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自我驯服
陈绵霜打包了几件衣物，把店门关了，出来时徐岩正等在门口。她从家里拎了袋垃圾出来，让徐岩去扔了以后，又将自己肩上的背包递给他。
“走吧。”她低着脑袋，攥紧了徐岩的袖子。
暗黄的路灯下，地上堆着白天没清走的落叶。有一段下坡路稍抖，徐岩走得小心，尽量与她齐步，袖子下的手探出来。
他的手冷而粗糙，攥着陈绵霜柔软的小手，走过了小坡。
到了出租屋已经12点多，徐岩去给她放洗澡水。还有几个保安同事也住在这栋楼。方方正正面积不大的单间，一米二的单人床靠着墙角，最大的家具是一个新置的不锈钢架子，上面放着些维修工具和零件，还有几本翻旧了的器械书。陈绵霜拉开衣柜，上面挂着两件洗得发白的制服，裤子毛衣凌乱堆在成堆。
徐岩搂着她往厕所走。花洒放掉了一波冷水，才开始流处热水。喷头放在桶里哗哗淌水，陈绵霜光脚踩在地板上，被热水浸湿，她低头，看到脚边有两桶大容量的特惠沐浴露，洗发水。
门口的脏衣篮里，一条黑色的男士内裤被抛了出来，落在浅色的胸衣上面。
浴室里白雾氤氲，热水从红色塑料桶里溢流出来。陈绵霜挤了一泵沐浴液，搓开泡泡抹在手臂上。听到门锁上的声音，她低头紧盯着地板，脚趾不由得缩了起来。
“水会不会烫了？”
“不会。”
徐岩拿着花洒喷头打湿她的身体，接着挂回了墙上的架子。温热的水喷洒下来，陈绵霜摸了把脸，将湿透的一缕缕头发抚到后面。
男人赤裸滚烫的胸肌碰到她的后背，随后他的手摸上来了，从腰间一直滑到她的乳房下。
高大的人影从身后笼罩上来，逼仄的浴室里温度升高。
一股懊恼和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陈绵霜不敢转身，攥着手垂在两侧。
可徐岩乌黑的脑袋从她手臂下钻出来，张口嘬她的奶头。他用手托高了两只奶子方便自己吸。那双深情的狗狗眼仰望着她。
他还伸出舌头舔，湿湿的舌头绕着乳晕舔一圈，故意放慢动作让她看得清楚。舔到陈绵霜胸口一片晶亮泛光，淌满了他的口水。
算了、算了……陈绵霜被吸得浑身发软，胳膊搂着他的脑袋不住叹气。
……
里屋开了暖气，温度不比浴室里低。徐岩抱着陈绵霜一直吻到了床上。他不让陈绵霜穿内裤，整个人趴伏在床脚，抱起她的屁股舔得如痴如醉。
“够了，徐岩……啊……”
狭小的床面不利于活动，她怕等下把徐岩踹下去了，着急让他起来。一抬腿，就让那条湿濡的舌头钻进身体了，他用力按着她的腿窝往上扛，后背中间凹下去一条深沟。
陈绵霜被舔得痒死了，热意从腿间流向四肢。一挣开束缚，她两条腿蹬得像螃蟹一样，细细白白，小腿肚压到徐岩的肩膀上蹭。
很快，他掰开陈绵霜的腿，跪爬往前。黑暗中，陈绵霜用手挡住自己的脸。
“不要，不要……徐岩，我有点害怕……”
一根硕大滚烫的柱状物压着她的小腹，接着就挤进了她的腿心。陈绵霜立刻夹紧了腿，箍得那根肉棒动弹不得。
徐岩压着她的胸，脸上湿润，表情很认真：“绵绵，我不进去。”
那根粗热的棒子紧紧嵌入她温暖的腿心，严丝合缝。“你、你那里好硬……”，陈绵霜很是难为情，并紧了膝盖不敢乱动。
阳台顶灯的光通过玻璃照亮床头，幽暗的光线下，她的胸脯，因为紧张而起伏得很快，陈绵霜的胸不大，像尖尖的雪白的小山丘，两颗水润的红果儿被吸肿了。锁骨上有叁四处湿润的吻痕，深浅不一。
徐岩用指腹摸着那些吻痕，一颗可怜的心都被揉成了团，想要全部献给她。
要是她能把自己的心踩在底下，用小脚狠狠碾一碾，该多好。徐岩痴痴地想着，像完成了自我驯服的幼兽，渴望趴在主人脚边摇一摇尾巴。
他趴在陈绵霜的颈窝里哑声喃道：“绵绵，为什么你这么香，下面也是软软的，像奶油，我很喜欢吃奶油，你知道吗。”
什么奶油不奶油的，陈绵霜的脸都红透了，手用力挠他的后脑勺。“还奶油，我要变成辣椒油了。都被你亲红了。”脖子被他的呼吸弄得湿乎乎，她在他耳边骂道：“徐岩，你在床上就不会害臊了。”
“像个小流氓，特别色。”
“我控制不住自己，是好色吗，它一碰到你就变硬，涨得好硬好难受。”
徐岩克制着呼吸，一边捏奶子发泄一边焦急地感受着她腿心的温暖。他的鸡巴涨硬到充血，紧紧抵着那道夹在软唇里湿濡的小缝隙，他甚至不敢插一插陈绵霜的腿缝，生怕自己失控操进去了。他不能进去。
“绵绵，你会喜欢我多久？”他哽着声问陈绵霜。
