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FlyingChess(h)
番外/FlyingChess(h)
“快快快。”
自从买回来成人飞行棋,晏孝捷有几次在医院午休时,靠在椅子上闭着眼都能笑出声,满脑子都是如何跟温乔在家里痛快淋漓的玩一次。这天,他让爸妈带幼清去外公那边住一晚,支开了家人,完美打造出了二人世界。
“别推我。”温乔真是服了他在下流事上的急性子。
哐,卧室的门被晏孝捷重重合上并且反锁。
温乔干杵在地毯边,“要怎么玩呀?是真的要下棋吗?”
“嗯,”晏孝捷将藏在衣柜最底下的包装盒抱出来,命令她在床边的地毯上坐下,然后他开始拆盒子,因为太迫不及待,他已经从撕变成了扯。
“哎呀,你别急。”温乔开始帮他。
两个人先是撕开了外面的包装,然后又撕开了里面那层的塑料膜,晏孝捷终于看到了鼓起来的飞行棋盘、棋子和骰子。
因为包装盒贴了一张示意的小图,那天拿快递的温乔已经知道尺度有多大,但没想到当晏孝捷把飞行棋盘的纸张铺开时,那些红、黄、蓝字体的字眼还是看得她心猛地一跳。这边刚刚放好,那幼稚鬼又爬起来去衣柜底下抱出了另一个盒子。
她惊到想笑,“晏孝捷,你在衣柜里藏了多少东西啊?”
晏孝捷抱着盒子走过来,“其他地方都会被Hailey翻个底朝天,只有我俩的衣柜,她知道是爸爸妈妈的私人空间,会乖乖的不动。”
还没开始玩,光是等他这一系列的前奏,温乔都累了,“所以这又是什么?”
晏孝捷半蹲着,将盒子里的东西全部抖落到了地毯上,温乔看傻了眼,有男女的情趣内衣,还有一堆七七八八类似自慰棒、跳蛋之类的情趣用品。
她歪着脑袋仰视着他,双眼眯成了一条弯弯的缝,“甜甜,要是你今天运气不好,总是被我玩,怎么办啊?”
“……”晏孝捷没答,因为他好像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输,随口一说,“愿赌服输,我玩得起,随意。”
“ok,”温乔拍拍他的脸颊,“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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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张色情的棋盘,但两人都拿出了当年月考争前十的较真劲,温乔盯着晏孝捷的双眼,“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我最烦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什么?”他并不清楚。
“我从来没有考赢过你一次。”说着话,温乔将睡衣袖子卷了起来。
晏孝捷笑,“考不赢我不是很正常吗?”
啪一声,温乔朝他脑袋呼了一掌,直勾勾的挑衅,“今天你等着输。”
他揉揉头,然后掰起了她的下巴,回复她的挑衅,“温乔同学,下这种棋,有什么输不输,赢不赢的。”
“……”
算了算了,先玩再说,温乔先拿起骰子,一扔,骰子在小桌上转了一圈,立到了3点,她将棋往前挪了三格。
「打对屁股10下」
晏孝捷已经撅起了屁股,温乔嫌无趣,随便朝他屁股打了十下,他倒是还挺配合,被扇一次叫一声,一声比一声骚。
被打完后,他捡起骰子,兴冲冲的扔出去,4点。
他念了出来,“对手从大腿根倒水你接着喝完。”
说完他就挑了挑眉毛,示意对面的女人照做。
怕把地毯打湿,温乔挪到了旁边的木地板上,靠着小沙发,卷起自己的裙子,晏孝捷积极的将水杯递到了她手边,她接过,然后从大腿根部倒下了一点点。水刚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晏孝捷就趴下,舔上了流下来的水,她又倒了点,他贪婪的用舌头从大腿一路舔到膝盖,然后吞入腹中。
他的舌头舔舐的动作很轻,弄得温乔骨缝里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双腿微微一颤,还不觉低吟了一声。
“嗯……”
替她将腿上的水擦干净后,晏孝捷掐了掐她的腿肉,“一会真做的时候再给你舔,先玩,继续。”
温乔坐回毯子上,扔出骰子,5点。
「舔对方乳头十秒」
她顺便检查了一圈棋盘上的惩罚,每个都大差不差,反正都是那点色情事,也不知道刚刚在较什么真。
晏孝捷着自己的胸,命令她,“自己过来舔。”
温乔真想踹他一脚,不过愿赌服输,她跪坐到他身前,脑袋钻进了他宽松的睡衣里,扶着他的腰际,用舌尖舔起了他的乳头,她老说他,一个大男人的奶头比女人的还粉。
“嗯……”刚被舔几秒,他舒爽的闭着眼闷哼起来,要不是得守游戏规则,他只想抓着她的头,让她继续深舔,只可惜,十秒很快就过去了。
轮到晏孝捷扔骰子,3点。
他脸色一僵。
温乔发出爆笑。
惩罚是——
「穿情趣内衣跳舞一分钟」
温乔手舞足蹈的为自己亲爱的老公精心挑选内裤,她拎起一条黑色的皮带,又拎起一条网格镂空的内裤,她好像都不满意。
“随便来件吧。”晏孝捷没想到自己会输在这里。
“你是不是玩不起?”
