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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狐疑地摸上自己的面颊,光滑如玉:“我觉得没什么变化啊。”
“不过还是这么迟钝。”
萝卜先看了眼垂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夭夭的凤珩,而后翻了个白眼便绕过夭夭坐在茶几前,自顾自地给自个儿倒了杯茶,润了嗓才开始说夭夭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夭夭你都不知道,你不在了就没狐狸帮我蛊惑那头灰狼,搞我每次一看到他就灰头土脸地东逃西躲。我去他奶奶个仙人板板,他有一次居然还能拦截我,把我兜里的萝卜都抢走了。诶你说,他一头狼,总抢走我萝卜干嘛?饿死鬼投胎啊臭坏蛋!还有啊……”
啧,夭夭的脏话,都是萝卜教的,错不了。
萝卜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她的事情,却让夭夭莫名地很是安心。
这段日子,她不爱说话,也不乐意动弹。
明明知道凤珩是太没安全感才会这般对待自己,可她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她最喜欢凤珩,可不代表她愿意被凤珩所束缚。
尤其是一想到前些日子的小黑屋,她常常会在睡梦中一哆嗦吓醒。纵使她没有睁开眼睛,但她还是知道凤珩在看她。
她不睁眼,只是怕自己会心软。
多么没出息?一看到凤珩,就想要缴械投降。
现在呢?她坐在凤珩的怀里,凤珩一手托着她的足掌,一手拿起她的鞋子……他在为她穿鞋,而她的耳边是萝卜聒噪却悦耳的埋怨声……
心中郁结多日的气闷突然就被解开了,夭夭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有凤珩,有萝卜,那就够了。
出不出去,又有什么大不了,没有他们在的地方,她也不会喜欢啊,不是吗?
狐狸x国师【十八 “嗷呜”一声一口吞】
有了萝卜,夭夭越来越活泼,但凤珩却忙了起来。
他每日都得出殿觐见明元帝,除了预言出不久后南城的洪涝,还有多名官员联名上奏——凤珩被妖物所蛊惑,已然不再是原来的国师了。
凤珩以一己之力力压众议,若是这次的洪涝预言没有发生,一切为洪涝做的防御皆被作废,凤珩迎来的,极有可能是更多的流言蜚语甚至是死亡。
可真若发生了……凤珩嘴边扬起一丝嘲讽的笑,便被送回逍遥殿“好生休养”。
谁人不知,这是被禁足了。
一个有能力的人,一旦不小心出了错,那么他曾经的所有作为都将幻作泡影,没有人会记得。
饶是凤珩没有把过多的情绪带回逍遥殿,夭夭还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再者,整座逍遥殿人心惶惶,萝卜都感觉到了,她如何不能晓得?
是夜,萝卜骂了夭夭一句“重色轻友”便去睡了,没一会儿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夭夭见到凤珩时,他正半卧在榻上看书。
听到动静,凤珩将目光从书上移开,看向夭夭:“过来。”
夭夭手脚并用地爬上榻窝进他的怀里,小小一团香喷喷的,很软。
凤珩一下下地顺着夭夭的长发摸下去,她舒服地眯起眸子喟叹出声,殊不知却把这份岁月静好给颠覆了。
“夭夭。”凤珩嗓音沙哑,只低低地唤了她一声,等她抬头看自己,一个吻便落在了她的眼睑上。
“你想不想离开?”
夭夭的心里一颤,下意识抱紧了凤珩:“你别赶我走!”
她的脸贴着凤珩的胸膛,很清楚地感受到来自胸腔的震动,是凤珩笑了,他说:“这回怎么这么不愿意走了?”
夭夭只摇了摇头,就是不说话。她心里知道,先前凤珩不让她出去是因为怕失去她,现在凤珩让她离开是因为怕连累她。
她确实是妖,外面的人没说错。即使逍遥殿那群下人没有明说,但他们眼中的那份恐惧她也是能感受到的。
可那又怎样?她既不杀人放火,且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真正的坏人那群废物不知道抓,只知道磨叽这些小事!
凤珩对他们说她不是妖,他们表面相信背后诋毁,这副嘴脸比妖精坏多了!
夭夭想得多,气也上来了,在凤珩怀里发出了小兽隐忍怒火的磨牙声,凤珩笑得更开心了,他正了正夭夭的肩膀,看着她气到扭曲的小脸蛋,意外的可爱,他一勾她的巧鼻:“这段时间我能够陪你了,清闲得很,你还气什么?”
“我那是心疼你!”
“心疼我?”凤珩恶意地挺了挺下身,“那请狐仙大人先帮本公子解决下这个问题吧。”
夭夭歪头,这段萝卜给的话本里有写过,她脸不红心不跳地:“好呀!”
……
凤珩身上的衣衫完整,夭夭却被脱了个精光,她的狐狸耳朵和尾巴抽现出来,白茸茸地,衬得她雪白的肌肤粉嫩嫩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蜜臀高高翘起,尾巴也跟着往上翘,夭夭的小脑袋埋在凤珩的双腿之间,从小嘴中探出舌尖一点一点地舔着紫红色阴茎上的根根分明的脉络。
似乎有生命力般的跳动在舌苔上变得滚烫极了,夭夭“嗷呜”一声便把硕大的伞形龟菱吞进了嘴里,小嘴瞬间被撑得满满的,双颊下陷,腔壁收缩疯狂吸食着冒出精水的蘑菇头。
凤珩被温热的口腔给刺激得大腿肌肉紧绷,他能清楚感受到夭夭无处安放的小舌在来回扫动着那张吐呼吸的马眼,肉根仅仅没入龙首便将小嘴填满,而夭夭还在不甘心地继续吞咽着,柔夷五指灵活,轻轻抚摸着热腾腾的囊袋,似羽毛轻挠般让肉棒亢奋地跳了一跳。
夭夭是妖精,毋庸置疑。
狐狸x国师【十九 狐仙大人可真紧】
窄紧的喉道被挤进异物,夭夭不免有些干呕,压下那股不适,夭夭扭着臀,搓揉起暴露在唇外的那小半根阴茎。
“呃……”凤珩垂眸看她,长睫颤动,菱唇被肉棒撑开,湿热的津液粘哒哒地覆在肉根上,还有一些从嘴角流了出来。
夭夭的翘臀越提越高,毛茸茸的尾巴左右摇摆,目光从完美的脊背弧线看过去,腰窝之后是阴影深深的臀沟。
凤珩拍拍夭夭的脸蛋,沉下声音道:“让我看看你湿了没?”
夭夭顺从地把肉棒从口中脱出,下巴被撑到发麻,龟头刚和唇瓣分离便勾起了一根细细的银丝,欲断不断。她微直起肩膀,锁骨之下是坚挺的双峰,银丝终是中断,恰好滴在乳沟中。夭夭舔了舔唇:“湿了……”
扭过自己的身子,夭夭用屁股对着凤珩,途中淌过淅淅沥沥的春水细流,她低头一看,本来对准下体的那块褥子,湿出了好大一片水渍。
凤珩捏了捏夭夭的蜜臀,紧实的肌肤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掰开臀瓣一看,粉嫩的菊花在剧烈收缩,再往下看一点,是被染湿了的蜜穴,两瓣贝肉张开垂下,还有一滴淫水挂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