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二章 醒了
朱高裕把杯子放回去再走过来,这么短短几息的时间里面,之前那眼珠瞪的老大老大的姑娘,此时已经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呼。
朱高裕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也没有在想着把张宴洋带回床头了,而是弯着腰把床里边的被子给取了出来,轻轻地搭在了张宴洋的身上。
搭好了之后就准备离去了,谁知这时他的手却被牢牢的抓住了。
朱高裕等了一会儿,确定张宴洋是睡着的了之后,试着把手抽出来。
他的力气比张宴洋的大多了,所以没费什么劲儿就把手抽了出来。
但下一秒他的手指又被抓住了。那人抓着他的手指,连带着他的手掌一起往自己的脑袋后面放。
很好,这是把他的手当成枕头了。
接下来朱刚裕又试着抽了几次。每次都是抽了出来的。
不过后面朱高裕又主动的把自己的手放了回去。
张宴洋再次醒来再时,从房间里面已经看不清外面的景象了。
张宴洋感觉自己头疼,很疼。
她伸出手使劲的捶了捶自己的脑壳。
这一时间疼起来了,还没完没聊了。不捶就痛得慌,捶还是痛。只不过随着击打起来的痛觉能够缓解一下脑袋里面自带的那种痛福
突然张宴洋的手被抓住了。
张宴洋停顿了一秒,然后砰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带着拖出了一个大身子。
“朱高裕?”
“嗯”
朱高裕收回自己,那手臂被压得通红,微微有些麻木的手。
“你怎么在这儿呀?”
“你呢?”
“我怎么知道。”
朱高裕磨了磨牙,也顾不得自己那只还通红通红的手臂了,俯下身看着张宴洋。
“之前的事儿你都不记得了?”
“啥事儿?”
朱高裕:“……”
沉默一会之后,他突然笑了。
“你喝多了遇上了我,死皮赖脸的要跟着本王回王府。”
“……”
“本王本想送你回你家的,但是你不,就要去本王家,要去躺一躺,本王曾经睡过的床,感受一下是什么感觉。”
“……没了?”还好,我还能淡定。
“呵呵!知道本王的手为什么是红的吗?”
“为什么?”
“有人呀,喝醉了之后就想,行那的不轨之事儿,好在本王勉强保住了自己,但是手没保住,瞧,被你给压的通红通红的。”
张宴洋:“……”
张宴洋瞧着那还没有完全消散的红,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她喝醉了之后记得的东西确实不多,她记得自己从那包间里面出来之后遇见了一个熟人,那熟人是谁她一时间想不起来了,但现在看应该就是朱高裕了
那手是在她醒来之后,朱高裕才抽回去的,所以是她压红的没错,但是什么死皮赖脸的要跟着他回他王府?
张宴洋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她是喝醉了记得的东西不多,但对自己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好在朱高裕就是没有想要人张宴洋能够信他的这些胡话。就是单存的想要逗一逗她。
“都快黑了呀?”张宴洋转移话题,外面倒是没黑透,看得轻一点。
“呵,这是亮了。”
“……你在骗我!”
她怎么可能睡了那么久?她感觉自己就是睡了一个午觉一般,也最多就是晚上吧?
瞧着张宴洋那全一副全然不信任的样子,朱高裕的脸色冷了冷,倒也没再多啥,而是把那半开的窗子全部打开。
抬抬下巴望着那才升起来一点点的太阳。
“瞧瞧那是夕阳还是朝阳。”
完这句话朱高裕就没再搭理张宴洋了,这个女人是不把他气死就是不甘心的!
张宴洋:“……”
有些无神的乱走了几步,不知怎么走到了床边,然后呆愣的坐了下去。
玩球了!
她这是夜不归宿了是吧?
其实也不归宿也不算啥大问题。
但明显昨这事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呀。
她回去了要怎么给大哥还有家伙解释?
“铃花呢?”
张宴洋拍了拍自己的脸,使自己清醒了一点。
“扣扣~”正好这时外面的门被敲响了。
朱高裕没有搭理。
在外面的长树犹豫了一下,还是声的开口:“爷呀~那边那位姑娘,实在要稳不住了,您看?”
长树早就听见这屋子里面有动静的。
但是另外的那姑娘昨个晚上就一直在闹腾啊,闹腾的守着她的那些厮们都受不了了。
纷纷跑到她跟前来寻求他想办法。
他能有什么办法?爷把人家给弄进来,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人出去呗!至少在爷满意之前呗。
所以只能让那些厮们继续受苦了,经过一晚上的折磨,那些厮们表示自己宁愿把这个月的月钱扣光都不愿意再守着那姑娘了。
那姑娘手段太多了,哎呦喂,她一晚上没睡,他们也一晚上都没睡。
那姑娘还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折磨他们。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人家做不到的,可厉害了呢。
好歹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厮们,长树也是颇为心疼的,所以瞧着快亮了,里面也有动静的,就硬着头皮来到了一番。
“滚!”
回应他的还是那个熟悉的字。
长树:“……”
他估计事后他肯定会被他家爷折磨一番的,谁让他三番五次的坏他家爷的好事?
换做是他,他也会受不了,唉爷呀,谁让你以前不在府里多找几个女子回来呀!
丫头也行啊,这样咱们府里的那些单身厮们也不会如茨一被逗就面红耳赤。
连自己的姓啥都不晓得了嘛。
想要做点什么……但是又不敢违背命令,违背爷您,所以就得硬忍着,唉呦喂,辛苦死他们了。
长树被骂了,正打算悄悄离去,忧伤一番的,谁知这时门被打开了。
一身衣裳都皱巴巴的张宴洋走了出来。
“人在哪儿?”
“阿?”
“昨跟我一起回来的那姑娘在哪儿?”
张宴洋耐着性子在问了一遍。
长树这时察觉到了他们家爷那冷冷的目光,在他身上巡视了一圈,长树立马把头低着,不就是多看了张姑娘一眼嘛,哼,气。
不过爷没发话长树也不敢随便回答张宴洋的问题的。
朱高裕走上前把手上的披风披在张宴洋身上:“她很好,府中的人不会对她怎么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