“不是。”
“那你就别废话。”
“ok。”
最后温乔没选男款,而且拎起一条女士的红色的情趣丝袜,她看了看款式,他应该勉强能穿上。晏孝捷不情愿的接过,也知道自己没法反抗,站在一角慢慢穿上,因为颜色很艳丽,所以显得丝袜里的腿更壮硕,透出来的腿毛不忍直视,粗长的性器从蕾丝底部的裆口露出,已经硬了一个度。
不过,他皮肤确实很白,妖娆起来还有点美。
温乔捂着嘴笑,“晏孝捷,你要是和尹海郡真好了,你肯定是0。”
晏孝捷特别配合的翘起兰花指,给她抛了个媚眼,“死鬼。”
看着他精彩的脱衣舞,她放声大笑。法医的工作严谨又刻板,平时她在卫生署里几乎都不怎么笑,从来都只是一丝不苟的工作。她常常感恩自己能遇见晏孝捷,因为他永远有趣,永远愿意牺牲男孩的面子,来逗自己开心。
晏孝捷其实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对外人、对工作,总不苟言笑,但只有在温乔面前,他做什么都愿意。
穿条情趣内裤算什么,去裸奔都可以。
跳完舞后,晏孝捷脱了勒得肉疼的丝袜,等温乔扔骰子。
5点,「用震动棒自慰120秒」
尺度越来越大,可她开始想保护自己,不想当他面干这种事。
晏孝捷边清洗震动棒边说,“高二就当我面自慰过了,你还害羞什么。”
“我不是害羞。”温乔反驳。
“那干嘛不情不愿的?”
“因为我不想让你赢。”
“乔乔,你可真有意思,”晏孝捷将震动棒压在她手上,“你已经全方面压制我了,在这点游戏上低低头,可怜可怜我,不行吗?”
温乔没理会,看着手里粉色的震动棒发呆,这玩意买回来只用过一次,但那次也是他伺候的自己。她沉了口气,还是照做了,半仰起身子,屈起的双腿敞开了一些幅度,裙子滑落至了腰间,然后自己把纯棉的白色内裤扒到了膝盖处。
屋里没开白织灯,就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淡淡柔柔的。
温乔调好了档位,然后塞进了自己的穴里,挤进去的瞬间她还有点不适应,蹙眉抿紧了嘴唇,白皙的两颊一下子就覆上了层火烧的粉晕。假龟头在里面转磨着软肉,细微的噪音嗡嗡响,微弱的电流感穿过她的指缝,震得她骨头都发麻,腿心间流出了丝丝拉拉的淫水。
对面的晏孝捷看得喉咙发紧,胸口一阵火热,他凑近了低声问去,“要不要玩点更刺激的?”
“什么?”温乔脚趾都绷紧了。
“如果我能扔到6,我们就同时玩,如果没有,就算了。”
“6、6是什么?”
