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344耕坏的牛/一滴不剩H
正当谷绵怜刚养好身体,准备婚礼之际,她又怀孕了。
十个月后又是一个儿子,特别浅的发色,卷卷的,眉清目秀,不用验DNA也知道是刑执的。
刑执美滋滋地抱着跟自己婴儿期长得一毛一样的孩子,多天来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虽然她觉得孩子只要健康就好,但是接连叁只清一色都是公的,就有点太寡淡了诶……
而卫辰抱着可爱的豹豹也略显失望,弟弟他也爱,但他更想要个娇滴滴粉红色的妹妹,然而,他通晓生理知识又不好说什么,只好接受了这个现实,将希望寄托在最后一胎上。
后来,阿俊跟她聊起,原来八大家族在一百年前受到了一个女人的诅咒,具体说法无从说起,反正之后八大家族就没生过女儿,只生儿子。
谷绵怜好奇地想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发这么恶毒的诅咒。
既然都生了两个,也不差再生一个,于是,婚礼再被退迟,谷绵怜养好身子后再一次进入备孕状态,有了孩子的叁位先后做了结扎。
然而,最后的孩子却没有那么顺利,备孕了一年多都没有怀上,加上安烈给她输过血,她还担心发生新生儿溶血病。
安烈想要先结婚,孩子随缘,但谷绵怜想要一视同仁,不想亏待他。
于是,两人进入了疯狂的“造人”模式。
凌晨四点叁十八分,谷绵怜只懒了叁分钟的床,根据阿俊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生仔秘笈”掐着时间点,打着呵欠爬到安烈的身上,从上等的丝绸睡裤里捣出一条软绵绵的大肉条。
“老婆,别弄了。”安烈被她弄醒,但他太累了不想做,将她拉倒在自己怀里,“夜深了,天亮了再做吧。”
谷绵怜又打了一个呵欠,娴熟又敷衍地撸着,其实她也很困,很想睡,所以最好速战速决。
“不行,还差两天,要坚持。”
接连没日没夜地做了五天,他以为自己会硬不起来,但是,还是硬了,谷绵怜又再爬到他的身上,正扶起那大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时,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她自己没湿……
“那还是睡吧。”谷绵怜身子一瘫,倒在他的怀里。
正是深度睡眠的时间,被弄醒,还要被搞硬,一切都准备好了,她居然说睡就睡,再好脾气的人也是有了情绪。
男人抱着她翻过身,粗暴地掰开她的大腿,借着朦胧的夜灯,舔湿那个可爱的小花户,阵阵的酥麻感向全身扩散,驱散她的睡意,日子渐长,他的口技有了明显的提升。
谷绵怜水多,水多他能插得更快更狠,但是有时半湿的摩擦感更强烈,他挺臀对准了穴口,猛地一个挺身整根没入,茎身上的脉胳狠狠地摩擦了一遍包裹着的嫩肉,彻底点燃彼此的欲望。
“老公……”她彻底醒了,在夜灯的映照下,男人的脸看起来更柔加俊美,如此俊美的男人,将要成为自己的丈夫,幸福得有点不真实,“你好帅。”
“你也好美。”他抓着她的手,手指穿插在她的指缝间,与她十指紧扣。
他想起了小时候的童言无忌,那时他们才七八岁,脸刚长开了一点,只要有女孩子的地方,容颜出色的他们总比大大小小的女孩子骚扰,他们觉得不胜其烦,最为困扰的他还提出,女人太烦人了,以后实在要娶老婆的话,共同娶一个就好了,并得到了另外叁人的一致通过。
这算是“梦想成真”吗?太可怕了。
密布的脉胳看起来奇丑无比,但是入起得却是超舒服,生了两个孩子后,她的性欲好像比以前还要旺盛,如果不用她动,她可以全天含着男人们的大鸡鸡也不觉腻。
“嗯啊……”酥麻感在交合之处漫开,谷绵怜半梦半惊地享受着性爱带来的愉悦感,舒服得快要睡着……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怎么能容许自己的女人中途昏昏欲睡,这不是显得自己很无能,他故意慢慢地放缓了下来直完全静止,就在谷绵怜刚好睡着时,突然发力,猛地提臀再顶入,狂风扫落般的劲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之势横冲直撞。
“别……啊嗯……”谷绵怜声音拨高变调,睡意在瞬间驱散,昂贵结实的实木大床也发出嗞嗞的摇曳声,男人强势的入侵令她连呼吸都顾不上,大脑开始缺氧,皮肤也凝出薄汗。
要不是备孕怕伤着她,他会直接顶入子宫,让她完全包裹自己,明明已经生了两个孩子,怎么穴口的盆底肌还这么有力,不是说就算是剖腹产,由于激素影响,会令盆底肌松驰,怎么还这么紧!
特别那吸附感尤其强烈,令他欲罢不能,快感如狂风暴雨般席卷全身,身下心爱的少女红着眼眶哭喊着求饶,一双绵乳肆意晃动,想起了怀孕又能产乳,他的劲头更足。
就在谷绵怜天旋地转之际,安烈想起了什么,突然来个急刹车,自言自语道,“不对。”
“什么不对?”谷绵怜完全懵了,反应不过来。
“这个姿势试过了,要换一个。”
能不能让我爽了再换……
男人拨出湿沥沥的性器,拉着她调头,拖到床头上,用两个枕头近乎垂直地垫高她的穴口,以一个上下颠倒的姿势打开双腿,血液全涌到头顶,谷绵怜更加晕眩。
“啊……”灼热的柱状物再一次填满饥渴的小穴,嫩肉紧紧缠着茎身,随着捅插的动作,灼热的淫水被牵拉了出来,汁水横飞,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贯穿,加上这个摇摇欲坠的体位,远超她的负荷,她疯狂地尖叫,与挣扎。
谷绵怜在清醒与晕眩中徘徊,她早已达到了高潮,内壁在剧烈痉挛,但男人那根大烙铁依然在努力,情欲的狂潮一波一波涌来,扩散至四肢百骇,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
“够……够了……”她抓着身后的枕头用尽最后的一缕力气求饶。
“快了。”安烈喘息着,额渗着汗珠,进入最的阶段,再来了上百下的抽插后,对准被撞松的子宫口,将自己所有的精华全射进去,他甚至还拨剩一个头部,撸动着茎身,像挤牛奶一样,一滴不剩地全挤出来,喂进她贪婪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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