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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上二十公分短裙,而且不准穿著内裤!项圈每日戴着,不准取下!
二、不准跟别的男人有肉体上的接触!
三、要上班的日子里,早上上班前到我家来找我检查,下班后自动到我家等我;不上班的日子里,早上起床后就自己到我家找我。
四、每日要保持自己身体的清洁,包含肛门的清洁!知道吗?“
“是!主人!”
我慢慢地将问候的方式及奴隶应有的礼仪告诉丽桦,当我说完之后,便立即考试,只要她有一项记不清楚,我就拿起鞭子在她的身上鞭打。
当我考完试,确定丽桦每一项都记清楚之后,便拿来绳子在她身上绑上龟甲缚,但是我没将她的双手绑住,好让她能爬行。
很快地三天的时间过去了,我将小木屋里的东西收拾好,搬到车上。
将丽桦牵上车之前,依照她来的那一天的装扮,再次将她捆缚好,但这次有些不同;丽桦的阴户里插着陪伴她三天的按摩棒、肛门被我灌入了三颗浣肠球并入肛门塞,我打算等她回到住处附近时,再让她排泄出来。
当我开着车回到了住处附近时,带着她到我发现她野外性交的地点去排泄。
我先将她带回到我家里,把她身上的“衣服”解开,并拿来刮胡刀将她的阴毛刮除掉,并量好她的臀围、阴户及肛门的尺寸及距离。
我也遵守三天前的诺言将之前拍摄的录像带还她,但是这三天里所拍摄的录像带则没有还给她;这才让她回到她自个的家。
第五章
新的猎物隔天早上,丽桦并未如先前的来向我请安。
我一边等着,一边将那三天的影带转录成一般的影带,我一直等着,直到再不出门,上班就一定会迟到;我才拿着影带及V8带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藏好后,出门到公司上班。
(看来,她还需要好好地调教一番才行。)我一路上想着接下来要如何调教丽桦。
下午,我下班回到家里,却发现家里早已被人翻得乱七八糟。
(有人来找过东西!不过一定没有找到他要的东西!)
我去看了下我收着丽桦的影带的地方,影带还在;旋即我开始收拾着屋子。
“铃~~铃~~”正当我收拾好的时候,电话响了。
“喂!请问要找谁?”我接起了电话。
“我要找你,你把那三天的录像带还我。”电话那端的人语气很差。
“哦!原来是母狗丽桦呀!怎么?现在想到我啦?”
“少废话,快把录像带还我,不然我会报警说你绑架我!”
“耶!我绑架你?那三天不是你自己自愿跟我去的吗?”
“若不是你拿录像带威胁我,我会跟你去?”
“哦!对哦!好象有这么一回事耶!”
“快把那三天的录像带还我!”
“耶!你不是来找过了吗?没找到你要的东西吗?”
“废话!我要找到了,我还要跟你要吗?”
“那你来找我拿呀!但是只准你一个人来拿!要是你跟其它人来……那我可不保证你所拍的A片会不会流到市面上哦!”
“……好吧!我马上过去!”丽桦说完后,就将电话挂断了。
“叮咚!”五分钟后,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丽桦站在门口等着。
“进来吧!你也不想被附近的邻居看到你跟我有关系吧!”
丽桦依言走了进来,她美丽的脸上明白地流露出憎恨及怒气。
“快点把录像带还给我,我已经告诉我的朋友,若是在五分钟后看不到我离开就报警。”
“火气别那么大,会破坏你的气质,坐下来喝杯水如何?”
“跟你这种人不需要有什么气质,快把录像带还我。”
“录像带?什么录像带?是霹雳娇娃的影带吗?可是那是跟录像带店租的耶!
你什么时候到录像带店工作了呀?“我装傻道。
“谁要霹雳娇娃的影带?我要的是那三天的录像带!”丽桦更火大地说。
“哦~~说清楚嘛!原来你是要那三天的录像带呀!”
“快拿出来!”
“是这个吗?”我按下放影机摇控器上的放影钮,屏幕上出现的是丽桦正被我干着淫穴的画面,我故意将电视的声音放大,整间房子里都是丽桦的呻吟声。
电视里的丽桦,刚好正说着:“丽桦是自愿成为被主人饲养的母狗。”
我看着丽桦的表情,她的脸红透了,身体正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看到自己这么淫荡的样子,感觉如何呀?”我嘲笑着丽桦。
“感觉不怎么样,快把影带还给我!”丽桦冲到放影机前,将放影机里的带子退出放影机。
“那卷你拿去呀!反正我早已转录好了几份!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哈哈哈!”
我大笑着。
“够了!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丽桦泄气地拿着录像带坐在地上说。
“我说过要你成为我忠心的母狗的。如何?”
“我……”丽桦沉吟着,似乎下不了决定。
“别忘了!那三天里你早就愿意成为母狗了,现在我只是再确定你的意愿而已!说吧,愿不愿意?”我逼迫着丽桦。
“我……愿……意……”丽桦越说越小声。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到耶!”我故意将身体向后移了移,等着丽桦说出她的意愿。
“我……”丽桦深吸了一口气,用我可以听得到的音量再说了一次:“我愿意成为母狗……”
“很好!现在用嘴含着录像带,爬到我的前面来!”我命令着丽桦。
丽桦含着录像带慢慢地爬到了我的面前来,她的头一直低低的看着地面。
“用嘴把录像带放在我的手上。”我蹲在丽桦的前面向她伸出了手。
丽桦缓慢地将录像带放在我的手上,她的眼睛里充满着怨恨。
“现在愿意当母狗啦?”
“是……是的!”
“有没有忘了什么呀?还想要被惩罚吗?”我佯怒的问丽桦。
丽桦想起那三天的〈调教〉里,被惩罚的痛苦,这才又回答说:“是的!主人!”
“嗯!母狗好乖!母狗是不是还有朋友在等着呀?”我问着丽桦。
丽桦点了点头说:“有一个朋友在等。”
“是那个男的吗?”
“不是!是一个公司的女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