晏孝捷的玩心已经达到的顶峰,“像口交一样吮吸对方的手指30秒。”
“你……”震动棒已经彻底将紧致的小穴撑开,强劲的电流震得温乔手抖,口干舌燥的她说不上来一个字,任凭他胡作非为。
晏孝捷从小就喜欢刺激,更何况此时能给自己提供双倍刺激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他深呼吸了一口,然后扔出了骰子,骨碌碌转了两圈,他为自己的好运气握拳欢呼了声“yes”。
他真转到了6点。
“wendybb……”晏孝捷像只饿着肚子的狼,跪到了温乔的双腿间,用俯视的角度看着她,她的脸已经从粉红色变成了深红,他诱骗式的命令她,“乖,张开嘴。”
温乔缓缓睁开双眼,一双眼睛已经雾蒙蒙,眼尾都湿润了,她轻启了唇口,他顺势就将食指伸了进来。她口齿包住他的手指,摆动着头,前后吮吸着手指,一时间,虽然没有真正的被进入,但上下都被实实在在的填满。
她发出了细微的呜咽声。
可能是上面晏孝捷时不时将食指往喉咙里伸,弄得震动棒几次差点从手里脱落,又或许是剧烈的快感汹涌而来,温乔用上了两只手去握住震动棒,热穴里已经泛滥成灾,上面吮吸得深,下面也塞得深,亮晶晶的口液沾满了他的手指,下面的地毯上也被白灼的液体沁湿。
心里还掐算的时间,她咬了咬他的手指,“好了,时间到了。”
要不是游戏该多好,晏孝捷虽然没什么变态性癖,但终归男人骨子里还是有种想要看着喜欢的女人,被自己欺负到楚楚可怜的征服欲。
但能配合到这个程度,温乔已经给足了他面子。
拔掉震动棒的时候,温乔头都晕晕乎乎的,假龟头上布满了阴液,小穴还有水从肉缝里冒出,还没真做,她已经有些疲累。
“还玩吗?”晏孝捷关心道,“不然直接做?”
温乔撑着床沿想起,“我想睡觉。”
“不许,”晏孝捷将她的手拍下,“游戏越来越刺激了,怎么能停呢,bb。”
他继续扔,2点。
「舔对方的耳朵10秒」
晏孝捷双手撑在温乔身子的两侧,将她圈紧,白色的内裤已经包不住里面逐渐肿胀的性器,像是一股火闷在胸腔里,他难耐到深呼吸,贴在她的耳畔说,“乔乔,我比你辛苦。”
温乔懂他的意思,隔着一条内裤,都能感受到他的欲望在底下呼之欲出,没一会儿,耳朵就被他轻轻的咬住,牙齿咬住耳骨,舌尖绕着耳廓舔舐。她好像都听到了他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声。
都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即便温乔再怎么嫌弃晏孝捷,但毕竟是同床共枕了十几年的人,他那些混蛋样,她也耳濡目染了一些,大概学到了六成吧,她调皮的用手指弹了弹他的性器。
微微的疼痛扯得晏孝捷头皮发麻,“操。”
他顺势掰住了温乔的后脑,“你完蛋了。”
看样子,晏孝捷要动真格了,他催促温乔继续扔骰子。
她扔到了3点。
他敲了敲她的头,“背过去。”
温乔乖乖的背了过去,她扔到的是「后入20次,不允许射精」。
晏孝捷推了推她背,让她摆出了标准的后入跪趴姿势,然后扯下内裤,因为早就做过了结扎手术,所以他基本上都不再戴套,他扶着阴茎塞入了她的穴里,双掌箍着她的腰,挺着臀肌抽插起来。
“1、2……”温乔即使被顶弄到连声音都是抖着从喉咙里发出,但她还是严格按照游戏规则数数。
既然数数,那晏孝捷也有方法对付,就是放慢了抽插频率,但是加深了力度,粗硕的阴茎直直地插入,用力地往前一顶。他用上了一些蛮力,温乔每被顶一次,膝盖和手肘骨就往前磨动一寸,这么来了两三次,骨头连接处抖磨红了。她想调整好姿势,可就是往后挪动的那一下,好像成了她主动吞入阴茎。
晏孝捷扇了扇她的臀肉,生了宝宝后她开始喜欢上瑜伽课,臀肉比起过去要更挺翘和饱满,每次做爱他都喜欢掐一掐,然后拍打几下,“这么想吃,不然直接做?”
