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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也不符场合。
她着了身灰色运动装,衣领袖口亮色搭衬,干爽舒适,又大方又靓丽。到了地,苏秉沉已经坐着等她,吕敏鲜少见他穿西装以外的模样,刹一见,只觉眼前一亮。
他亦瞧见她,站起身,招招手。
吕敏走过去,上下打量他,眯着眼睛笑说:“这个天实在不太适合打高尔夫,不过苏总开口不敢不来…咱们是先打球走走过场再谈事还是直接切入主题?”
苏秉沉似笑非笑,低着头看她。
两人对峙几秒,吕敏脸色红扑扑,不知是被他瞧的,还是一路走过来,太阳晒的。
他坐回去,递给她一瓶水,这才说:“是啊,这个天不能打,姑娘都爱美,怕晒…吕总是聪明人,说话爽快,既然都让你猜中,那咱们还是坐着说吧。”
吕敏抬眼看他,顿一顿说:“你叫我吕总,我叫你苏总,这样显得真是生分,有话都不能好好说了。”
他笑一笑,觉得有意思,话有意思,今天这说话的人也有意思,却不顺着她的话头说下去,抬手拧开水,喝一口,慢吞吞放回去,说:“我做事不太喜欢求女人。”
她笑的更甜:“可是我却是个女人。”
“不知道能不能引荐。”
“这事简单的很呐,”吕敏不咸不淡地开口,“我爸爸很是欣赏你…”说完看向苏秉沉。
他倒是没料到,扬着眉梢有些惊讶。
她又说:“你跟我从别人口中听的不大一样,从这次合作,说是颠覆三观也不为过,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你这人还挺有几分魅力,越砸吧越有…可你求人未免太没诚意,这么理所当然地语气,我还当是命令我,我爸从小就宠我,你想让我递句话,不得先让我满意?不然,就算是他答应了,我也能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苏秉沉掀眼皮子看她,眼中不悦一闪即逝,抿嘴不语。
她睁大眼睛观察他的神色,一时看不出究竟,又思忖自己刚才讲的是否太嚣张,折了男人的颜面。
犹豫一下又说:“我也不是不讲人情的。”
苏秉沉听了只笑,心里一番计较,面上依旧是不露声色,吕敏也不再说,竟然显现出几分姑娘家应有的娇羞,他双手插兜,眯着眼瞧她,等把姑娘瞧的脸又热起来才道:“吕总就是和一般地女人不同,挺会做买卖,什么事都能扯上去。”
“感情上我还是喜欢直白一点,没必要拐弯抹角磨磨唧唧…”
他戏谑:“巧了,男人在一些事上也喜欢直接一点,在这个问题上咱们还是有共同喜好的。”
她低头一笑。
苏秉沉凑近,自上而下打量她:“你说对不对?”
“感情直白点好,少些不必要的误会与猜忌,男人喜欢直接却不见得是好事,我先前对你说你与外人讲的不大相同,其实这话说的有些片面…”
“怎么个片面法?”
“你在女人上,可是出了名的左右逢源…这对女人来说,喜欢上你,未必是好事。”
苏秉沉听了,不由一笑。
“我知道你笑什么。”
“什么?”
“她们知道你花花肠子一堆,还死心跟着,你不真心她们也未必真心,我却与她们不尽相同,钱权不输你…我欲…”
苏秉沉明知故问:“欲怎样?”
她抬头生气道:“你这是逗弄人。”
他摇头笑:“我现在求人办事,哪敢让你不如意?”
吕敏心道:我却没看出诚意。顿一顿,说:“天太热,我还没吃午饭,找个凉快考究的地再谈。”言罢扭身便走,走了两步回头见他还停在原地,撇嘴皱眉,跑回来拉他。他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上车。
安秋晚上带着一大一小买了一大兜子必需品,回来后时间挺晚,幸好安妈做好晚饭,她伺候安和吃饭洗澡,等人一睡下便匆匆忙忙去了苏秉沉那里。
他这边依旧是漆黑一片,毫无人气,安秋收拾完东西便进厨房准备煮饭,这边还未开灶就听见房门旋开地声音,苏秉沉喝了点酒,脚步微重,鞋子更是没换,踩着地毯进来,脚步有些踉跄。
安秋瞧不进去,走到玄关把他的拖鞋拿出来,扶着人坐到沙发上帮他脱了脚上的皮鞋,换上。
苏秉沉揉着太阳穴,理所应当地任她忙活。
“苏锦年的事怎么样了?瞧着你这副模样应该是难办。”
他想起今日种种,顿了顿点头:“是麻烦。”
“一身酒味…”见他一副醉态,叹息一声,伸手解他的衬衫。
他倒是配合,又或许是烦心事实在多,醉了也不省心,没心思发酒疯折腾人。苏秉沉烟不离兜,身上向来有股子烟草味,不贴近也嗅不出,喝了酒被遮掩一部分,应是更淡,安秋抱着他脱下的衣服还没起身,突地一缕香水味入鼻,不轻不重还以为是错觉,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心猛地一跳。
就算她孤陋寡闻亦不怎么用也晓得这味道是女人身上才有的。
抬头看他倒靠在沙发上,满脸倦容,微阖着眼休憩。
安秋心想,男人酒桌应酬,逢场作戏也是常有,他就算是喜欢花天酒地,也不至于亲弟被关在里头还有那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从前写作文便如挤牙膏一般,很费力。
现在写,如果有灵感便会写的很快,可是灵感并不是说有便有。
再加上有了新灵感,想开新坑,可这一个就够我呛,所以只能完结这个再说,这次开坑索性我写完再更新,这样大伙儿也不用被一直吊着。现在很多事,精力无法完全投入写作之中,更文自然一天比一天慢,实在对不起诸位。
☆、第 100 章
这两天天气不错,早晚清凉,中午日头虽足,持续的时间却比之前短了,只是天气更多变,刚才还是晴天,这会儿太阳竟没了,黑云把天一遮,风也随之起来。
安秋赶紧收进来衣服,瞧见苏秉沉在接电话,大概是孙家那边来的,脸色不耐,只说:“出个院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谁去接不行?我不去还回不来?行行行,你愿住几天住几天!”
他说罢收线,暗自叹息,安秋走到近旁安慰的话还没出口,手边的无线电话又响,他抬头看一看她,拿起来接。
不知那边是谁,他笑着应一声,拿着电话起身去了阳台。
安秋眼神紧跟过去,外头风更盛,风起云涌,变化莫测,说话音被隔段,时清楚时模糊,她不想猜疑,更不屑听墙角这些作为,只是此刻竟禁不住,支起耳朵,屏气凝神。
他先是皱眉,顿了几秒才说话,说的话实在听不清,看着嘴唇起合,猜着应是说“陪你”不是“陪你”便是“随你”,而后又笑,再之后说话快起来,唇形也复杂,她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