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要我吗?(疗愈)
秦梦远快速开车去鹿湖山上的别墅,考虑到临水湾公寓人多,他怕下了车带她上楼时遇见生人她又受惊。
车子急停在别墅前,秦梦远下车绕到副驾,容颜在路上已经撑不住了,混混沌沌地睡着,秦梦远护着她的头,抱她下车。
别墅里有医疗箱,应急物品一概齐全。
他刚要把她放床上,可她身子一沾到冰凉的床铺就瞬间转醒,慌乱地抓住他的衣襟,红肿的眼睛里又冒湿气。
“别走,别走!”
“好,我不走,宝宝不怕。”秦梦远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单臂托着她的屁股让她挂在自己身上,一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
容颜用双腿夹紧他的腰身,一步都离不开他,只有贴着他的身体,感受着他的体温,她才能平静。
秦梦远抱着她去取来医疗箱,回到床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伤着哪里了?给你处理一下?”他想摸摸她的头顶安抚,却摸到一头凌乱打结的长发。
原本可以缠绕在他指间、心尖的细柔青丝变成了这样。
他眼中疼惜难忍,心脏在一点一点冷彻。
把她弄成这样,他怎么能忍?
“没事了,颜颜不怕,来,咱们先处理一下伤处好吗?”秦梦远亲亲她的额头,摸摸她的脸颊,要伸手解开她身上的浴袍,却被她躲闪着不让碰。
“怎么了?”他没有硬来,只是耐心温柔地询问。
容颜看着他,抓着自己的衣领,慢慢的,嘴唇开始发抖,没有哭出声音,但眼泪连串往下掉。
“怎么了?哪里痛吗?告诉我好吗?”秦梦远忙乱地给她擦眼泪,心脏抽缩不停。
“别哭宝贝,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嗯?你这样不说话,你知道我心有多痛?”
容颜无助地摇头,挂在下巴的泪水甩到秦梦远的掌心,她哭得身子抽搐,哽咽着说:“我、我、我,呜呜呜......”
秦梦远一把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痛心安慰:“好,我都知道,宝宝受委屈了,我都知道...”
容颜还是摇头,捏着拳头抵在他肩上,断断续续地说:“我、我要是被他、被他...我、你、我不知道呜呜呜......”
她憋到脸颊通红,每说一字,身子就狠狠抽搐一次,那样勉强着自己,却始终说不出口。
秦梦远沉痛凝眉,把她的身子抱得更紧。
“乖,乖,不是你的错,不要这样为难自己。”
他终是能明白她的意思。
在去酒店的路上,成铭已经大致和他说过情况,他心里很清楚,今晚如果不是傅书予恰巧订到了在隔壁的房间,等他忙完医院的事,等他看见手机已经关机,等他发现她不见了……
那时一切都晚了。
可他没有设想过当事情真的发生了之后又会怎样,因为他确定,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和她在一起。
秦梦远让她的手心贴紧自己的左胸,双手捧起女孩的脸颊,双眸紧锁着她。
静静的,他的心跳显得越发强烈,一下一下,有力地震着容颜的手心。
他声音低沉,但一字一句说得格外清晰。
“容颜,你听着,无论怎么样,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爱你,我想和你成为夫妻。在遇见你之前,我从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更不会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的鬼话,我也不觉得自己的基因重要到有必须传承下去的必要,所以我父母催婚,我总是敷衍应付。可自遇见你,我信了,因为我第一次有了想结婚的念头,想你做我的妻子,想和你有个我们血脉相连的孩子,像别人常说的,他是我们爱情的结晶,这一切想法皆因你而生,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结婚的意义是什么,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你明不明白?你也要相信我,秦梦远不是那种迂腐不化的人。”
容颜被他那股认真的劲给震住,哭声渐渐变弱,脑袋低垂,因为羞愧而不好意看他,慢慢点头,声音小小的,喁喁细语:“对不起......”
秦梦远看着她濡湿而低垂的眼睫,像打湿了翅膀飞不起来的乳燕,无助又可怜。
他叹息一声,把人抱起来,压倒在床上,温热的唇熨帖上容颜的额头。
湿润柔软的触感从眉心一路到嘴唇,容颜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张开嘴巴将他的舌头容纳进来。
他很温柔,心疼地不敢表现出一丝急切和力气,怕她抵触,又想起不好的事情,只是用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口腔内部,搅着她的舌头轻顶。
啜泣的声音逐渐变为喘息,她不自觉地发出那种猫咪一样的嗯嗯声。
秦梦远一边适当地逐步加深亲吻,一边伸手剥落她身上的衣物。
皮肤接触到冷空气,她缩了缩,秦梦远立刻安抚地抚摸她的脸颊,哄着:“不怕,嗯?”
深吻在容颜的脑部因缺氧而晕过去之前结束,他勾着她的舌头出来,两人舌尖连着一根水丝,彼此的嘴唇都已经吻到湿润发亮。
“要我吗?”秦梦远凝着她的眼睛,指尖轻抚她红透的脸颊。
容颜难受地呜呜叫了一声,万般依恋地把脸颊贴过去蹭他的手指。
“要......”
秦梦远再次俯首吻上她的颈项,她轻轻仰头,低低地叫出声音,被他长腿压住的双腿有了一些轻微的动作。
扭动、战栗,被他刻进身体里的记忆,本能地想张开,缠他的腰。
他感受到了,手掌顺势摸上她的腿,拎起一条搭在自己腰上,然后手指探进她双腿之间。
底下光溜溜的,他轻易触到瑟缩的花瓣,长指挑开,捻到一粒小肉珠,轻轻搓动。
“嗯唔......”容颜不安地缩腿想夹他的手臂,但因为他就置身于双腿之间而不能做到,只能夹紧他的腰身,大腿内侧的肌肤贴着他的衬衫磨蹭。
他亲了亲她的锁骨,刻意地暂时不去看她手臂上的伤处,低头,一口含住一只丰盈的乳,同时,长指刺入了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