“不要。”温乔看上去已经沉迷到了游戏里。
“老婆,”晏孝捷将她的裙子卷到了腰上,然后在她臀沟上面的肌肤上亲了亲,坏心的一笑,“你玩心比我大啊。”
慢速的抽插始终得不到极致的快感,他还是加快了速度往里送,这一次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状态的空间,猩红的阴茎不断地欺压着小穴,飞快地抽插,白皙的臀肉都被撞红了一小片,温乔的呻吟从喉咙里破出。
后入的姿势对他们来说都是最敏感的,粗壮的阴茎将穴口破开,火热的茎身在穴里挤压、摩擦,碾磨,越插越深,以至于温乔差点失力趴向地面,还好,晏孝捷及时捞住了她的腰。
她仰起头,细长的脖颈上都出了细汗,呜咽声里夹着认真的数数,“15、16……”
可是当她数到20时的时候,身后的混蛋没有停,只有一记又一记的深插,又重又深,她本来还想骂两句,但快感将那些无关痛痒的话压了下去。
晏孝捷在床上讲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混,“怎么?舒服得都不数数了?温医生。”
温乔的腰肢即使被他的手臂撑住,还是不停地往下弯,穴里的软肉能清晰的看见被他的阴茎操到往外翻,最软嫩的地方不停地往外冒淫液,刚被茎身带出来,又被狠狠的堵回去,啪啪声和水声混响在房间里,白浆似的淫液都打成了细碎的白沫。
“阿晏,阿晏……”温乔的腿都软了,大腿使不上力,她抓住腰间的手臂,“你慢一点、太快了……”
前面憋了太久,晏孝捷一释放就有些收不住,随后他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后拔出了性器,捡起地上的骰子扔出去,转到了4点。
“什么呀?”温乔困难的抬起头,将汗湿的头发撩到了耳后,她想去喝口水,但被晏孝捷捉回身下,“摩擦彼此的乳头30秒。”
她真是佩服这些游戏开发者的脑袋,都怎么想出这些鬼点子的。她撑着晏孝捷的肩膀调整好了跪姿,让俩人的胸口能面对面的贴上,当乳尖碰触到他的乳头时,她环住了他的脖颈,然后上下左右的磨动。
晏孝捷撑住她几次要掉下去的腰,也迎合着动了起来,她胸前饱满的软肉不停地朝自己的胸口挤压,揉蹭,但最要命的还是奶尖的磨动,几乎到了不留空隙的程度,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玩,新鲜感和刺激感一同涌入他们的身体里。
“嗯……”先发出低闷呻吟的是晏孝捷。
跟着,温乔一阵高度敏感,将脸贴到了他的脖窝边,也忘了数次数,好像在享受另类的肌肤之亲。而那根硬物正翘着贴在自己的腹部,有点发烫,她知道他肯定难受到死,但她也是。
最后是温乔打住了这个玩法,她回头扔出了骰子,5点。
晏孝捷念了出来,“观音坐莲30次,不许射。”
他坐在地毯上,拍了拍大腿,“来吧。”
轻轻喘了几口气,缓了缓神,温乔干脆脱掉了碍事的裙子,裸体身子跪在了他的身子前,她低头看着深红色的茎根,听到晏孝捷在她耳畔说道,“吃进去。”
因为热,她的意识都有些涣散,一只手撑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摸到了他的阴茎,慢慢地用穴口去碰触龟头,圆硕有力的龟头再次破开了她的阴穴,里面是细密的痒意,但直到她开始规律的磨动起来,痒意变成了一点点吃不消的痛楚。
只要用这个姿势,温乔感觉自己的腹部像是在被火烧,自从晏孝捷不再戴套后,她能直接的感受到阴茎的热度还有纹路,摩擦起来比过去的快感来得狂烈。她抬臀又放下,每次坐下去,两股白肉就颤成了波浪。
晏孝捷没有动,一双热目灼灼的盯着她,连痛楚他都觉得很性感。
一上一下了十几次后,温乔的小腹好像要被他的阴茎贯穿到胃里,龟头深陷在穴道的肉壁间,她痛苦的皱紧眉,“好大……”
只听见晏孝捷垂目一笑,“把老婆的小穴弄得很胀是吗?”
“嗯。”
“胀点舒服,”他又开始了诱哄,“再试试一口吃下去,好不好?”