然而这个问题没有等到回复。陈绵霜沉默了。她给不出承诺。
空气静滞了许久
他艰难地从她肩上移开，将脸深深埋进了枕头里，陈绵霜感觉到了他胸口的颤抖，挠他头的动作变得温柔许多。
她用腿心夹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小幅度摩动，腿内侧的软肉一下下碾揉着肉冠的形状。
男人第一次也会这么缺乏安全感吗，陈绵霜抿着嘴，无奈地笑起来。
徐岩却哭了，枕头被打湿了一小块。
“你真的喜欢我吗……”他颤着喉咙，满是抑制不住的哭腔。
听清了耳边的声音，陈绵霜的笑容敛住，小手摸在他的头上一动不动。
“我好后悔，绵绵，那个时候我应该冲进去保护你的，对不起，对不起绵绵……你真的会喜欢我吗，我这么懦弱的人，我还是个瘸子。”
她松开了挠他头的手，慢慢垂在被子上。
“绵绵，我的腿不会好了。我这辈子都是个瘸子。”他埋在枕头里抽泣，赤裸瘦削的肩膀不停发抖，像怕冷一样紧紧抱着陈绵霜。
陈绵霜的肩膀被打湿了，她伸手强迫徐岩抬起头，捧住他满是泪水的脸庞。
他脸很白，单眼皮的小眼通红晶亮，一看到她温柔的模样，徐岩喉咙一阵酸哽，忍不住又掉了几颗泪疙瘩到她胸口上。
“徐岩，这些都不重要……我们当时还不认识，你帮我按警铃了不是吗。我、我的确怪过你，可是这些现在都没关系了……”她轻声解释，想要解开他的心结。
“瘸不瘸的有什么关系？”陈绵霜笑了一声，用拇指擦掉他脸上的泪水。“我很懒的，平时最讨厌运动了。”
“只要我们在一起，以后什么事都可以慢慢来。”
“如果我走得快了，我就在前面等你。”
“绵绵……”徐岩止了哭腔，巴巴地叫她的名字，好像不敢信她的话。
“去把灯开了。”她要看清这个傻瓜现在的模样多可怜。
他听话极了，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床。灯一开，两人都被光刺到眼睛了。陈绵霜用手挡在额头前，睁开眼看向那头的男人。
徐岩浑身脱得精光，四肢瘦长白皙，两腿间黝黑的阴毛丛，中间一根深粉色的阴茎朝她翘动，肉冠硕大圆润，可以看见顶上那道沟渠。
陈绵霜心想，这根东西可能有她的小臂那么粗了，刚才夹的时候还没发现。她以为徐岩那么瘦的，性器应该也要细一些。想不到他长了一根粗肉棒子。
“你吃那么多饭，都长下面了是不是？”她支着脑袋，笑眯眯地盯着他的胯间。
徐岩立刻拿手捂住了胯下。
“你、你别看。”他局促地站在原地，眼窝还有些红。陈绵霜朝他勾了勾手。
徐岩一脸扭捏，低着头不敢看她，一边捂紧下面一边走向床前。
等他走进了，手堪堪遮住肉棒，挡不全黝黑的毛发和卵蛋，正好对着床上人的脸。
陈绵霜拉开了他的手。
深粉色的肉棒子立刻朝她“点了点头”，几乎贴上了她的脸。刚洗过澡，那处散发着沐浴液的香气，两只囊袋挂在肉棒下面饱满硕大。
陈绵霜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他上了床，侧身挨着她躺下，把胯下精神抖擞的“小徐岩”扶到女人的肚子上。
炽热的茎身紧贴着她皮肤。陈绵霜不禁伸手抚摸肉棒，很烫很硬，青筋剧烈跳动。
她下面只被徐岩的舌头和手指插过，穴口小又紧，这尺寸，一定会把她撑裂的。
陈绵霜小声问道：“家里有套吗？”
徐岩正在摸她肚子，一听这话手顿住了。他结结巴巴解释道：“我、我本来想买的……但是……”
但是没胆子买。
陈绵霜握起他的手，往下，按进了自己的两腿间。手指传来湿濡温暖的触感，徐岩很开心，靠得更近了，趴在她耳边呼热气。
“明天给我去买套，听见没有？我要跟你做爱。”她仰着头一字一句说得小声而清晰。
……
看到徐岩发光的双眼，确定他听清了，陈绵霜拉起被子安心睡觉。
她以为，徐岩再急也得等到明天晚上。然后，第二天早上5点多，她被开门的声音吵醒了。
寒凉的空气被隔绝到了门外。
一晚没睡的男人拎着两个大塑料袋子，蹑手蹑脚地走进来了。他眼窝青肿，头发乱翘，却有一脸忍不住的兴奋。
他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床脚，低头拿起其中两盒放在手里一左一右，在看产品说明，乌黑的头颅一动不动。
满满一塑料袋，是几十盒不同味道、款式和牌子的安全套和润滑液。
陈绵霜缩在温暖的被窝里，眯起眼睛看着这一幕。