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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前提条件是叶囍愿不愿意给他这个抵御的机会,叶囍一只手勾在他脖颈,一只手摁在他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揉动。
叶觅被动的感受着那份美好,心口一阵阵心悸,连带着叶觅深潭般的眼眸涟漪荡荡。
遵循本心还是毅然拒绝,心里天人交战。
冰清玉洁的娇躯此时沾染着点点的粉色,男人冰润的手揉在她雪堆般的玉峰上,叶囍的情潮被推至一个新的浪尖,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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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小腰,摆动出漂亮的折度,一摆一折间,媚骨天成。
叶觅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腰可以软到这种程度,恰在此时朝阳初开,头顶翠郁浓荫的树冠开了缝隙,条条极细淡的金色日光,微微洒落,落在女孩娇楚动人的面上。仿似山间精灵引诱他这个凡夫俗子坠入阿阿鼻地狱。
叶觅眉梢的冷峭淡了下去,微凉的手捏住玉峰,轻轻搓揉,那绵腻的饱满占据整个掌心,一阵眩晕向叶觅袭来,不由自主的,着了魔似的脱口而出:“是不小了。”
话一出口,叶觅就一怔,女儿不懂事,难道他也跟着发疯了?
惊吓了似的别开头,好像这样做能让所有的感官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叶囍只看出了他隐晦几乎不可见的沉迷,以及流于表面的抗拒。微不可查的笑了笑,手往下,跳得像乱撞的小鹿,深吸口气,一下拉开了他的裤头,将那根无比有生命力的硬物弄了出来又开始把自己的内裤褪出一条腿,裙子下,完全赤裸的下体和那硬物零距离接触。
它是那么的坚硬,如果进到她身体里,不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还没进入叶囍就心潮澎湃满是期待了。
叶觅额角血脉爆起,身体陡然变得僵直,她,竟是来真的……
叶觅慌了!
见他别着脸,看也不看她,叶囍嘟了嘟嘴,脸上神采黯淡几分,柔嫩的娇处和坚硬的肉棒磨动起来,很快就刺激出了反应,湿濡濡的液体布满整个娇处,把那个肉棒也沾的湿了。
再晚一步就要酿成大错了,叶觅忍着心头悸动,手指掐诀,默默念起术语,心却乱的语不成型,重新组织了一下,准备重新念一遍。
“爸爸你的肉棒好大啊,我想放进去了。可是你说,你的肉棒那么大,放进去会不会把我的小穴儿撑破啊?”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软的云似的,从天边飘下来,落进人耳朵里,听得人浑身酥麻,而声音里包含的意思更是叫人面红耳赤。
叶觅心尖儿发颤,下一句要念的术语被颤的四分五裂。
风在心间呼啸,叶觅凌乱的一塌糊涂,只道:“你是一个女孩子,这种事怎么好主动去做。”
叶囍磨着他的肉棒,小穴痒极了,麻意蹿上脊背:“可如果我不主动,爸爸你,会做吗?”
当然不会。
女孩温热的两片肉一夹一放的,把他那儿夹得爽快无比,叶觅不禁一个哆嗦,死撑着不让她看出破绽,表现的淡然自若:“那也不能这么的……急不可耐。”
“可是怎么办?我一碰爸爸就像沾火就着,比老房子着火还要急呢!”
这话夸张是夸张了点,却是真话。
和叶觅的相处中,她青春期里的荷尔蒙因为他而爆发,热烈到义无反顾。
见他都这时候了还那么淡然,叶囍就要给他来一剂猛药,臀微微上抬,穴口对着肉棒就要坐下去。
一股托力将她下坐的托住,无法再坐下去。
叶觅从她身下起来,背对着她把把裤子穿好,然后转过头,神色透着几分无奈:“你就想把第一次扔在这荒郊野外?”
叶囍先是一愣,垮下去的脸蓦地亮了。
“爸爸你是说等回去……”
他打断她:“我什么也没说。”
“你明明说了。”
上了山坡之后的一段路叶觅始终和叶囍保持距离,他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他腿长,叶囍想跟上就得小跑,不知道运动的她没多会子就气喘吁吁了。
出了小山路入眼就空旷起来了,过了前面那条马路就是陂垟了。叶囍认出那条路便是她下车后的那条,当时她还和好几个行人打听落云岙怎么走来着。
时间还很早,路上不见车辆,有些冷冷清清。
叶囍双手叉在大腿上弯着腰喘气,叶觅看了她一眼,站在原地等她。
突然,马路的另一端传来乐队吹奏及鞭炮的声音。叶囍起了好奇心站着没走等看热闹。
音乐非常喜庆,莫非一大早就有人结婚?
她将疑问问了出来。
“是出殡。”见她想看,叶觅便也没催她,一般而言,出门见棺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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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人,男男女女,约莫有个几十人,有的披着白麻,有的裹着白绫,面上却没有多少哀戚。
中间四个男人抬着一口黑棺材。
七月天里,叶囍感觉身上有些凉,喜庆的音乐也没让她松快下来,反而像头顶笼罩了层阴霾,凉丝丝的。
叶囍看着坐在黑棺材上的女人,盛夏的天她却是长袖长裤,大红色的,鞋子是老式绣花鞋,红梅鲜艳。而她的脸如敷了面粉,白的有些晃眼,嘴唇又涂的鲜红,那鲜红更是将脸的白衬托的有几分邪气。
女人的脚垂在棺材板下面,轻轻晃荡着。
其中一个抬棺材的男人摔了摔汗,抱怨道:“今天这棺材怎么那么重。”
像是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坐在黑棺上的女人转过头,从叶觅的身上稍一停留,转而对上叶囍的视线,朝她微微一笑。
笑容很美,可没来由的,叶囍浑身更凉了。队伍和叶囍父女擦肩而过,叶囍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鞭炮灰,忍不住问:“为什么棺材是黑的啊?”
“老年人用红棺,代表喜丧,年轻人用黑棺,代表悲丧,这是当地风俗。”叶觅一边走一边解释。
还有这些讲究啊,叶囍咋舌,出殡队伍的声音越来越远,莫名的凉意也不见了,跟上他,又问道:“在棺材上坐个人也是这边的风俗吗?”
叶觅脚步突然停住,回过头看她,声线有些紧:“你看到了?”
诧异于他的奇怪反应,叶囍老老实实点头:“那么大个人,坐在棺材上,我怎么会看不到,那个女的,脸涂的白,嘴巴也红,嗯,打扮的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