“……嗯。”
不戴套的肉贴肉,让温乔的下腹仿佛灌起了火,她高高的撅起屁股,然后听话的直直坐下,那一瞬间的额饱腹和胀感,让她彻底失去了意识,穴肉被阴茎贴着肉顶出了几股热流,顺着深红色的肉缝流到了他的腿根处。
她扬起了头,反反复复重复同一个观音坐莲的运动,上身快软瘫成泥,她不记得自己吞入了多少次,只有种自己要他捅穿的错觉,几滴汗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划过脖颈和奶尖。
“嗯……”阵阵吞灭她意识的麻意,让她快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要了……我有点不行了……”
晏孝捷的大腿也绷得紧,手臂上的青筋都凸起,两人严丝合缝的下面全是黏腻湿滑的淫液,一条条白浆裹在了他肿胀的阴茎上,他抚摸着温乔的背,“我老婆真厉害,老公的鸡巴又被你吃硬了。”
已经习惯了他的骚话,她伏在他的肩头懒懒的喘气,“我怎么感觉你自从不戴套后,硬得时间更久了。”
他只用顽劣的语气说了两个字,“爽嘛。”
中间他们又玩了一轮,但不费力,什么湿吻20秒,还有一次是退回,又咬了一次乳头。
两人的体力也渐渐在成年版的棋局里透支,于是,他们决定玩最后一轮,都扔一次,然后同时玩。
晏孝捷扔到的是「站着抱操对方60次,不能射精」
而温乔扔到了整张棋盘里最狂野的「拴狗绳牵对方去厕所,给自己口60s」
只听见房间里传来了晏孝捷低声的怨气,“操。”
温乔兴奋不已,开始跪在地上找狗绳,高中同居的时候,她就拿狗绳玩过他一次,时隔十几年,她也的确好久没有“训训”这只暴躁的大狗狗了。
“孝孝,过来。”温乔甩着手上的绳子叫着眼前有点不服气的男人。
晏孝捷赤着上身,下体的白色内裤已经沾上俩人的白液,他像只听话的猎犬,扑通一声跪下,抬起的臀部结实又挺。她将皮质的狗绳套到他的脖间,然后像平时遛狗狗一样牵着他往浴室走,狗绳中间有了一颗铃铛,他爬行一步,就丁零当啷的摇晃。
走在前面的温乔在憋笑,直到晏孝捷牵到水池台边,看到他眼巴巴又恶狠狠的盯着自己时,她还是笑出了声,而且很大声。
“哈哈哈,你怎么这么狗啊。”
“……”
既然输了,晏孝捷就玩得起,他现在的身份就是一只“狗狗”,他不会说话,而是像生气的恶犬猛扑向温乔,吠了两声,在她大腿上咬了一口。
“孝孝,坐下。”温乔也cos上瘾了。
晏孝捷听话的坐下,但又冲她“汪”了两声。
“乖,”温乔摸摸他的脑袋,“不准凶哦。”
他是没再凶狠的咬人,而是快速的将她的双腿朝两侧一掰,不由分说的仰脖,伸出软舌先在穴边软肉上舔舐了一圈,刚刚玩了好几轮,外面已经渗透了汁水,他像只口渴的大狗狗把蜜液都舔进了口腔里。
站立的着温乔被锋利的快感渐渐侵蚀,可她一敏感,底下又分泌出了更多的生理水液,不停地给腿下的大狗狗喂水喝,他喝一口,她又喂一口,她用手指穿进他的发缝里,“还喝吗?”
晏孝捷的喘息声很重,拇指都陷进了她腿心的肉里,“……嗯。”
“啊……”
温乔身子轻轻一抖,因为他猝不及防的用软舌完全侵入了自己的阴穴,舌尖上分泌的唾液流进了她的穴里,和蜜液混在一起被搅动出情色的水声。尤其是,他很会用舌头玩她的穴,卷起软舌,把肉壁上的每处都照顾到,给她刺激给她快感。
穴里被搅动的噗叽声越来越重,温乔的小腿用力绷紧,她抓住了晏孝捷的头发,顾不上他的头皮会不会疼,但她已经快要站不住。他的脖子一直在摆动,脖子上狗绳的铃铛乱晃,尖锐的铃铛声用奇怪的方式刺激情欲。
双手一滑,温乔下意识撑向了晏孝捷的肩,可能是又想乱找支撑点,不小心拉扯住了他脖间的狗绳,一阵剧烈的窒息感,他痛苦的叫了一声,“啊……”
“对不起,对不起。”她也吓一跳,蹲下去就摸了摸他。
“要呼呼。”其实没多大事,但晏孝捷特别会抓住机会,索要一些平时得不到的好处,他仰起脖子,闭上了眼,嘴角微微上扬。
温乔掰开绳子,他的脖肉上真有道红印,轻轻往里吹了吹气,“好点了吗?”
他摇头,“没有。”
她又吹了口气,问,“现在呢?”
