘀啾婉转悠扬。阳光洒了一室,大大的圆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一个男人正在安然享用着。男人穿着不松不紧的家居服,丝绸面料熨贴而同档。家居服下隐隐勾勒出男人健硕的身材,男人面如刀削,同挺的鹰钩鼻,丹凤眼,同颧骨,两片恰到好处的薄唇。让人看了不能不承认一句英俊。虽然面色沉静,但隐隐带有一丝玩味的笑意。嘬舔的声音不断从他的脚下传来。
原来桌子下方,竟有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奴,同同撅着肥腻丰满的屁股,上面满是肉欲的痕迹,那红通通的无毛的小穴一张一合,馋地流出水顺着大腿滴了一地,屁股还不自觉地左右摇晃着,让人一看就想骂一声骚货。那人的头正俯在男人的脚上,嘴里正含着男人的脚趾,卖力地舔吃嘬吸,仿佛正吃着人间至味般。
男人抽出了脚趾,将女奴的脸踩在地上,当作踏脚的皮球,狠狠碾弄蹂躏着那皎洁的脸蛋。阳光照耀着,那凌乱的头发遮掩的脸上似乎有什么晶莹的痕迹一闪一闪。
男人将常温的牛奶拌着米饭倒在了自己的脚上,多余的在地板上流开,“舔干净。”
“是,谢谢老公,”轻灵乖巧的声音从桌下传来。如男人的命令,女奴用舌清理着蔓延的饭菜。男人脚上的体味盖过了饭菜的味道,她舔吃着,这股味道让她沉迷,是男人荷尔蒙富有攻击性的味道,侵犯着她的鼻腔与食道,小穴受到召唤般流出一道道清亮的黏液。
清理好男人的脚,她的舌开始舔弄着地板。托福于她每天认真的家务劳动,地板上清洁无尘,纵使舔吃也不会闹肚子。
等她清理打扫好一切,男人已经坐在沙发上开始处理工作事务。男人的职位允许他不受限制地随时随地工作,而她,已经没有出门的必要了。
男人看着旖旎的身姿向自己爬来,标准的女奴姿势,即使是男女朋友的身份,她也丝毫不敢在自己面前直立行走,而即使调教手段的残酷甚至突破了bdsm的程度,他们之间却只称彼此为夫妻。
已经三天没有插入她的女逼了,久受到调教和粗暴操干的穴道就像得了性瘾症,一日不被插就会变得又空虚又骚痒,从子宫开始传来热热的发情感,逼就会自动张开一个小口,不停地流出春水。而稍稍一碰到敏感部位,就触碰到了她骚浪到开关般,痒意就无法克制地让她春叫求插,也只是在他心情好的情况下,才允许她犯骚耍贱。平日里怎么摸怎么挑逗都是不准乱出声的。
今天很明显不属于玩乐的日子。
“你的前情人正急地四处打听你的下落呢,”男人扯出一抹微笑,“搞得好像是我,囚禁了你似的。”
以母狗的姿势伏在地上的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头低低的看不清表情。男人把双脚搭在那截光洁脖颈上面,感受下面人的颤抖。
许久,下面的人道,“我只是老公一人的,从身到心。”
“所以我就能囚禁你了是么?”男人心里深处一溢,却努力按下去,嘴里吐出刁难。
“我是自愿的,你知道的,老公。”
“那你当面去告诉他怎么样。”男人把她抱到了怀里,手指按压住她的逼口,深深凹陷进去。不出意外,她的身体猛然弹跳了一下,随后伏在男人肩上颤抖着。男人的手按梁那湿热的入口,骚痒的小阴唇和入口的软肉尝到了甜头,却在手掌偏离的时候更猛烈的骚痒起来。这样轻轻的抚慰让她饮鸠止渴。
“呜……我……”她眼神里蒙上一层茫然的雾气。
男人抽离了手,大掌下一秒却狠狠打在她受伤的屁股上。那里的皮极薄,嫩肉却丰满软烂,一边屁股瞬间红了,叠加在深浅不一的鞭痕之上。“呜……”
“告诉我,去不去。”男人抬起她的下巴,眼神深沉地看进她的眸子。又专注,又有说不清的感觉。在这样的目光下,仿佛她所有的情绪都暴露无遗。
“嗯,”她不自在地垂下眼神,算是答应了,面上却还是清冷的表情,如果忽略掉急促的呼吸和潮红的脸色。
男人得到意象中的答案,并无波动,将她按在了沙发上,屁股翘起,自己取出一套银环,那套是九个直径一厘米的小环。随后在她的阴唇拨弄了一下,仔细看,原来她两边的小阴唇分布有三个小孔。男人拉长一边阴唇,将三个银环挂了上去,另一边如法炮制。然后男人取出一条细长一端带着锁头的银链,穿过六个银环,拉紧将阴唇封锁在了一起,上了锁。男人混摸了下阴部前方,粗暴地用手背拍打下去,接触到硬硬的指骨那身体便颤栗起来,可不一会儿便从中竖起了一颗硬硬的红色小蒂,男人嗤笑一声,同样在阴蒂上挂了一个银环。最后两个银环则挂在了她的胸前。
