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荆摸黑脱下了裤子,双腿很长,很壮,小腿肚子和大腿上都是肌肉,有着利落的线条,散发着男性天然的雄性荷尔蒙。
随之一起露在外面的,还有他那根货真价实的驴玩意儿。
如果说别人胯下的是二两肉,萧荆这根,最起码是四两肉。
他掌心粗大,一只手能撑满一个大碗,可是圈握在他那根肉棒上,也只是抓了满。
要是换成女人的那双小手抓他,恐怕要两只手才能捧起来。
萧荆目光痴痴的紧盯着,脑海里意淫着。
大掌抓在肉根上,不断地上下撸动,呼啦呼啦,一下又一下,也不知道疼,手上的力道不轻,跟要把肉根上凸起的筋脉都撸平了一样。
他的掌心里,不是伤口疤痕,就是陈旧老茧,粗糙的很。
若是换成女人的手,那么软那么嫩,就跟嫩豆腐一样,一点疙瘩都没有。
萧荆这才算是明白了那些男人的淫话,真的是连魂都会被女人吸出来,他只不过想想就受不了了。
他的另一只手,有些别扭地背在身后,想摸想捏想揉女人的屁股,又怕把睡着的女人吵醒了,在后腰处捏紧成拳,手背上露出起伏的筋脉。
手上的动作不停,越来越快,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急促。
眼神里的眸光也更加浓烈,激动,灼烫。
他魁梧的身体上,更散发着一股腾腾的热气,将女人一起笼罩着。
女人似乎被这股热气所侵袭,身体里燥热涌动,嘶哑着喉咙呜咽了一声,又轻轻地蠕动了下身体,继续沉睡着。
可是这一动,白嫩嫩的屁股也跟着晃了晃,泛起一阵幽香。
萧荆的呼吸骤停,腰部猛地往前一挺,硬邦邦的肉根跟要嵌入在女人的屁股里一样,直直的怼了上去。
然后,精关一松,顶端的小孔收缩了两下,喷出一股子精液。
又烫又热,量有多,持续的射了好一会儿都没停。
仔细听了,还有落在前方的喷溅声。
等萧荆好不容易缓下来,那堆白浊的液体都挂在女人的屁股尖上,缓缓地往下流着……
014 肉缝之间的幽暗处 < 糙汉和娇娘(1V1 H)(月半喵)|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14 肉缝之间的幽暗处
精液和肉臀,一样的乳白色混在一起,那些潺潺的液体仿佛要渗进女人的肌肤里一样。
水汪汪的,再也吸不进去了,才一滴一滴的满出来,落在暗沉老旧的床褥上。
萧荆借着月光看着眼前淫靡的这一幕,脑海里最先闪过的是女人要是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后,可能会露出的张牙舞爪、怒气腾腾的模样。
沉静的夜,简陋的屋子里,多了一声男人低低地暗笑声。
萧荆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去了灶房。
所幸之前烧的热水还留了一些闷在锅里,还是温的,将就着给女人擦了擦屁股。
这一次他不敢在有什么非分之想,手上的动作也极快,更是不敢往肉缝之间的幽暗处多看一眼,将他射出来的那些精液全都一一抹去了,立马拉上了裤子,将那白花花的肉臀遮了起来。
要是再闹下去,他刚才好不容易射出来的,可都白费了,这一晚,也就不知道怎么才能熬过去。
女人依旧睡得安稳,又乖巧,一动不动,任由萧荆重新上床后把她再抱进怀里。
萧荆的手臂搂着,放在女人的腰上,闭着眼,心思沉静了,也就一会儿便睡着了。
只是在意识迷茫之间,觉得胸口的位置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终于被填满了,就连每次睡觉时会“飘荡”过来的血腥味和尸臭味也散开了,反而似有似无的闻到了一股香甜气味……
爹,娘,儿子今天也算是成家了。
之前的问题要是再问他一次,这一回他有了肯定的答案。
追!
一定追!
无论天涯海角都要把这个属于他的女人追回来!
萧荆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再醒来,是被热醒了。
他数十年从军,哪怕睡觉,也对外界的情况保持着一定的警觉性,就算如今做了几年猎户了,依旧改不了这个毛病。
当腾腾的热量从他怀里冒出来的时候,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天色依旧深黑,只有月娘西斜了一点。
萧荆摸了摸女人的脸,不仅发烫,还出了一额头的汗,脸颊是热胀的,满头的汗却是冰冷的,就算全身发热,还紧紧地抓着被子,在萧荆怀里瑟瑟发抖着。
他急忙想下地。
女人察觉到身上力量的离开,声音嘶哑的呜咽了声,低低地,像是在哭,也像小兽濒临死亡的哀痛之声,满是绝望的悲伤。
“别怕,我不走,我就在这里。”
他拍着女人的肩膀,轻轻安抚着,等女人呜咽的声音小了点,才下床去,立刻找了火折子将蜡烛点上。
萧荆将烛台放在窗沿上,烛火摇曳,照亮了这个小房间,也露出了女人脸上的痛苦和纠结。
在落魄狼狈时,也都能坦然处之,倔强坚韧的美丽脸庞,此时面色苍白,黛眉紧蹙,连带着额角上的那一片伤口,也跟着一起拧紧着。
一涔一涔的汗水往下流,几乎要把枕头沾湿了。
萧荆拧着眉看着,忧心如焚。
他想过把女人叫醒,可是以女人的倔强,如果醒了,肯定不会把心底里的这些恐惧和悲伤流露出一分一毫,还是会沉沉的压在心底里。
藏久了,成了顽疾,那可就真的不会好了。
倒不如让她这样的发泄出来,如果能哭出来就更好。
发泄出来了,才能好的快。
萧荆在烛火下静坐着,时不时给她擦汗,按一按她紧绷到几乎要抽筋的四肢,可是情况并没有好转,女人的呜咽声停了,可是呼吸声越来越重,连身子都抽搐了起来。
&
;nbsp; 最严重的是,她朝着萧荆呕了一身,晚间好不容易吃下去的饭,这下子都吐了出来。
萧荆再也坐不住,给女人收拾了床铺,自个儿却连弄脏的衣服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