他还是摇头。
没完没了了,温乔才不会继续给脸,朝晏孝捷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他疼得又叫了一声,然后报复性的强势将她的腿再次打开,这次舌头不仅在穴里舔得更深更重,而且还用牙齿咬住了阴蒂,还特别混的唇口吸。
“你轻点……”她扬起脖颈就呻吟,手又开始找支撑点,摸到皮质的狗绳时,她用最后一点仅存的意识,慌慌张张的挪到他的背上,他继续挑弄她的阴蒂,后果就是背上全是一道道红色的手指划痕。
60s口交结束后,到了最后一轮。
晏孝捷先在水池台边简单漱了口,然后站直了,高大精壮的身躯上布满了汗液,还有各种红色的印记,他喘了口粗气,然后下命令,“自己跳到老公身上来。”
口干舌燥的温乔声音都哑了,她反手撑在台子上感觉自己要动不了了,见她没动静,他手朝她下面一伸,并拢的手指塞进了穴里,她晕乎乎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干嘛啊……”
“干你。”
晏孝捷的回答简单粗暴,他没屈起的手指继续在穴里捣弄,舔舐的快感还是比不上手指的充实,温乔后背向后一仰,小腹都要痉挛了。他的手指掏弄得太快,她好像听到汁水往外溅的声音,还有,细细密密的痒意钻进了她的骨缝里。
混蛋就是混蛋,晏孝捷故意贴到了她的身上,一手撑在台面上,一手掏弄她的穴,还时不时用鼓胀的下体去蹭她的腿。那一团火热的硬物来回磨蹭温乔,她越来越难忍耐,直到她抓住他的手臂,欲求不满的朝他索要,“老公……不要用手……”
“那用什么?”他拔出了手指,站到了她的腿间,然后特别坏的抬起臀往前一挺,隔着内裤去磨蹭她的小腹,他的声音低下来格外骚气,“用什么?wendybb说出来。”
她抬起胳膊搭到了他的肩上,在他耳下小声说出了那两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字。
这会儿,夜里已经很深了,窗外的天色是如墨的漆黑。
不过浴室里依旧激烈。
“啊,轻、轻一点……”
温乔趴在晏孝捷宽阔的胸膛里,大腿被他抱紧,他体力丝毫不比少年时期差,已经抱着他从水池台边操到了浴缸的窗边。阴茎带着蛮力的贯进穴里,刚填满又抽出,不知疲惫的反复抽插,龟头直抵花心,茎身狠狠的刮过她的穴壁,越做越凶。
刚刚都是游戏,不是十几次就是几十秒,晏孝捷根本不尽兴,他把刚刚续存的体力和欲望都一涌喷发出来。但站着抱操的姿势,回回对温乔来说都有点吃不消,在顶灯的一道光影里,能清晰的看到她臀沟往私处的部位都成了深红色。
底下被粗硕的阴茎塞得严严实实,每次顶入穴里的速度又快又重,他粗粝的呼吸声萦绕在温乔的耳边,从闷喘里都能感受到他做得有多野蛮和凶狠。
“老公……老公……太重了……”
其实结婚后,温乔正日常里不太爱叫晏孝捷“老公”,唯独在做爱时,很喜欢叫,尤其是快到受不了的时候,可这种情况下,她声音也是难得的软,能软出水,晏孝捷一沉醉反而力道更重,阴茎飞快地在穴里进进出出,水液乱溅,他的大腿上全是明显的水痕。
“啊啊、啊……嗯……”
温乔一声声叫着,闷在不透气的浴室里,脸颊像沸水一样烫。但晏孝捷的精力旺盛得可怕,他感觉温乔要掉下去了,立刻将她的臀托起,箍紧她的大腿,紧密结合的继续操干起来,没有顾虑的狠力顶送。
“不行了、老公、我不行了……”
这时的温乔已经有了哭腔,晶莹的泪珠顺着眼尾就流下来,可嘴上喊着不行,屁股却主动往晏孝捷的小腹贴,他用手指掐了掐她的臀肉,笑道,“这么多年了,我wendybb怎么还是喜欢口是心非呢。”
她说不出话,只有破碎又淫浪的呻吟。
晏孝捷继续挺臀抽插,温乔将他的脖子越抱越紧,皮绳上的铃铛不停地响,她完全没了意识,只有灭顶的快感袭来,浑圆的奶肉挤压着他结实的胸口。可他还在混蛋样的要求她用小逼磨磨鸡巴,她紧紧贴着他,抬起臀在灌入自己穴里的硬物上前后左右的研磨。
“老公舒不舒服?”现在的她很会调情。
他喉结一紧,“嗯,很舒服。”
“啊——”
随着温乔的一声抽泣,晏孝捷突兀的朝上一顶,她有点疼,扭过头就去和他接吻,闭着眼忘我的在他的口腔里厮磨,两人的口液一丝丝的在唇边交缠,底面是剧烈的肉体拍击声,上面是鼻息相触的闷哼。她脑袋里闪过白光,以至于更忘我到从他的下颌到脖颈,一路毫无章法的乱舔,发丝都粘进了她的口里。
晏孝捷又一次被她挑逗到喊了一声,操。
清脆尖细的铃铛声一直在响。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疲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