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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挂了电话,施媚重新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被一床薄被盖着,身上还没有恢复力气。
昨晚在病房,她已经被男人干到脱力。
昨晚施媚回来的时候,林敏泽看到满身都是欢爱气息的女孩,狼狈不堪的进门,几乎狠狠地吃了一惊。
她在风月场所呆惯了,怎么会不知道女孩发生了什么。
施媚当时完全没了力气,一进门就摔在了地板上,一股白液从红润的小穴里流了下来,淫糜不堪。
还是林敏泽扶她起来去浴室清洗了一番,当看到她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的,两个奶子上都是红痕,眼泪都要掉下来。
“施媚,你这是何苦呢?”
“姐姐,我没事的。”施媚看着她,淡淡笑道,“他没有虐待我,我们在一起也算是正常的肉体欢愉,但我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何苦?
她又是也在想,人生在世,这是何种的苦啊。
有时候,现实的施媚也是会做白日梦的。
假如那个男人愿意给她怜爱,愿意给她遮风挡雨,她是不是,也可以和其他正常女孩子一样幸福呢?
女人就是现实的,只要谁对她好,她就可以爱谁。
不是么?
林敏泽把她扶到浴缸里,看到她满身的痕迹,红润的小穴被男人肏到微微翻开,里面还有一股男人的浓液,她连忙拿了自己的药给施媚用上。
施媚泡在热水里,双腿打开摊在浴缸里,任凭男人的东西从里面清洗出来。
林敏泽看她累成这样,也只是拿着浴巾给她擦身体。
她在风月场所时,经常要被不同的男人折磨,生病受伤都是在所难免的事。
一旦身体有什么不适了,在逼里抹点药,实在不行了就被老板带到特殊的医生那里,打上几针挂个瓶就好了。
当初的施媚,差点也做了妓女。
那时候的施媚走投无路来到他们店门口,精神非常的差,脸上却挂着恬淡的神色。
她们是在妓院门口认识的,小小的姑娘握着她的手,求她帮忙介绍进去做事。
可林敏泽看着这姑娘,一瞬间想到自己5岁的女儿。
她怎么忍心,让这样一个姑娘进去那种地方受罪呢?
所以,她后来收留了施媚,带着生病的女儿,她们三个人相依为命。施媚在她的精心照顾下,精神和身体都在慢慢好转,后来也可以打工自己挣钱了,人生才慢慢走上了正道。
或许只有到谷底底层的人,才更明白那种同为绝望的心情,并惺惺相惜。
一如林敏泽对施媚。
……
顾玖音挂了电话后,心里不知怎么回事,有种莫名的焦虑和失落,不过想着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也没再多想。
“三叔?你……你怎么突然站在我背后呢,也不吭个声?”
一回头就看到顾令深,顾玖音差点吓尿了。
“一惊一乍的。”顾令深皱着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手上的烟模糊了男人的侧脸,唬得顾玖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三叔,你吓死我了!”
“刚刚跟谁打电话?”顾令深似不在意地问了一句。
“当然跟小媚啊。”顾玖音活泼地走过去,撒娇地抱着她叔叔的手,“小媚今天好像很累的样子,原来是昨晚跟她朋友去吃烧烤喝酒了,哼,我也想喝啤酒吃烧烤,今天我就不留在这陪三婶了。”
“是吗?”
顾令深薄唇溢出一层烟,眉目微拧。她说自己昨晚和朋友去喝啤酒了,那么晚上在那个病房里,勾引他,裹着鸡巴浪叫呻吟的女孩,又是谁呢?
女人,似乎总是撒谎成性。
“嗯,今天不用你陪着你三婶。”
顾令深把烟头摁在了烟灰缸里,眉目隐隐有作为长辈的深刻严肃:“不过,晚上你不准出去鬼混,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
“知道啦。”
男人一转身,踩着稳重的步伐离开。
他脑中想起女孩恬静的笑容,垫脚吻着他的样子,眸里闪过破碎的光和满足。
一幕幕从脑海中闪过,最后定格在她出租房门口的时候,男人深深地呼吸了下,额头浮现了青筋。
快到中午的时候,向茜终于醒了。她感觉手上黏黏糊糊的,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
等掀开被子一看,竟然发现是一个用过了的避孕套,上面还有男人的精液。
向茜突然想起,自己犯病前给男人打电话他没有接的事。顾令深变了,他最近变得越来越让她不安了,肯定是被哪个女人勾走了,才会这样的冷漠
。
所有出轨前的男人,都有预兆。
“音音。”
向茜攥紧了手上的避孕套,将在门口的顾玖音叫了进来。
“三婶,你醒了啊?饿不饿,要不要我去叫三叔……”
“我不饿。”向茜打断了她的话,心生警惕,“音音,昨天晚上一直是你和你三叔守在我床边的吗?”
“是啊。不过我昨晚太困就睡着了,三叔一直守着你的。”
“是吗?真的只有你三叔一个人吗?还有没有其他人在?音音,你仔细想一想?”
向茜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心里却恨得不行,昨晚真的是顾令深一个人守着她吗?那这个用过的避孕套又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哪个护士趁她睡着了勾搭顾令深,他们俩还在自己面前苟合了?
更恶心的是,那个女人还把他们用过的套子塞到她衣服里。这算什么?这不是赤裸裸的示威,告诉她这个正牌顾太太,她的逼勾走了顾令深。
想到这个可能性,向茜恨得咬牙切齿。
第二十六章背着偷腥< 不轨(1V1 h)(情挽)|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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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背着偷腥
“没有啊……”顾玖音不知道向茜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本来还想说施媚的,但还是闭了嘴,感觉三婶好像很可怕的样子,“三婶,你怎么了?”
“没事。”
向茜哪怕现在心里头再慌,也不可能当面和顾令深质问,这会是最蠢的做法,到头来只会把男人逼到别的女人身边。
“你三叔呢?”
“三叔临时有个会议,先赶回去开会了。”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少年嗓音,因为还没到变声期,男孩的嗓音很稚嫩,只是依旧能听出拽到二万五八的气场。
“我的爹,你背着向阿姨偷腥就偷腥了,都不知道擦干净自己的嘴巴呢。”
少年很嫌弃地看着他脖子上的红痕,他自小早熟又混在脂粉堆里长大,还能不知道这是什么。
再说他也不怎么喜欢那个病秧子,看他爸还开窍找了别的女人,居然还有点幸灾乐祸。
“胡说八道什么?”男人看他一眼,面容隐隐浮现了严厉,在顾臻眼里,他爸一直是个很严厉的父亲,但他可以在适度范围内嬉皮笑脸。
“你怕什么啊,我又不会跟你女人告状。”顾臻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