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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鸭蛋,我也不会逼妳读书了。」
「妈,妳在说什么?我上次数学小考九十分耶,有伯耘教我,怎么可能考零分!」
妈该不会是睡迷糊了吧?才会同样的问题一问再问。
「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乔婷妈怜惜的摸了摸女儿的头,「用脑过度会变阿呆,妳的九十分是回光返照,是对妈的警讯……呜呜……」
乔婷妈摀着嘴痛哭出来。
「……」乔婷当场变无言薯条了。
「妳不用勉强,我去跟伯耘说,不用补习了,我的女儿只要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就好,」乔婷妈怜爱的抚着女儿的秀发,「不管考上私立或公立的都可以,只要妳好好的就好……呜!」
「吼,妈!」她白眼快翻到地上去了,「是伯耘说我成绩进步很快,照此下去说不定有可能考上很不错的好学校,所以他叫我把目光放远,以S高中为目标。」
「是伯耘说的吗?」乔婷妈抬起疑问的泪眸。
「对啊。」
「好,」乔婷妈迅速收住了眼泪,「既然是伯耘说的,妳就好好加油吧。」
「……」不是吧,妈,自己的女儿跟邻居儿子,妳比较相信邻居儿子说的话吗?
「对了,妳穿这么漂亮要去哪玩?」乔婷妈好奇的拉开女儿,打量她的一身装扮。
假日一定赖床的女儿一大清早就起来准备,还把一头直发用电棒烫得卷卷的,穿着漂亮的红色短裙,有猫咪图案的毛裤袜跟袖口、领围毛绒绒的短外套,一身青春亮丽的,像是要去约会。
「我要跟伯耘出去玩。」一想到伯耘,乔婷的嘴角就克制不住往上扬。
「去哪玩?」
「游乐园啊。」
「妳跟伯耘两人?」
「伯耘说,那是我小考九十分的奖励。」
乔婷呵呵地笑出来,看起来很是娇憨的可爱。
「那妈妈是不是也应该给妳一个奖励?」女儿难得考高分,她竟然都忘了该奖励一下。
「那亲人家一下。」乔婷将脸颊凑过去。
端凝着长得标致又可爱的女儿,乔婷妈心头一阵软。
她轻轻地在女儿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的女儿最棒了,又聪明,体育神经又好。」
「妳以前不是都说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吗?」乔婷吐槽。
「那是妈的误会,我一直以为妳像爸爸,其实妳跟妈一样的聪明,呵呵呵……」
乔婷嘴角抽搐了下。
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
「对了,零用钱够不够?」乔婷妈转身去拿钱包,「我再给妳一点,要买什么尽量买。」
「不用啦!我这边的钱还够。」
「拿着吧。」乔婷妈将两千块塞进乔婷手中,「剩下的就当零用钱。」
「谢谢妈。」
乔婷抱着母亲,在她两边脸颊各亲了一下。
门铃响起了。
「应该是伯耘来了。」乔婷连忙拿起手拿粉红小包包。
乔婷妈上前打开大门,站在门口的果然是伯耘。
瞧这气宇不凡的大男孩长得是一表人才,如果能成为她家女婿,不知有多好呢。
「阿姨早。」伯耘以足以让街上师奶倒一片的威力朝乔婷妈展路笑容。
「伯耘早。」乔婷妈望着伯耘的眼神,完全是看着未来女婿的龙溺。
「妈,我出门啰。」套着长靴的乔婷朝母亲挥手。
「路上小心。」
「阿姨再见。」
在梁家大门关上的剎那,伯耘的手插入了乔婷的指缝中,与她十指交握。
「我们走吧。」他低首微笑看着今日打扮特别亮眼的乔婷。
「嗯!」乔婷用力一点头。
最幸福的一天
到了游乐园,这对小两口玩遍了各式各样的游乐器材。
乔婷的胆子大,不管是云霄飞车、大怒神还是海盗船等等,皆是兴致盎然,总是兴奋的抓着伯耘的手,边原地跳跃边喊着:「我要玩、我要玩!」
各种孩子气的举止,在伯耘的眼中只有「可爱」二字。
可是当夕阳西下,伯耘提议搭乘摩天轮时,乔婷面色有些怪怪的。
「不想搭摩天轮吗?」
「没有啊!」乔婷眨了下眼,眨掉眼里的惧怕之意。「我们去坐。」
「不想坐就不要坐了……」
「不!我要坐!」乔婷双手挽起伯耘的手臂,她柔软的胸整个贴上他的,「摩天轮最浪漫了,一定要坐的。」
每次看到电影、电视里头,男女主角坐在摩天轮里,牵手亲吻,贴额细语,这么浪漫的场面,她一直很想跟伯耘来一次。
她想,有伯耘在,她不会怕的……应该吧……
于是两人一起走进了排队的行列。
这摩天轮的车厢底部是透明的,人在里头,彷佛漂浮在半空中。
伯耘牵着乔婷走进去,乔婷原先安坐在他旁边,可随着车厢越升越高,她的面色越来越白,人不由自主的慢慢往下滑,最后是蹲在车厢底部上,两手扶着两边坐椅。
「妳该不会有惧高症吧?」伯耘也学她蹲了下来。
「嘿……」乔婷傻呼呼的尴尬一笑。
认识乔婷这么多年,他第一次知道这个运动神经好的邻家女孩,是有惧高症的。
「那妳搭云霄飞车时,怎么不会怕?」
「因为没时间怕啊。」
乔婷明明小脸已经毫无血色了,还是勉强路着微笑。
云霄飞车没有摩天轮高,而且飞上又飞下,尖叫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去想我离地好远,好怕好怕。
可是摩天轮就是慢慢的上升……上升……尤其这车厢还透明的,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地面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她的脚底心都发麻了,心脏跳得急促,好像随时会从喉咙口跃出,离她而去。
「那为什么要蹲在这?」伯耘好奇极了。
「因为这样离地面比较近。」乔婷又是嘿嘿的傻傻笑。
「傻瓜!」伯耘被她惹笑了。「来。」
他张开双臂,乔婷立刻投进他怀中。
「看着我。」他抬起乔婷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的双眸,「现在妳眼睛里有什么?」
「伯耘。」
在他背上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外套,好似一松手,人就会从高空中摔落了。
「我现在抱着妳,妳就看着我、想着我,还有,」他俯首,嘴唇贴上她的,「亲吻妳的人是我就好。」
相贴的唇与鼻之间的空隙,远方的夕阳余晖闪动着温暖和煦的光芒。
薄唇在润唇上轻柔辗转,乔婷很快地就忘记人在百公尺的高空中,全神投入与伯耘的热吻缠绵里,直到服务人员以憋笑的神态,打开舱门,告知他们已经抵达地面了。
乔婷红着脸与伯耘分开,想站起来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