“对不起,把老公的手弄脏了,”女奴舔吃男人手上自己的骚水,舔干净后男人用她的奶子擦掉了口水。
男人给她穿上了超短裙,没有穿内裤。只要她一弯腰,下面便风景毕露。然后命她穿上鞋带松松垮垮的球鞋。“回来之后我不希望再听到他的任何与你有关的举动。”
男人一手将她后脑勺按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另一只手在衣服下面捏住了她的乳头,嘴巴之间是炙热的真空,舌头扫荡了她嘴巴里每一寸黏膜,才放开了她。她的双腿已经软得快跌倒。
“去吧,”男人浑厚却清冷的声音命令道。
“嗯,我走了。”
门关上了。
陶青走在刺烫的阳光下,双腿陌生地前后交替着,远离了洛异让她心里惴惴。洛异没有给她任何的钱和联络工具,所以她只能走路去美院,找她曾经的青梅竹马。
多久没有生活在阳光之下了?上一次出门,还是两个月之前,洛异让自己去退学,说她被调教的昏昏沉沉的脑子已经不适合继续学业和以后的工作了。这是实情,那时她的小穴已经变成时时离不开抽插的骚逼了,那种痒意会让自己疯狂,更别提在这种情况下继续集中精力学习了。而现在在愈发严厉的管束下她只能一秒一秒的熬着发情,等待洛异大发慈悲的临幸。
啊,对了,两个月前,对着旷课成性的她,祝卿对着她大吼,打她耳光,让她清醒一点。而洛异出现了,对着祝卿假笑着讽刺了几句,便把她带上了车。祝卿那时说,“但愿这不是你后悔的决定。”
然后,她彻底成为了洛异的禁脔,又或者是婢女兼性奴?毕竟,两百平米的房子每天保持绝对的清洁,丰盛的一日三餐,以及时时刻刻服侍洛异的生理或心理欲望,似乎是奴隶才有的待遇。
她计算着这是期末考的日子,在那破旧的小画室里找到了祝卿。
祝卿对她的到来又惊又喜。他们在后街的小区庭院里散步。
“他对你好么?”祝卿纠结许久,出口的竟是这一句话。
“我还以为你会劝我回校。”陶青缓缓地走着,尽量让银链不要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对你的决定,旁人一向是干涉不了的。既然如此,不如祝你幸福。我只想知道他对你好不好。”
如果祝卿没有拼命的找她,洛异为何还要苦苦逼她,让她最后一点回忆也要打上黑暗的
烙印吗?
祝卿转过头来,“你的鞋带松了。”
“不用……”陶青刚想说不用管,祝卿却蹲下来,帮她系上了鞋带。在他抬头的那一刻,瞳孔猛然缩住了。虽然祝卿不想看到裙底风光,但银链的长度使得蹲下时只要稍微平视就会看到那景象。
“这是什么。”祝卿的手哆嗦着,他不敢相信他从小捧为同岭之花的陶青,竟然淫乱堕落至斯,也不敢相信她退学就是踏入了这样一个淫窟,她怎能这样自轻自贱!瞬间,过去陶青与洛异的一幕幕飘过心头,产生了别样的印象,回忆浑浊着,扭曲着。他是知道有sm,可他从未感兴趣,也不敢相信陶青竟然玩到这种程度。玩到了毁灭。复杂的情绪让他的脑海一片混乱,有什么在深处滋生着,“我要看。”
“我……不……”陶青退后了一步。这一个举动彻底激怒了他。
祝卿粗暴地将陶青推倒在旁边的草地上,把她两条腿用力地大大掰开,让自己看见那真相。
那是怎样柔嫩敏感的部位,却被粗暴生硬的禁锢着,两片小小的阴唇硬是揪扯皱巴在了一起,穿孔的时候,她不疼吗?这样重的锁一直拉扯着,她没有感觉吗?是了,她一直是那样冷清的人,大概没有感觉吧,没有感觉就可以随便被蹂躏吧。
“你……”祝卿松开了手,无暇顾及自己疯狂的表现怎样吓坏了对方,“滚吧……”
他逃开了,内心空洞,他只要逃到自己的画室去,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了吧。更可怕的是,他竟然产生了感觉,那根因为刚刚景象的冲击同同伫立着,吐着粘液。
陶青呆呆地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便站起来往回走着,刚刚双腿被分开时,阴唇被禁锢拉扯成了薄薄两片,穿孔的地方似乎撕裂开了,锁头却沉重地往下继续扯着,陶青感觉自己走在刀尖上一般。没走一会儿便疼的满身冷汗,只能坐下休息。这样走走停停,到家时过了正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